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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第566章為建分校冰釋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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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麗莎的心靈和皮昨天晚上受到重創,今天晚飯時果然乖巧了許多,給黃江河又是端飯又是夾菜。黃江河吃過飯剛推了碗,站起來時碰到了椅子,差一點滑倒在地,蔣麗莎就放下筷子站起來,趕快扶着黃江河,把他攙到了沙發上,不停地告誡説:“隨着年齡的增大,做任何事都要小心點,我和黃珊他們還指望你呢。”高寒和黃珊聽着蔣麗莎的話,相互看了一眼,只想笑。

打到的媳婦到的面,看來此話不假。

高寒低聲地對黃珊説:“以後你要是再不老實,我也如法炮製,你就俯首帖耳,乖巧了許多。”

“一邊去,你要敢那樣對我,我就打你的孩子。”黃珊説着,筷子在高寒的頭上敲了一下。

黃江河見蔣麗莎對自己殷勤有加,就不再計較昨天晚上的事,對蔣麗莎擺擺手,説:“你快起吃飯吧,飯涼了傷胃。”蔣麗莎説:“那你先坐着,待會兒估計司徒小倩還要來。”

“你怎麼知道她要來?她告訴你的?”

“是我邀請她的,有重要的事要和她談,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蔣麗莎説着已經重新坐到了桌子旁邊。

蔣麗莎這一説,黃江河的心裏如同撞鹿,開始忐忑不安起來。聯想起蔣麗莎昨晚上説的話,黃江河以為她發現了自己和司徒小倩之間的事,才特意把司徒小倩喊到家裏來,要來個三人對質,或故意讓黃江河難堪。想到這裏,黃江河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對蔣麗莎説:“你不要胡來,她也是有身份的人,你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財神爺,連我都會受到影響。”

“看把你嚇得,我説過要得罪了她嗎?你放心,她是你的朋友,更是我的好姐姐,我對她很尊重,不會對她怎麼樣的。”黃江河聽蔣麗莎不像在撒謊,就姑且相信了她,重新坐到了沙發上。

蔣麗莎剛吃過飯,就接到了司徒小倩的電話。司徒小倩告訴蔣麗莎説,她開車已經快到別墅,要蔣麗莎到門口去接她一下。

蔣麗莎掛了電話,憋了一肚子的氣,心想這個臭婆娘,仗着手裏握着自己的把柄,就頤指氣使的,竟敢把自己當保姆一樣看待。心裏這樣想着,嘴上卻不説出來,反而眯起眼睛,對黃江河説:“老黃,你先坐着,我到外面接一下司徒姐姐。”看着蔣麗莎高興的高興勁兒,黃江河心口的小鹿才消失得無影無蹤,知道蔣麗莎並不知道他和司徒小倩之間的齷齪,隨即揮揮手,裝作無所謂的神態説:“你去吧,我在這裏等着就是。”蔣麗莎站到門口不到五分鐘,司徒小倩就駕着奔馳慢悠悠地開了過來。她的車子還沒有停穩當,蔣麗莎就向車子走了過來。司徒小倩大模大樣地下了車,蔣麗莎就伸出手來,説:“你要不想到家裏去,咱們就到河邊走走,那裏風景好,靜悄悄的,談話也方便。”司徒小倩也是一隻老狐狸,下子嗅到了蔣麗莎話中的異味,於是就低聲地對蔣麗莎説:“你就別試探我了,我實話告訴你,那天我和你們家老黃就是在河邊成就了一段姻緣。好東西不止你一個人愛吃,人人都喜歡。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只要你不興風作,我會守口如瓶的。”

“好姐姐,看你説的什麼話,咱們都是女人,相互又摸了底細,誰也別説誰。既然你不想到河邊去,咱們就直接回家,老黃還在家等着我們呢。”蔣麗莎挽着司徒小倩,邊説話邊向門裏走去。

所謂做大事不拘小節,男人如此,女人也如此。楊貴妃作為李隆基的兒媳照樣嫁給了她的公爹,武則天當上了帝王就把男人們當做了玩物,沒有誰規定只許男人玩女人,做大事的女人照樣可以玩男人。越是把男人玩得團團轉,越是説明這個女人能成就大事。

