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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樂極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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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醉…不過…快了…”

“哈哈!周壇主,讓紅一二休息了吧!”

“是!”秦逸起身朝四周一瞧,含笑道:“各位,人本善,不過,人非聖賢,難免會犯錯,各位今後有任何問題,別忘了來找本座,知道嗎?”眾人鬨然應道:“知道。”

“好,今之聚餐到此結束,本座很開心,他再續吧!”在眾人的熱烈掌聲及“恭送總堂主”聲中,秦逸回到了房間,只見小草端了一壺熱茶進來,脆聲道:“總堂主,請用茶!”秦逸大樂,伸手在她臉蛋上捏了一把,心中卻想起了久違的蘭純子,也不知蘭純子現在好不好?好長時間都沒有看見她了,心中一直深深掛記着她,來到百花教已快滿月顧,本來還順心順意的,偏偏又出了古氏姐妹懷孕這檔子事,真夠掃興的。

小草善解人意,看他黯然之,亦陪他沉默不語。

秦逸強顏歡笑,喚小草過來,陪他説話聊天解解悶。

小草生得最是嬌巧玲瓏,年紀在十六、七歲之間,但樣子在丫環中最是俏麗甜美,湊到他耳邊道:“總堂言不必傷衰愁了,近來喜事臨門,應該到高興才對嘛!”秦逸愕然道:“喜事?甚麼喜事?”小草嬌笑一聲,娓娓説來:“是您和兩位壇主之喜事呀!”秦逸苦笑道:“咦,你的消息,靈通的哩!”小草低笑不語,輕盈地走到桌旁,為秦逸又沏了一杯茶,繼而端到秦逸的面前,輕言道:“總堂主,喝了這杯茶,早點歇着吧!”秦逸接過茶,心中一熱,探手到她部捏了一把,抬頭把茶飲幹。

小草收拾好茶杯等,紅着臉轉身退出。

***當天晚上子時之際,秦逸剛調息完畢,正就寢之際,突聽三聲輕細的敲門聲音,他立即起身開門,只見烏名樂及邵曲當門而立,秦逸正出聲,烏名樂二人已經閃了進來,同時關上房門,道:“阿逸,邵老弟要見你呢!”秦逸一聽烏名樂對邵曲作如此親熱的稱呼,立即含笑道:“烏老,邵老,請坐!”説完,迅速的斟香茗。

邵曲含笑頷頷首又飲了一口香茶後,含笑道:“秦總堂主,你在夜間目睹屬下這張滿是刀傷的臉兒,會不會害怕?”秦逸淺笑道:“不會,邵老,請你直呼我阿逸吧!”邵曲點點頭道:“阿逸,好,我就私下喚你阿逸,你可知道我在你入教搜身之時,為何要令你光身子的道理嗎?”秦逸差不多都已忘了那件事了,突聽邵曲一説,他錯愕地説道:“請明告!”邵曲拍着他的肩膀,臉上因興奮而呈現出一種光澤,微笑着説道:“阿逸,你的相貌酷似肖令尊,我在驚訝之餘,當然要進一步印證,經過瞧見你左上的銅錢胎記,已經確定你是我那位秦老哥之孫了。”秦逸呆怔了片刻,驚訝地問道:“邵老,你…認識先祖嗎?”

“不錯,我曾經誤殺一名匪徒,蒙秦老哥身作證及四處奔波,僅被關了一年即出獄,因此,我跟隨他有段時期。在你出世之時,我曾瞧過你的左上有一塊銅錢胎記,因此,得以確認你的身份,實在太令我高興了。”邵曲高興的來回踱着步子,笑地説道。

秦逸詢問道:“邵老,你可知道先父被害之事?”邵曲望着一臉疑惑的秦逸,緩緩地説道:“不知道,我是在令祖收了一名叫阿季的少年為徒,由於我嫌他的雙眼太靈活了,心計過人,因此,曾勸令祖逐他出門,令祖愛惜他的資質予以留下,我卻遭阿季積恨在心,終於誤中他的陰謀與令祖發生誤會,因而離去。”秦逸沉思着道:“烏老,邵老,你們可知此人目前在何處?”二老紛紛搖頭表示不知。

