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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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之所以引起燕離的注意,除了因為其座次高高在上,更重要的是此君舉手投足皆予人一種可怕的覺。
燕離雖與失去與人動手的能力,但他的眼力還在,一眼就察覺到此君的不簡單。
是以對他格外關注。
這時,那隊歌姬一曲完畢,從場上退了下去。
稍過一會,四位身着顏不一舞裙的曼麗佳人盈盈步入大廳。
這四女先是朝場內眾人盈盈一禮,接着便開始曼妙的舞蹈。
方才那羣歌姬的舞姿已是非常悦人,但後入場的這四位俏麗佳人,她們的舞姿更是曼妙無雙,不僅令場內一眾男人看得如痴如醉。
就連身為女人的姜卿月,也看得微微動容。
一舞完畢後,這四女什麼話都沒有話,隨即飄然離場,相當神秘。
北臨君長笑道:“方才的舞曲,不知月姬看得可還入眼?”
“相當動人。”姜卿月由衷地稱讚道。
“不知這四位俏麗的舞姬,是君上從何處得來的?”
“哈哈……”北臨君發出朗的笑聲,“這四位舞姬可非是本君想得便能得的,她們是本君今夜宴請月姬,專程向某位大家借來的。”姜卿月當即明白過來,微微動容道:“能被稱作大家的當世只有一位,便是舞天女徐未晚,妾身知道了。”
“方才的那四位佳人,定便是舞天女一手調教的雨,夏蟬,秋葉,冬雪四大舞姬,難怪舞姿曼妙動人。”
“本君就知道。”北臨君笑道,“果然瞞不過月姬。”
“可惜徐大家近來身體欠恙,無法前來,否則今夜三大美人中的其二盡皆與宴,定能傳為一段佳話。”祁青亦吃驚地道:“想不到徐大家刻下竟身處楚都?”當世三大美人,除月姬姜卿月與巫神女齊湘君外,剩下的一位便是舞天女徐未晚。
舞天女出身越國貴族,自幼便長得花容月貌。
十年前,在舞天女十五歲那年,越國被強秦所滅。
舞天女不願留在傷心地,自此開始周遊諸國,她的才藝亦是在這段時間益
進。
而她之所以被世人稱為舞天女,是指她的舞姿如同九天神女一般美妙不可言,縱你身為達官權貴,想欣賞她一舞亦可遇而不可求。
祁青年少時也曾周遊數國,曾與舞天女有數面之緣。
他至今仍記得,當年舞天女應周王之請,抵達大周國都的時候,那萬人空巷,無數大周民眾皆一睹其美貌的盛況。
她來到楚都尚屬首次。
如不是從北臨君的嘴裏説出,誰也不知她芳身蒞臨於此。
場內的諸人圍繞舞天女熱烈地討論了許久,話題方逐漸回到姜卿月身上。
這時,祁青又代姜卿月接過一輪敬酒。
而燕離一直暗中關注的那個雄偉男子突然揚聲道。
“在座的諸位要跟月姬敬酒,一杯兩杯的話大家倒是沒話説,可祁公子卻將所有的敬酒都盡皆包攬了過去,這似乎説不過去呢。”
“諸位説對不對?”北臨君一方的人立即同時起鬨。
姜卿月與燕離皆心道,來了。
此人雖然是笑的説出這幾句話,但是姜卿月這邊的幾人都聽出,對方是來者不善。
祁青淡然自若的道:“月姬今晚飲不得太多酒,所在只能由我祁青代勞。”那人角揚起一絲似笑非笑,“非是本人質疑祁公子,而是祁公子又非月姬什麼人,又怎有資格替月姬代飲?”齊心眯起眼睛,“閣下看起來似乎很面生,不知怎麼稱呼?”聞言,對方
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道:“在下薊介,君上座下的一個無名小卒罷了,比不得邑上公子。”祁青凝神打量着他。
對方雖將自己説得一文不值,但祁青又豈是蠢人。
從對方的座次上僅僅次於北臨君的心腹智囊連商,位居場內的次席,便可看出其絕非一般人物。
見祁青不説話,薊介窮追不捨地道。
“祁公子還沒有回答在下的問題呢。”祁青望了他一眼,心頭冷哼一聲,沒有理會與他。
而是徑直的望向上方的北臨君,淡淡的起身施禮道。
“時候已經不早了,如若君上沒有別的事情,請恕我們要失陪了。”他刻意在北臨君跟前提出離場要求,連姜卿月的意見也直接越過,等於已當着所有人的面,回答了薊介的問。
他與姜卿月之間的關係已大為不同!
場內的這些人盡都是些老狐狸,他相信他們一定看得出來。
“現在時候也不算太晚,邑上公子這麼着急着回去做什麼。”北臨君這時叫住了他。
他的目光徑直落在祁青身上,一絲陰沉一閃而過,跟着慢條斯理的説道。
“本君早就聽説,邑上公子年少時曾周遊五國,不僅學富五車,一身劍術更是高明。所以年紀輕輕,便得到了月姬的信任和器重,唯遺憾一直未曾一睹。”
“難得今夜公子與會,本君很想親眼見識一下祁公子的高明。”坐在席間的姜卿月,與丈夫不着痕跡地換了一個眼
。
事情確如夫二人所猜想的那樣。
北臨君已透過姜氏府內安的眼線,收到了她與祁青之間關係親密異常的情報。
今晚的宴會,實際上是專門針對祁青的。
祁青聞言,登時皺眉:“刀劍無眼,若是君上打算親自下場的話,請恕祁青不能答應。”北臨君本身武藝不錯,也時常聽聞他與手底下的人比武試劍。
但他身為儲君的這個身份,卻是令祁青投鼠忌器,不能應下。
北臨君角溢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説道:“既然邑上公子這般為本君着想,那本君就讓新招攬的一位用劍好手來代替本君,領教公子的高明吧。”那個名叫薊介的雄偉高手站起身來,踏入場中。
他望着祁青,一對雙目掠過一絲不屑之,淡淡地説道:“薊介不才,願領教邑下公子高明。”祁青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這個相貌古樸得有些醜陋的男人,剛剛那輕蔑的臉被他清楚地捕捉到。
祁青早看此人不順眼,巴不得有機會教訓他。
何況他本身心高氣傲,怎能忍受對方這樣的蔑視。
他不猶豫的便要便要應下這場比試。
“既然既然君上開口了,那祁青便恭敬不如從命。”話音落下,北臨君一方人人臉上閃過難以掩飾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