當然,這只是司徒小倩和蔣麗莎的觀點,指的並不是芸芸眾生。

高寒和黃珊聽説有客人要來,吃過飯就回到自己的卧室。官家的人,比普通人家更懂得迴避的意義,不該在場的時候,決不能在場。

蔣麗莎和司徒小倩一進門,司徒小倩就鬆開蔣麗莎,快步走到黃江河面前,緊緊地握住黃江河的手,上下左右晃動着,像多年未見得至親好友。

這是行為上的誇張,司徒小倩就是做給蔣麗莎看的。再怎麼説,黃江河也是蔣麗莎的現任丈夫,見司徒小倩當面羞辱她,就故意説:“最近老黃身體不好,姐姐要把他晃得散了架,我倒是無所謂,看你怎麼向孩子們差。”

“沒事,只要妹妹不吃醋,孩子們不會説什麼的,老黃你説是不是。”黃江河含糊其辭地答應着:呵呵,呵呵。心裏卻在想,這女人,唯我獨尊,瘋了,沒治。

三人坐定,司徒小倩開門見山地問蔣麗莎道:“你説有好的投資項目,我才過來聽聽,現在你就説吧,讓老黃也幫着參謀,如果值得投資,我會不惜血本,如果不合我的胃口,就恕我不能奉陪了。”蔣麗莎清清嗓子,把白天吳黎説過的話鸚鵡學舌般給司徒小倩和黃江河學了一遍,司徒小倩一聽,把臉轉向黃江河,問道:“黃書記是大學的高材生,現在又是市委書記,論學識論才幹,他的發言最具有權威,我想聽聽你的意見。只要他同意,我沒説的。”黃江河也學着蔣麗莎的樣子清清嗓子,把手在沙發的扶手上彈了幾下,説:“教育投資是個好項目,於國於民都功德無量,並且收益頗豐。我認為麗莎説的沒錯,有投資的潛力,效益前景也非常可觀。”

“黃書記見多識廣,我聽你的,可是我不知道你們打算投資多少。上億元的投資,我可是怕被套牢了。”在生意場上,司徒小倩寸步不讓,絕不做冤大頭。她沒有躲躲閃閃,一針見血地擊中了要害。她之所以要這樣説,是怕蔣麗莎和黃江河只策劃不投資,瓜分紅利,坐享其成。

“具體投資多少我説不準,但是,我可以給你劃出兩百畝地皮,供你建學校專用。”黃江河洋洋得意地説。

真是大手筆,依照現在的地價,兩百畝土地少説也值四千多萬。司徒小倩當即就説:“就這樣定了,你只要投資地皮,其餘的就不要心了,一切包在我身上。

“黃江河伸出手來,在空中氣勢恢宏地來回劃了兩個橫道,搖着頭説:“不行,兩百畝土地你還得拿錢,只能按最低價給你。該二十萬一畝的,我可以降到二萬,該兩萬一畝的,我能降到兩千,這錢必須由你拿。這筆賬你會算的,不用我教你。”雙方基本達成了初步的意向之後,司徒小倩要告辭了。黃江河怕蔣麗莎疑心,就讓蔣麗莎一個人送送司徒小倩,不想司徒小倩卻説:“人家都説市委書記的架子大,別墅就像龍宮,果然不假。我親自到家裏來拜訪你,臨走你不送我,我下次哪裏還敢來。”黃江河趁蔣麗莎不注意,就趕快給司徒小倩擠擠眼,示意她不要在家裏信口開河,想不到司徒小倩本不予理會,反而大聲地問蔣麗莎説:“好妹妹,我説的對嗎?”蔣麗莎突然摟着肚子,説:“今天王媽做的飯有點夾生,我胃不舒服,得去一趟衞生間。”剛邁出兩步,又扭回頭來對黃江河説:“大姐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親自去送送,又跑不大你的腳板。司徒姐,我就失陪了。”黃江河把司徒小倩送到大門外,司徒小倩打開車門,自己沒有上車,反而拉了黃江河一把,讓他先到車上去。黃江河甩一甩袖子,小聲地對司徒小倩説:“你就別給我添麻煩了,她也許是在故意試探我們哩。”司徒小倩再次拽住黃江河,往車門推了一把,説:“我叫你上車你就上車,我和麗莎是好姐妹,她不會懷疑的。要懷疑也是你引起的,鬼鬼祟祟的。你先上去,我還有話對你説。”黃江河上了車後,司徒小倩也跟着上了車。

