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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第725章屈辱與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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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體內翻騰,折磨着劉燕妮的靈。她的在牀上扭曲着,靈魂在身體內扭曲得比還要厲害,像一條餓了幾個世紀的蛇,東奔西突。她本能地想象着釋放能量的方法,最後難為情地採用了成年人在靈魂孤獨時都常用地**的方式。

她一邊安一邊想撥打高寒的電話,但又怕高寒笑話自己。無論男人和女人,在用最原始的方法安自己時,他們最多自嘲一下,但他們不希望任何人笑話自己。在想念高寒的同時,白寶山的影子也在她的腦海中出現,但只是一閃而過而已。她雖然醉了,雖然需要男人的撫,但即使到外邊隨便找個男人,也不能找像白寶山這樣的孬種。

出於對白寶山的厭惡,劉燕妮又想起了在海島的那段快樂的時光。她雖然認為白寶山連娛樂場所的少爺都不如,但還是把他和那些在正常人眼裏很低賤的男人聯繫在在一起。

海島,熱帶的太陽經常把男人和女人的烤曬得油,每當劉燕妮寂寞難耐時,總是到那種專為女富豪們消遣的娛樂場所去發自己的,打發自己寂寞的時光。

那些年輕的俊俏後生身上所煥發出來的青的活力常常叫劉燕妮回味無窮,她隔三差五地過去,把他們想象成高寒的樣子…

而現在的劉燕妮的受就像置身在毒辣的太陽下,她的正被烤曬着。

天空陰霾密佈,厚厚的雲層壓得人不過起來。大地龜裂,河牀乾涸,正需要一場暴風驟雨,滋潤她乾枯的心靈。可厚厚的雲層裏就是看不見閃電,也聽不到雷鳴。她在心底吶喊着,向蒼天訴説着自己難耐的寂寞和痛苦。也許是她的誠心動了上蒼,正頭頂的烏雲突然被撕裂開了一道天河般的口子,瓢潑的大雨終於從天而降,沖刷着她的皮膚,涼着她的心靈。

電閃雷鳴中,她突然看見高寒向她走來。就在高寒就要靠近她時,一道厚厚的密不透風的雨幕擋在兩人的中間。高寒使勁地敲打着這密不透風的雨幕,並聲嘶力竭地呼喚着她的名字。

——燕妮,我來了。

劉燕妮聽到高寒的呼喚,大聲地應了一聲,翻身下牀就去給高寒開門。

等她摸到實在的門,才知道剛才的一切都是發生在酒裏的幻想。雖然是幻想,但她希望門外站立的人就是高寒。

她確定了,門外站立的人就是高寒,雖然她還沒有親眼看見。

劉燕妮來開門,看也沒看就撲入到了來人的懷抱。

來人也不客氣,順勢抱起劉燕妮,用腳後跟把門踢上,把劉燕妮放到了牀上,餓虎撲食般壓在了劉燕妮的身上,接着就開始沒死沒活的親吻。

幻想中的雨頃刻間幻化成現實的雨,劉燕妮乾裂的心田得到滋潤,在親吻的間隙發出了暢快的呻的同時,還呼喚着高寒的名字。

“高寒,你終於沒有忘記我,我很知足,甚至死而無憾…”劉燕妮嬌態十足,呻中的呢喃柔情無限,白寶山應該動,可他沒有動,因為隱約中他聽到了高寒的名字。既然劉燕妮喊的是高寒的名字,她的柔情無限只是針對高寒的,與白寶山毫不相干。

白寶山突然鬆開了劉燕妮,不敢相信地問道:“你剛才叫誰的名字?”他明明聽到劉燕妮叫的是高寒的名字,但他還想再問問,讓劉燕妮在儘量清醒的狀態下親口承認出來。

劉燕妮通過聲音才辨別出來,剛才壓在她身上的人並不是她朝思暮想的高寒,而是自己口頭上承認要嫁給他而心裏卻想作的人——白寶山。她在清醒中坐了起來,並不自覺地問道:“怎麼會是你?”

“你希望我是誰,是高寒嗎?”白寶山突然冷冰冰地問道。

“我——”

“你什麼你?”

