第10章色即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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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你這句‘盡力試試’,我認定你了,呵呵,帥哥,怎麼樣,這是不是一件美差?不過,希望你不要抱着吃豆腐的心態哦…”女孩笑得更加燦爛了。
“美差、美差,太美的差事了!”這念頭在司夕腦海盤旋,不由自主地伸手了上去。那女孩也稍一放鬆,示意他抱住自己的
。
司夕輕輕地便將她攔抱了起來,一陣芳香早燻得他神魂顛倒。25年的生命歷程,除了母親,司夕和其他異
連手都沒牽過,而今一來就和一位異
近乎是肌膚相觸…況且是美女!男處這柔弱的意志和鋼硬的身體,哪經得起這般折騰?只在抱起女孩的瞬間,一股從未有過的酥軟和觸電般的
覺,從司夕腳底湧向頭頂,又從頭頂瀉到腳底,反反覆覆經過那中間的要害部位,讓他猛然間一震,將抱在空中的女孩左右搖晃起來!
“啊!你幹嘛呀?我在拍照,你晃啥呀?”女孩嗔怨起來。
司夕覺全身發軟,只有那一處地方硬得不得了!早已將褲子頂得老高,這要是被路人看到…即使路人看不到,和這女孩貼得這麼緊,被她
覺到了,豈不丟臉丟得忒也大了這!
“我、我…這樣,你還是下來,我沒法抱、抱你,我蹲下來,你站在我背上吧。”司夕立即將女孩放下來。
女孩一轉頭,只見司夕早已一個癩蛤蟆狀匍匐在地上,臉漲得通紅。她有些不好意思:“這樣啊…那實在不好意思了。”説着,她從兜裏掏出幾張紙巾,鋪在司夕背上,爬了上去。
女孩不重,司夕並不吃力。而他這姿勢平穩,倒使女孩拍照更加輕鬆自在。
司夕好不容易將那任何發漲發硬的覺全部打消下去,一個勁地想:到底公園裏有什麼東西讓這女孩非要拍到不可?我好歹也一個大男人,竟為一陌生女孩做出這狗吃屎的動作!
有些時候,你不得不承認命運的安排如此微妙。就在司夕將人生第一次男處衝動成功抑制下去後,又有一陣洪水猛獸襲過來!他不經意地一抬頭,看到的情景差點讓他鼻血青天!
女孩就站在他肩胛上,這沒什麼;腿雙叉開地站着,這也沒問題。關鍵是她穿了裙子!這就有問題了!話説回來,穿了裙子,那你穿條比較封閉的內褲,不也沒問題嗎?
不幸的是,女孩不僅穿了裙子,而且還穿了一條白絲織的半透明內褲!這簡直是天大的問題了!儘管她還穿了絲襪,有些地方,仍然過於明顯…
這來得太突然了吧?上天,你怎能如此折磨一位男處!
司夕立即埋下頭,閉上眼睛,口中念着“即是空、
即是空…”眼前一陣
茫,腦海浮想聯翩,只
到耳邊有一聲音響起:“大哥,我忍你這麼多年了,你這懦弱膽小的男人!你把我囚
了這麼久,就是不讓我吐出來,我本來具有橫衝直撞、直搗黃龍的本領,你偏讓我閒着,英雄無用武之地啊,我都生鏽了我!今天終於看到了能讓我衝鋒陷陣的目標,你就不能讓我多看會兒麼?我發慌,你也難受,大哥,你這是何必…”
“你是誰?”司夕糊中
口而出。
“我是你的小弟弟!”
…
“好了啊!”女孩跳下司夕身子“呵呵,終於拍到了,暈啊!等了五分鐘,他們才接吻…”司夕的糊陡然被女孩的笑聲驚醒,
了
眼睛“小弟弟?”司夕一愣,猛然間才覺得那裏早已硬如玄鐵,重達千斤!直拉扯得他抬不起身子!
“你怎麼還不起來?”女孩見司夕仍地爬在地上,有些奇怪。
“我、我…”司夕吱吱唔唔了半天,臉已漲紅得發紫。心裏慌得緊:這傢伙,怎麼還不軟下去,急死人!一個人爬在地上這樣子多糗!
