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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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飯時，吃的什麼菜、説的什麼話、敬的什麼酒…他都糊糊記不清了——一切動作都是慣的、下意識的。他的腦子裏幾乎是空白的，只偶爾“嗡嗡”作響…

現在，田浩心中唯一清楚的就是幾個關鍵詞:午飯後——葉薇房間——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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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後，照原定程安排，大家都先回房稍事休息，下午3點鐘出發到海濱浴場的沙灘去玩。回房後，子白芸好像也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樣子。但這已經不是田浩所要關心的事了——這反倒加重了他的疑心、使他更加心亂，他現在只關心葉薇所説的那個——“證據”！

藉口秦書記找他有事要吩咐，田浩丟下猶在黯自傷神的子，急急忙忙來到葉薇的房間門口。門虛掩着，輕敲兩下，房裏傳出慵懶的女聲:“小田嗎？進來吧…”他忐忑不安地推門進去了。

葉薇正半倚在牀上，擺着一個微型攝像機，機子裏好像正傳出男女歡愛的呻聲。見他進來，葉薇只用眼神示意讓他坐在她身邊，然後神詭秘地搖搖手中的攝像機，輕聲説道:“證據——”接着，按了一下上面的重新播放鍵，兩人幾乎是臉挨着臉一起看了起來。要是昨天（或者幾個小時以前），美人在懷、肌膚相貼、吐氣如蘭，田浩不心猿意馬才怪呢！可是此刻，他是絕對絕對的坐懷不亂柳下惠——因為他預中最壞的事情就要出現了！

一開始，圖像一直是黑的，只有聲音——“對不起，先生，讓您久等了！”很甜的女聲，像是服務員。

“沒事沒事，應該我説對不起才對！自己忘了帶房卡，又怕吵醒我太太…

這麼晚還打攪你，真不好意思！你人又漂亮服務又好，我真的好動！”這是秦俊的聲音，油腔滑調的——原來他是這麼進的房間！

“您太客氣了！您們都是李董的貴賓，李董剛剛吩咐過，一定要為您們做好一的服務。”

“嘀——嗒！——吱——”門好像開了。

“謝謝，謝謝！太謝了！這個…你收下，一點小意思！”——原來還給小費！

“謝謝先生，您的心意我領了，但我們酒店是不讓收小費的。不打攪您了，再見，晚安！”

“吱——咔噠！”（聽到關門聲後，雖然知道後面要發生的事情，但田浩心裏還是被揪了一下——關了門之後，酒醉沉睡的子就要毫無防備地直接面臨狼了…）接着，有圖像了。（看樣子攝像機是藏在公文包裏，而包側下端有個，攝像頭剛好可以出來。現在，鏡頭蓋打開了。——“媽的混帳，竟然偷拍！我昨天怎麼就沒注意他的黑公文包呢！”田浩忿忿地想。）隨着光圈的慢慢適應，屏幕中也慢慢出現了子白芸清晰的面容，然後是慵懶醉卧於薄毯上的整個睡姿。（田浩記得昨晚離開前已經幫子蓋好薄毯的，可能是在他離開後，子又上了趟衞生間吧？）美人醉卧，恰似海棠睡，粉瓣帶，臨風微顫，惹人愛憐，箇中誘惑，別説當時房間裏急採花的秦俊（圖像明顯地在抖動，還有畫面外男人急促的呼聲），連現在看着小小屏幕的女葉薇也讚歎不已。全景很快變成了特寫鏡頭，並在顫抖中慢慢移動，從穿着絲襪的小巧玉足開始，經過可愛的圓膝、被粉紅細花薄裙遮蓋的細圓大腿，最後停留在他子的下腹秘處——雖然被裙子遮着，但柔薄的衣料軟軟地伏貼在身上，非常誘惑地浮現出腿隙和微微鼓起的陰形狀。

（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景象，在別人看來是何等的香豔人，但田浩卻心似刀割！）接着，鏡頭繼續上移，停在白芸的部——不大，但形狀優美，襯衫上面的紐扣解開了兩個，可以看到白的小半和鏤花的白罩的上沿。

隨着鏡頭的又一次下移，裙子被一隻男人的手掀到了間，終於看到美‮婦少‬內褲了！（這麼保守的樣式呀！——葉薇心想。）白的棉布料子上印着幾隻小熊，上邊還有個可愛的蝴蝶結。柔柔的棉布包着‮婦少‬飽滿的陰部，鼓鼓的，形狀誘人之極。更要命的是，在內褲底端的正中竟有一灘小小的橢圓形的濕痕！

