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38章黃珊遭遇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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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瑩撥通了黃珊的電話,笑着對黃珊説:“劉總昨天輸了錢,心裏不服氣,今天還邀請你打麻將呢,請你馬上過來。”黃珊一天到晚閒着沒事,晚上神頭正好呢,愉快地答應着,説自己馬上就到。
冰瑩放下電話,劉燕妮誇獎道:“小妮子,機靈的,不用教你就知道怎麼説話。是個好胚子。”冰瑩油嘴滑舌道:“跟着師傅下假神,潛移默化,都是受了你的影響。”劉燕妮今天晚上想懲治黃珊,沒時間和冰瑩鬥嘴,就示意冰瑩靠近自己,對她如此這般耳語幾句,又給了她兩百元錢。冰瑩拿着劉燕妮遞過來的錢,為難地説:“劉總,這樣做不妥當吧,要是她發現我是做的,她會罵死我的。我和你不一樣,當過她爸爸的司機,在她的眼裏我就和奴才沒什麼區別,你看——”
“哪來那麼多廢話,你只管聽我的,有我在,她不敢把你怎麼樣。這是車鑰匙,快去快回,她一會兒就過來了,要讓她在打牌前穿上。”冰瑩拿着鑰匙走了,劉燕妮掏出電話,報到了郝琦的手機,要他馬上回來,陪自己打麻將。
郝琦愉快地接受了劉燕妮的邀請,並告訴她説自己正在回酒店的路上。
原來,劉燕妮代冰瑩,要冰瑩買三條褲頭和三個
罩回來,同時要她買些癢癢藥撒在其中的一個上面,等黃珊到酒店,劉燕妮會想着法子叫她穿上,叫她也嚐嚐身上奇癢難耐的滋味。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劉燕妮一貫的做派。誰要和劉燕妮較上勁,算是倒了八輩子黴。睚眥必報是她一貫堅持的風格。
黃珊在家裏陪着高寒和兒子看電視,接到劉燕妮的電話後告訴高寒説到酒店有事,開着車就離開了別墅。
冰瑩依照劉燕妮的吩咐,到超市裏買了三條上檔次的褲頭和三個罩,又到藥店裏買了三十克癢癢藥,回到車上後撒在了一條褲頭和一個
罩上,然後開車也回到了酒店。
劉燕妮今天的熱情出乎黃珊的意料,她一反往冷冰冰的面孔,親自給黃珊倒了茶水並遞到了黃珊手裏。黃珊端着劉燕妮遞過來的杯子,心想一定是劉燕妮昨天沒有贏到錢,今天想掙回面子,所以才對自己熱情有加,也沒有其他的想法。
不過,黃珊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惡作劇竟然對劉燕妮沒有產生任何作用,心裏還是有些失落。她往牀上看了兩眼,沒發現自己給劉燕妮洗的褲頭和罩,心裏不免納悶。
冰瑩回來了,看到劉燕妮和黃珊坐在一起談笑風生,正拿不定主意該怎麼處理手上的褲頭和罩,劉燕妮就給她使了眼
。
伶俐的冰瑩一看劉燕妮的眼就意已經心領神會,她和冰瑩打過招呼坐到了沙發上,笑眯眯地對劉燕妮説:“今天運氣不錯,碰上了便宜貨了,高檔次的女
用品大降價,我一下子就買了三套。”説着打開包裝。
劉燕妮故作吃驚地問道:“你不會上當了吧,叫我過過眼。”冰瑩隨即遞了過去。劉燕妮看過,嘴裏不停地發出嘖嘖的讚歎聲,説:“還真是正品貨。我説小妮子,你又不開店,買怎麼多幹什麼?剛好我的也該換了,咱們三個人見者有份,每人一條。”冰瑩裝作不情願的樣子,撅起小嘴説:“就仗着你是老總,總是欺負我們,連一條小口頭都不放過。好了,既然劉總説出來了,我也不好拒絕,但我可把話説在前邊,你們必須每人給我加個跑路錢,否則我可不幹。”劉燕妮嘴裏説着“看你的小氣樣,改我請你吃大餐。”一邊説一邊站起,走到門邊反鎖了門,説:“來,咱們先試試再説。你買的都是什麼型號的。”
“我們三個人的身材一樣,我能穿的你們都能穿。”冰瑩説。
劉燕妮打開其他的兩個包裝,然後分別給冰瑩和黃珊各扔了一條,叫她們當場試穿。
眼看冰瑩和劉燕妮開始衣服,黃珊也不好拒絕,只得
了衣服換上了新買的褲頭和
罩。
黃珊偷看了劉燕妮衣服的全過程,發現她
本沒有穿褲頭,心裏不免咯噔一聲。她懷疑劉燕妮已經發現了自己在她的內衣上做了手腳,同時也害怕她趁機報復自己。
三個人穿着同樣顏同樣型號的褲頭和
罩,看起來好像是三姐妹。衣服還沒穿好,就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冰瑩和黃珊有點着急,劉燕妮説:“門反鎖了,沒事的,可能是郝大老闆。咱們可是説好了,今天必須保證一致對外,把郝老闆身上的錢贏得乾乾淨淨。”冰瑩説:“你放心,我們都聽你的。”這話是説給黃珊聽的,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免得她對新買的褲頭和
罩起疑心。
剛剛碼好牌,劉燕妮就首先聲明説:“沒規矩不成方圓,今晚打牌咱們不定圈數,以身上帶的錢為準,四個人中踢死一個——有一個輸光了錢才結束,否則就打通宵。
郝琦接話道:“我無所謂,只要你們能撐得住。”冰瑩也跟着附和道:“我聽劉總的。”四個人中就黃珊沒説話,劉燕妮不由問道:“黃珊,你呢?”
