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第820章包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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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男人比作高山和大海,女人就是虛無縹緲的雲霧。雲霧繚繞高山,飄蕩在大海之上,把山和海裝扮得雄偉壯觀。
可是,有的時候,兩者卻恰巧翻了了個,大山壓着雨霧,海水浸泡了雲層。
房間裏,張峯這座大山把白牡丹這團雨霧擠壓成了一張薄薄的點心。點心酥脆,張峯胃口大開,如食飴糖,邊吃邊讚不絕口。
論説,白牡丹的體態和孫二孃沒有太大的卻別,穿着衣服看似乎很雍容華貴,但一經絲剝繭
去了外衣,身上的贅
足以讓很多男人倒胃口。
,身上的
一抓一把,躺在身上絕對是一牀不誇張的
墊子。
但是,尺有所長,寸有所短,白牡丹卻有拿手的絕活。這手絕活如果不是親身體驗過,絕對難以想象出那是何等的享受。
當張峯第一次被白牡丹拉上牀,就再也離不開她。
這也是女人的魅力,白牡丹用後天的技巧彌補了先天的不足,她不但戰勝了自己,更重要的是,她戰勝了市委組織部的部長,現任的市委辦公室主任。
酒店裏,客人已經散去,已到了下班的時間。
剛剛享受過白牡丹狂放的温柔,張峯一絲不掛仰天八叉地躺在牀上,牛般一動不動。
白牡丹跪在張峯身邊,用胖乎乎的手開始給他松筋骨。張峯打完了野食,又享受到白牡丹的按摩,渾身有説不出的舒坦。
“要是再來點音樂就好了。”張峯翻了個身,再次向白牡丹提出了要求。
白牡丹得到指令,翻身下牀,打開了電腦,一曲《梁祝》悠然響起,迴盪在房間。
“這聲音又什麼好聽的。”白牡丹説。她打開音樂後回到了牀上,繼續給張峯按摩。
“比你的呻強多了。”張峯打趣説。
“你還來找我呀。”白牡丹在張峯的上擰了一把,嗔怪着説“我可見過你的老婆,拍着良心説,她比我漂亮多了。”張峯微笑,在白牡丹肥嘟嘟的部拍了一把,説:“那是自然,我的老婆年輕時絕不比薛寶釵遜
,可是,上帝給她開了一扇漂亮的大門,卻關閉了她的窗户。”
“這有是從何説起?”白牡丹深疑惑地問道。
“她呀,就是太呆板。她出身於書香門第,從小就是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別的都好,就是在我們做事的時候太拘謹。”張峯帶着埋怨的口吻説。
“怎麼個拘謹法?”白牡丹忍不住地問道。
“我想做的她總是沒有選擇地拒絕,不像你,不但,還會——呵呵,不説了,你會做的她都不願做。”一曲放完,張峯命令白牡丹説:“麻煩換一首,就阿炳的《二泉映月》吧。”
“瞎老頭拉出的二胡有什麼好聽的,值得你點名道姓的。”話雖這麼説,白牡丹一點也不敢違拗張峯,趕快下牀又換了一手。
“你懂個,這首個雖然滄桑,但旋律卻極為優美,能聽醉人的心。”張峯説。他知道這些話白牡丹未必能聽懂,但他還是説了出來。
心已醉三個字就像三聲錘響,震盪着白牡丹的耳膜,她到似曾相識。經過努力的思考,她突然想到了高寒。對,這是和高寒聊天的那個女人的網名。
和野男人睡覺的女人,不但褲帶松,大多時候嘴巴比褲帶還松。一想到高寒和“心已醉”的聊天內容,就忍不住地説:“你們這些市委的幹部,一個個看起來衣冠楚楚的,其實都是衣冠禽獸。”衣冠禽獸太確實有辱視聽,張峯就像吃了個蒼蠅,當即地問道:“你這是對市委領導的污衊,就憑這句話,他們就能告你誹謗。”白牡丹見張峯不以為然,就説:“咱們之間的這點事就不説了,那天高寒半時不晌地過來,向我要了一間房和一個女人聊天。他聊天一半有急事離開時,忘記了關電腦,我順便查看了他們的聊天記錄,你猜怎麼樣,
彩極了。我現在還記着幾段呢,不信我給你背一下。——只要你不把我看成下賤的女人,當做你的二
或小
,我願意永遠待在你的身邊,直到天長地久成埃塵的那天。——我不會把你當成小
的,但我也不會娶你為
。如果你願意,我就把你當做我的情人吧…——不要説唯一,就是唯二唯三我也不在乎。我的條件是,當我住進房子的第一個晚上,你必須來陪伴我。在以後的
子裏,你要儘量陪伴我,沒有別的理由,我要儘可能多的和你共度二人世界——只能屬於你我的二人世界。——我答應你,完完全全地答應你。
還不止這些呢,他們似乎還提到了一個叫劉燕妮的,似乎高寒要給‘心已醉’買房子,買的似乎就是那個叫劉燕妮的女人的房子。愛,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如此痴情,我都被動了。
張峯聽了白牡丹的話,知道她撒不出這樣的謊來,就一骨碌坐了起來,説:“你説的可都是真的?”