“你怎麼了,臉都紫紅了?”女孩有些驚訝。
“沒、沒事,我在地上一爬久了,就有些頭暈,要緩半天。你放心,馬上軟、馬上軟,不不不,馬上好、馬上好!再爬一會。”司夕霎時汗水紛湧,真想狠狠甩自己一個巴掌,怎麼一説就漏嘴了呢?這可丟大了!
女孩乍一聽也有些莫名其妙,心想什麼東西馬上“軟”見他大汗淋漓、面紅耳赤的神,頗有異狀,也沒多想,突然她驚叫一聲:“呀!他們倆出來了!帥哥,我得走了!我還要拍他們呢,能採訪到他們的話就更好了!bye!”説完,女孩一陣風似的跑向不遠處的人羣,老遠甩來一句“我叫米靜,有空再謝你啦”司夕扭頭一看,當即恍然大悟:從公園走出來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李鴨鵬,女的是王飛…都是當紅的明星,難怪這米靜拼死要拍到他倆!
原來,米靜竟是自己的同行…狗仔!
“暈啊!你tmd,啥時候才能軟下去?我要爬起來啊,我叫你大哥了!”司夕唸叨着,無奈那東西仍然昂首,渾不低頭。又想到剛剛那一陣,以自己狗仔的職業眼光來看,如果這米靜是位大明星,自己恰好能拍下她這嚴重走*光的一幕,賣給任何一家八卦報社,都值一萬元!
雙腳跪地,雙手撐地,趴在地上。就這樣,司夕呆在原地,口中唸唸有詞。
恰好,一支外國旅遊團來到龍華公園,經過這裏,見到司夕這般模樣,竟嘖嘖稱歎起來,霎時他們拍的拍照,留的留影,有個外國小朋友還走近司夕,在他身邊合影。
一位會中文並對佛教頗有研究的老外稱讚道:“中國啊,畢竟是有五千年曆史的文明古國!人們的思想如此淳樸、美好!大家看這位年輕人,多麼虔誠地信奉佛教!邊下跪邊唸經,讓我驚奇的是,龍華寺的菩薩還在那邊遠處,這年輕人到這裏就開始跪拜了,阿彌陀佛!年輕人,我為你鼓掌!全世界佛家弟子為你鼓掌!”説罷,這老外帶頭拍起掌來,瞬間,周圍掌聲一片。
趴在原地的司夕,見到這些老外的舉動,聽到他們的言語,那個叫彆扭啊!想笑,卻又笑不出來,想爬,卻爬不起來…兩個字:悶!
司夕後來在記中寫到:2006年3月25
,我永遠忘不了那天。當一個人可以
地趴在地上10分鐘、被人們以為是佛家弟子的時候,我要向全世界的男處同胞們真心呼籲:兄弟們,千萬不要看不該看的東西啊!我真的受不了了!佛言“
即是空”可那“
”都走遠了,那要命的東西還是“空”不下來啊…經過這一折騰,司夕發誓,這輩子,一定要遠離穿裙子的女人。
他租的房子就在這附近,幾分鐘後,他便走進那小區。他住6樓,這對他來説相當於健身。下意識地,司夕摸了摸衣兜,那八卦旗的信物“魚肝油丸”還在。
一上到6樓,司夕就被赫了一跳:自己家門口前站着一位身穿灰布長袍的乾瘦老人,那老人見到司夕後,兩眼炯炯有神,竟仔細打量起他來!
“説相聲的是吧,你走錯地方了。”司夕被他打量得渾不自在。
老人輕聲一笑道:“不,我沒走錯!我在等你呢,年輕人。”司夕一驚,莫名半晌:“等我?我本不認識你啊!你認識我嗎?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裏?”
“哈哈哈,我不僅認識你,知道你的住處,還知道你左衣兜裏裝的是什麼東西。”老人一笑,頗為自負。
“什麼?”司夕目瞪口呆,左手不自地捏了捏揣着的八卦旗木匣子。
老人望着驚訝得説不出話的司夕,稍一頷首,笑道:“司夕,我正是為你、為那東西而來。”司夕佇立原地,已然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