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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來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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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來豔福排版:美眉殺手字數:4503“飛來豔福”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可惜若非運桃花,等閒之時又哪有這種豔福?能否無端獲得美人垂青,全靠當事者的機緣巧遇,此所謂“有緣千里能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也。作者夜遊尖東,本擬陪同老友下堵船豪賭,不料苦候老友不至,正在百般無奈,惘然若有所失時,突有摩登少女近身求助┅┅正文∶我雖然不是玩家,但很好笑,在一些朋友眼中,他們都視我為玩家。

當我見到有人這麼叫我時,我會問自己∶我真是個玩家嗎?真正的玩家,他們是有個格言的,格言是“來者不拒,去者不怨”但我卻是個重情的人,這個材料實在不夠資格做玩家,可是在現實生活中,奇怪得很,我經常會有豔遇。

這種飛來豔福,大多數都是孽緣,上過了牀之後,翌便告分手。

幸運時大家幽會多幾次,令我覺得彷佛如鏡花水月,有開始,花是開了,可是卻無結果,能空追憶。

以下這個故事,正好就是這樣,説來也有點令人惆悵。

較早前有一晚,我約了老友錢二爺下賭船,原來是最近濠江(澳門)治安不靖,經常出現刀光劍影,更甚的是“冷槍”亂放,由於子彈無眼,為免殃及池魚,我於是找了錢二爺作伴,到賭船開開心心玩一個晚上。

下午六時半,當我抵達尖沙嘴鐘樓對開碼頭時,苦候了足足半個鐘頭,始終不見錢二爺面,當時我心中想道∶就算有要事不能來,也打個電話通知一聲呀!怎麼如此不明不白?

正當我怪責他時,手提電話響了∶“我現在新界,不能來啦,你自己去發財好了,不必等我了。”他一講完便收線,看來他一定有事無法分身,以他平守時守信,絕對不會對老友約的。

我拿着兩張船票,正在猶豫間,下船還是不下呢?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少女走近我身邊説∶“先生,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這突然一叫,我本能地望望她,見她身上t恤一件,牛仔褲一條,腳踏運動鞋,背上揹着一個米黃“背囊”直覺上到她全無“撈”味。

於是禮貌地問道∶“小姐,你想我怎麼幫你?”她把手中相機一揚,説∶“你可以幫我影張相嗎?舉手之勞而已。”我點頭説∶“可以。”於是便接過她那個相機,在附近替她影了幾張。

影完相,我們互相自我介紹,她的英文名叫意莎。

她説∶“我剛從美國回來,大概三個星期後就要飛返西雅圖了。”原來她移民去美國已經多年,目前還在攻讀預科,與媽媽移居美國,她父親卻在香港經商,因此每年暑假,都會返港一行,看看香港、順道向爸爸問安。

我問她∶“去年的香港與今年的香港,都是差不多,如果説它變了,是由過去港英殖民地政府,變成現時的特區政府而已。”我再問她∶“你這次回來,對許多地方是否覺得陌生?有些不習慣?”她笑笑口説∶“沒有,我是在香港長大的,不會覺得陌生,香港人很親切,樂於助人,好比你,我一開口,你就毫不思索地幫我。”聽了她這幾句得體的回應,我知道她很有教養,也很懂得社應酬,當時我已立定主意,不下賭船了,跟眼前這位小妹妹聊聊,也是一樂也。

當時我們在尖束海旁並肩而行,一面行,一面談,她很聰明,是有點“野”的樣子,對一些新事物十分好奇,當我們坐下來時,她顯得落落大方,依偎到我身邊,情深款款,別人看來,可能誤會我們是一對親密情侶。

尖東的夜景,雖然不算最美,但這個地方勝在幽靜,坐在那裏夜話悄悄,絕不會有人打擾。

半小時後,忽然有一陣海風吹來,意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立刻把身體依偎過來,緊緊的貼着我説∶“我好冷。”我下意識想∶這分明是一種挑逗。

