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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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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阿福絕對會成為慕容世家的忠僕,在所有人的敬重中度過完美的一生,但是命運偏偏愛捉人,一件讓阿福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從此改變了阿福下半生的命運,也徹底改變了他的格!

那是一個風雨加的夜晚,天空閃着道道霹靂,震耳聾的雷聲響徹天地,阿福提前完成了十二分堂的巡視和查賬任務,由於擔心嬌雨夜獨守閨房被雷聲驚嚇,於是連夜趕回了白雲山莊。

此時阿福還住在後院偏遠的廂房內,此廂房獨處於後院西北角,與其他的房間都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阿福打着油紙傘,快步向亮着温暖燈光的房間走去,雖然身上已被淋濕,鞋子更是濕得能倒出水來,但阿福心中卻是暖洋洋的。

離房門還有十餘步遠時,阿福卻突然聽到房內傳來了哭喊聲,縱使雷聲震耳聾,但這聲音依然無比清晰地傳到了阿福耳裏,因為他對這聲音太悉了!

阿福驚得渾身一抖,油紙傘也不覺掉落在地,豆大的雨點噼裏啪啦地打在他臉上身上,瞬間淋得他全身透濕,心中的暖意瞬間被升騰的怒火所取代!

阿福捏緊拳頭,大步向房門走去,正要一掌擊開房門,房內卻傳來了喝罵聲和哀求聲!

“你這個賤人!從了本莊主有什麼不好?難道本莊主還比不上那個低賤的奴才麼?別忘了,你們的婚事是本莊主一手辦的,就連你這個賤人,也是本莊主施捨給那狗奴才的!”

“不…求求你放過我吧!奴家乃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既已為人婦,萬不能做出此等不貞不潔之事…懇請莊主高抬貴手,放過奴家吧!”阿福彷彿被霹靂擊中,呆呆地立在了原地,伸出的手也彷彿被定住了一般,他心裏痛苦萬分地吶喊着:“為什麼?為什麼莊主要做出這種事情呢?”還未等阿福反應過來,房內便傳來了一聲響亮清脆的巴掌聲,然後便是女人嗚嗚哭泣的聲音,阿福心中一痛,透過被狂風颳得吱呀作響的門縫,睜大眼睛往房內看去。

只見那張本屬於他的新婚大牀上,一男一女正纏抱在一起,男的細眼長眉,留着長鬚,身形頎長,全身赤,正是平素温文爾雅的白雲山莊莊主慕容赫,而女子小巧玲瓏,大眼睛哭得通紅,巴掌大的小臉上掛滿了淚痕,四鮮紅的指印讓人觸目驚心,正是阿福的嬌於秀娘。

於秀娘一身衣裳已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條條碎布搭在身上,貼身的肚兜也被強行撕成了兩片,豆包似的椒完全暴在了空氣中,嫣紅的尖如同傲雪紅梅,雪白嬌的肌膚上到處是青紫的指印,顯然經歷了一番殊死的抵抗,但即便這樣,明知不是男人對手的於秀娘依然牢牢抓着褻褲,守護着最後一寸領土,保衞着人的忠貞!

此情此景讓阿福心痛不已,他處理過許多紅杏出牆的醜事,也教訓過不少強佔民女的惡徒,但輪到他自己時卻有些手足無措,他很想進去拯救自己的嬌,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卻突然沒了勇氣!

阿福猶豫之時,房內又傳來了慕容赫的怒吼聲,只聽他嗤笑道:“你當你自己是什麼?都已經被本莊主玩過十多次了,還清清白白!你現在只是一雙破鞋!你還指望那狗奴才來救你麼?實話告訴你吧!他已經被本莊主派出去了,這幾天都回不來,而且就算他回來了,也不敢怎麼樣!他只是本莊主養的一條狗,他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本莊主施捨的!你想想看,就算他知道了,又敢怎麼樣?難道為了你這個賤人,跟本莊主拼命,放棄這富貴榮華人人豔羨的生活嗎?”慕容赫輕佻地摸了摸於秀孃的瓜子小臉,半分譏諷半分恐嚇地道:“別白做夢了,還是乖乖從了本莊主吧!從了本莊主,你們就可以繼續過你們的好子!若是惹惱了本莊主,本莊主就找個由頭死那狗奴才,到時候你還是得乖乖地上本莊主的牀!”慕容赫的話讓阿福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慕容赫的話雖然難聽,但説的卻是鐵打的事實,沒有慕容世家的收留,他阿福恐怕早已死在了哪個角落,更別説今天這衣食無憂人人尊崇的生活了!

只聽於秀娘哀求道:“莊主,您説的對,奴家和夫君都只是小人物,逃不出您的掌心,但是莊主何苦如此呢?奴家姿平庸,當初待字閨中時,莊主尚且看不上眼,如今已為人婦,又怎能入得了莊主您的法眼呢?奴家知道莊主乃是酒後亂,才做出這等出格之事,只懇請莊主放過奴家,奴家恩戴德,絕不會將此事透出去,今後還會勸夫君更加盡力地為莊主效忠,求莊主開恩,放過奴家。”於秀孃的話讓阿福慚愧不已,面對強壓,柔弱的她卻能殊死抵抗侵犯,據理力爭,只為保全貞潔和家庭完整,而他慕容福身為男兒,血氣方剛,卻畏首畏尾,連進門喝止慕容赫的暴行都不敢,兩相比較下,更顯阿福之膽怯懦弱!

