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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第826章包養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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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像離弦的箭,如飛。黃江河更想飛。他想立即飛到家裏,揪住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把她揍個稀巴爛。

他本來能對白寶山繼續審問下去,但他不敢在審問。憑覺,他能判定蔣麗莎和童百川之間已經發生了什麼,如果再審問下去,他怕自己接受不了這個嚴酷的事實。市委書記的老婆和人私通,成何體統,別説別人不能理解,就連他自己也承受不住這一沉重的打擊。

黃江河把車停在別墅的門樓前,下車後連車門也沒關,直接衝進別墅,奔進了自己的卧室。

“咚”一聲,卧室的門被黃江河重重地踢開。

蔣麗莎靠在牀上,黃珊正在給她餵飯。兩人聽到踢門聲,同時回過頭來。黃珊的眼睛裏出驚愕,而蔣麗莎出的更多是恐懼。

“江河,你怎麼了?”蔣麗莎問道。她想直起身子,但由於腳的疼痛,掙扎了一下,沒有坐起來。

黃江河從黃珊的手裏奪過碗,一揚手就把碗甩到了牆上。

“啪嚓”的響,碗和牆壁碰撞,摔成了碎片。蔣麗莎的心隨着碗片的四濺而飛離了膛,她似乎預,天大的事就要發生。她蜷曲着身子,希望自己能有個甲殼躲進去。

揚手的瞬間,湯水四濺,濺到了牀上,濺到了三個人的身上。

“你怎麼了爸爸?”黃珊嚇呆了,驚恐地問道。

“你出去,這裏沒你的事。”黃江河黑着臉命令道。

黃珊退着出了房間,臨出門時,小聲地對黃江河説:“阿姨的腳扭傷了,有什麼事你先忍着點,等傷好了再説。”黃江河不耐煩地給黃珊擺擺手,説:“到你的房間裏去,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別出來。”關門聲很響,蔣麗莎渾身一哆嗦,像散了架。

黃江河轉身來到牀邊,伸手就拽住了蔣麗莎的一隻胳膊,猛地一用力,就把蔣麗莎拖下了牀。蔣麗莎如果再躺在牀上,對黃江河就是一種侮辱。

蔣麗莎早已驚慌,但她已經清楚,自己的不檢點之事很可能東窗事發。她的受傷的腳碰觸到了地面,疼痛難忍,不由大叫了一聲。剛想坐起來,黃江河抬腿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在了她的肋骨上。

蔣麗莎被踢,很快躺倒在地上,嘴裏嘟囔着説:“好你個黃江河,你把我叫回來就是為了打我,既然這樣,我也不活了。”一邊叫喊,一邊滾到黃江河的腳邊,使勁地抱住了黃江河的腿,哭着説:“我這麼沒臉沒皮地活着,還不如死了的好,你把我打死吧,我求你把我打死吧,我不活了。”黃江河知道蔣麗莎開始撒潑,也不説話,彎揪住蔣麗莎的頭髮,不由分説,左右開弓,一個勁地往臉上打。

他內心的一股股怒火通過手掌噴到蔣麗莎的臉上,頃刻間,蔣麗莎的臉火辣辣的。

黃江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足足打了蔣麗莎十幾個耳光才住了手。他一鬆手,蔣麗莎就再躺到了地上。蔣麗莎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早已被打得暈頭轉向,不但忘記了哭泣,甚至連呼都要忘記了。

黃江河氣呼呼地坐到牀邊,瞪眼看着蔣麗莎,還是不説話。市委書記成了李逵,沒有了文質彬彬的氣質,像個打手。

蔣麗莎稍微定神,也不再吵鬧,從地上坐起來,爬到黃江河的跟前,説:“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我拋夫棄子跟了你,誰知你對我下如此毒手,我打死我好了,我不活了。”

“別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我聽夠了。我不會打死你,但也不會叫你活得舒心。”

“那你打呀,打呀。”蔣麗莎依然不示弱。

她這樣喊叫無異於火上澆油,更加惹惱了黃江河。黃江河揪住頭髮又要下手,蔣麗莎見黃江河又要打,就閉起眼睛説:“人家都説打人不打臉,何況我還是你的老婆,求求你打別處吧。”黃江河一聽,知道蔣麗莎開始服軟了,把舉起的手放了下來,不客氣地説:“恭敬不如從命,換個地方也不錯。”黃江河冷笑着,彎把蔣麗莎抱到牀上,然後用兩隻大手,在她的大腿上肆意擰起來。

