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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來到鋼琴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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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雖然沒有那麼變態,是據意大利小提琴家帕格尼尼的《b小調第二小提琴協奏曲》改編的,而且相對還比較短,但迴旋曲式的編寫,讓主題出現都要變換一種新的演奏手法,稍微不注意就會砸鍋,同樣很考驗技術。

不過相比謝寧的《卡門幻想曲》,《鍾》無疑要更符合龔慈恩現在的情況,畢竟普通琴師多練幾次也可以演奏,無非就是技巧嫺的問題,不想謝寧那樣過於驚人。

這倒也符合龔慈恩內地保守的子,哪怕她跟謝寧已經滾過無數次牀單,彼此都將對方的身體吻編了遍了,雙飛什麼的也不在話下,但內心始終小心謹慎。

倒是也説明李旭對她們的調教很不錯。啪啪啪,在她彈完了《鍾》之後,下面的傅聰和卓一龍雙雙鼓起掌來,看得出來,他對她的技法很是欣賞,動了愛才之心。

要知道,鋼琴演奏也是一件很費體力的事情,至少比小提琴費體力得多,要是身體素質不夠好,如何按上十分鐘的琴鍵?

這也是為什麼女鋼琴家雖然不少,能在各個大賽中拿到最後獎項的卻不多,比賽中要消耗的體力可比平時的演奏會要多得多。

好吧,傅聰的牌面雖然不夠大,但是人脈也不小,畢竟是歐美想要的…典型麼,而且以他移居英國幾十年,跟同樣在英聯邦旗下的香港出生的龔慈恩應該很有共鳴,換成才從國內出來的謝寧,這種共鳴要弱上許多。

所以龔慈恩先做傅聰的學生也是可以的,雖然不知道當代十代鋼琴家之一中,唯一的女鋼琴家,來自阿廷的馬爾塔·阿格里齊是個什麼格,但是隻要龔慈恩在她面前展現出非同一般的天賦,她肯定會動心的。

畢竟,女鋼琴家越多越好,而且未來幾年,龔慈恩都會參加各種比賽,然後…當然了,有可能即使到了這個地步,她依然不收學生,沒關係,那個時候李旭自然會出馬的。

再次看了看正在跟傅聰的龔慈恩,坐在演奏室最後的李旭偏了偏腦袋,查看了下另一邊的情況,並出了笑容,然後起身從這裏離開了。兩個姑娘都表現得不錯。

***“慈恩,這邊。”謝寧用力揮了揮手,好讓讓已經來到大樓出口的龔慈恩看到自己。

“阿寧!”龔慈恩的笑容分外燦爛,一陣小跑來到她面前,然後跟她親熱的擁抱了個,又飛快的退開,儘管她們兩個的眼中都是慢慢的情誼。

沒辦法,歐美的社會習俗跟亞洲可不一樣,在香港,兩個年輕姑娘手牽手或者手挽手的走路,別人只會認為是朋友,可要在歐美這麼做,那百分百會被認為是女同。

“怎麼樣?”在含情脈脈的相互看了半晌後,兩個姑娘不約而同的問道。然後是同樣的驚愕和同樣的噗嗤一笑。

“走吧,我們先回去。”謝寧這麼説道。

兩個姑娘一起出了校門,等叫了輛的士並上車後,才開始討論起今天的表演。

“這很正常,老爺説過,膚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美國看似宣揚平等,骨子裏還是很歧視亞洲人,所以祖克曼沒有第一時間表態不奇怪。”在被龔慈恩安了幾句後,謝寧如此説道“同樣,傅先生想要收你做學生,也不算奇怪。”儘管她們兩個都被古典音樂圈的大佬注意到,並稱讚了幾句,可最後的結果卻並不一致,祖克曼勉勵了謝寧幾句後就走了,傅聰卻直接問龔慈恩願不願意做他的學生。

“但是…”龔慈恩有些擔心“萬一的話…”

“沒事的,慈恩,就憑我現在的實力,會有人欣賞的,老爺也説過,古典音樂圈雖然排資論輩的情況很嚴重,但也有不少人只看才華不看出生的。”謝寧翻過來安起了龔慈恩。

“怎麼總是動不動就提老爺啊。”龔慈恩有些不滿了。

“順帶的嘛。”謝寧吐了下舌頭。龔慈恩扁起嘴巴,扭頭看向車窗外面,依然顯得不開心。謝寧輕笑了聲,瞟了眼前面的司機,對方正在全神貫注的開車,於是偷偷伸手從後面繞了過去,在龔慈恩的細上輕輕捏了把。

龔慈恩一個靈,差點叫出來,氣呼呼的橫了謝寧一眼,卻又分外的嬌媚。謝寧的笑容更大,不僅沒有回手,反而繼續撫摸起龔慈恩的肢。龔慈恩推了好幾下,但因為是在車裏,不敢太用勁,所以謝寧那隻手一直持續捏着她的肢,捏得她渾身發軟,臉蛋也泛起了紅暈。

還好,她們的公寓離學校並不遠,在謝寧進一步行動之前,車子就在大廈前停了下來。於是揹着樂器從車上下來的兩個年輕姑娘,依然是那麼文靜和美好,跟管理員和善的打招呼,就是眼睛水汪汪的,彼此目光只要一接觸,都會產生無形的電火花。