畫面在這道濕痕上停留了大約半分鐘，然後畫面雜亂晃動，最後圖像變成牀單上一隻女人的胳膊固定下來（顯然是裝着攝像機的公文包被放在了牀上白芸的體側）。接着是畫面外用力的氣聲，再傳來秦俊的自言自語:“…嗯！這臊味還真香啊！你這小娘們…撒完都不擦的啊，這麼不講衞生…來，讓哥哥我打你幾下股，看你以後乖不乖…來…轉過來…對…好圓的股啊…叫你不講衞生！（輕輕的一聲”啪“）…叫你不擦！叫你不擦！（輕輕的”啪、啪“）…”（那幾聲“啪”是秦俊拍打在子白芸的股上的聲音，但田浩此時卻到那簡直是打在他自己發燙的臉上，火辣辣的！葉薇被攝像機裏秦俊稍帶頑皮的褻逗得本想笑的，但看看田浩氣得煞白的臉，硬生生地忍住了。）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響後，畫面又開始雜亂的晃動，經過幾番調整最後終於固定下來（看位置，攝像機應該是擺在靠牆的衣櫃裏）。現在，白芸側身屈體躺在牀上，仍是毫無知覺，裙子掀在際，圓圓的股翹向畫面——雖然還有內褲的遮擋，但兩瓣渾圓的和中間凹陷的縫在內褲的緊緊包裹下，還是被誘人勾畫出來。接着，一個體男人進入畫面，坐在了睡美人的身旁（原來在擺好攝像機之前，秦俊已經光了自己）。

好像是故意折磨現在正看屏幕的田浩似的，屏幕裏秦俊慢地着他子的衣服，就一件襯衫、一條裙子和一個罩，他竟了足足有十分鐘！一件，就對睡夢中的‮婦少‬褻語評價幾句，東摸摸西捏捏，這裏嗅嗅那裏，還把他子的身體翻過來轉過去的，好像本不怕會醒她。（雖然已經知道後來子醒過來的經過，但這時田浩還是緊張地在心裏對子呼喊:“快點醒來吧，老婆！

快點，老婆！”）終於，像剝了皮的香蕉似的，白芸被剝得只剩一條內褲，白地躺在淡棕的毯子上。嬌小玲瓏的軀體，顯得那麼緻纖細，而飽滿的房和彎曲的骨盆弧線又凸現了女的柔美和。尤其是淡淡暈上剛剛被秦俊過的頭，小小的、紅紅的，翹翹地立在房間空調的冷氣中，煞是惹人愛憐。

接着，秦俊瘦長的體壓在他子身上，頭埋在她前房間一陣亂拱亂——他子開始發出斷斷續續夢囈般的呻…

後來，秦俊趴在他子身上吻着她的臉和，一隻手在她房上不停捏，另一隻手在她腿間的內褲上不斷地——他子無意識的呻聲也漸漸多了起來…

再接着，秦俊分開他子的‮腿雙‬，整個頭都鑽到她的間，用臉、嘴和舌頭在她的羞處拱擾、逗着——他子的手下意識地伸到自己下，推拒着秦俊的頭，呻聲中也有了具體的詞彙:“阿浩…別了…癢…那裏是…人家的…小豆豆…”（“小豆豆”是田浩和子歡愛時，私底下對子陰蒂的暱稱。聽到這裏，葉薇強忍笑意，但到自己下面的“小豆豆”也有點癢了；田浩的心裏卻是痠痛難忍！）…

再後來，當秦俊想她最後的遮羞物時，他子終於適時地醒了…

先是尖叫，接着就是烈的抗爭和叫罵聲…然後是漸趨無力的掙扎和求饒聲…

錄像播放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像子向他敍述的那樣…直到她施計把小剪刀騙到手，拿剪刀對着自己的喉嚨威脅説要自殺，叫秦俊別再碰自己。（田浩一邊慶幸，一邊在想葉薇剛才的表情——我按門鈴和敲門的聲音應該快要響起了吧？難道事情真的還會有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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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發展果然是峯迴路轉，一波三折——門鈴並沒有響起，秦俊也沒有被嚇住。只見他嘴裏説着“別…別衝動”眼睛一直看着白芸，好像在觀察她的臉、揣摩她的內心變化，人卻已慢慢地接近，最後在牀沿坐了下來。

“別過來…我真的刺…下去了…”畫面中的白芸仍舊威脅着，但聲音有些顫抖，語氣也不似剛才那麼堅決了。

“好了，我的小美人，別這樣！我不碰你了還不行嗎？快把剪刀放下，啊？

你看，都血了。別傻了，你不疼嗎？我都心疼了…”秦俊坐在觸手可及的距離內，慢聲細語地勸説着——其實是在拖延時間，慢慢消磨她求死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