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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第564章市委書記的家庭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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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江河帶着冰瑩到上海旅遊一週,一路上對冰瑩想入非非,只是礙於面子,又是結隊旅遊,不得下手。等回了家鄉,到了黃河邊的山頂上,才抹下臉皮厚顏無恥地想一親芳澤。雖然遭到拒絕,但總算和冰瑩有了肌膚之親。現在面對蔣麗莎的挑逗,善於幻想的黃江河從來就愛把醜女當美女,把年老當年輕,直把蔣麗莎當做冰瑩姑娘,很快進入了狀態。

蔣麗莎昨晚在牀上轉展難眠,孤枕難眠,今晚有黃江河陪伴身旁,就像如魚得水,像喝醉了酒,跌跌撞撞,要死要活。

酣戰過後,黃江河想起下午冰瑩説過的話,指責蔣麗莎收了吳黎的錢,就問道:“我今天問你發了什麼財,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他想先繞個彎子,然後再把冰瑩和吳黎送錢的是提出來,用了曲線救國的招數。

“你再主動一下我就告訴你。”蔣麗莎調皮地説。

“你要我怎麼主動?”黃江河知道蔣麗莎指的是什麼,故意問道。

“你知道。”蔣麗莎羞答答地説。

“你不説我怎麼知道。”黃江河繼續裝糊塗。

蔣麗莎羞澀地一笑,把手放進黃江河的腋窩裏,撓了兩下。黃江河不住癢癢,哈哈地笑,想躲開蔣麗莎的抓撓,蔣麗莎就是不放手。

“到底知道不知道?”蔣麗莎再問。

“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了什麼?”蔣麗莎非要刨問底,仍在追問。

“你先停下來,我給你背個順口溜,既能代表我的意思,也能猜中你的心思。有人總結了你們這個年齡段的女人,他們説,三十四五,如狼似虎,站着風,爬着土,上山老虎,擀麪麪粉,對着牆窟窿老鼠。你不就是希望我寶劍出鞘,重整山河——”

“平裏看着你衣冠楚楚的,原來是個衣冠禽獸。寶劍出鞘算什麼,有能耐就來個一柱擎天,看誰怕你。”黃江河的話説到了蔣麗莎的心窩裏,她痴痴笑着,主動地爬在了黃江河的身上。

“我要能有金箍,你就是白骨了。”無論蔣麗莎再主動,黃江河終歸不能梅開二度,最後只能應付了事。蔣麗莎雖然不滿,但黃江河畢竟兑現了諾言,她就把童百川送錢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黃江河,並且還捎帶説,過兩天大概還有二十萬的收入。

“以前還收過誰的錢,比如一中的校長吳黎。”被蔣麗莎折磨得筋疲力盡的黃江河不想再繞彎子了,直接把問題擺了出來。

蔣麗莎見黃江河別的不問,單單就問冰瑩和吳黎送錢的事,於是就起了疑心,反問黃江河説:“你這次出差乘坐的是什麼通工具,是飛機還是火車。”

“我坐的是奧迪,冰瑩和我一起去的,怎麼了。”黃江河毫不隱瞞地説。

“我還以為你乘坐的是宇宙飛船呢。我説呢,早不問晚不問的,一回來就問起冰瑩的事,看來你還真把她裝到心裏了。既然你問,我就實話告訴你,我收了她八萬塊錢,還差錢沒給呢。”蔣麗莎也坦坦蕩蕩地説。

“你過兩天把錢退回去,直接退給吳黎。”黃江河的口氣很堅決,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這讓蔣麗莎很不舒服,她出口就説:“要退你拿錢退,反正我不退。事情我辦成了,是我應得的報酬。要提起退錢,該退的多了,難道你要我一一退回去。要退你就和我一起到檢察院,把錢退給他們,順便讓他們評評理。”這簡直就是胡攪蠻纏。黃江河知道和蔣麗莎説不清楚了,掉轉了身子,給了蔣麗莎一個部,冷冷地説:“好吧,你的能耐大,不退就不退,趕明兒我把錢退給人家。你也太膽大,誰的錢你都敢要。”要是別人的錢,只要黃江河張張嘴,蔣麗莎興許還能退回去,可是黃江河要她退的偏偏就是冰瑩的錢,蔣麗莎的心裏不免犯了嘀咕。見黃江河冷漠地把部對着自己,就想把黃江河扳過來。她用盡了力氣,黃江河就是無動於衷。