“…”劉燕妮低下頭來,心裏開始後悔,為什麼不看清了來人就去開門,為什麼要喊高寒的名字。如果自己要不是叫喊高寒的名字從而使得白寶山了馬腳,自己豈不是被他玷污了清白。

眼前的劉燕妮雖然沒有繼續回答白寶山的問話,但低眉垂首的她卻有十足的女人的味道。白寶山不再説什麼,撲上去就扯開了劉燕妮的衣服。

幾顆紅的紐扣散落在牀上,隨着的起伏和滾動在牀上滾來滾去。喝了酒的劉燕妮本沒有掙扎的力氣,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自然也就控制不了局面。

劉燕妮沒有叫喊,因為白寶山是她的前夫,因為她曾經答應很快就和白寶山復婚,因為她是風險投資公司的老總——吳黎的案已經鬧得滿城風雨,如果她再説白寶山了自己,人們的舌頭就會把人壓死。還有更重要,她在伺機報復曾經給了她無盡屈辱的白寶山,如果她和白寶山鬧翻了臉,她可能會永遠失去報復他的將會。

一切都晚了,該發生的和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遭受過白寶山侵害的劉燕妮翻身把臉對着牆壁,以這種冷淡的方式對白寶山提出了無聲的抗議。她氣得臉煞白,恨不能把這個衣冠禽獸四成碎片,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但她也只是在心裏想想,暫時本無能為力。

早就想對劉燕妮一親芳澤的白寶山此時滿足了自己的**,從牀上下來後跑到衞生間,出來後又坐在了牀上,心滿意足的他不再追問劉燕妮為什麼把他當做了高寒。今天的劉燕妮的身份已經高不可攀,她在沒有經過她同意的情況下強迫了她,他有點恐懼。於是他想對劉燕妮成文錯誤,告訴他是如何如何地喜歡她,從而博得這位美麗的驕傲的公主的原諒。

白寶山把手放在劉燕妮的部,輕輕地抓了一下,然後嘆了一口氣。他想對劉燕妮説點什麼,訴説他的的思念,訴説他一次又一次被劉燕妮拒絕後難以釋放的情懷。可是,劉燕妮抓住突然坐了起來,突然怒目圓睜,照着白寶山的臉就是一巴掌。

儘管這一巴掌劉燕妮使出了吃的力氣,但打在白寶山的臉上就像撓癢癢似的,本不具備任何的殺傷力。

白寶山沒有惱怒,他反而揚起臉來嬉笑着説:“燕妮,我親愛的,你要是喜歡,等咱們結婚後我每天允許你打我兩下。你不知道,被親愛的人打幾下,那滋味是何等的美妙。你現在要是高興,就再打一次,像抓癢癢似的,愜意而温暖。男人就是為了被親愛的女人打才出生的。”看到白寶山一副死皮無賴的慫樣,蔣麗莎的氣不打一處來,她揚起手突然又照着白寶山的臉打了下來。

白寶山閉起眼睛,等待着劉燕妮撓癢癢似的巴掌落下來。

劉燕妮的手剛落下來,白寶山就哎呀一聲。

這一次劉燕妮改換了方式,她的手在半空中變成了拳頭,對準了白寶山的鼻子砸來下來。她的力氣不大,但裏面卻隱藏了無限的仇恨和殺機。

一股殷紅的血從白寶山的鼻孔中咕咕地出來,白寶山捂住鼻子,血還是從鼻孔中出來。白寶山揚起臉來,試圖阻止鮮血的出,但仍然無濟於事。

血從指縫間出來,在手腕處滴下來,滴在了牀幫上,在潔白的牀單上點點滴滴,像冬天裏的點點梅花,鮮紅而美麗。

白寶山一邊捂住鼻子一邊低下頭看着牀單上的血跡,冷笑着説:“無論怎麼樣,我總算看到了牀上鮮紅的血跡。我們初婚時,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別人,這次算是對我的彌補。可是,你不該在我全身心愛你的時候把我當成別的男人。高寒有什麼好,值得你掛在嘴邊——”血不止,越越多。白寶山站起來走近牀頭櫃,拿起衞生紙捂住了鼻子和嘴巴。

劉燕妮雖然遭受到了白寶山的侮辱,但這一拳頭多少解了點恨。聽到白寶山舊事重提,劉燕妮似笑非笑地説:“你可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呢,我就是把你當成了高寒。”

