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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今晚一同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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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哥?果然是他…原來他就是那“五大英傑”之首…孫小!”聽見虔於渡對那漢子説的話,我對那漢子的身份終於恍然大悟了:“早該想到是他。

除了他這個少林寺五百年來最有天份的弟子,還有誰能有這身這麼湛的少林武功?只是…只是不想這五大英傑之首竟也是個連花街柳巷之徒…”又望了那孫小一眼,他的吊兒郎當還真是叫我有些不敢恭維,憑他這副模樣兒我實在很難把他和那鼎鼎大名的少林派想到一塊去。

“虔兄弟,你…你怎麼來了?”對於虔於渡的出現孫小似是有些不明所以然,因此愕然的問道。

“孫大哥,你們怎麼打起來了?嗯,莫…莫非…那個…是你?”虔於渡到底是明幹練的人。

只是這麼一轉眼間他已將事兒猜出了個大概。孫小聞言看我一眼,想了想後突然大笑起來,指着我朝虔於渡問道:“他是你的朋友?”

“他是小弟新識的好朋友,今的事兒只是一場誤會,孫大哥千萬別放在心上。”虔於渡見孫小問起,忙一迭嘴為我解釋着。

“好,好武功!他的武功高得很,想不到在這裏也能碰上這樣一位高手,痛快,痛快!”説時孫小側着頭望着我,突的發話朝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莫非就是那嶽罌子…唔,不過嶽罌子是四川人,倒不是你這般口音的…”聽他突地提起嶽罌子的名字,我會心一笑,心知倒也怪不得他。以我剛才表現出來的武功,他該是知道我有着並不低於他的武功修為,除了那“五大英傑”之外還有我這樣一號人物。

或許他的心中對我的來歷也會有些好奇吧!

“小弟姓郭名芾,剛才的事兒,還請孫兄見諒。”先前見識過他的武功,我對他已經不存輕視。

這時知道了他就是孫小之後,或許是心裏面識英雄重英雄的念頭作祟,因此對他就有了結的心思,語氣中頓時多了幾分的敬重。

“嘖…瞧你哪兒都好,就是酸氣太重。”孫小朝我擺了擺手,説話時眉頭大大的皺了皺。

“這二十年來我還是頭一回讓人説酸。”我心中暗自苦笑,想不到我的“敬重”在他眼裏卻變成了酸意盎然。

不過無奈歸無奈,他的直真讓我心頭生出親近之,於是也哈哈笑道:“快,今天了孫兄這位朋友了。”

“好,難得大哥到江寧來,我們一道痛痛快快的喝幾杯去。”虔於渡見我和孫小息了打架的念頭,似是終於鬆了口氣,當下拉起我和孫小的手,就往大堂走去。

“郭芾,你…你到底還要不要幫人家啦?”我正要舉步跟隨,左卿憐那清脆的話音就傳進了我的耳中,我轉頭朝她瞧去,卻見她臉上一副氣急的樣兒,向我投來的眼神彷佛恨不得要咬我一口吃似的。

我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當即轉身朝她走去,也不理她願不願意,一把拉起她的手兒道:“你不是要逛窯子尋歡作樂麼?這回我就帶你去玩好玩的,只是你要應承我不能鬧了。”左卿憐大概沒想到我會這種舉動,猝不及防下被我拉個正着,待她回過神來聽清楚我的話兒,當下就要把手掙出去。我朝她笑了一笑,手上微微用力的扣在她的脈門上,她身子頓時軟了,一路被我扯着跟來,嘴裏除了不斷罵幾句“走開”、“大惡人”這些不傷輕重的話兒外,也別無他法。

一邊的幾位仁兄本做一趟“英雄救美”的舉動,可被一旁的孫小“怒目”一瞪,也就乖乖站立原地不敢動彈分毫,眼睜睜看着我們走進內堂,倒成了進退不得景況。

那嬤嬤領着我們幾人走進一個格局緻的房中,我尋了個位兒坐下,才輕輕鬆開了拖着左卿憐的手。左卿憐退後一步,恨恨的罵了聲“不要臉”舉手就朝我甩過來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響,手掌應聲印在了我的臉上。左卿憐微微一呆,似乎是想不到我竟不避不躲,等看了一眼我臉上被打處,才愕然問道:“你作什麼不躲了?”輕輕一觸,臉上火辣辣的好不疼痛,不想還真是應了她説的那句“不要臉”了。

我略微活動了一下臉上微腫起的那塊兒,嘴上緩緩説了一句温柔話兒:“氣兒消了麼?”與此同時,我又運起天魔心訣,眼中出自認能讓任何女子無法自拔的纏綿神,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你又怎麼逃得我手上去?”這小妮子雖然野了些,但終究只是年輕女子,經我這麼一番作為,再加上一旁又有虔於渡和孫小看着。

她先前眼中出的怒意頓時通通化成弱水,望着我也不知該説些什麼,臉上先是紅了“聽説秦淮河上每晚都有“花魁會”的熱鬧事兒,好玩得緊!今晚你可願陪我去瞧瞧?”看着她臉上的扭捏神,我又恰到好處的問了一句。

