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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宏一腳踩上了李公公的腳,還很不平的碾了一下,踩過以後往自己的轎子走去。進入轎子以後甩出一句話。

勞?對不起我家窮,沒有,你看着辦吧!”李公公那些人以為他回轎子是拿財物的,沒想到等來這麼一句。

李公公痛的抱住腳,滋哇亂叫。

“你好樣的,等著瞧吧。”李公公耍手段安排單宏住進了離皇帝最遠的落葉閣,這裏人煙罕至,是離冷宮最近的院子,偶爾還能聽到慘叫聲。

這一安排單宏倒是如了心意,這樣就不用辛苦的假裝了,到也輕鬆,李公公那個小人,做的倒也乾脆,別的給了好處的秀女還安排個宮女侍候,單宏這裏是人煙都沒一個。

第一次的挑選是看身材,看看高矮胖瘦如何,太高太矮都不行,單宏一想也對,太高了比皇帝高,那皇帝都沒面子,太矮了要親個嘴,皇帝的脖子要多累得慌,久了再落個頸椎病不是得不償失?太胖了晚上睡覺,要是不老實壓到皇帝,那有為皇帝在上的原則,太瘦了,皇帝抱著懷裏,肋骨受了傷也是麻煩,所以這一關是必要的。

單宏本來做好了搗亂的準備的,可是又不能做的太明顯了,這一關只是遠觀不要做假,於是單宏很不幸的過關了。

第二關,是三天以後了。

單宏住在那安靜的院子裏本來舒服的,前一天還有人送飯來,可是第二天就再也沒人來了,不只是李公公吩咐了什麼,還是覺得他早晚落選,沒什麼侍候的價值,總之單宏捱餓了。

對一個十六歲的男孩來説,餓肚子是件很難過的事情,於是單宏決定自立救濟。

當晚單宏走出院子,機警的繞開眾人,路過一間屋子看看,裏面沒人就進去,找找看看,有沒有吃的東西,餓慘了他了。

單宏走進一間練功房樣子的屋子,桌子上放著茶水,和糕點還是熱的,好運氣。

單宏大模大樣的坐在椅子上不客氣的開吃,開玩笑皇宮的人請他來的,當然要管飽的,吃也就吃這麼幾天了,單宏是這麼想的所以心安理得吃的不亦樂乎。

一個人慢慢的打開房門走了進來,坐在了地板上。

“唉…”那個人在嘆氣,而且沒有點上蠟燭所以單宏把他歸為同類,一起被人算計沒得吃,來偷的那種,不過這個人夠孬的,好不容易進來了,不找桌子先坐下休息。

單宏好心的拿著一塊糕點舉到那個人面前。

“給,快點兒吃吧。”

“你是…?”那個人大聲的問道。

單宏一驚,那個傻瓜不知道那麼大聲會招來人的嗎?

單宏一手捂住了那個人的嘴。靠在他的耳邊説。

聲!我和你一樣沒東西吃來偷吃的,不要叫,會被人發現的那樣就完了,答應我,不叫我就放開你。”那個人點了下頭。單宏這才放開了手。

兩雙晶亮的眼睛對在了一起。

單宏友善的笑着對那個人説。

“來一起吃吧!味道不錯的。”説著把手裏的那塊糕點進那個人的手裏。

那個人搞不清狀況的樣子,皺皺眉頭,看看單宏的衣著。

“你是代選的秀女?你怎麼在這?路了嗎?”

“我是秀女沒錯,不過不是待選,是等待回家才對,我在這,是因為你們宮裏的人小氣不管飯,只好自立救濟了。我才沒那麼路?傻瓜才路!”

“女孩家説話不要那麼魯,你這樣誰敢要你?”

“靠!不要才好。”那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正要説什麼。一個黑衣人破窗而入。

單宏一看就要罵人,靠!耍酷,有門不走走窗户,那人拿的可是真傢伙,只是不知衝誰而來。

那人覺刀就砍,眼看就要砍上那個人的腦袋了,單宏一拉把那個人拉開,一抬腿踢上了來人的肚子,然後翻身只來得及,拉過桌子當下了緊接著而來的另一刀,桌子的碎片四散飛開,發出巨響,有一些碎片濺在單宏的臉上留下幾點兒血印。

打鬥聲很快引來了侍衞,遠遠的人聲傳來,黑衣人一看來不及了,於是翻窗而出。

單宏往後窗跑去,準備跑路,這時,那個人走上來拉住了他的衣角。

“姑娘你的臉,我會負責的,你不必走的,那些是我的人。”

“靠!病的不輕。放開,再不走來不及了。”

“我會保護你。告訴我你的名字。”

“不必了,你放不放手?再不放開,不要怪我不客氣?”單宏耳聽侍衞就要進來了,於是心中默唸,不要怪他。

單宏一抬手,一記手刀切了下去,眼看那個人倒了下去,自己在千鈞一髮之際跑了出來,匆匆的回了自己的住處,心中還在心痛糕點沒吃幾塊兒,還餓著那就糟蹋了,大嘆可惜,都怪那個瘟神。

****單宏走得匆忙,其實在慢一步就會聽到。

“萬歲爺,您沒事吧?快傳御醫!”秀女的第二關當天因故暫停,説是頭天晚上宮裏進了刺客,皇帝受了驚嚇。

單宏樂得清閒,可是沒想到宮人引來了畫師讓他足足坐了一個時辰給他畫了一副畫象。

坐在那的時候,單宏就在想快走啦,他還沒吃飯哪,可是不知怎麼了,今天的飯菜一樣不少的竟然準時送到了。單宏不作他想的開吃。説實在的宮裏的飯比軍營裏的大鍋飯好吃多了。

****單宏發誓他真的很努力的在搞破壞了,可是就是這樣,他竟然還是歹命的進入了最後一關。

單宏覺得宮裏的人都病得不輕。

考琴的那一關他隨説不是特意在搗鬼,但是説實在的,讓他舞劍還行,琴嗎!

他沒練過,結果彈出的東西可想而知,他自己都覺得是對耳朵的一種待。

可是那些主考官竟然還鼓掌。

我靠!

主考的人耳朵看來都有問題。

考畫的那關,單宏更是一竅不通,於是他在那白白的紙上畫了一隻小烏龜,旁邊還點綴了幾棵小草,雖説是草可是畫完了,一看單宏是怎麼看怎麼象是烏龜背上張草了,單宏全當那是綠龜第一個了卷子。

沒想到主考的竟説他過了,他還特意把自己的畫出來讓主考看看清楚,可是沒用,過就是過了。

所以單宏覺得主考的眼睛也有問題。

考字的時候單宏大把抓著那有如千金重的筆,重重的落了下去。

你説他有把握?

其實不是,而是什麼宋體,鍇體,隸書的他都不明白,他寫得最好的就兩個字,那就是自己的名字,寫完了,早了,於是他的一大片白紙上只寫了大大的單宏二字就差了,外送一大堆墨點,説實在的這個也不能怪他,是那墨太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