秦逸像發現一條重要線索,繼續追問道:“邵老,你還記得阿季的相貌嗎?”邵老壓低聲音道:“與古云保有點相似!”秦逸全身大震,不由驚啊出聲,邵老低聲道:“別喳呼,由於時隔二十餘年,身材及容貌皆有異,所以連我也不敢確定,唉,但願不是他。”秦逸直入主題,猶豫着問道:“邵老,你言下之意是指…”

“阿逸,我贊成你與古家那兩個丫頭成親!”邵曲怔了一下,一時説不出話來,邵老沉聲道:“阿逸,古家這兩個丫頭不但美若天仙,聰明伶俐,而且頗為孝順,古心美曾做那件事,也是古云保收心腹的。”秦逸聞言,真的是吃驚不小,不相信似得説道:“世上那有這種狼心狗肺之人呢?”烏名樂接道:“古云保原本甚為正常,可是,近年來,尤其這一兩年越來越不喜歡言笑,不知為了何故?”秦逸兩眼充滿怒火,緩緩問道:“烏老,古壇主是何時開始接近那些男人的?”

“去年中秋以後才傳出此事的,古丫頭因此落寞好一陣子呢?”邵曲望着秦逸説道。

秦逸惹有所思的説道:“看來事情的癥結全在於古云保的身上了。”邵曲點頭道:“阿逸,這就是我要你與那兩個丫頭成親之主要原因,你不妨我加考慮一番!”烏名樂接道:“阿逸,教主在今天午後曾經與我研究過此事,為了要阻止古云保繼續擴充私人力量,你該與她們成親。”秦逸有點動心的説道:“我與她們成親能夠阻止古云保的野心嘛?”

“能,只要她們不被他利用,他就沒有戲唱了,因為現在來説,他主要還是要靠兩個女兒來幫助他的,所以只要你再來控制他兩個女兒,他不是沒有戲了嗎?”邵曲毫不猶豫的點頭道。

秦逸兩手握拳,懷恨而道:“可是,他是殺害我父母的兇手呢?我怎麼能和自己仇人的女兒成親呢?而且我也有自己的意中人。”邵曲想了片刻,替他出着主意道:“若真有此事,她們二人也無法阻止你報親仇,否則你可以把她們休了。”

“那…那不是太不幸了嗎?”邵曲容不得他再三猶豫,肯定地道:“阿逸,大局為重,你等數天之後,再向教主表明心意吧!”秦逸痛苦地苦笑着,無奈的點點頭。

明月高掛天上,照亮了整個大院和院內那些排列有致的樓房。

秦逸飲着酒,倚在樓欄處賞着又圓又亮的明月,邊在想着剛才邵曲對他説得那番言語。

秦逸仰頭飲完手中這杯女兒紅,思緒也隨着飄來蕩去,起伏不定。

初抵此境,一切都有種夢幻般不真實的覺,眼前的一切本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只因為着尋仇而來,緊接着在他身上便發生了一連串戲劇的變化。

他就像一個不負責任的頑童。

可是經過古氏姐妹懷孕一事後,這夢幻般的世界忽地變的真實和有血有起來。

吳良品大哥與自己的共同仇恨,純子的承諾,古氏姐妹懷孕,重重打擊,使他無法在情上或神上都投入到這世界裏去,愈陷愈深。

目下他雖是享盡美女和富貴,其實卻是失去了寶貴的自言和自主。

原以為今生蘭純子是他唯一的新娘,現在為了這個復仇的遊戲,一切都不是了,承諾飛了,誓言也飛了,他必須毫無選擇地娶古氏姐妹為,荒唐,真是荒唐。

雖然古氏姐妹長得美若天仙,生也善良,卻可恨有個禽畜不如的父親,也是他有大海深仇不共戴天的仇人,這些都讓他沒有即將要當新郎的半點喜悦之情。

唯有無奈、無奈,還是無奈,別人能理解他嗎?純子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