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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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用手強制將月姝手兒引導過去，見她聽話替自己套，便又將手兒挪到她前，繼續摸玩她一對軟撲撲的兒。這月姝卻有這一般好處，饒是自己頭一回做這等事，饒是旁邊還有個玉釧兒嬌笑看着，饒是自己整個身體呈一個濕透了曲線顏都呈現出來還在將少女最嬌羞的幾個地方，任憑主人的模樣兒，羞固然是羞死了，但是卻能在一片失神中尋着幾分清明，立了意思要好好服侍弘晝。那套着弘晝的陽具的手兒，絲毫不曾懈怠，雖然不懂，也不敢假冒羞意，失了主人意趣，三快兩慢，撫那條陰莖，一副愛不釋手努力伺候只博君一歡的模樣，從處一路用兩手指疊着向上套，另兩手指輕輕彈打，到了上半部，又是下頭兩蘭花手指捏緊套，上頭兩手指微微開合，凡三五十下，或者在龜頭上快快動，或者將幾葱指在那長莖上滑動，或者忽開忽合，再一時，似乎覺得一隻手不夠，將另一隻手兒也沉了下去，就輕輕在弘晝丸上撫。輕捻慢挑，緊快，並不敢絲毫敷衍，也並非一味胡亂侍奉只為主子快快了，卻要弘晝暢意受用這漸漸上升之快意。

玉釧兒是隔着水影瞧不真，卻也能瞧見弘晝仰頭受用，口舌裏氣息濃厚，竟然是其樂無窮，將至頂峯之意，哪裏可想再水裏伺候的，是一個從未經過雲雨，不曾牀笫上侍奉過男人的閨閣處女，一時竟是瞧得痴了。

這真是：一點旎透雲衫幾許舊夢難回還王孫風故有意彷彿冰魄曾廣寒第七十一回：痴纏荒唐偶戲侍婢，意得志滿再入豔園卻説弘晝由自己王府侍女月姝、貼身奴兒玉釧兒服侍着洗浴，本是隨手輕薄，一時貪風戀月子起了，將月姝抱入浴盆中沾濕了身子玩，亦拖了她的小手要她。那月姝本未經雲雨，初時難免羞澀，卻是個一心取悦弘晝的，不敢違逆，到底用兩隻小手兒將弘晝侍奉的自是快活。

只是旁邊還有個玉釧兒瞧着，月姝到底未免臉，雖然水底之下，兩隻粉小手已是百般兒機巧，用心將那弘晝一條陽温柔體貼得套、、、撫凡近百下，一方羞紅沾濕的粉面卻依舊伏在弘晝懷裏，既不敢偷看弘晝，更不敢去瞧玉釧兒。

再幾十下，但覺手上的主人物什兒越發比那水温都滾燙了許多，形體更是大，一吐一之間似要爆發，她耳中只聞弘晝壯息，卻也不知主人是否適意，到底是輕聲細語，唯恐玉釧兒聽到一般，在弘晝懷裏呢喃有聲：“主子可舒坦？”聽弘晝甕聲甕氣似要登頂，心頭也有些猶豫。她到底是個女孩子家，其實亦不甚懂，即希望主人在這將頂未頂之快活時節多幾許片刻，又不知是否該越發用力讓主子了身子，倒怕憋出好歹來。一時終於忍耐不住，回頭偷偷看一眼玉釧兒，似是求救一般。卻哪裏知道便是這玉釧兒，雖給弘晝辱過身體，但是其實是個年紀還小她一歲的小女孩兒，破瓜未久，見着弘晝只有順從伺候、聽君折辱的份兒，就是伺候弘晝起居用盡心思，在這等風月事最細巧處，哪裏能有甚麼經驗，此刻除了臉紅耳熱呆呆瞧着自己和弘晝，哪裏還能示意該如何施為。