這種反應,儘管是很自然,為了保護她,我於是把外套下來,披在她的肩膊上。

她隨即向我投以微笑,説∶“你很懂得關心別人,對其他女孩了,你是否對她們一樣關心?”我笑笑口口説∶“是的,這是一種禮貌,女人是弱者嘛,她們需要男人保護。”她睨了我一眼説∶“你以為女人都是弱者嗎?如果是,那你就錯了!”我訝然∶“難道不是?”她説∶“當然不是,我不妨舉個例問你,好比在牀上,你説男人是強者還是女人是強者?”我知道她的用意,於是説∶“你果然是女強人,好一個冰雪聰明女子。”她説∶“你我還未上過牀,你又怎知我是個女強人?”她説時,整個上身靠攏過來,還伸手環抱得我緊緊,我心想∶這分明是對我一種暗示,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薄如紙。

面對眼前這個野女郎,我知道此刻將是我們的孽緣開始了。

就在這時,她已經把頭伸了過來,把香湊到我的嘴邊説∶“吻我!”她説完,便迅速把雙目閉上。

此情此景,如果我還沒有些表示,那麼我便是天下間最大的傻瓜了,當時我想也不想,便摟實她擁吻起來。

這一吻,並不是點到即止,而是兩條舌頭在一起的濕吻,她把舌頭伸進我口裏,讓我啜一番,而我啜一會之後,也把舌頭送進她的口裏,任由她啜。

這種滋味,確是一種享受,妙不可言。

一吻已罷,她立即採取主動,拉了我的手按在她前,説∶“你是否覺到,我的心跳得很快?”她這一下來得很突然,令我覺得我們的愛情發展實在太快了,不管如何,這令我有點受寵若驚,於是説∶“你的心跳得真是很厲害,不過,你的房實在很可愛,那種軟綿綿的覺,簡直令我想入非非呢!”

“隔着衣服撫摸,你便有這種快意?”她笑着説∶“來,你把手伸到裏面,試試這又是怎樣的受。”她説話時迅速解開兩粒鈕釦,拉着我的手了進去。

這一回卻不同了,再沒有衣服阻障,體的直接接,這種快,自然是充滿真實

“你現時覺得怎樣?”她催促地問。

我親她一親説∶“我剛才見你,還不知道你沒有戴圍呢!”她説∶“我這個習慣,已經有兩年了,因為我覺得圍是一種束縛┅┅。”我一面細意撫摸,一面説∶“你説得太謙虛了,你擁有這樣的一對豐滿房,應該引以為傲才是,如果我猜得不錯,你的圍,大概不少過卅五寸,我有猜錯嗎?”她微笑説∶“你的法眼真厲害,不,我應該指你的估計真正確,我的圍剛好是卅五寸。”我隨即問∶“那麼你的圍呢?”她説∶“你又猜猜吧。”這一次,我決定不回答她,男女間如果這麼直接,似乎有點乏味,為了增加一點‮趣情‬,我於是説∶“我不想猜,你何不讓我摸一摸?”她馬上向我拋了個媚眼,然後笑嘻嘻地説∶“也好。”説完便伸手解開牛仔褲鈕,再拉下那條褲煉,略為站起,股抖了抖,把褲子褪了下來。

這時天已黑,周圍無人,但她這種説做就做的狂野舉動,確實令我“刮目相看”了。

火頭既然已經點起,我又怎能怯場?於是我也不再跟她客氣,立即伸手過去,雙手環繞她的豐抱了一抱,繼而又再細意地撫摸。

“你量度完了沒有?”她向我催促説∶“到底是幾多寸?”我對她説∶“應該有卅五寸,不!是卅六寸,它實在太飽滿了,你這副身材,簡直比女鬼還要動人、人哩!”她徐徐的坐了下來,依然讓條牛仔褲褪下,説∶“你想不想驚奇一下?”我訝道∶“難道你想令我怎麼驚奇?”她立即拉着我的手,按在她的私處,説∶“你試試摸摸它,看看有甚麼不同?”我這時已知道她的用意,她顯然是以女強人的本,向我展開挑戰,我好按照她的指示去做,隔着這條薄如蟬翼的內褲,摸着摸着。

我笑着對她説∶“你果然是一個奇女子,我甚麼都摸不到,覺得你那裏好像是光的。”她説∶“你果然不簡單。”説時掀開內褲,又再拉着我的手伸進裏面。

我故意打趣説∶“我真是走眼了,你應該有十八、九歲啦,怎麼還未發育完全?”

