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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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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薔薇島國際會展中心位於薔薇島的中部,也就是薔薇時尚廣場的最北邊,薔薇島國際會展中心是由一名美國的建築師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設計而成的,會展中心始建於1999年的八月,於2001年8月正式完工,整個會展中心是由兩千多塊巨型的全透明有機鋼化玻璃組成,坐觀光電梯來到會展中心的頂樓,你幾乎可以360度的看到薔薇島的全景,特別是薔薇島海邊的落,天空的由藍變紫,在會展中心的頂樓,全都可以盡收眼底。看小説我就去“水喝完了,麪包也吃完了,這樣吧,我們先到旁邊的超市買點生活必需品再上路。”在酒店的門口,鳳寶釵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揹包,説道。

“請問酒店附近哪裏有超市?”吳俊問了一下酒店的行李生。

“哦,您看見對面的那條小巷子沒有?”行李生往酒店對面的一條小巷指了指,問道。

“看到了。”

“您穿過那條巷子,會看見一間非常漂亮的巧克力店,店的名字叫coco店,就在coco店右邊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就有一間小超市。”行李生禮貌的説出了超市的方位。

“謝謝。”早上的coco店雖然失去了燈光的映襯,但是童話森林中的小木屋就算是在白天,也是完美無暇的,更何況,這間童話中的小木屋裏還住着一位美麗善良的白衣公主。

林懷梳今天早上穿的是一間白的連衣裙,這件連衣裙是coco店的老闆昨天夜裏林懷梳還沒有回來的時候放在她房間門口的,這段時間林懷梳在coco店裏幫了他們不少的忙,為了表示謝,這件衣服是coco店老闆特意要薔薇島上最好的裁縫按照林懷梳以前衣服的尺寸照做的,選來選去,coco店老闆還是要裁縫做了一種最為簡單的樣式,因為coco店的老闆知道,以林懷梳的美貌,任何的花哨都是多餘的。

林懷梳看到這條連衣裙的時候也稍稍猶豫了一下,但是想來想去,林懷梳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沒有了換洗的衣服,林懷梳本就是一個愛乾淨的女孩,也為了表示對凌伯一家的尊重,林懷梳今天早上洗漱過後還是將這件選用極品萊卡面料製作的白連衣裙,穿在了身上。

凌峯以前見過許多漂亮的女孩子,雖然那些女孩子的漂亮和林懷梳還存在一定的距離,但是林懷梳的勤勞卻是那些女孩子永遠都遙不可及的。

自從林懷梳來到coco店之後她總是每天第一個來到店中,等到老闆來的時候,coco店早已被林懷梳打掃的一塵不染,更不可思議的是林懷梳的到來好似為coco店增加了一絲靈,就連coco店門口偶爾越過的海燕比以前也要增加了數倍。

“老闆,今天下午我想要請半天的假。”林懷梳一邊調製着手工巧克力的配料一邊説道。

“請假,好啊,有什麼事情嗎?”凌伯正在手工磨製着可可粉。

“有點私事。”林懷梳笑了笑,説道。

“對了,林姑娘,你要找的那個人找到沒有?”凌伯隨口問了一句。

“我想快了。”林巧兒手上的功夫很細膩。

“林姑娘覺得我家峯兒為人怎樣?”凌伯又往磨具中加了一把可可豆。

“很好啊,人長的又高又帥,以後一定很多人追的。”林懷梳説的很肯定。

“的確有很多小女生追他,但是那些小女生不是嬌生慣養就是想要我家的錢,還真沒一個我看的上眼的。”凌伯微微皺了皺眉頭,説道。

“凌伯不用擔心了,凌峯現在還小,等他大學讀完了也許可以遇到一個合適的。”林懷梳微笑道。

“林姑娘的男朋友呢?他現在做什麼?”凌伯的問題越來越私人。

“他也在薔薇市,其實我不光是他的女朋友,也是他的未婚。”林懷梳説的很直接。

“是嗎?但是從來沒有聽林姑娘提起過。”凌伯好像有些意外。

“凌伯,其實您沒有必要為凌峯這方面的事情擔心,我相信以凌峯的條件,以後您只怕是忙都忙不過來。”林懷梳稍微停頓了一下,説道。

“林姑娘,有些話我不知道該説不該説?”凌伯忽然問道。

“沒關係了,您有什麼話就直説吧。”林懷梳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

“林姑娘,我凌某人也算是閲人無數,但是能夠擁有你這種風度和氣質的,我這輩子只見過兩個。”凌伯緩緩道。

“其實我也只是一個平常女子罷了,沒什麼特別的。”林懷梳説的很平淡。

“如果你都是平常女子,那麼其它的女人都只能稱之為垃圾了。”凌伯説的好像很認真。

“凌伯説的有些過了。”林懷梳笑道。

“從我見到林姑娘的第一眼開始我就不得不把你和另位一位女子聯繫到一起,因為你們兩位都是那種可以讓男人只要看上一眼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女人,更讓人想不到的是,你們兩個從頭到腳都像到不可思議。”凌伯的話語中帶着一絲動。

“是嗎?聽您這樣説我倒是有興趣聽聽那位和我相像的女子到底如何?”林懷梳手上的工作已經完成,不過她也沒閒着,立刻開始了手工巧克力的下一道工序。

“不過,其實我也很多年都沒有再見到過那位女子了,但是我敢肯定,她一定還在這座薔薇島上。”凌伯停頓了一下,繼續回憶道:“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和凌峯的在海邊散步的時候,其實我這個人在男人之中絕對要算專一的類型,但是當我見到她的時候竟然有一種想要拋下身邊的一切跟她走的覺…林姑娘請不要見笑,這種事情就連凌峯我都沒有提起過。”

“沒有關係,謝謝凌伯對我的信任。”林懷梳説的很真誠,也很動。

“那個時候她就站在海邊,對着大海不停的哭,那種憂傷的覺讓我至今難忘,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一個人可以哭成那種樣子還可以那樣的美麗。”凌伯就連回憶的時候眼中都充滿了嚮往。

“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在哭?為什麼?”林懷梳好像對凌伯的話非常興趣。

“我也不太清楚,還是凌峯的過去問的,她好像説她丟失了人生中最珍貴的東西,但是具體問她到底是什麼?她又不説。”凌伯搖着腦袋説道。

“她哭了多久?”林懷梳的問題越來越奇怪?

“就那一次都有好幾個小時。”凌伯答道。

“那一次?難道還有很多次不成?”林懷梳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問道。

“就我記得的都不下十次!我從來沒有見過誰可以傷心成那種地步。”凌伯就連回憶的時候都覺到了痛苦。

“既然她那麼傷心,為什麼不去死?”林懷梳忽然淡淡道,其實林懷梳絕對算不上一個狠心的女人,但為什麼她忽然會説出這樣的話語?

“哭到後來,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説她要等待上天對自己的懲罰,她説她要受盡人間一切的疾苦才可以贖罪。”凌伯並沒有正面回答林懷梳的問題,但是答案,已在其中。

“贖罪?也許這世上有些罪過是贖不回來的。”林懷梳的話語好像有些刻薄。

“她當時也是這樣説的…她就連哭泣的樣子都已經傾國傾城,當她不哭的時候,就連晚霞在她的面前都已失去了顏,我至今都不太明白,她那種世間少有的女人究竟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可以讓她那樣傷心絕的?”凌伯也有想不通的時候。

“您剛剛説您肯定她現在還在薔薇島之上?”林懷梳追問了一句。

“沒錯,因為我三個月前還聽説過她的消息。”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