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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第381章走私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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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很深了,加上天寒地凍,馬路上只有出租車還在往來奔馳。高寒坐在車上,一路上都在想着來華的模樣,他不敢相信,天下真的有如此相像兩個人。他和劉燕妮不止一次做過苟且之事,他清楚地記得,在劉燕妮的兩個肩膀上,有兩顆成對稱的紅痣,如果她能驗證來華的兩個肩膀上,也有兩顆同樣的紅痣,就能證明,今天的來華就是劉燕妮。

可是劉燕妮怎麼就突然去了美國,又出現在商務代表團呢,她怎麼又成了省委書記來斌的女兒?高寒越想越糊塗。

就在快要到家時,高寒接到了蔣麗莎的電話,問起他是否向省委書記提起了走私車的事。高寒只能據實相告,告訴蔣麗莎説,他沒有機會向來斌書記提及此事。蔣麗莎雖然焦急,但並沒有生氣,他要求高寒無論如何都要到下榻的賓館來一次。蔣麗莎雖然在只是高寒的後丈母孃,但畢竟是長輩,對於長輩提出來的要求,高寒只能滿足。

高寒進到蔣麗莎的房間時,蔣麗莎早已把身上的衣服換成了賓館的睡衣。她拖拉着鞋子給高寒開了門,高寒看到蔣麗莎穿着拖鞋的腳白生生的,兩個**之間擠壓而成的深深的**幾乎在外,心裏就像揣了兩隻小兔子,蹦蹦亂跳。蔣麗莎雖然是他的丈母孃,但比高寒大不了幾歲,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蔣麗莎又是如此的打扮,高寒確實到彆扭。

高寒在沙發上坐下後,蔣麗莎也在他旁邊的沙發坐下。高寒抬頭看了一眼蔣麗莎,那鼓起的山峯和深陷的**再次映入他的眼簾,他臉一紅,迅速地低下了腦袋。蔣麗莎似乎也到了高寒的難為情,就順手把睡衣的衣領往一起拽拽,然而,富有彈的領口一離開蔣麗莎的手,就又恢復了原樣。

着就着吧,反正是自家人,我是長輩沒什麼的。蔣麗莎想着,就開始問道:“你和來斌書記在一起呆了一個晚上,就沒有一點機會。車子的事十萬火急,説不定明天就會被撬開了鎖,十幾輛豪華的轎車就會被沒收,既然你爸爸發話了,你還是趕快想點辦法,要不,你現在就給來斌書記打個電話,只要他隨便説句話,車子就會馬上放行。”原來,蔣麗莎在深夜把高寒叫來,就是為了督促他給省委書記打個電話。

“阿姨,你不知道,我一個晚上都陪在來書記的身邊,而那是開會的場所,哪裏有機會談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高寒回答説。

“那散會以後呢?”

“散會後我為了解開心中的謎團,就去了美國人下榻的賓館。”

“有什麼謎團比這十幾輛車子更重要?”蔣麗莎有點生氣地問道。

“我大白天見鬼了。你還記得劉燕妮嗎?我在會上遇到了一個從美國來的女人,和劉燕妮長得一模一樣,而她自己卻説她叫來華,是我們省住美國商務團的代表,還説她是省委書記的女兒。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剛從他們下榻的賓館出來。”高寒把心中解不開的謎團説了出來。他本能地希望蔣麗莎能給他一個合理的答案,雖然他清楚這不可能。

“你説什麼?她和劉燕妮長得一模一樣,”蔣麗莎也不好奇地問道。

“是的。身材,年齡,個子,甚至連頭髮和説話的聲音都相似,你説是不是遇到鬼了。”高寒繼續解釋説。

“難道她們兩個是孿生姊妹。也不會,一個是省委書記的女兒,一個是北原市的女人,怎麼能聯繫在一塊呢。”蔣麗莎也納悶了,暫時把走私車輛的事放到了一邊。

“我有一個證據能證明她們是否有什麼聯繫?”高寒的思想走入了一個死衚衕,他很想解開這個奇怪的謎團。

“什麼證據,説來聽聽。”蔣麗莎的好奇心也被高寒調動起來,急切地問道。

“在劉燕妮的兩個肩膀上,長有兩個紅痣,如果來華的身上也長有同樣的紅痣,謎團就能解開了。”高寒情急之中説出了不該説的話,可他在説完之後還沒有充分意識到。蔣麗莎是何等明的女人,他從高寒的話裏馬上捕捉到了高寒主動暴出來的隱私,於是就質問道:“你怎麼就知道劉燕妮的肩膀上有兩顆紅痣,你和她是不是——怪不得你不惜時間和力為她治病,原來——呵呵,年輕人,好風呀,和你爸爸一個樣。”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原來在一個辦公室,偶爾看到的。”高寒此刻才意識到,他只顧想着證明來華和劉燕妮的關係,一不小心説漏了嘴,把他和劉燕妮的關係暴給了蔣麗莎。

“你就別解釋了,越描越黑,我不會向外説的。”蔣麗莎安着高寒。她此時笑得極為燦爛,連前的那輛座鼓起山峯也跟着身體上下抖動起來。

“阿姨,咱們就別開玩笑了,你説怎麼才能證明她身上也有同樣的紅痣呢?”高寒向蔣麗莎請教道。

“好辦呀,你和她——嗯?”蔣麗莎把不好出口的深刻含義,全部藴藏在那個帶着升調的問號裏。

“這種玩笑開不得,要是叫人知道了,會捕風捉影的。”

“那影子早就有了,還用得着人家去捕嗎?你要是能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替你想辦法,能解開你心中的謎團。”蔣麗莎説着,把自己的劉海向上理了理,斜着眼睛看着高寒。高寒發現蔣麗莎的神態怪怪的,但他沒有往深處想。她不會那樣的,她是長輩,長輩就該有長輩的樣子。

“你還是先證明吧,如果你能證明來華的身上有兩顆紅痣,就能進一步證明她和劉燕妮有了某種關係,如果我們把這種象徵她們之間關係的一系列證據告訴了來賓書記,你被扣的車子就本不是什麼問題了。”高寒把蔣麗莎的問題翻了過來,並且理由充分,蔣麗莎也無言以對。

蔣麗莎從高寒剛才的話裏,斷定高寒和劉燕妮之間一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故事,連來遭受到黃江河冷遇的她,心中有一種無法排遣的苦悶。看到眼前風倜儻的高寒,內心燃燒起無法遏制的渴望。她的心裏在鬥爭着,矛盾着。她把苦悶壓抑在內心的深處,把渴望寫在了臉上。她盯着高寒的眼睛,用深情的眼神傳遞着她的渴望。

高寒意識到了蔣麗莎的失態,覺不妙,就想站來告辭。他站起之後告辭的話還未出口,蔣麗莎就跟着站了起來,向前邁了兩步,擋在高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