大腿的,和臉相比,更加的脆弱,更加不可一擊。黃江河的手像鐵鉗子,每擰一下,蔣麗莎都發出驚天動地的呼叫聲。

黃江河瘋狂了,變態了,把蔣麗莎的大腿擰了個遍;蔣麗莎也瘋狂了,徹徹底底地憤怒了,她連着在牀上打了幾個滾之後,逮住黃江河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知道黃江河把她送回來之後又出去,一定又打聽到了什麼,所以才回來對自己動了手。黃江河不説,她也不會主動提及這個話題,那種事,她不説,黃江河也不會檢查出來,只能疑心。

黃江河被蔣麗莎咬了一口,鑽心地疼,不由大叫起來。

“臭婆娘,狗!狗!狗!”黃珊一直在走廊上來回地走動。她以前不止一次見過兩人吵架,但都視作夫間正常的吵鬧,這一次,她從蔣麗莎的叫喊聲中,分明到爸爸對蔣麗莎施展了家庭暴力,從而隱約認定蔣麗莎一定做了對不起爸爸的事。

那種事,除了紅杏出牆,不再會是別的。不然,憑爸爸的身份,絕對不會對她大打出手。

聽到爸爸的疼痛的叫喊,黃珊推門就衝了進來。別看她平時和蔣麗莎還能和睦相處,在關鍵時刻,她隨時都站在爸爸的身邊,這就是親情和血緣的力量。

看到黃江河胳膊上腫脹的傷口鮮血直,黃珊憤怒了。她走到蔣麗莎面前,伸手拽住她的頭髮,瞪着眼睛問道:“瘋狗才咬人呢,你是瘋狗嗎?”蔣麗莎沒工夫對黃珊辯白,也忘記了疼痛,不顧了羞恥,她麻利地掉了上衣,然後又掉了褲子。

片片黑紫佈滿了兩座白生生的山峯,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

黃珊看到傷痕累累的蔣麗莎,不再吭聲。此時,蔣麗莎的臉已經腫脹,眼睛眯成一道縫,就像鋒利的刀片在麪糰上輕輕劃過時留下的痕跡。

“爸爸,她就是犯再大的錯,你也不能下這種狠手。”黃珊輕輕地責怪黃江河説。

黃江河從牀上蹦下來,指着蔣麗莎,氣憤地説:“這種女人,多一個世界上就會多一份骯髒,少一個多一份清淨,她這樣死皮沒臉地活着還不如死了的好。”蔣麗莎這時更加清楚,黃江河已經猜忌自己了。當着黃珊的面,如果她再不辯解,就會被認為是個下賤的女人。於是,她衝着黃江河喊道:“我也捱打了,也捱罵了,當着你女兒的面,你倒是説説,我究竟怎麼了。”黃江河仰天大笑,歇斯底里地説:“沒做什麼,你什麼也沒做,我就喜歡打人,尤其是喜歡打你這樣的女人。”

“好,既然你這麼説,這個家我待著也沒什麼意思了,我現在就走。”蔣麗莎開始穿衣服。

黃珊沒勸説,黃江河更是站着沒動。等蔣麗莎穿好了衣服剛要向門外走,黃江河一把抱住了她,把嘴對着她的耳朵,輕聲地説:“你想出去會見人呀,對不起,你得留下。”黃珊還沒清怎麼回事,黃江河就把蔣麗莎攔抱起,向門外走去。

“你要幹什麼?”蔣麗莎蹬着腿問道。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我要你好好反省一下。”黃江河抱着蔣麗莎上了樓,黃珊跟在後面,不知道爸爸要玩什麼把戲。她最擔心的就是怕爸爸在氣頭上把蔣麗莎從樓上扔下來。

黃江河抱着蔣麗莎上了樓,穿過了來到二樓的儲藏室,踢開門把蔣麗莎推了進去,然後反鎖了門,轉身就走。

黃江河見爸爸要離開,急忙問道:“爸爸,有什麼話好好説,犯得着把她鎖起來嗎,這事要是傳出去,好説不好聽吧。”黃江河腳步不停地下樓,連頭也不會,撂下了一句話。

“你放心,傳不出去的。我警告你,不準給她開門,先餓她兩天再説。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這個臭婆娘。”黃珊知道爸爸正在氣頭上,也不敢吱聲,在儲藏室前站了一會兒,下了樓。

