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422章美少女初登市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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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的每一個人成年後可考慮的第一件事就是工作。只有工作才能掙來鈔票,有了鈔票才能自食其力,從而維持生命的存在。
昨天晚上,黃江河把冰瑩送到家時,已是深夜十一點。冰瑩告別了黃江河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關上門後,緊張的情緒才鬆弛下來。
如果説在賓館黃江河給她看手相時,冰瑩對黃江河還抱有一絲的幻想,認為他只是喜歡看麻衣相,那麼今天晚上,通過黃江河在車上的摟抱,冰瑩已經認清了黃江河的真實面目。她曾經一度想放棄,想離開黃江河的糾纏,但是為了她的一張嘴,一份難得的好工作,還有那份人人都有的虛榮心,她選擇了和黃江河繼續周旋。
冰瑩兩個小時後才進入夢鄉,一覺醒來發現窗户已經發白。拿起時間,才六點半多點。她沒有忘記黃江河今天要她到市委報到的許諾,從牀上爬起穿着睡衣來到衣櫃前,心挑選着她平時最喜歡的衣服。家境一般的她也沒什麼入時的衣服,挑來選去,只有一條牛仔褲和真維斯夾克還算看得過去。
七點半,經過門衞的盤問,按照門衞武警的指點,來到了黃江河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開着。
秘書小吳正拿着一塊白的抹布抹着黃江河的辦公桌和椅子電腦。冰瑩敲門後,小吳把頭扭向門邊,眼睛突然的一亮。
的確,這是一位少見的美女,高挑的個頭,灑的氣質,一條水洗的牛仔褲,陪着上身的天藍
夾克。看起來剛
離了稚氣,但還沒有完全成
,在成
與不成
之間,就像一顆快要成
的蘋果,青
中透出潤潤的紅
。
小吳走了神,拿着抹布的手停止了工作,定格在桌面上,一隻手半耷拉在桌子的一邊,好像無處可放。
“請問你——有事嗎?”小吳很久才蹦出了一句話。由於眼神的過度關注,他的神經差一點失去了支配語言的能力。
他的聲音不高,怕驚動了什麼。神愣愣的,這是看見罕見的藝術品之後應有的反應。
“我是新來的司機,黃書記的司機,我叫司徒冰瑩,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冰瑩説着邁進了辦公室,她挎在在部的紅
的坤包隨着腳步的邁動晃悠着,增添着她的風采。
“我叫吳吳黎,是黃書記的秘書,以後你就叫我小吳好了。”小吳説着,把手裏的抹布扔進了身邊的臉盆。由於用力過猛,抹布扔進盆子時濺起一連竄的水花,盆子裏的水晃動着,幾乎要溢出來。吳黎的心也快要蹦出膛。
冰瑩拿起靠在前邊的拖把就要拖地,小吳伸手奪過來。
“這不是你的工作,你先坐着,黃書記馬上就到。”小吳説着,掃了冰瑩一眼。他的眼睛裏始終閃着亮光。
小吳拿過拖把,開始拖濺到地面的水。搶奪拖把時,他碰到了冰瑩的手。
電從手開始,剎那間
到了肩膀,直衝腦門。那是一股温柔的電
,年輕人無法抗拒。
冰瑩剛坐下,黃江河進來了。冰瑩重新站起來,向黃江河問了好。黃江河只哼了一聲,再不出聲。和昨天相比,工作場所的黃江河顯得更像個市委書記,穩重大方,沉默寡言。
小吳把盆子端到洗手間,然後站在黃江河的身邊。
“黃書記,冰瑩剛來——”小吳還沒説完,黃江河就打斷了他的話説:“你去把後勤王任楓處長喊來。”小吳出去了。走到門邊時轉過身來習慣地要關門,門就要關閉時,不由自主地從門縫裏望了冰瑩一眼。冰瑩能理解,人多人少,她都是男孩子追捧的對象。
“你上班可真及時,比我來的還早。”看到小吳離開,黃江河才對冰瑩説。
“在書記身邊工作,我哪敢怠慢。以後有違反紀律或工作不到位的地方,還請你多批評指教,我保證誠心接受。”冰瑩站起來,畢恭畢敬地説。
黃江河沒説話,翻開了桌子上放置的幾份文件,自言自語地説:“這都什麼亂七八糟往我這兒送。”話音剛落,王處長敲門進來了。
“黃書記你叫我。”
“我一向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司機,這不,昨天省委有位領導給我推薦了她——怎麼説呢,女司機不太方便,可沒辦法,面子上的事。你趁着剛上班,把她領到組織部去,找一下張峯部長,把她的問題解決了。”黃江河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指了指站在一邊的冰瑩。他皺起的眉頭把原本白淨温和的臉襯托得十分嚴肅,讓人覺到他討厭人情,不高興讓女人做他的司機。
“都辦些什麼手續呀?”王處長問道。
“還用我教你呀,那些人你我都得罪不起,莫非就是正式的——算了,我不説了,你掂量着辦吧,注意方式。”王處長辦這種事情是輕車路,他是後勤處長,凡是黃江河不便出面或者是沒時間出面的事,都要經過他的手。辦這種事需要學問,既不能要領導寫條子,也不能讓領導打電話,那樣做會留下不必要的後遺症。
王處長領命,領着冰瑩出了黃江河的辦公室。剛來到院子,冰瑩就問道:“王處長,我不出車時在哪裏辦公呀。”
“都在後勤處,集體辦公。要不我領你去看看?”
“好呀,謝謝王叔叔,以後還請你多多指教。”冰瑩乖巧地説。
“不敢呀,我哪裏敢指教你。書記的司機,基本和他的秘書差不多,你以後只要別在黃書記面前給我穿小鞋,我就燒高香了。我的腳本來就打,穿不得小鞋子。再就是我要告訴你,以後在市委大院裏不能稱呼叔叔哥哥小姐阿姨的,都稱呼職位,比如黃書記,王處長,等等。”兩人邊走邊。
“人們對司機怎麼稱呼呀?”
“年齡大的稱呼老什麼,像你就只能稱呼小什麼——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叫冰瑩,冰雪的冰,晶瑩的瑩。我明白了,原來只有司機沒有職位的稱呼。”冰瑩撅着小嘴,似乎有點不高興地説。
“不光是司機,還有打掃衞生的臨時工,門衞臨時的門崗,他們都沒有職位上的稱呼。我們總不能叫冰瑩司機,衞生阿姨,王門崗吧。””我算什麼呀,算合同工還是臨時工?”這是冰瑩最關心的問題,她不能不問。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呀,黃書記親自教我領你去辦手續,肯定是正式的編制手續了。如果是臨時的司機,不用這麼麻煩的。今天是司機,能享受到市委大院的各種福利待遇,明天就有可能離開。現在多少人下崗沒飯吃,拿到一個事業單位的編制比登天還難,進市委就更是一種神話故事了。你關係硬,門路廣,一般人不能和你比。別忘了,以後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可千萬別推辭,也不枉我給你動過嘴跑過腿。”這話只把冰瑩心裏説得美滋滋的。昨天還是無業遊民,今天搖身一變,就是市委大院的一員,擱到誰身上都會喜不自,樂不可支。
兩人説着話一到後勤處,王處長推門進去,四五個人抬起頭來,見處長後面跟着一位美女,都睜大了貪婪的眼睛。
其中的一個和冰瑩最為悉,他就是黃江河原來的司機,現在的車隊副隊長白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