阿福痛定思痛,一咬牙準備破門而入,誰知慕容赫卻哈哈狂笑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女子!不妨告訴你,本莊主就喜歡玩!你不明白,玩別人的子時,看着她們從掙扎抗拒再到屈辱順從,那種覺有多刺!當初你還是苗時,本莊主確實看不上眼,但這兩年經過那狗奴才的夜澆灌後,沒想到你倒出落得越發動人了!你看這子,剛來的時候平平的,哪有一點女人味,現在雖然還是小了點,卻也能抓的住了,還有這小股,越來越肥,越來越圓,上次在柴房裏你的時候,你這小股扭得那叫一個歡哪!真是死本莊主了!”放在平時,任誰也不會相信這番俗下猥瑣的話,是出自於温文爾雅的慕容赫之口,但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阿福不信!

阿福又愣住了,他沒想到平裏待他如親兄弟的莊主慕容赫居然覬覦他的嬌如此之久,而且已經強行佔有過於秀娘好多次了,而他的嬌卻始終瞞着他,這讓阿福心靈再一次受到重創,伸出的手又無力地垂了下來!

雨越下越大,雷聲卻漸漸平息,只聽見雨打瓦片和樹葉留下的“嘩啦嘩啦”聲,一如阿福肝腸寸斷的心!

此時房內再度傳來掙扎的異響,先是衣碎裂的聲音,然後便是“啪啪”的脆響和“嗚嗚”的哭泣聲,阿福忐忑不安地往房內一望,再一次驚住了!

只見慕容赫坐於牀沿上,一手按着於秀孃的纖,另一隻手則高高舉起,帶着獰笑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於秀孃的雪,而阿福的嬌於秀娘已是一絲不掛,像是一隻大白羊一樣被慕容赫橫放於大腿上,雪白渾圓的小股上佈滿了鮮紅的掌印,由於她的小翹正對着門口,所以連那淡粉的菊和兩片薄薄的也看得清清楚楚!

“求求你…饒了奴家…啊…痛啊…放過奴家…求求你了…奴家願從……”於秀娘泣不成聲,哀求不止,不住地扭擺着渾圓翹的小股,但由於身被牢牢按壓住,所以她的扭擺完全是徒勞的,甚至還有些適得其反,引得慕容赫更加得意,巴掌起落如飛,不多時,雪白的小股上便佈滿了紅彤彤的掌印,而且高高地腫了起來,不見半寸完好之處,好似一個白桃子被強行催一般!

慕容赫停下掌摑,一手分開那兩片薄薄的,一手兩指並駢,毫不客氣地入那粉內,直攪得汁水四溢,“咕嘰咕嘰”的水聲四起,嘴裏嗤笑道:“你這小賤人就是皮癢!不收拾一頓你就不會聽話!告訴本莊主,若是那狗奴才發現你的騷股腫了,你該怎麼説?”於秀娘竭力忍着疼,噎噎地道:“就説…就説奴家不小心…摔倒跌腫了……”阿福傻眼了,他這才想起最近子的異狀,她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與阿福同房,不是月事來了就是哪裏磕到了,而且從不肯讓阿福察看傷處,阿福心中雖疑,但出於對嬌的愛護和信任,也沒多想,但如今這一幕卻讓他徹底明白了,原來嬌藉故不與他同房時,都是剛剛被慕容赫辱過!

慕容赫哈哈大笑道:“很好!算你識相!本莊主就饒過你這次,起來,伺候本莊主!”於秀娘聞言,只得忍着痛從慕容赫身上下來,跪坐於慕容赫跟前,雙手捧住那條半軟不硬的蟲,輕啓朱,將那半菇含進了小嘴,緩緩地起來!

阿福驚得眼眶裂,成親兩年來,由於出身的差距以及對嬌的愛護,夫同房時,阿福一直都小心有加,對於秀娘奉若上賓,唯恐疼了嬌,更別提這些口舌侍奉的房中情趣了,但如今,他百般呵護的嬌卻像個青樓女子一樣跪坐在慕容赫面前,用她的小嘴着骯髒的,這讓阿福如何能接受得了?

在於秀娘小嘴的輕下,慕容赫下那條軟皮蛇漸漸抬起頭來,膨脹的龜頭得於秀娘小嘴痠麻,大片口水順着嘴角淌了出來,滴到了椒上!

慕容赫得意地將了出來,輕輕拍打着於秀孃的小臉,命令道:“口活越來越好了,本莊主再教教你,伸出舌頭,從下面上來,還有袋也要好好!”於秀娘畏懼地看了慕容赫一眼,無奈地垂下粉頸,舌尖緊貼着慕容赫的部,一點一點地往上掃,將整得晶瑩水潤,完之後,又將卵蛋輪入嘴裏,細細地後才吐出來!

平心而論,慕容赫那比起阿福壯的男來,無論從長度壯程度還是硬度都差了一截,龜頭大小更是如同成年男子與孩童拳頭之對比,但就是這樣一遠不如他的,此刻卻享受着阿福從未享受過的侍奉!

不知為何,阿福的怒火在一點點的熄滅,但另一種火卻是焰騰騰地升了起來,他的小腹處一片燥熱,那下之物不知不覺膨脹起來,頂得濕透的褲襠高高鼓起,熱氣騰騰的龜頭與濕淋淋的綢布頻繁地摩擦着,帶來一種異樣的快

慕容赫此時已是興奮至極,於是拍了拍下美婦的小臉,命令道:“趴到牀上去,翹起股,本莊主要從後面你的小騷!”事已至此,於秀娘哪敢拒絕,只得站起身來,雙手撐在牀上,沉下小蠻,將那被打得紅腫不堪的小股高高撅起來,粉的小也暴在了慕容赫的之下!

慕容赫陰惻惻地笑道:“這就對了!只要你乖乖聽本莊主的話,那狗奴才就不會有事,而且他還會得到本莊主更多的重用!嘿嘿,順便你也能得到更多伺候本莊主的機會!怎麼樣,本莊主對你們夫不薄吧?還不快謝本莊主的厚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