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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逼婚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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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又認真的想了想,對,還有他的名字,也真是老土。

哪裏知道程錦的小心思完全放在了這上面,硬漢要是知曉了,是會欺負小白兔的吧。

王珺起身,他長腿一跨,就到了營帳的門口,一隻手支在帳門上“程錦,想要令狐君的首級,就跟我走。”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實現。只要是你,跟着我走。只跟着我走。只要你願意跟着我走,我就不會畏懼,那些蜚語言,也絕不會傳到你的耳朵裏。你,是我養的小白兔,別人誰都不要想着染指。程錦,你已經答應了,要跟我走,不能反悔!

程錦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上去整理衣服上的褶皺,跟上已經出帳的王珺。她來這裏的目的就在於此,如今有個人跟她説,只要跟着他,就可以取了令狐君的首級,她,當然是要跟緊了。

這時,左先鋒陳毅正向着他們走過來,看到跟在王珺身後的程錦,那一雙紅腫的眼睛之後,便愣在原地再也走不動了。硬漢,對小白兔下手了嗎?隨即,陳毅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以最快的速度轉身,撒腿就跑。

正要打招呼的程錦,小爪子已經抬起來了,疑惑的看着陳毅奔放的身影“他怎麼了?”

“沒吃藥吧。”王珺望望天,很是隨意地説道。不過,倒是多看了陳毅的背影兩眼。

沒吃藥…吃藥…藥…

已經跑遠的左先鋒陳毅,自然不知道這事。後被程錦小心翼翼的問起,有什麼病的時候,左先鋒陳毅磨牙霍霍。也沒説出來個之所以然。

智曜國,陰謀進行中。

夜臨冥還活着,但是傷勢未好的消息,很快就由紅衣,早先夙沙煥一步傳回了智曜國。很快,夙沙煥的消息也到了上官青玄的手裏面,大同小異的內容,夙沙煥當然沒有愚蠢到,説自己的身份可能暴了。只是簡單地提點了一下,説皇都城的戒備越來越森嚴了。另外,有關於瘟疫病毒的事情,至今都還沒有進展。

上官青玄然大怒,那條巨蟒於是又得了一頓飽餐。

“我要的,是完全泯滅他的人。”上官青玄右手運拳,不遠處擺放得好端端的石桌石椅,便是化為碎石。説起來,上官青玄原本就尖細的下巴,這段時間下來,更是消瘦了。

妄月頭都不敢抬一下,更別説反駁了。血緣是無法割斷的,所以那天的行刺,夜祁冥出了狀況。當然,就算是夜祁冥不出狀況,夜臨冥也絕不會受傷。

上官青玄冷笑,他向來殺人如麻,要不是妄月還有用,哪還會是像現在這樣安然的站着。之前每一個人都向他信誓旦旦的保證,説萬無一失、説絕無意外,到如今可是好,局面反而是越來越糟。奈何,如今智曜國內又出現了動亂,他完全是不出身來。

“主上息怒。”妄月帶着顫音,要是硬拼的話,戰勝上官青玄的幾率可謂是零。

“妄月大人,你倒是説説,如何讓本尊喜怒?”來勢洶洶的憤怒和仇視,就那樣一股腦的衝着妄月砸了過來。因為生氣的緣故,上官青玄身上的玄袍,都是綻開的。

妄月退後兩步,看着上官青玄的情緒變化越來越劇烈,這一步險棋,只希望走得順利才好。現在他的身邊沒有幫手,總覺得心裏不踏實。尤其是那條巨蟒的信子,在他的臉上來回着的時候,妄月恨不得就上官青玄剁碎,然後給巨蟒吃。他每一步都走得艱險,萬幸的是,沒有出錯。

望月國。皇都城內。十四王府。

因為前幾天的墜樓事件,憐卿受了些驚嚇,幾天下來,都是沒什麼胃口。急得白斬月每天抓心撓肺,變化着花樣兒來做菜給憐卿吃,就差沒將自己的心挖出來試試好吃與否了。

有關於樓事件,以失足處之。好在當時憐卿正好碰上,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對此,望月王朝的當今聖上夜臨冥,還親自登門十四王府,對憐卿表以謝意。唔,對此憐卿表示,天威不敢直視,匆匆的結束了這次“談話”開玩笑,放在現代,這就等同於國家主席接見。