然後,坐着電梯來到所住的樓層,往平常那樣安靜的打開門再關上。就在房門砰的響起後,龔慈恩一把抱住了謝寧,將她有些暴的按在了牆壁上,再狠狠吻住她的瓣。

雖然平時她都顯得謹小慎微,是個保守的柔弱的姑娘,但這種時候卻非常具有侵略。謝寧息了兩聲,似乎想要反殺,可惜最終還是以前那樣,被龔慈恩用舌頭勾動心頭的慾望,就這麼滋滋的回應了起來。兩個姑娘就這麼抱在一起,反覆的換着彼此小嘴兒裏面的唾,發出快活的興奮的喜歡的滋滋聲。

如此好片刻,她們才分了開來,劇烈息着看着對方,臉蛋都是紅得能滴出水,然後又閉上眼睛,額頭靠在一起,四隻手也捏在一起,那種只有彼此的眷戀濃得幾乎化不開。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輕咳響了起來,將她們嚇了一大跳,當即觸電般的分了開來,並緊張的看向客廳的沙發。

那裏坐着一個跟她們差不多大的年輕男人,鼻高目深,一看就知道是混血兒,但是很帥氣,走在大街上絕對能讓女人頻頻回頭。

“老爺。”謝寧和龔慈恩卻是低下了頭,如此稱呼這個比她們大不了多少的年輕男人。

“看到你們這麼親密無間,我是很高興的。”

“張皓軒”起身來到她們面前,伸手將她們的臉蛋勾了起來。

“老爺…”她們兩個當即再叫了聲,身體微微顫抖,不過不是懼怕,而是開心,因為老爺認可了她們的關係。

“張皓軒”再次笑了笑,收回勾着她們下巴的手後又招呼了聲,旋即往音樂室走去。儘管她們所住的公寓面積不是很大,但要個小點的音樂室出來還是沒問題的,反正都是“張皓軒”出錢,她們兩個平時也都睡一張牀。

偶爾“張皓軒”會過來,但也是睡一張牀的。

“坐吧。”進去之後“張皓軒”坐到了鋼琴面前,抬起琴蓋後對她們這麼説道。

謝寧和龔慈恩都有些疑惑,但沒有説話,按他的吩咐了兩張凳子桌下,然後就看到他揚起雙手開始了彈奏。跟着,龔慈恩睜大了眼睛,因為“張皓軒”彈的正是她下午在學校的演奏室裏,給傅聰等人彈奏的那首李斯特的《鍾》。

更讓她驚訝的還是,老爺彈的這首《鍾》,跟她彈的一模一樣,每個小節都不差,就好像完完全全複製過來的。

別問她為什麼知道,她就是知道,老爺説過,這是他賜給她的能力。一曲終了,龔慈恩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謝寧握住了她的手,臉蛋上盡是安的神

龔慈恩笑了笑,坐直身體看着老爺,等他説話,老爺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可“張皓軒”並沒有開口,而是坐了幾分鐘,等她們調整好情緒,才揚手再次彈奏起來。

音樂一想起來,龔慈恩當即再次愣住了,因為老爺彈奏的依然是李斯特的《鍾》,依然是她下午彈奏的那一版,這是什麼意思啊?

但仔細聽去,卻又能發現一絲絲的不同之處,很多細節上面都在她演奏的基礎上進行了優化,讓整首曲子顯得更加絲滑順暢。一曲又終了“張皓軒”長長吐出口氣,含笑的看了過來。

龔慈恩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説點什麼,但看他那充滿玩味的目光,又將到嘴邊的話了回去。於是,又過了幾分鐘,鋼琴前的“張皓軒”第三次揚起雙手,又彈奏起了《鍾》。

但是這次既不是龔慈恩的那版,也不是優化過後的龔慈恩那版,而是他以自己風格演奏的版本。

所以龔慈恩也又一次睜大了眼睛,不光是她,連謝寧也同樣睜大了眼睛,因為他的彈奏不單單在技巧上無可挑剔,在情的共鳴上也非常的驚人。

兩個姑娘完全被彈奏的音樂牽着走,在迴旋曲式中來回遊蕩,偏偏每一次都有着不同的新奇的體驗。一曲再次終了,兩個姑娘這時才反應了過來,雙雙眼睛發亮,並一起鼓起掌來。

“張皓軒”依然沒有説話,放下琴蓋後,起身又將掛在牆壁上的小提琴取了下來,然後嘛…沒錯,讓剛才發生過的事情又發生了一遍,只不過這次針對的,是謝寧下午演奏的《卡門幻想曲》。

“現在,你們明白了嗎?”演奏完畢後,他終於開口問了。

“明白了,老爺!”無論龔慈恩還是謝寧,臉蛋上都是興奮的神,老爺這神乎其神的技巧已經征服了她們“熱愛”音樂的內心。

然後“張皓軒”回到鋼琴面前,再次打開琴蓋,又對龔慈恩招了招手。龔慈恩愣了下,臉蛋跟着紅成了蘋果,但還是扭捏的起身,來到鋼琴前面,移開凳子後彎下來,將雙手放在了黑白相間的琴鍵上面。深深的了口氣,她羞答答的説道:“我…我準備好了,老爺。”

“張皓軒”當即在她翹起的兒上面甩了一巴掌,發出清脆的一聲“啪”這就像響起了信號,龔慈恩仰首呻了出來,詳細白的手指開始彈奏,依然是李斯特的《鍾》。隨着她的彈奏着“張皓軒”的大手也在她的嬌軀上捏起來,一點都沒放過那些部位,甚至還撈起裙襬,直接在白兒上面又打又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