“我也無所謂,想走時大不了輸得快點。”第一牌沒結束,癢癢藥開始起作用,黃珊就到身上不對勁。
她昨天晚上往劉燕妮褲頭和罩上撒的藥少,發作得慢,而冰瑩往她的褲頭和
罩上撒的藥是昨天晚上的三倍。
這足以説明,同是惡作劇,劉燕妮的心要比黃珊的心黑。
黃珊一會兒聳聳肩膀,一會兒抓抓大腿。身體越是活動,越是奇癢無比。此時她已經明白,她中了劉燕妮和冰瑩的招了,但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説不出。一報還一報,絲毫不。
劉燕妮裝作認真打牌的樣子,嘴裏還不停地哼着小曲。她偷偷地看着黃珊心神不定的樣子,暗暗地罵道:叫你也嚐嚐身上癢癢的滋味,我看你怎麼收場。
冰瑩心裏也清楚,想笑卻不敢笑出來。另外她也在擔心,如果黃珊知道是自己受了劉燕妮的指使作她,她肯定饒不了自己。
郝琦看到黃珊坐立不安,就問道:“你不舒服嗎?”劉燕妮瞪了郝琦一眼,説:“就你多事,女人身上不舒服是常事,你也好意思問。”郝琦飛紅了臉,不再吭聲。再出一圈牌,輪到郝琦摸牌時,他高高地揚起手來,把一個四萬往桌子上猛地一放,説:“對不起,自摸。”冰瑩笑着説:“千刀萬剮,不胡第一把,你今天完蛋了,非輸不可。”郝琦不以為然地説:“這叫開門紅,吉星高照,拿錢來。”黃珊早已招架不住身上的癢癢,顧不上和他們説話,站起來就向衞生間跑去。
看到黃珊進了衞生間,劉燕妮和冰瑩對視一眼,不抿着嘴笑起來,直把郝琦笑得莫名其妙。
黃珊在衞生間光了衣服,不用仔細看,就發現了褲頭和
罩上的粉末。她把兩樣東西扔到一邊,用
巾沾了點熱水,清洗了兩個部位,然後穿好衣服出了衞生間,走到桌子前就狠狠地瞪了冰瑩一眼。
“你好像神態不對勁,是不是真的不舒服了。”劉燕妮假惺惺地問道。
“沒有,昨天晚上做了個噩夢,無緣無故地被一條發情的咬了一口,現在想起來還不舒服。”黃珊恨恨地説。
冰瑩和劉燕妮知道黃珊在罵自己,冰瑩撅着嘴也瞪了黃珊一眼。劉燕妮若無其事地説:“不對吧,無緣無故怎麼就被狗咬了,你不會是先咬了狗吧。開個玩笑,我們的大主任可是正經的千金小姐,和狗不會有什麼牽連的。以後走路小心點,看見狗呀什麼的就躲得遠遠的,只要你不招惹它,它是不會咬你的。”黃珊本想把兩人罵一通,沒想到反被劉燕妮罵了,心裏的無名火直往上竄,可礙於身上還在癢癢,顧不得和劉燕妮較真。
繼續打牌,郝琦仍然不斷地胡牌。
黃珊雖然清洗了身子,但由於藥量太大,一時也沒清理乾淨,沒多久身上又開始癢癢。而劉燕妮看着黃珊的倒黴相,卻和郝琦冰瑩談笑風生。黃珊見劉燕妮故意折磨自己,就把牌一推,説:“不打了,我要回家。”劉燕妮知道黃珊忍受不了身上的癢癢,就笑着説:“咱們提前説好了,錢沒輸完不能離開,要打通宵的,你可不能不守規矩。”黃珊二話不説,打開包,把錢倒在桌子上,説:“這錢全歸你們了,我一分錢也不帶走。”説完站起來就要走。
郝琦知道三個女人中間有把戲,也不好嘴,只得站起來離開,冰瑩也跟着郝琦到了外邊。
黃珊也想跟着兩人出去,被劉燕妮跨前兩步堵在門口,説:“你先別走,我還有話對你説。”黃珊回頭把包扔在牀上,兩手不停地轉着前,説:“鬧夠了沒有,你還想把我怎麼樣?”
