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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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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一切停下來了,寶兒看了一下時間,發現要差不多下班了。睍蓴璩傷她滿是哀怨地轉過頭來看着旁邊的這個男人,還身為總裁呢,就不能等到下班的時候嗎?

不過看他好像忍得也很難受,她也不跟他算賬了。

寶兒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又一圈,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你問我笑什麼的那次?”談景墨凝神想了一會兒,似乎沒有印象。

寶兒白了他一眼,然後又開始興沖沖地地説起來。

她本來是想很輕鬆地説出來的,但是聯想到談景墨之前打趣自己的話,又改變主意了。

大不好!”她正經地説道,聲音放得很嚴肅。

談景墨笑了,發現這樣的她,故作正經,真是搞笑。

“嗯,是不好,容易得腺癌,所以你保持這樣的大小就差不多了。不過放心,以你現在的大小,就是多漲一個杯也沒事的!”

“談景墨,我跟你説正經的!”寶兒滿臉通紅,惱羞成怒,揮手在他身上一捏,掐出一道痕跡來。

談景墨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邊,親了親,這才懶洋洋地正視她的話。

“嗯,你説吧,我聽着呢!”態度真敷衍,但是寶兒算他勉強過關了!

“你有沒有看過一條新聞,國外的,説的是一個g的女子…”寶兒説到這裏的時候頓了頓,然後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嚴肅地説。

“寶寶你離那個程度還很遠,不需要羨慕人家,也不需要自卑,我就愛你這樣的。至於你説的那女人,説不定患了腺癌此刻正在醫院裏面折騰呢!”談景墨大笑着説道。

g?倒是有不少的飛機場去隆,一個衝動就隆了個g出來,最後,反而害了自己。

寶兒被他打斷,不悦地瞪着談景墨,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多話了?

“好,你説你説!我不嘴了!”被她這樣眼神看着,談景墨連骨頭都酥軟了,恨不得狠狠啃她一口。

“據説她男朋友控告她!”説道這裏她又停了,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等着他開口問原因。

談景墨嘆了一口氣,順着她的意問道:“什麼原因?”寶兒張嘴大笑,“你肯定想不到,據説他們那啥的時候,這名女子試圖用將他男友死,讓他窒息而死。”g?確實,不知道大到怎樣的程度了,寶兒想到這裏就頭皮發麻。

“那啥是什麼意思?我不懂,你給我解釋一下!”談景墨無辜地問道。

“談景墨,你給我正經點兒好吧!”寶兒怒視,這人太不配合自己了。

“那你得給我解釋清楚啊,不然我哪兒知道?”寶兒一個氣悶,發現這個談景墨越來越厚的臉皮了。她不就是因為不好意思才不説出來的嗎?以他的聰明才智,會猜不出來?鄙視他。

見她臉紅得跟猴子股一樣,幾乎可以滴出血來了,而且還生氣了似的,談景墨也不再開玩笑逗她,一本正經地問道:“所以,你到底想説什麼?”説了這麼多,那也是人家的事,不管他們的事吧?

“所以大不好,小心變成器,要是死在女人的身上了,到時候你可別哭!”寶兒大聲地吼出來,心底冷哼。

據説男人都愛大的女人,要是真的碰上那個新聞裏面的g這樣的人,小心真的死在對方身上。

她是好心勸告,他簡直就是不識好歹!

談景墨笑噴了,真的是要笑噴了,捂住肚子狂笑起來。然後在牀上滾了兩圈,自己一個滾來滾去還不夠,一把摟住她,兩人一起滾。

“笑死我了!你哪裏看來這麼一個笑話?”談景墨一邊笑一邊問她。

“你還笑,有什麼好笑的?”寶兒一把打開他的手臂,才不要他摟着呢。兩人現在都還沒有穿上衣服,光溜溜的一片,他一摟她,皮膚的熱度就傳了過來,連他漸漸復甦的小錦錦也貼了上來。

她的都快斷了,下面還在隱隱作痛着,哪裏經得起他的再次折騰?

所以,堅決要遠離談景墨!

“寶貝兒,你是不是擔憂過頭了?還是對自己的魅力不夠信心?”談景墨睨了她一眼。

寶兒語,這是哪門子的對自己的魅力不夠自信之説?她不過是好心提醒而已,他自己想太多了吧!

而且,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魅力,至於自信與否,這個不好説了!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我絕對是潔身自好,除了你,誰都不要。”談景墨像是要不夠她似的,又跟八爪章魚一樣粘了上去,還上下其手。

“你別瞎説!”寶兒拉下他的手,“我餓了,要下班了,出去吃飯。”起身穿衣服,留給他一個白皙纖細的後背。

難得的一下悠哉的時光,就這麼過去了。談景墨也起身,打理好自己,不一會兒,就下班了。

出門的時候,墨曉亦也在,當然是四人搭一桌了。

看到寶兒恢復了,而且心情也不低落了,她自然是很高興,拉着寶兒嘰嘰喳喳地説起來。

墨少陽和談景墨跟在她們的身後,看着她們的背影。

“這件事調查得怎樣了?”墨少陽問。

談景墨的臉上滿是深沉,關於這件事,他並不打算多説,輕聲嗯了一下,敷衍了過去。

墨少陽自然看得出他的態度,也沒有多問,既然他不想説,那就算了。

剛剛走出公司,墨曉亦拉着寶兒要左轉,卻被一箇中年人攔住。

“寶兒,我想跟你談談!”白父的臉上全是憔悴,好像又蒼老了幾分。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她,寶兒當下僵住身體一動不動地望着他,卻不想説話。

“你是誰啊?咦,你認識寶兒?”墨曉亦好奇地説道。

身後談景墨看到白父的身影,立馬疾步走過去挽住寶兒的手,深沉的眸子定定地看着白父,裏面有厭惡有不喜。

“你來做什麼?還嫌害得她不夠嗎?”低沉的嗓音傳來,讓白父倏地一下,顫抖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