“死鬼,我把什麼都無代價地給了你,到無私奉獻到這個地步了,怎麼會騙你呢。”
“你都對誰説過這樣的話?”
“你是第一個聽眾,這種事,我怎敢亂説。”就這樣,一道風不透風的牆被白牡丹捅了個大窟窿,給高寒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高寒從胡雨薇那兒出來,開車回到家裏,悄悄地進了卧室。他光了衣服洗也沒洗就上了牀。黃珊躺在牀中間,高寒躺不下,只能擠了擠黃珊。黃珊醒來,見是高寒,知道他剛回來,就問道:“都幾點了才回來,我還會以為你也失蹤了。人帶回來了嗎?”
“哪能呢,她正在氣頭上,就這麼跟我回來多沒面子。睡吧,明天再説。”第二天黃珊起牀,顧不上洗臉就出門到河邊晨練。他越來越發福了,逐漸發福的她也越來越像她的媽媽張曼莉,頗像母親的她在高寒面前也越來越自卑起來,所以,她要鍛鍊自己,力爭減去身上的肥,還原少女時代苗條的身材。
黃珊從卧室出來,剛巧碰到黃江河也從卧室出來。
“高寒呢?”
“正在牀上呢,睡得像死豬,要不我去叫醒他。”黃珊説。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去吧。”黃江河説着就推開了門,走進了高寒的房間。
黃江河走到牀邊,推了高寒一把。高寒以為推他的是黃珊,就嗎埋怨道:“我昨晚回來得晚,你就不能別吵我。”黃江河笑笑,説:“你回來得沒收穫,等於白費勁。”高寒睜開眼,一看是黃江河,從牀上坐起來喊了一聲爸爸,才説:“我昨晚見到蔣阿姨了——”
“她怎麼説?”
“還能怎麼説,我費盡了口舌,她就是不肯回來,説如果你答應提她正處級,她就抹抹臉回來,否則就——”黃江河打斷了高寒,急切地問道:“否則就怎麼樣?”
