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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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女人!”凌斷咒罵着房雪菱不知好歹,更惱人的是他腦海裏居然揮之不去那張倔強又清麗的小臉,害他的心情更加惡劣。他倒了滿滿一杯酒,一口氣灌進肚子裏,卻澆熄不了狂燒的怒火。
“怎麼回事?”好像在借酒澆愁。
錢晶晶看到凌斷拿着酒壺還有酒杯,一個人在涼亭內喝悶酒,她在他身旁坐下,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動着。
“不關你的事。”凌斷冷漠無情地道。
“別這樣,好歹我也是拿你的錢辦事。”凌斷瞥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倒酒,“不用了,這件事你也別管。”
“別管?什麼意思?”錢晶晶一臉錯愕。怎麼回事?怎麼才一下子他就改變主意了?錢晶晶想到白花花的銀子要從手中飛走,連忙急着問道。
“意思就是要你別手。”他一口仰盡,酒灼燒喉嚨,
口的怒火不滅反漲。
“別手?為什麼?總得告訴我原因吧!”
“因為她是名小騙子。”
“騙子?”錢晶晶愣了愣,看着他忿忿不平的表情,她疑惑地問道:“她騙了你什麼?”
“她騙我説是我拋棄她,其實她本是合影派來的人,該死的騙子!”酒杯被他摔在地上,他的臉上充滿憤怒。
“拋棄她?真是強烈的指控,不過她真的只是隨口胡説嗎?”錢晶晶雖然覺得不關自己的事,但想起房雪菱含哀帶怨的表情,看起來實在不像在騙人。
“要不然我怎麼對她絲毫沒有記憶?”想到那名該死的小妮子,凌斷心中像有把怒火在狂燒,再多的酒也灌不醉,只會讓他越來越清醒。
“沒記憶並不代表沒發生,搞不好是你忘了或是你本不在乎她的存在。”錢晶晶提醒道。她覺得房雪菱不像在説謊,房雪菱望向凌斷
時,眼神會情不自
地
出思念、渴望及一絲絲的畏懼,就像近鄉情怯的
情。
“胡説八道。”凌斷撇撇嘴角。
他才不相信房雪菱所説的話。他怎麼可能沒印象?就算再怎麼不在乎,如果他有看過她那張臉蛋,他一定會記得。
“好吧!就算我胡説八道。”錢晶晶攤攤雙手,“你真的打算就這樣放手不管她?”
“她就算沒有我,也不會有事。”凌斷抿着雙
,眼神變得陰鷥。她還需要他嗎?
“你真的打算放手不管她?”錢晶晶一臉惋借。她的錢飛了,好可惜!
虧她還在打算着這筆易完成的話,她可以向凌斷
索取多少錢,沒想到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沒錯!”凌斷抿着雙
,斬釘截鐵道。好吧!錢晶晶見他喝悶酒,知道再談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等到他心情好了再説。
做下決定之後,錢晶晶留下他一個人待在涼亭裏,同時扔下一句話,“如果你改變主意再告訴我,我隨時歡你。”事實是歡
銀兩送進她的荷包內。
凌斷嗤之以鼻。他怎會不知道這小氣財
打的主意,還不是想賺他的錢。
沒了酒杯,他把整瓶酒灌進喉嚨裏。
為何還是解除不了心中的煩悶與氣憤,反而越喝越發愁?
夜深了,房雪菱卻沒有睡意。
想起與凌斷的爭執,心傳來一股凌厲的刺痛
,痛得她幾乎
不過氣。她以為這樣就能讓自己死心,可是心卻更痛。走出房間,她茫茫然地走在夜深人靜的庭院中,風拂起她的秀髮,飄蕩在空中。
她的病早就好了,內力也全恢復,只是為什麼下不了決心離開?
成全他、成全錢姑娘,也讓自己死心。
可是她捨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