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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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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拿着吹風機,繼續吹着頭髮的竹下草芥,沒有否認道:“是的。不過,我們是和衣而眠。何況那時候的我們都已經喝醉,而睡醒過來才發現躺在了一塊兒。”心裏面一下子就舒服了很多的北川香子,還是非常的瞭解他。相信竹下草芥幹了就是幹了,不會找藉口來推和搪的她,自是明白這樣的睡在一起就等於兩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自己前前後後聯繫起來一想,就想通了他為什麼給自己打來一通電話,並且説出了“我要和你睡覺”和“我愛你”的話。這到底是他的醉話,還是內心的真話?

整個人開始就此糾結起來的北川香子,陷入到了兩難的境地。若是他對自己説得酒醉話,那麼他帶自己來這裏又做什麼?何況還讓自己去洗澡,睡覺什麼的。真話?或許是他對自己的酒後吐真言。恩,這個可能不是沒有,而是很有可能

“你還愣着做什麼?”把自己的濕頭髮都已經吹乾的竹下草芥,手上是關閉了吹風機,內心充滿了平靜的問道。

無意識輕微“嗯”了一聲的北川香子,仍舊沒有判斷出他昨夜給自己的那一通電話到底是醉話,還是真話,進行一個親口確認道:“那你打電話給我説過的話還算數嗎?”

“我給你打過電話?”確實記不太清楚自己昨夜醉酒狀態做了什麼的竹下草芥,坐在了牀沿邊是耷拉着腦袋的問道。

當即就表現出不高興的北川香子,直接就坐到了他身旁,死死地盯住他的臉道:“你是不是説話不算數,想賴不成?”屬於喝斷片,真得記不起來昨夜有一部分事情細節的竹下草芥,一雙眼睛是和她對視道:“我何曾説話不算數過?你所説得,我真得想不起來了。雖然我的腦子裏面沒有記憶,但多半是給你去過電話。要不然,你也不會恰巧就出現在這裏。昨夜。我在給你的電話裏面説什麼了嗎?説給我聽聽。算是幫助我進行一個回憶。”

“你説,你愛我,要和我睡覺。還説美雪一個人很孤獨,想和我生一個寶寶出來陪她。”漲紅了自己那一張俏臉的北川香子。和他這般拖拖拉拉好幾年,不無生出了想要對方給自己一個説法。兩人這樣子到底算一個什麼?全然就是一副豁出去的的她。説出了一半的客觀事實,而自行添加了另一半自己的渴望道。

“我真説過這樣的話嗎?”不是揣着明白裝糊塗,也不是像以往那樣裝傻充愣的竹下草芥。神情中出了驚訝和難以置信道。

“你的的確確地説過。要不然,我一大早從東京都跑到京都來找你做什麼?若不是你這一番話害得。我也不至於沒有睡好,眼袋發青。”臉皮紅到了極值,而好似一碰就會破掉的北川香子。連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道。

沉默起來的竹下草芥,一來原本走進這一家旅店的目的可不是和來這裏成雙成對客人想得一樣。當時。自己走進來的時候,還真沒有注意到門外招牌。他****要刷牙和洗臉,畢竟很是不舒服。至於洗澡。那都是臨時起意。

另一來是不排除讓北川香子在這裏暫作休息的竹下草芥,聽完她這麼一説,從而開始檢討起了自己內心。不可否認兩人已然有了男女情的他,之所以會一拖再拖不敢面對,便是基於對自己寫作事業的無比熱愛。自己害怕,像夏目漱石曾經説過的那一句“這一旦戀愛了,人就會變弱”他不要一輩子甘願當文抄公,而是要做真正的大作家。為此,這才是自己活着的真正意義所在。

“你説怎麼辦吧?若是你非要不承認,我也拿你沒有辦法。我北川香子跟了你這麼多年,着實真心累了。我們繼續這樣不明不白的過下去,真得有意思嗎?你要是嫌棄我老了,不好意思開口,那麼我主動離開就是了。反正,我都已經被人説成是你姐姐了?你的面容倒是不怎麼受到歲月逝侵蝕。無論你走到那裏,總是那麼有女人緣。不僅如此,我看你還是一輩子招女人喜歡的桃花命。”擺出了一副和他進行徹底攤牌的北川香子,心裏面還耿耿於懷別人説自己是竹下草芥姐姐的話兒,無不帶着借題發揮道。

“你先去洗澡,容我好好地想一想。”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她迫到了牆角,退無可退,避無可避的竹下草芥,越發覺兩人是在進行一場“商務談判”道。

聽從了他的話,主動站起了身的北川香子,不再多言的走向了洗浴間。剛一進到那裏面的她,瞧着鏡子裏面的自己,簡直難以置信起來。自己都不清楚何來勇氣説出了那樣的一番話?神上面是如釋重負的北川香子,不無又特別害怕起來。

若是竹下草芥選擇了你要走就走,我不攔你,可如何是好?自己不但對他可是有着深深地情,而且是被她第一個,也是第一次真正愛上的男人。就此分手和結束,她那裏能夠承受得住?與其夜異常痛苦,還不如自殺算了。

當然,凡事既然有壞的一面,那麼就有好的一面。如果竹下草芥是選擇了另外一條自己渴望已久的,自己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不但自信他對自己是有愛情,而且堅信他對美雪也是有父愛難以割捨的北川香子,覺自己有一半會成功,而另一半會失敗。

其實理由也很簡單,自己同樣明白竹下草芥對酒井千惠的男女情不會比自己少。何況他們兩人在神層面和事業上面是極其合拍,而非自己這一種家庭主婦能夠比的。再者,他最愛的,還是自己那一個願意付出畢生努力和時間的寫作事業。

與此同時,沒有上到牀上坐着,等着她洗完澡出來就可以…的竹下草芥,坐在牀沿邊,弓駝背,雙手捂住腦袋的顯出了自己面臨重生以來最痛苦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