“剛餵飽你就領情了。”蔣麗莎捅捅黃江河的,小聲地問道。

“不知道誰餵飽誰呢。”黃江河反駁道。

“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不但是市委書記,還是冰瑩的乾爸爸,我勸你不要對她有什麼想法。你們這次一起出去,不定培養出了什麼情呢,不然你不會知道她和吳黎給我送錢的事。”蔣麗莎的話惹惱了黃江河,他忽地掀開被子,一仰頭就坐了起來,然後又掀開蔣麗莎的被子,大聲地囔囔道:“也請你注意説話的方式,不要血口噴人。她是我的乾女兒,同時也是你的乾女兒,別往自己的頭上扣屎盆子。”蔣麗莎見黃江河發火,也跟着坐了起來,瞪着黃江河説:“我的懷疑是有據的,你連五十歲的老女人都不肯放過,怎麼會放過一個年輕的姑娘。”蔣麗莎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她和郝琦正在司徒小倩的工地上掙錢呢,司徒小倩也答應過她,不把她和郝琦的事告訴黃江河。如果自己先違背了約定,司徒小倩也會把蔣麗莎和郝琦的勾當説給黃江河。蔣麗莎賣了司徒小倩也就是賣了自己。

可是,話已經説出口了,就收不回來。幸好,黃江河沒有犟嘴。為了彌補自己説話的過失,蔣麗莎掀開被子,蓋在了黃江河的肩膀上,想討好黃江河。誰知黃江河不領情,一晃膀子,甩掉了被子,然後看着蔣麗莎,伸出胳膊指着門,怒氣十足地説:“滾,你給我馬上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這個臭婆娘,見錢就眼開,你心裏只有錢沒有我,要你何用,乾脆滾蛋。”蔣麗莎沒想到黃江河回來這一手,頓時張口結舌,面紅耳赤,傻愣愣的看着黃江河。稍停之後,她突然抓起枕頭,朝着黃江河的頭就砸。砸了兩下之後,黃江河奪過枕頭,甩動膀子,把蔣麗莎擠到牀下。

蔣麗莎受到莫大的委屈,又不敢和黃江河明火執仗地對着幹,開始小聲地泣。黃江河也不吭聲,重新躺到被窩裏,拉了被子蒙着頭,杜絕蔣麗莎哭聲入耳。蔣麗莎泣就是為了引起黃江河的注意,眼見他對自己不理不睬,索放聲大哭。

哭聲惹惱了黃江河,他重新掀開被子,對着蔣麗莎就吼道:“要哭到外邊哭,別在這兒乾嚎製造噪音。實在想不開就到河邊去,一閉眼睛一頭栽到河裏,看誰心疼。”蔣麗莎沒想到黃江河竟然説出如此絕情的話,完全放開了嗓子嚎起來,邊哭邊訴苦説:“你個沒良心的,當初要不是你依仗權勢拉我下水,拆散了我的家庭,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要怪就怪我沒有主見聽信了你的甜言語,早知今悔不當初,與其這樣沒臉沒皮地活着,倒還不如去死,也好讓你把那些個老賤人和小賤人光明正大地領到家裏,我的命咋就這麼苦呀…”蔣麗莎越哭越傷心,直哭得昏天昏地,房屋震顫,哭得黃江河心煩意亂。黃江河再也忍不下去,就又掀開被子翻身下牀,拉起蔣麗莎就把她向門口推去。蔣麗莎賴着不起來,黃江河就拽着他的胳膊使勁地往前拉,邊打邊説:“我一到家你就哭天哭地,沒事找事,別在這裏耍無賴,你到外面愛怎麼耍就怎麼耍,與我無關,你想回到你朱志明那兒去我也不攔你。黑天黑地的你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蔣麗莎本想發發牢嚇唬黃江河,沒想到黃江河本不吃她這套,一味要趕她出門,這可讓蔣麗莎進退兩難。