“為什麼?”白寶山不解地問道。

“我們今天在一起喝酒了,他趁着酒勁在下邊對我動手動腳。我心裏一直恨着,所以就喊了他的名字。剛才我就是把你當成了他,所以才狠狠地揍了他一拳,算是對他的報復,我現在心裏舒暢多了。我要是對你有成見,怎麼會不拒絕你呢。”劉燕妮的話像一陣温馨的風吹進了白寶山的耳朵,温暖了他的心窩。他很快在心裏諒解了劉燕妮,包括她剛才的一個重重的拳頭,把所有的恨都轉移到高寒的身上。他扔掉了捂在鼻子上的紙團,又撕了一片衞生紙在鼻子上擦拭了一下,看看上面已經沒再沾血跡,就把紙團扔在了紙簍,來到劉燕妮身邊,輕輕地撫摸着劉燕妮的頭髮。

“高寒這小子,吃着碗裏看着鍋裏,做過了市委書記的女婿又想做省委書記的女婿了。如果你説的是真的,我現在就找他算賬。”白寶山大義凜然地説。他想在劉燕妮面前表現出他的男人的本,雖然他也只是嘴上説説。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按照目前的勢力,他還不足以和高寒抗衡。

劉燕妮裝作被白寶山的英雄氣概所動的樣子,猛地就抓住了他的手,説:“寶山,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最好還是別去找他。”她説的是反話,她想給白寶山設一個懸念,然後引他上鈎。

“為什麼?”白寶山問道。

“他比你年輕,又是市委書記的女婿,你不是他的對手。他之所以敢對我做出那種下作的事,就是沒把你放在眼裏,也吃定你不能把他怎麼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還是忍着點吧,我雖然受點委屈,可畢竟沒被他怎樣,你用不着替我拋頭面。”白寶山説要找高寒算賬,但也只是説説而已,現在被劉燕妮這麼一,如果再順着劉燕妮説下去,怕劉燕妮看不起自己,於是就拍着大腿説:“我要是不替你出這口惡氣,我就妄為堂堂七尺男兒。你等着,我現在就去找高寒出來。”説完,跑到衞生間洗了臉,拉門就往外走。

劉燕妮心中暗喜,但嘴上卻説:“寶山,你不能去,你不是他的對手…你小心吃虧呀,你要是有了什麼閃失,我該怎麼辦。”劉燕妮的話白寶山充耳不聞,像個俠士般衝出房間,下樓後昂首地走出酒店,開着車直奔黃河南岸。

從白寶山出門後,劉燕妮來到衞生間清洗了白寶山給自己留下的污穢不堪之物,出來後站在窗前,起窗紗透過玻璃看着停車場。

她的身體雖然遭受到了玷污,但能看到白寶山為自己像個勇士般的出生入死,她還是到有一絲安爬上了心頭。更重要的是,她想看看兩個男人如何為了她的謊言爭來鬥去。如果白寶山遭到高寒的打擊,劉燕妮的心裏會更加高興;如果白寶山口倒出找高寒的實情,而高寒要來和劉燕妮對質,她就有了和高寒接近的機會。

兩者相比較,劉燕妮更喜歡後一種情況。那個自己一直喜歡的男人,情願和他的小丈母孃蔣麗莎勾勾搭搭,也不主動和自己聯繫,劉燕妮似乎受到了冷落和侮辱,這種侮辱要大於白寶山對她的侮辱,她心有不甘。

看到白寶山開車離開,劉燕妮的臉上出了微笑。無意中,她發現了自己掌握了更好的法寶——坐山觀虎鬥。如果此舉成功,她會在以後的鬥爭中不斷地加以利用,只動腦子不花力氣就能實現她所有的目的,從而成就她的人生。

白寶山開車在路上,一直想着怎麼樣對付高寒,從而為劉燕妮出一口氣,當然更為他能得到劉燕妮進一步的青睞。他設想了好幾種方案——直接闖進別墅,一見高寒就出手,先把他修理一頓再説;把高寒從家裏喊出來,然後在黃河邊先問問他,為什麼在酒桌下面調戲自己的未婚;給黃珊打電話,揭發高寒無理卑鄙的行徑,叫黃珊好好地教訓一下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