再加上,因為智曜國那邊對十五夜祁冥的體力消耗實在是太厲害,連帶着夜剡冥的身體,也隨着起了副作用。

一連串的事情發生之後,整個十四王府的氣氛,遠比不上之前好了。

紅衣易容成常年為十四王府送菜的老婆婆,順利地見到了夜剡冥。

憐卿正要去為夜剡冥檢查身體,見到書房裏面的老婆婆打扮的紅衣。

“紅衣。”夜剡冥臉瞬時就柔和了下來,對着憐卿柔聲説道。

憐卿對着紅衣點點頭,還帶着一點兒小糊,想起紅衣是誰之後,不由得驚呼出口“呀。”消息不是説,紅衣才十九歲嗎。

夜剡冥輕笑“卿卿莫是忘了,易容術。”成功的,那一點兒小糊被驅散了。憐卿又望了紅衣一眼,紅衣並不生怯,也回望着憐卿。

是個好姑娘,憐卿這樣想着,向紅衣慢慢地走過去。目光落在紅衣的耳後位置頓住,果然,那裏有一個針尖大小的青點兒“你中了蠱。”紅衣愕然,她也是今天早上才覺察出來身體的異樣,憐卿居然是一眼就看穿了。紅衣從容不迫的點點頭“無礙。”不僅是憐卿,就連夜剡冥也有點兒佩服這姑娘了。正常人聽到這消息,絕非會有紅衣的這般淡然。

憐卿冷靜的看着紅衣,紅衣説那兩個字的時候,無慾無求。她身邊出現的這些瘋子,對生死看得還真是開啊。

“夜,要是你跟紅衣姑娘的事情談完了,不介意我和紅衣姑娘聊聊吧。”當初妄月培養副蠱的時候,為了確保成功率,他養了兩隻副蠱。當然,被植入紅衣體內的這一隻,是她自願的,且質量也沒有夜剡冥體內的那隻好。也就是説,紅衣所受的苦疼,甚至是要比夜祁冥還要徹底。雖説夜剡冥也有副蠱植入,但是早被憐卿控制的極好,不過是為了用來知十五夜祁冥的狀況。

又是一個傻姑娘,因為遠走他的身旁,甘願為之戴上枷鎖。只要他一動,她便有所知覺。

上官青玄是有多失敗,她手下的女子,一個個都逃不了愛情的甜,然後甘願背叛他。憐卿曾去看過蓮荷喜歡的那個男子,那‮腿雙‬確實是廢了,可是以她的醫術,也絕非是沒有好起來的可能

蓮荷咬着對她搖頭,讓憐卿不必費心思,蓮荷説,她害怕,他好起來,自己就配不上他了。於是便選擇,自私的做他的‮腿雙‬。他去哪,她都陪着。

“智曜國的秋天,和皇都會不一樣吧?”憐卿覺得,天氣真是一個千百年來談話時候的,最佳切入話題。

紅衣想了想,這些年渾渾噩噩,竟是什麼都想不起“對我來説,在那裏,四季沒有什麼差別。”只不過,自夜祁冥出現之後,她的世界裏面,全都是般的温暖。

憐卿輕輕地笑起來“是啊,若是沒有值得留戀的,本無所謂天堂和地獄。”紅衣,恭喜你,遇見了將你拉回天堂的——夜祁冥,雖然他現在還在別處受苦。

紅衣看着眼前這個一身乾淨衣裳的女子,光下皮膚晶瑩剔透,甚至是可以看得到那細小的血管。彷彿世事都與之無關的神情,那雙眸子裏面着化不開的一絲哀愁,可是隻要憐卿一開口,便會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也曾在別處生活了很多年,如今回想,那裏的四季,好像也是沒有什麼區別。”心是冷的,再好的天氣也枉然。

紅衣並不做聲,心想着,這女子眼中的那一絲哀愁,便是來自於那個她生活了很多年的別處吧。

“如今終於參透,那些此前經受的苦難,是為了後來的美滿。一個人,以前有多疼,那麼後就會有多甜,這樣的説法,你相信嗎?”憐卿回頭,看向紅衣的目光裏面,頗有一番惺惺相惜的意思。

紅衣很誠實“説實話,不是很相信。”憐卿被紅衣的坦誠逗樂“總有一天,我再問你的時候,你會告訴我你是相信的,你會告訴我這世上沒有白受的苦。”等你後來得到圓滿,你就會發現,那些苦,都是值得的。