“誰説的?”她睨我一眼説∶“我這個生理狀況,是遺傳的,聽媽媽説,她也好像我一樣,四十幾歲人仍然都沒有一條,真奇怪。”我安她説∶“你何必為此難過,阿媽生你就是這樣的,難道你還想場,在那裏”秧“?”她咭咭地笑起來,説∶“誰説我要場?我親密的男友説,我這樣更好看、更戚哩!”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已經有親密的男朋友,看來她早已經見過世面了,一想到這裏時,我隨即便大着膽子,把手向下伸去。

當我的手摸到了“桃花源”口時,直覺的反應,我已察覺到她那裏很濕,彷佛如“溪水”涓涓的着,女人的生理就是這麼奇怪,當她情慾亢奮時,她的愛,就會湧現出來,隨時接“”光臨,令它能順利滑進去。

意莎的手這時輕輕按着我的手,她見我像跳手指舞的不斷活助,顯得十分緊張,細細聲説∶“我要,你給我好嗎?”我在她燙熱的臉上吻一吻説∶“這裏是公共場所,怎可以?”她説∶“怕甚麼,這裏又沒有人。”我對她説∶“萬一有人來到怎麼辦?”她輕輕在我肩膊咬了一下説∶“我不怕,我可以坐在你的大腿上。”她説時遲那時快,閃電般拉開我的褲煉,把我的內褲一拉,便掏出我的“”出來,俯首便吻。

她一口把它銜進嘴裏,然後捲動舌頭,很有節奏的替我口

她的技術看來十分老到,不一會,她已把我的“寶貝”得一寸一寸地脹大起來,把她的櫻桃小嘴得滿滿的。

到了這時,她忽然又採用過另一種招式,運用吐納術令到“”在她口裏進進出出,並且不時輕咬,由於力度恰好,我不但覺得毫無痛楚,相反的是獲得一種説不出的快

由於我的手在她的“桃源”不停地施為,她極度舒服時,便會本能地發出“啊┅┅哎喲┅┅舒服死了!”這種動人的聲,這種叫聲,這時聽起來簡直比蕭邦的樂曲更加動聽。

結果,我們的情慾終於戰勝了理智,這時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便在尖東海旁的坐凳上大幹起來,意莎把內褲去,兩腿張開坐在我的大腿上,她跟我面對面,雙手摟着我的頸項,拼命地搖動她的豐

這時是萬籟俱寂,我隱約的聽到有種奇妙的聲音,當意莎拋動身軀之際“桃源”的愛便發出“唧唧”的聲音,它實在太扣人心絃了。

這種奇炒的聲響,它一直剌着我們的官,令我們更添快意、更加陶醉。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我們獲得了無窮無盡的享受。

如果有人問我,食覺的亨受與情慾觸覺的享受,要我任擇其一,我將會如何選擇?

我會毫不猶豫地答他,當我魚與熊掌兩者無法兼得時,我寧願選擇後者。

萬惡為首,這句話一點也沒錯,此時我與意莎簡直無法無天,彷佛把這個公眾場所當作是伊甸園,而我們卻變成阿當夏娃,如果有人前來,或者有警察巡過,我們勢必會當場出醜的。

就在這時,我忽然渾身一顫,心知不妙,意莎已察覺了,她立即緊抱我説∶“不要動,我也舒服死了。”她自已也靜止下來。

我的官頓時獲得一連串快,這種快樂,文字是無法表達它的萬一。

此刻,我與意莎陶醉於這個境界,良久,我才鬆開手,讓她“下馬”她一邊用紙巾清理我們的汁,一面問我∶“剛才我太舒服了,我知道你也很舒服的,如果再多片刻,那就更妙了。”我慚愧地説∶“我已經盡了全力啦,剛才你對我説,女人不是弱者,你説得並沒有錯,今一戰,你確有女強人的風範,但我倒想問問你,我們甚麼時候再見面?”她説∶“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們有緣,一定會再見的。”她説時跟我擺出分手的模樣。

我知道無法挽留她,唯有苦笑的跟她説聲拜拜,望着她的背影逐漸在黑暗中消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