即如此，月姝也只得越發手上了氣力，其實手腕子已是酸楚難忍，口中卻彷彿哀求一般，對着弘晝耳語：“主子您是龍馬神，月兒年紀小不懂……就請主子……自己……嗚嗚……”到底不知道該怎麼説才好，弘晝此刻將至關難守，被這少女這等純真閨稚燻醉得越發忍耐不得，幾乎酸酸得便要崩壞，只是一條陽尚在自己沐浴湯水裏，若是得出來，自己卻嫌未免有些污了湯汁，雖然憐惜這月姝温柔和婉，待自己一片兒痴心，但是此刻卻是那皇家貴胄、任意橫行、隨作為，天下女子，皆是奴玩物、只為自己一時之歡便可隨意污玩辱的脾起了，也不顧月姝處子羞臊不懂，玉潔冰清可憐，口中沉悶喝命道：“在水裏髒了，你用嘴兒，替本王了去……”以月姝而言，她本是自小兒生世父母都忘卻了，被人市花子不知哪裏拐來收養之可憐人。那四五歲上，叫做“爹爹”人販子不過度她天然顏出眾，只為指望將來賣個大家子能多得幾兩銀子，便教習一些詩書，到七八歲上，竟還指點一些風月情趣；如此便自小兒懂事得早，每每背地裏悵思自個命運淒涼，若是能賣給大户人家做下等丫鬟，這等人市裏買來的，不比家生的，此時凡大家都是隨意作踐，或給那府里老爺少爺、管家親戚，不拘哪個，在那年華最好之豆蔻幼齡，上幾年，再隨意配個府上苦力，已算是上上等時運了；若是一時沒這機緣，只圖銀子賣給了院青樓，憑自己花月貌、詠絮才、冰雪質，亦不過是是個淪落風塵，給那一等子充風雅的紈絝花銀子辱身子取樂之命數罷了。

誰知想再長得一兩歲，人販子看她容貌出落得越發水靈嬌豔，讀書習字更是勝人幾分聰明，便立意要開個上上的好價，倒是錯過了幾個大户買家；到十二歲上尚未成，便已起了賣給青樓之念頭，此時此刻，居然有那一等幾世裏不能想來之事，堂堂和親王府，也不知為何，居然一時興起，在人市上學摸“知冷着熱的小丫頭”，相中自己買了去。

本來能入這等天家王府為奴，便已是萬萬不可夢想之事了。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便是自己只是下等奴婢，既然在府裏服侍，最糟不過是年幼時給王爺隨意破身玩了處女身體，淪為奴胡亂上幾年，然後配個小廝或者莊子裏佃户了，這等府裏發落下來的奴婢，雖然失了身，一般人家也未必敢待輕看的；若是一時得了東風，能配個外放的小官兒，那更是人生輾轉有幸，不可細想了；若再敢奢想幾分，自己容貌顏，子體態，能得主子歡心，雖然自己出身低賤，難以有什麼名位，便是豢養在王府裏作個陪侍之奴，終身可望富貴體面，那更是惘若隔世了。

哪成想竟不知為何，那天子阿哥、荒唐王爺非但果然喜歡自己，而且居然對自己和藹體貼、親暱疼憐，雖然難免有些手腳輕薄，卻是不似個作踐自己取樂的樣兒。這等恩遇，實在不可想象思議。真讓自己如在雲中夢裏幻境瑤池一般兒，如此更恨不得化在弘晝身上報恩才好。非但伺候弘晝起居飲食用足了十二分温柔心思；一發連替弘晝拿主意思究竟想分寸，甚至圈拘奴、取悦風、古怪荒唐也是處處貼心；至於自己，雖然還是幼稚身體處子情懷，年紀小，尚羞於不敢主動求弘晝玩，但是已經是處處時時温柔恭順、秋波氛得，等着弘晝哪一隨時起，此刻已是不為自己命運，只望自己年輕玲瓏之女兒家身子，那受辱遭時的模樣兒，能換取弘晝片刻快活，也算是報了幾分主人恩情。

卻又不知弘晝為何，自圈大觀園來，在園子裏任意妄為，將那些個或是名門閨秀，或是千金小姐，或是新美妾，或是小憐玉鬟，或是稚幼女，或是半韻徐娘，甚至還有佛前女尼，一路姦玩，花樣百出，對自己，雖是越發添了手腳，但是總是憐惜過之，疼愛惜之，非但未曾破自己童貞，居然連了自己衣裳玩都未曾有過。她有時不免也以為自己容貌體態不可弘晝心意，只是瞧瞧弘晝對自己那分子親暱，卻又不像。只是一來二去，便也只以為弘晝眼前絕女孩子太多了，一時不缺自己一個，候幾年罷了。