十一點,高寒回來了,醉醺醺的。今天晚上,有人請他喝酒,也想趁機被提拔一下。關係特殊,高寒不能拒絕,只能前往應付,一高興就喝多了。

毆打蔣麗莎在高寒回來之前發生,高寒什麼也不知道。

醉酒的他踢開了自己卧室的門。

黃江河把蔣麗莎到樓上後下了樓,進到卧室反鎖了門。黃珊跟在後面,見黃江河悻悻的,不敢説什麼,也進了自己的卧室。

黃珊見高寒踢了門進來,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向高寒跑過來。這時高寒已經走到牀邊,正要躺下。黃珊從後面抱住高寒,在他的身上聞了聞,説:“又去喝酒了,味道嗆死人。”高寒笑笑,説:“你要是嫌我喝酒,就別和我睡在一起,到別處睡去。”黃江河對蔣麗莎施行家庭暴力時,黃珊被嚇壞了。此時,她沒有計較高寒衝撞她的勇氣,反而柔聲地問道:“你不會也把我關進樓上的儲藏室吧。”

“也把我,也把你…聽口氣,像是有人被關進去似的。”高寒人醉心不醉,似乎聽出了什麼。

黃珊在高寒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誇獎高寒説:“老公,你真是個天才,未卜先知呢,蔣麗莎剛被爸爸關進去。”高寒聽黃珊不像是開玩笑,酒也嚇醒了一半,把黃珊抱到腿上,一本正經地問道:“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為什麼?蔣阿姨不是離家出走了,怎麼又回來了。”

“爸爸今天晚上把她逮回來了,估計抓住了她什麼把柄,不然不會下那麼狠的手。”高寒不以為然,説:“蔣阿姨可是爸爸的心肝寶貝,心疼還來不及呢,能下怎樣的狠手。”黃珊見高寒不信自己,就説:“不信你到樓上看看,蔣麗莎的——”説着,本能地看看四周,對着高寒的耳朵,壓低了聲音,説:“她的前都被爸爸掐黑了,大腿上更是慘不忍睹,不信你去看看就知道。”高寒聽了哈哈大笑,擰着黃珊的臉,説:“你這個小婆娘,引誘我犯錯誤呢,蔣阿姨那地方,只有爸爸才能看,我要是看了,在你的眼裏成了氓不説,爸爸會打死我的。”經高寒這麼一提醒,黃珊才意識到情急之下説漏了嘴,趕快補救説:“我也是為了證明我沒説假話,誰讓你去看了,看把你美的。”高寒還有三分醉意,就赤地問道:“蔣阿姨被爸爸折磨成那樣,會因為什麼呢?”黃珊再次壓低了聲音,説:“我想,一定是蔣麗莎紅杏出牆了,並且被爸爸逮住了把柄,不然——”以高寒對蔣麗莎的瞭解和親身的體會,紅杏出牆對她來説就是家常便飯,但他嘴上卻説:“不可能吧,蔣阿姨可不是那種人,這裏面一定有誤會。不過,不管有還是沒有,也給你敲響了警鐘,如果你敢做出什麼事來,我不會把你關在儲藏室。”

“關在哪裏呢?你不會是要把我關在你的心裏吧。”

“別做夢了,我會把你關在狗籠子裏,讓你狗同吃同住。”高寒説。

黃珊見高寒越發沒正經,就推了他一把,嗔怪説:“去你的,這句話該我來教訓你,你要是犯了和她一樣的錯誤,我就趁你睡着後把你老二割下來扔到狗籠子裏。”

“那你的下半輩子可要守寡了。”高寒説。

兩人越説越熱鬧,最後還是説到了蔣麗莎的身上。高寒提議説:“我們瀕臨黃河,濕地多,植被旺盛,所以蚊子也多,蔣阿姨在上面可是遭了罪了。要我説,咱們就做一回好事,把她下來吧。”蔣麗莎平時對黃珊也不薄,她沒有對高寒的建議提出異議,但卻説:“我們沒鑰匙呀?”高寒説:“你沒有並不代表我沒有,這棟別墅裏,每個房間的鑰匙我都有。”他拉着黃珊就出了卧室,然後來到客廳,從櫃子裏拿住一串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