“就住在農場,永遠不會來了。”
“這個女人,簡直是瘋了。”黃江河説着,走出了高寒的房間。
昨晚蔣麗莎走後,黃江河一個人在房間裏,直到很晚也沒睡着。他在心裏責備蔣麗莎的同時,也進行了自我反省。不就是一個正處嗎,又不是真的去當縣長書記,至於大動干戈嗎?一番自我安之後,就朦朦朧朧地進入了夢鄉。
夢裏,他夢到了蔣麗莎像個少女,又是向他撒嬌又是向他發火,喜怒無常。黃江河最終拒絕她時,蔣麗莎就拿出了殺手鐧,兇巴巴地對黃江河説:“如果你現在對我不好,到老了看我怎麼折磨你。”在蔣麗莎的威脅中,黃江河醒來,回味着剛才夢中的話,覺着有些道理,就下定了決心,等明天上了班,好好和張峯商量一下,就給蔣麗莎一個正處級,安她一下。
人到中年以後,在情上,黃江河也不願意再起什麼波瀾了。
張峯接到黃江河的電話,兔子般來到黃江河的辦公室。
“黃書記,有何吩咐?”黃江河笑呵呵地給張峯讓了座,開玩笑説:“我都不好意思給你説,後院起火了。”
“年輕人鬧點彆扭很正常,吵嘴打架是生活的潤滑劑,作為老人,你就將就點,不能偏袒任何一方,尤其是不能把女婿當外人看。一個女婿半個兒,招來的女婿就是完整的一個兒子。”黃江河知道張峯誤會了他的意思,就解釋説:“不是他們,是我和你嫂子。説出來就怕你笑話,昨晚吃飯時談起提拔幹部的事,她非得要我給她正處級,三句話沒説完,就吵了起來,結果怎麼樣,給我唱了一出離家出走的戲。”張峯此時已經明白了黃江河的意思,就滿不在乎地説:“提拔的權利在咱們手裏攥着,不就是動動嘴的事,給她一個正處,滿足她的虛榮心不就得了。為這等小事生氣,不值得。這樣吧,我傳個信息給她,要她寫一份材料報上來,我派人到農場考察一番,走個過場她就是正處了。”張峯説完,黃江河若有所思地説:“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農場本來就是個副處級單位,如果把她提了正處,還得給農場再升半格。”
“那就升唄,有什麼為難的。”黃江河見張峯滿不在乎,就不無擔憂地説:“農場名義上國家的,但幾年前就她承包了,本來就有人説閒話,現在如果再升半格,不是授人以柄嗎?”張峯見黃江河説的有道理,就改口説:“農場不升,但並不妨礙嫂子級別的升格,級別到職位不到,常有的事。”
“那好吧,這事你去辦,一定要辦好。”張峯得到指示,正要離去,黃江河突然説:“一個高寒惹出這麼多是非,呆在省委多好,非要下來,也不知來斌書記什麼意思。”黃江河再次提到高寒的名字,張峯不由停下了腳步。他轉過身來,走到沙發前坐下,神秘地對黃江河説:“有件事我不知該説還是不該説,有關高寒的。”
“想説就説,不想説就別説,乾脆點!”張峯看到黃江河不耐煩,想把話收回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得低聲地説:“我從別處得到一個消息,高寒這小子和一個叫‘心已醉’的戀上了,其中還牽涉到了劉燕妮,我估計是高寒可能要給那個叫‘心已醉’的女人買房子,可能還是劉燕妮的房子——這可是我的判斷,你也當真。”黃江河聽了不一愣,從沙發站起來,問道:“你從哪兒
來這麼些亂七八糟的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有人偷看了高寒和那個女人的聊天記錄,可麻了。”
“給你透消息的那個人是誰?”黃江河問道。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張峯耷拉着眼説。
“那個叫‘心已醉’的人是誰?”黃江河又問道。
“我也不知道。”黃江河指着張峯,生氣地説:“你什麼都不知道,瞎的哪門子心。”張峯知道黃江河不想過多討論這件事,從沙發站起,悻悻地向門口走去。
伴君如伴虎,由此可見一斑。老虎一發威,周圍的動物們都得遭殃,張峯很後悔,不該把這件事告訴黃江河。
黃江河不是不相信張峯的話,相反,他對張峯的話深信不疑。他當面否定了張峯的消息,不過是不想叫張峯知道自己家裏太多的事。等張峯出門,黃江河狠狠地往沙發上踢了一腳,不乾不淨地罵了一句:“養的。”他也不知道這句髒話是罵誰的,也許是罵高寒的,也許是罵張曼莉的,也許是罵自己的,更有可能是罵那個不要臉的“心已醉”的。
男人不可能不出軌,如果高寒心血來,想尋找新鮮刺
什麼的,到娛樂場所沾點腥味,和女人樂一樂,作為過來人的黃江河倒是能夠理解,但聽張峯的口氣,高寒和那個叫“心已醉”的女人之間存在的並不是普通男女之間的那點事,那女人有可能是高寒的情夫。
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就會很麻煩。黃江河絕不容許這種狀況出現在女兒的身上。
黃江河很想給高寒打個電話,把他叫來親自問一問。他拿起了電話,迅速撥通了組織部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