哪知今兒主子居然興致起了，將自己抱在湯池裏摸玩，雖然衣裳未褪，但是此等模樣兒，只怕比體尚要旎，再要自己服侍陽，卻不是自己想了多的羞人場面。只到底她少女清純閨秀，未曾想到弘晝居然要自己“用嘴兒了去”，雖然也曾偷偷想過弘晝會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千百樣古怪行，比這等事要羞辱的多，自己都是立意要咬牙忍耐，恭順遵循，好報主人恩憐萬千之一。

但是真到了主子開口有命，卻是這等“用口”，想到要用自己清潔香軟的口兒，含那處怕人所在，那羞恥漿，那從女兒家天然帶來，難以一時泯滅之羞澀、恐惶、貞潔、怕髒之心緒卻閃一般靈上了心頭，非但猶豫了片刻，也不知觸動哪心絃，但覺鼻子裏一酸，居然眼眶裏委屈的淚水都湧了上來。此刻弘晝正是將要登頂之際，這份猶豫一時未曾察覺，那一旁玉釧兒到底被弘晝過數次，卻知此等時分，萬萬不可忤逆一絲半點，她女兒家知女兒家心思，知道月姝乃是處子天裏那份羞恥，當真唬了，居然口而出：“主子……要不要奴兒來？”這才出口，自己也覺得不妥，更是驚怒了盆裏弘晝，幾乎是立時沉了臉，望向懷裏那月姝。月姝也是驚醒過來，暗罵自己這是如何了，雖是一剎那間隙功夫，居然敢忘卻了本份，頓時臉兒憋得通紅，雖然未曾看見弘晝目光，卻是恐懼自責全都一時想起來了，亦是嚶嚀道：“奴婢一時……慌了神……奴婢身子魂魄皆是主子的，自然是主子要怎樣就怎樣，就請主子盡興，回頭再處罰奴婢才好……”一咬牙沉下臉蛋去，閉了眼，在那水中摸索一番，將弘晝那條巨大滾燙的陽，此刻再不敢絲毫猶豫，努力開了自己口舌，幾乎張得腮幫子小疼，忍恥含了進去，將那雞蛋大小的龜頭含在軟舌胎間，嗚嗚兩聲，用力一，卻不曾出甚麼來。哪知頓時覺到自己那浮在水面上的頂心，被一隻巨手用力一按，自己順着那氣力更是頭兒一沉，將自己整個口腔，一下將那條阿物兒嚥到了自己最深處，幾乎將那條嚇人的物什兒，下了大半，此刻但覺喉頭一陣噁心難受，咽喉深處的幾乎要被頂破了，天然的噁心想吐連連。自己也知自己在水中，其實已經是淚滿面，這一回卻不僅僅是羞恥之泣，亦是實在難忍難受之辱了，更是片刻覺得已是完全無法呼，自己那咽喉處的壁，沉沉撞擊着那顆圓溜溜的頭兒，猛然的，一股奔湧而出的熱，燙到了自己的咽喉和舌，竟是濃稠一片，不提那腥酸膩心，便是那份被深深辱到五內的恥，亦是如何受得。只是月姝此刻，雖是如同受刑一般，但是卻被自己適才那一份猶豫，更是折磨的慚愧不已，但覺自己悉心守候了幾年，主子真要拿自己慾時，居然猶豫了含羞，真是一時恨死了自己，此刻越是難受，越是反而覺得算是懲罰了自己幾分，減了些心頭之愧，哪裏敢再犟着氣力，便是弘晝的手不按着，也是死死忍耐着口舌膛裏的噁心，一股一股，將那弘晝深深埋在她口裏的巨陽，噴吐出來的漿，盡數嚥了下去。

弘晝其實也只是那將要登頂之刻，一時有些惱怒，又是男子天，將那月姝的腦袋一下按到底，將自己整股子水，全都到自己懷中下這個小女孩的咽喉深處，待到龍馬怒發散去，長長一聲虎吼，身子軟軟靠到那木盆邊沿，再看自己下的小女孩兒，依舊不敢將自己逐漸疲軟的陽具吐出，伏在水下依舊努力嚥，這一刻，連他也不由有些憐惜慚愧。更怕月姝在水裏一味憋壞了，便抬着她兩條肩臂，將她上半具身子，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