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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霸道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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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今輿在看到遍地村人屍體時身體卻是不自的抖了起來,不完全是害怕,更多的是悲傷和忿怒,暴烈的情緒起了他體內某種能量反應,令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身體漸漸的因那股力量而不受自己控制。

過來的幾個盜匪看到清秀的童莎芋不眼中一亮,毫無顧忌的滿臉笑叫喊起來。

“好個小妞呀,嘿嘿…老子先上。”

“去你孃的,剛才那個你先,現在這個我先。”

“幹,剛才那個我都沒到就死了,這個當然我先。”他們雖然都看到了閔今輿幾乎扭曲的臉及強烈的顫抖,但卻是認為他已經害怕到身體不受控制,完全忽略了他那由黑而逐漸轉變成灰的肌膚。

沒有人知道在村子附近有一顆“天鋼金石”它每天收着天地間的金石華,每三百年就會有一次的能量轉換,會把它不需要的雜質能量排出,但對它而言的雜質,對其他生物卻不是雜質,反而一種先天的金石能量,只有最自然、最原始的生命體才能接受它。

當初天鋼金石排出能量的當天,閔今輿和童沙芋的母親非常巧的都坐在石頭上聊天,當時兩女剛好都懷有身孕三、四個月,那時候的胎兒正是接收這種能量最好的時機。

於是那股能量就這樣進入她們腹中胎兒的體內,二十年來一直沒反應的能量直到被閔今輿現在那烈的情緒波動所刺,一直沉睡的能量終於給喚醒了過來。

就在其中一個大漢覺得閔今輿太過礙眼,一刀往他頭頂劈下時竟似乎啓動了那股能量,讓他的身體直接反應,完全無視頭頂落下的大刀就揮出一拳打向了對方膛。在其他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只聽聞“喀喀”的斷骨聲及一聲慘叫,那個大漢頓時飛出數丈倒地,只見他膛深陷、口中血泡直往外,再無聲息,絕無疑問的是一拳斃命。

接着馬上又是一聲慘叫傳出,又一個人飛了出去,閔今輿的力量已完全超出他能擁有的數倍之多,可是他的身體卻也已經不是他所能控制,意識雖然知道發生什麼事卻完全沒辦法反應,雖然他也想殺掉那些雜碎,但無法控制身體卻也一樣讓他到恐懼。

剩餘的盜匪也反應了過來,個個兇狠的舉起武器就喊殺着衝向閔今輿。

他的身體依然無視眼前刀劍往他身上落下,一聲不響木然的也往盜匪衝了過去,不單力量強得可怕,**的強度亦已不再是一個普通人所能擁有的,刀劍砍在他的身上只能劃出一道道的紅痕,就連血也吝於下一滴。

屠殺再一次的展開,只是這次被屠殺的對象是那羣強盜。看到閔今輿有如惡魔一般衝殺,不斷將擋在他面前的人一拳擊斃,一個個衝上去的盜匪一個個的骨碎髒裂而亡,平時殺人如麻的亡命之徒終於也到恐懼。

“殺啊,殺了他…”

“他只有一個人而已,我們踩都能踩死他…”

“不準退,給我宰了他…”

“他…他不是人,是怪物,是怪物…”

“不要…不要殺我…救命呀…”周遭強盜的喊殺聲幾乎已是再不可聞,也已經沒人敢再站到閔今輿身前了,有的只是一張張恐懼、扭曲的臉孔,直到他周圍最後一個大漢的屍體飛了出去。

沒有了阻礙,他的身軀立刻本能的再次衝出去,只要看到面前有人就是一拳將他擊斃,甚至有些人明明能躲卻已嚇得動彈不得,被他看上的人似乎都只有死路一條。

一個首領模樣的人看閔今輿衝來,心中也不免顫抖而想逃跑,但這時他才發覺到雙腳已經不聽使喚,直到此時他才明白以前被他所殺的人有什麼覺,旁邊那些死不瞑目的村人屍體現在似乎就是在嘲笑他的無能,似乎要看到他受到報應才肯閉上眼睛。

如果閔今輿只是一個正常人,那些強盜也不至於會這樣不濟,可是現在的閔今輿已經不能算人了,上身衣物早已破成碎片,身體的一道道紅痕似在嘲笑那些鋼鐵製成的兵器是如此差勁。

的肌膚、僵硬的面部毫無表情,從他開始到現在從沒變過也沒出過一絲聲音,無論辱罵求饒都不能令他的動作稍做停頓,現在沒有一個人還會認為他是一個人類。他是一個怪物,一個只會殺人而又打不死的怪物!那些強盜恐懼的情緒被無形的放大數倍,令得他們已經不敢再反抗這樣的怪物。

“啊──”突然大喝一聲,那名首領似要消除心中的恐懼,緊握着長刀,運起所有力量往閔今輿的肩膀斜砍而下,想將他劈成兩半。

“死吧,哈哈──”眼看長刀已經砍到閔今輿肩上,那名首領以為一定能將他一刀兩斷,不忘形而笑,可是卻忘記了用刀砍在他身上的人已經全死了。

“吭”一聲,這是首領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絕對不像是刀砍在**上所該有的聲音。

閔今輿沒有變成兩半,但他終於血了,雖然他現在身上滿是血污,可是肩上那一小條傷口出的幾絲鮮紅確實是他自己的血。

不過他依然像是沒有覺的又是一拳打出,或許是對方給他的傷害夠大,這一拳也相對的更強,必殺的一拳瞬間埋進了對方膛,雖然沒有貫穿口,但那狂湧而出的鮮血直淋在他的手上,更是讓人恐懼驚駭。

殺了首領之後,很快的再也沒有強盜的存在,不是逃了就是死了,可是閔今輿卻是還沒有醒過來,童莎芋遠遠的站着,本沒有盜匪會在乎她的存在,大家都被閔今輿魔鬼般的行為及力量引,直到現在閔今輿沒人可殺才終於發現到她,他並沒有立即衝過去將她殺死,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兩人互望了一會兒,童莎芋首先回過神來,着淚水、忍着恐懼的嘔吐,往閔今輿走去。不管閔今輿是不是發瘋,她都必須走過去,他已經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來到閔今輿的身前,他依然沒有動作,只是他又開始顫抖了,不過灰的肌膚似有開始回覆原樣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