“真是好玩的事兒?”這小妮子好玩的心我又怎會不知呢,她這時聞言一喜,竟又自朝我走近了一步。我心下一陣好笑,臉上卻不動聲道:“那你還不快坐下。”左卿憐轉眼瞧了瞧一邊嘻笑看着她的孫小,也不知她嘴裏嘟噥了幾句什麼罵人的話兒就“哼”的一聲在我身旁的座兒上坐下了。

“郭兄弟,我剛才看你的武功中道門基深厚,你該是道門的子弟吧?”只是一陣子功夫,圓桌兒上就已經擺滿了酒菜,連那一旁陪酒的嬤嬤和並不情願的左卿憐在內,五人都舉杯飲盡一杯後,孫小先説話了。

“孫兄好眼力。”聽他問得直接,我也就快的應了一聲,其實説實在,以孫小這樣的武學修為,他能看出我的道門基我沒有多大的詫異,倒是他直子我也慢慢的有些適應了。

“哦,不知兄弟你是哪一派的?唔,剛才你那幾手功夫耍得可真不簡單。”説時,孫小比劃了幾下,全是我剛才使過的“撫天月手”的招式。

“難得他的好眼力!”看他隨手比劃得一分不差,怕是若將我們天心道的獨門心法傳給他,他很快就能上手了。

這倒令我心中不暗暗佩服起他對武學的觸覺來,轉念又想起師父從前常説我是難得的天才,眼見面前的孫小也有着與我不相上下的資質,不由暗自嘆:“這世上的天才未免太多些了吧?”不過,這並沒有絲毫動搖得到我自小就有的自信,若説除了武學外,琴棋書畫我哪樣兒不,諸子經注我又哪樣不曉?憑着這些,師父的“天才”之語大概就有其源了。

聽到孫小問起我門派,我忙又將先前杜撰出來的“雲遊道人”云云再説了一遍,相較之下,裏頭的緣由就更説得毫無破綻了。

“你是雲遊道人的弟子?那…你怎麼會使我們聖教的“舞柳萍蹤步”?”在一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左卿憐,聽完我的武功來歷,突然問了一句。

“什麼?

“舞柳萍蹤步”是你們聖教的?”剛才的最後危急時我的確使出了“舞柳萍蹤步”即便叫這小妮子看出來倒也沒什麼,只是她的話兒卻讓我有些莫名其妙了“郭兄弟你剛才使的的確是魔教的“舞柳萍蹤步””孫小聞言也點了點,望着我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疑問的神

“噫,這倒奇了。”師父常説,我們天心道向來弟子稀少,武功心訣只傳嫡系,因此創派至今也沒有什麼旁支,説是獨門武功還真是一點不假。這套“舞柳萍蹤步”的身法心訣,它不重招式,只重心法,可説得上是我們天心道的大奧義所在。

這時我陡然聽他們説是魔教的武功,心裏還真是不明所以然了“這樣説來,莫非姑…你也懂得“舞柳萍蹤步”了。”心中疑惑漸重,我又試探着向左卿憐問了一句。

左卿憐搖了搖頭,猶豫着道:“那需練“天魔亂”有成,才可以修習的。”

“天魔?”這兩個字眼倒是立即讓我心裏一動“難不成我們天心道真與他們魔教有什麼淵源不成?若不然我們“正氣凜然”、“大名彪炳”的天心道怎麼會有“天魔心訣”這種怪異名字的武功…”壓下心中的不解,我無可奈何的笑了一下,搖頭道:“唉,這…這個我還真是不清楚了。”孫小古怪的瞧了我一眼,舉手又幹了一杯,也沒有説話,倒是虔於渡笑着接話道:“郭兄,剛才你説今晚要去趕“花魁會”的熱鬧事兒,不如就讓兄弟我作個東道,今晚一同盡興,如何?”難得又説回到風月上,我連忙接口道:“這個自然,竟然虔兄要做東,小弟定是“義”不容辭的。”

“你們説的那個什麼“花魁會”是什麼?當真好玩麼?”左卿憐聽到“花魁會”三字,頓時兩眼放光起來,連連追問道。

““花魁會”是我們秦淮河上每晚的盛事,裏頭熱鬧得緊哪!各個樓閣裏著名的姑娘到了夜裏都乘花船集於一處,然後看哪家的姑娘那夜裏得到客人打賞的財物最多,她就成了當晚的“花魁”了。”正抿着一口酒的嬤嬤聽左卿憐問起,就笑作答了“不過,如果説起“花魁會”還要數八月十五那晚的最熱鬧。”等那嬤嬤説完,虔於渡也笑着補了一句。

“妙啊!”兩把聲音同時叫道。

其中一把聲音自然就是我的了,而另一把…我轉眼看去時,孫小也朝着我裂口一笑了,看着對方眼中出的熱切,我們自然都明白這聲“妙啊”妙在何處了:想想再過得幾就是中秋了。

我們兩人都從外地來的,難得一到江寧就能遇上這樣的盛事兒,哪還不能拍手稱快?看來天下都是一個理兒,當男人説起女子和風月,大概都是最容易拉近彼此距離的,因此我和孫小相得無間的對望一笑,同時舉杯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