那是一種任何人事都無法穿透的自信,紅衣見過上官青玄的狂妄自大,與之一對比起來,孰輕孰重,再明顯不過了。只是,紅衣從來沒有再女子的身上見過這樣的氣質。算起來,憐卿還是第一人。

“如此,紅衣期待那樣的一天到來。”就像是期待着,夜祁冥早平安那般虔誠。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編織着各樣的圖案。它們星星點點的落在地上、矮亭上,偶爾有人經過,那衣裳上會有一大片陰影疊,並沒有規則,瞧着也倒是好看。

“發作起來,會很疼吧。”院子裏面的林木,葉子也開始變成了墨綠,早上起來的時候會有些涼,那些停留在夏季的記憶還沒有來得及一一細數,秋天,就要來了。

“我自小受過的苦也非少數,若是連這一點兒都支撐不下去,豈不是太沒用了。”紅衣淡淡的笑着,讓人甚至是有一種錯覺,她臉上的那些皺紋,都是動人的。

憐卿並不是來勸紅衣取蠱的,她尊重紅衣的決定,更尊重這樣的女子堅韌的品質。憐卿從間取出一個香囊,遞給紅衣“把她戴在身上吧,會減少疼痛。”

“你,早就知道我身體裏面有副蠱?”紅衣的聲音,終於是出現了波瀾。

憐卿和熙的笑着“是,你來皇都之後,我便知道了。兩隻副蠱同處一地,會有所影響。”憐卿一邊説着,一邊牽起紅衣的一隻手,將那隻香囊放在紅衣的掌心。

“紅衣,我可以這樣喊你吧。”憐卿誠懇地看着紅衣“你的事情,我也知道得七七八八。我現在説這些話,並不是要羞辱你,丟你顏面。我只是想告訴你,有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兩個人相愛,並不會計較女孩子的年紀是否比他大,是不是隻經歷了他一個男人,甚至是,第一次給的人不是他。”覺到握着的紅衣的手抖了抖,憐卿繼續説“我可能説得這些話太直白,可是紅衣,你要知道,過去的那些事情,並不是你的錯。發生了,也沒有人會因此就怪罪你,瞧不起你。你很好,十五也很好,你們兩個是般配的。那些過去的事情,答應我,不要成為牽絆。”紅衣的眼中已經是含了眼淚了,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她這些話,也從來沒有人在她的面前善意的提起那些過去的不堪。那些事,不是她的錯,原來這世上真的會有人這樣想。

“紅衣,若是後你和十五並不能夠在一起,我希望理由是,你不愛她了,或者是他沒有喜歡你。而不是,那些惱人的條條框框。你懂,我的意思吧?”紅衣點頭,此刻她就像是一個脆弱的孩子,而憐卿就是可以救她上岸的浮木,她的全身都是顫抖的,説話也是磕磕巴巴“真的,沒有關係嗎?”

“紅衣你要記得,要是一個人真的喜歡你,那些可以講出來的問題,便都不是問題。”憐卿也知道,紅衣的顧慮和擔心,並不是她講這麼幾句話就可以消除的。更多的時間,還是需要紅衣自己去想通。

情緒穩定之後的紅衣,對憐卿百般謝。

憐卿搖搖頭,她這樣做,也算是積累了功德一場。更何況,若是十五真的喜歡上紅衣,她也算是有機會促成一段姻緣了。

上天,總會記得你所做過的善事或者惡行,而積善,總會成德。

丞相府嫡女夙沙憐卿時隔六年回來,近與自小定下娃娃親的歐陽世家的世子爺歐陽傲寒,往甚密。這消息,就像是裏面,瘋長的野草一樣,傳遍了整個皇都城。

歐陽世家的大家長,也就是歐陽傲寒的父親,着皇都城熱忱百姓的期盼,可謂是姍姍來遲。只不過,夙沙憐卿,依舊是沒有面。

據説,丞相夙沙煥着急上火,甚至是對夙沙憐卿苦苦哀求,都沒有能讓其回到丞相府。於是,便有好事者,不,知情者透,當年夙沙憐卿失蹤確有隱情。緊跟着,丞相府內當年有人對夙沙憐卿痛下殺手的消息,也開始沸沸揚揚了起來。/*20:3移動,3g版閲讀頁底部橫幅*/varcpro_id="u1439360";上一章|目錄|閲讀設置|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