“我是個女人,我能把你怎麼樣?説説吧,你昨天怎麼就想到那麼詐的計策。你知道嗎,你不但毀了我一大筆生意,還把我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害得我在客人面前丟進了臉面。幸虧在我內衣裏面放的只是那種物藥,要是毒藥我豈不是死了。你説説吧,這損失怎麼彌補,要不就把高寒叫來,咱們好好談談。”面對劉燕妮赤
的責問,黃珊無言以對,只能説:“那你又是怎麼當着人的面叫我難堪的,我這樣做只是想提醒你,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不是你的奴才,你對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兔子急了也咬人。”劉燕妮指着黃珊的鼻子正要再指責她,這時電話又響起。
她看看號碼,是白寶山打來的。劉燕妮接了電話,然後對白寶山説:“你稍等,我一會兒回覆你。”轉過身來對黃珊説:“你可以回去了,我正告你,我也是走過南闖過北的人,什麼事都見過,什麼事都經過,不好糊,以後你就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地在公司待著,別沒事找事,要是再敢這樣對我,當心我收拾你。”黃珊悻悻地出去了,劉燕妮關好門,開始給白寶山回電話。
白寶山除了鼻樑骨還沒長好,其他的外傷已經痊癒了。他在電話中請求劉燕妮來看看自己,並威脅劉燕妮説,如果她不來醫院,他就會跑到酒店裏去。劉燕妮剛好要和白寶山商量結婚的事,就答應着馬上去見他。
劉燕妮本想和白寶山長時間地玩貓捉老鼠的把戲,現在心裏裝着報社的王笑天,就想早一點開始實施對白寶山的報復行為,提前結束這場遊戲。
她用温柔的聲音答應了白寶山的請求,並且答應得極為快。
白寶山裹着大衣和劉燕妮坐在花園的長椅上。等白寶山向劉燕妮訴説了自己在醫院對劉燕妮的相思之情時,劉燕妮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嘴上卻説:“你要是早一點這樣,我們何必走了那麼多的彎路。”
“提起往事,我腸子都悔青了,連腳趾頭都沒臉見你。要是不和你離婚,咱們的孩子都幾歲了。咱們重新結婚後,我全聽你的,我向你保證,我一定好好對你,就像孝敬我媽那樣孝敬你;我再也不到外邊沾花惹草,把所有的情全部奉獻給你。我要是犯了錯,你就隨便打我,即使打死我也無怨無悔。”白寶山説着竟然
動起來,向劉燕妮身上靠攏過來。劉燕妮向椅子的另一頭移了移,想分散白寶山的注意力,就説:“難得你能悔過,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我要和你結婚,下個月就選個好
子把事辦了,我想聽聽你的意見。”白寶山一聽劉燕妮説要和自己結婚,
動得差一點跳起來,他熱情洋溢地摟着劉燕妮,説:“太好了,我早就盼着這一天了。你説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全聽你的。”劉燕妮站起來,躲開白寶山的摟抱,也裝作
動的樣子説:“我都想好了,咱不在省城結婚,也不給爸爸打招呼,就把黃江河的家裏當做我的孃家,你直接把我
娶到他家的老宅子裏。我雖然是二婚,但我有個要求,我要你
五十輛小車
娶我,一個都不能少,我要全北原市最風光的婚禮。”
“好,我答應你,以我現在的身份,別説五十輛車子,就是五百輛車子也沒問題。你想呀,如果大家都知道我是省委書記的女婿,哈哈——”白寶山沉浸在難以言表的幸福中。他哪裏知道,劉燕妮這次給他挖的陷阱足能把他摔死。即使摔不死,身上也會被戳滿了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