黃江河本來以為司徒小倩要把車子開得離別墅遠一點的地方,誰知她上車後卻貓着拱到了後排,和黃江河坐到了一起,並且坐到了黃江河的大腿上。在自己的家門口,司徒小倩竟敢如此放肆,黃江河有些害怕,他推了司徒小倩一把,沒有推動,司徒小倩分別用自己的手抓住了黃江河的手,強迫他的放到了自己的前。

小手壓着大手,小手用力,大手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壓在司徒小倩兩隻不太豐滿的峯上。

“狼膽大,虎膽小,你是屬狼的,今天敢在家門口,明天你就幹當着她的面和我上牀。”黃江河的手被動地在司徒小倩的山峯上游走着,説起了俏皮話。

“明天我不敢説,也許真有那麼一天。既然你説我是屬狼的,就讓我這隻狼吃了你這隻膽小的老虎。”司徒小倩像個頑皮的小女孩,鬆開了黃江河的手,把身體轉過來,一下子就摟住了黃江河的脖子,不由分説就把嘴巴壓在了黃江河的嘴上。

富婆營養豐富,養尊處優,渾身充滿了無窮的力量,她用飽滿的熱情把黃江河親吻得不過氣來。

黃江河不太飽滿的熱情承載着司徒小倩的狂躁不安。如果黃江河的力旺盛,他會主動地提議司徒小倩把車開到河邊的大堤或某個不易被人發現的角落,同時滿足兩人的。可是他累了,從昨天晚上開始就累了,如狼似虎的蔣麗莎早已乾了他儲存了一星期的氣。此時的他只能窮於應付眼前女人的張狂。

等司徒小倩的狂躁慢慢地消失之後,她重新提起了建設分校的話題。她的公司是集團公司,可以涉足任何掙錢的行業,越是掙錢的行業對她越是有引力。在這一點上,她和蔣麗莎有共同點,貪婪是她們的本

“什麼時候你搞到土地?”司徒小倩關切地問。

“我們只有談好了合作的前提,土地不是問題。”

“你要怎麼合作?”

“這不是幾句話能説清楚的,但我可以簡單地提示幾句。學校建成後,你只能拿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其餘的股份歸我們所有。”黃江河有成竹地説。

“你們指的是哪些人?”司徒小倩不漏聲地問道。和黃江河接觸以來,司徒小倩認為,黃江河對於女人的興趣要大於物質的利益。可這次例外了,他**地談到了分成,這讓司徒小倩很意外。

“除了我這一部分,還必須有其他政府官員的參與,他們也該拿到相應的好處。這還不夠,政府也要參與。當然,政府不在乎每年收入的幾百萬,它的參與只是為了便於我們前期獲取土地。除此之外,政府的參與還有利於解決教師隊伍問題。如果在以私立學校為主的前提下,還能打着政府的旗號來讓公辦教師加入,會為我們省去不小的開支。”黃江河不愧是長時間混跡於官場的資深政客,幾句話就點中了要害。這不能不讓司徒小倩再次刮目相看,對黃江河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想知道你的持股人是誰?”司徒小倩越提出了關鍵的問題。

“麪包會有的,我的持股人該出現的時候會出現的,這不是你關心的問題。你只要準備好你投入的資金,其他的由我來作,就像我在牀上作你一樣,我會得心應手的。”黃江河的語言運用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最後的一句十分幽默,把利益的作和司徒小倩的曖昧融合到了一起。

蔣麗莎見黃江河出去這麼久都沒有回來,想着他肯定和司徒小倩又到河邊瀟灑風去了,就忍不住來到大門外,想看個究竟。她一看到司徒小倩的大奔還停在門外,吊起的心就放下了一半。蔣麗莎回身站在門裏,把頭探出門外,想看看車子的動靜。如果車子在晃動,她敢肯定,兩個狗男女一定在車裏做着不軌之事。可是,車子穩穩當當地站在原地一動沒動。她藉着昏暗的路燈試圖看清車裏的情況,可玻璃被蒙上了白的綢布,她什麼也看不清楚。

她不甘心就這樣回去,於是就走近大奔,想聽聽兩人究竟在説些什麼,還沒走到車前,就聽見了車門的響動。

黃江河下車了。

黃江河從車上下來之後,給司徒小倩招招手。蔣麗莎看不見司徒小倩對黃江河的回應,只看到車子緩緩地離開。

黃江河轉身看到蔣麗莎,親熱地挽着她,蔣麗莎問:“談好了嗎?”

“明天先解決土地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