蔣麗莎的哭聲早已驚動了高寒和黃珊,他們兩個躲在門外,聽着蔣麗莎的哭聲和黃江河的罵聲,也不知道該進不該進。只等黃江河把蔣麗莎拖到門口把門拉開,兩人才準備勸説一番。可出現在兩個人面前的情景讓高寒和黃珊羞紅了臉,只見黃江河只穿着一條褲衩,蔣麗莎渾身**坐在地上。高寒捂着臉轉身就離開,黃珊倒無所謂,上來就把拉開黃江河的手,説:“這麼晚了吵個不停,也不怕人笑話,你要趕阿姨到哪裏。起來,咱們到牀上去。”蔣麗莎正不知該如何下台,見黃珊出面勸説,先停止嚎叫,還沒等拉自己,就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就走到牀邊穿上了睡衣。黃江河也穿上了睡衣,站在一邊不再吱聲。

長輩吵架,黃珊不便久留,勸説幾句便出門而去,臨出門之前,對蔣麗莎説:“阿姨,我爸爸年齡大了,工作繁忙,如果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多擔待點,不要總是哭呀鬧呀,沒什麼意思。”這話很明顯,蔣麗莎很快就聽出了含義,言外之意就是無論黃江河對錯,蔣麗莎都要原諒他,因為他是黃珊的爸爸,親爸爸。要在平時,蔣麗莎肯定會嚴詞相對,但今天自己處於下風,就往前走兩步,假裝摸摸眼淚,對黃珊説:“你放心吧,只要他不過分地欺負我,我不會胡攪蠻纏的。”黃江河知道蔣麗莎的話是説給他聽的,等黃珊一出門,就坐到了牀上,然後一抬腿躺了下來,抓起被子蓋在身上,順勢就在牀邊躺下。

蔣麗莎走過來,推了黃江河一把,説:“到裏邊去,我也要睡覺。”黃江河説:“就躺在地下吧,以後別和我睡在一起。”

“看在孩子的面上,別生氣了。我剛才也想通了,你説得對,我明天就把錢退給吳黎。我不是在乎十萬八萬的,是怕你和冰瑩——”蔣麗莎説着,又碰碰黃江河。

黃江河見蔣麗莎服了軟,知道自己強硬的態度起到了作用,就把身子往裏面挪了一下,説:“真是個賤人,給好不要好。你也不想想,咱們既然認了冰瑩做乾爸乾媽,我要是再有歹心,豈不成了禽獸。以後什麼事都能起,別再我面前提這檔子事,否則我和你急。”

“我懷疑你還不是因為走了路。你要是真的和她有了什麼,會敗了名聲,你是市委書記,不是普通的百姓,名聲對於你來説比什麼都重要。”蔣麗莎心裏對黃江河一萬個不滿意,但説出的話卻甜的,入耳動聽。她心裏比誰都清楚,她這隻在天空自由飛翔的風箏,無論怎樣飛,始終被黃江河牽着繩子。如果黃江河一鬆手,她就會擺大氣的引,飄到一個沒有人煙的境界。那種地方,雖然虛無縹緲,但卻空氣稀薄,高處不勝寒。

踩在巨人肩膀上的女人,腳跟始終不穩,巨人抓抓癢,扭動一下頭,都會給踩在肩膀上的人來到很大的安全隱患。蔣麗莎來到黃江河的身邊是幸運的,同時也是不幸的。先哲的那句話雖然時過境遷,但依然是顛撲不破的真理——上帝給一個人關上大門上時,一定會給他打開一扇窗户,反之亦然。兩條腿只能走一條路,不可能一條腿從窗户裏跳出去,一條腿從大門走出去。如果真的出現了那種,只能是被分屍的死人。

得到和失去幾乎是平衡的,差別不大,這就是真理。

第二天早飯後,高寒去了省城,黃珊要到建築公司上班。黃江河打開車門後正要上車,被跟在身後的款款走來的蔣麗莎攔住,説:“冰瑩怎麼沒來?”黃江河瞪了蔣麗莎一眼,説:“怎麼,昨天還沒鬧夠,還要找事?”將麗莎陪着笑臉,恭敬地説:“不,我沒別的意思,她要是過來,我就直接把錢給她。”

“你還是退給吳黎吧,冰瑩這幾天有事請了假,不來接我了。”黃江河説着,坐到車上就關上了車門。

望着奧迪車緩緩地離開,蔣麗莎轉身回去拿了存摺,出門後也開了車向北原市方向去。她要先取了錢,然後再到一中校園,直接把錢還給吳黎。當然,她也想順便問問冰瑩的情況,看她到底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