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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單宏吃過晚膳以後就覺得身體不太對勁,本以為是自己在宮裏憋得久了變的身子骨不濟了,於是決定今天提前上牀睡覺,明天一早開始勤練武功。

單宏躺在牀上只覺得自己全身象散了架一樣的痠軟無力,抬動每一手指都要花費很大的力氣,周圍的聲音變的隱隱約約聽不真切,可是他的觸覺卻變得很鋭,他甚至到了綢子的被面摸在手下那柔柔的覺。

慢慢的單宏覺得有人掀開被子,慢慢的在解他的衣服,他甚至到清風吹在皮膚上的覺。不一會兒全身的皮膚接觸到了柔柔的被裏,然後他的身體搖晃了起來,象是漂浮在水上。

單宏被搖得很舒服,糊糊的睡著了。

單宏覺得自己睡了沒多會兒,隱隱約約的象是從遠處傳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他覺得很吵。

於是單宏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討厭不要吵你家單小爺的覺,小心我扁你。”沒想到他的威脅沒有見效,聲音反而更吵人了,一聲連著一聲的。

單宏實在沒力氣起來,於是嘴裏開始不乾不淨的嘟囔起來。

“誰他媽的在吵你家單小爺的覺,明天我起來了讓你好看。”慢慢的單宏覺得自己肩上有冷風掃過,然後身上壓著的被子突然變沒了。一股熱氣噴在自己肩胛上。間有涼涼的東西摩擦著掃過,不一會兒一個龐然大物帶著冷風撲面而來,把他罩在了下面。壓住他的東西道是熱的。

悉的覺讓單宏心中一抖,他突然想起自己十四歲的時候因為頑皮偷了軍營裏的戰馬騎出去玩,在一片草原上遇到了敵人的絆馬鎖,戰馬前蹄跪地倒了下去,他也被從馬背上甩了下來,也不怎麼就那麼背,戰馬被摔得滾了一個滾,正好壓在他身上。

當時的覺也是如此一個龐然大物帶著冷風撲面而來,把他罩在了下面,熱乎乎的馬肚子正好壓在他的口上,讓他不上氣來,當時他的手摔傷了沒法移動腿又被壓住了使不上勁,那匹馬也摔得夠嗆,他在下面連商量帶罵人它也沒起來的意思。

單宏記得自己在馬肚子下面壓了半天,看看四下無人自己也被壓的出的氣多進去氣少了,於是只好自力救濟。

他張開嘴就在他夠得到的地方使盡力氣咬了一大口,那匹死活不肯起來的死馬吃痛一聲長鳴竟然站了起來,他才算撿了一條小命。

這件事他回軍營去可是和誰也沒説過,因為實在太丟人了,男子漢大丈夫騎馬出去摔到,而且被馬壓到下面沒力氣把馬推開就算了,還和個娘們似的咬人,怎麼説怎麼也不光彩。

單宏糊糊的不知是做夢還是醒著,只是覺得情況似曾相識,於是直覺的張開了嘴在自己身上那個熱乎乎的物事上面咬了一口。

單宏這一口下去,本想用力些,可是很遺憾他覺得牙牀子也發軟用不上力氣。

單宏狠狠的鼓囊著。

“咬你,敢壓我?咬死你。”

“唔!”皇帝一聲悶哼,低頭看了看,看到自己的側上面多了一排淺淺的牙印。

皇帝失笑出聲。

“嗨,熱情的小東西,你要是醒著,朕起不讓你當饅頭啃了嗎?朕愛你,不要怪朕乘人之威,朕會補償你的。”皇帝低頭在單宏的眉心印了一吻,然後親過他的鼻樑,啃上了單宏的嘴。

單宏覺得身上重量沒那麼重,正覺奇怪,突然覺得一個濕乎乎的東西從他的眉心一直下移,最後抵上了他的嘴

聞聞鼻間的味道象是皇帝,吻他的覺也象,你問為什麼?因為從小到大親過他嘴的人就只有皇帝一個啊。

他的吻很温柔帶著霸道,説句實話單宏還是很喜歡那種覺的,單宏伸出舌頭了下對方的嘴,對方也身出舌頭和他糾纏起來。

皇帝的跨下起了反應,於是拿起了枕邊小泉子早已預備下的藥膏,把單宏的身體扶的側了過來。

皇帝一隻手扶著單宏,一隻手擦了藥膏就往單宏的後庭擦去。

單宏只覺得自己股上奇怪的部位一涼,並且有東西試圖擠進去。

前面涼嗖嗖的,後面也涼涼的,單宏就越發的往身後熱乎乎的東西上靠了過去。一個熱熱的東西貼在他的腿邊覺似絲絨。

“冷。”單宏鼓囊一聲。

皇帝拉過被子蓋住了兩個人的軀體,同時單宏吃痛的悶哼一聲。

“唔嗯。”他媽的這算怎麼回事?哪裏痛也不該那裏痛啊,比便秘還痛。

單宏趴在牀上覺得有東西上下忽悠著在壓他,後面的痛也從火辣辣的那種漸漸變得麻木了。

單宏全身現在是又酸又痛,他臨睡前還在想。

看來宮裏一定有不乾淨的東西,半夜遇到鬼壓牀。

你問單宏怎麼會如此肯定那?那還不簡單?要不是有門的玩意他怎麼會手足無力。連抬開眼皮的力氣也失去了呢,要知道他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健康寶寶。

皇帝對單宏急劇寵愛,愛撫過後,皇帝把單宏翻轉過來,伸手扶了扶他汗濕的頭髮。低頭親了親他的眉眼,用手佔有的把他攬進懷裏抱住,和他相擁而眠。

一大早小泉子站在龍牀邊上就開始念吉祥話。

“萬機待理。黎明即起,奴才小泉子願我主陛下和貴妃娘娘歲歲有今有今朝,萬歲爺早朝的時辰要到了,您該起來了。”皇帝其實早起來了,只是在痴的看着他的宏卿,過了昨晚皇帝覺得一切彷彿都不同了,他只要看到他的宏卿心裏就漲的滿滿的,無關慾只是那份心情。

所以當皇帝聽到小泉子在外面叫早就坐了起來。

皇帝先是看看被角是不是蓋好了,把枕頭挑到一個讓單宏睡的舒服的位置,然後自己才起來把單衣穿上步下了牀。

小泉子趕忙上來侍候皇帝更衣,梳洗。

梳洗過後皇帝看看還有時間就沒急著走,而是坐在牀邊梳理著單宏的頭髮。

“小泉子説吧,你給宏卿吃了什麼?”小泉子看看皇帝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皇帝是要怪他還是覺得他做的好。

做都做了,而且他做的時候只是想幫他家皇帝主子了這一幢心願,不管結果好壞做都做了賴也賴不掉。

小泉子卡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奴才該死。啓秉萬歲爺,奴才看您總是為了上次的事,唉聲嘆氣的,怕您煩壞了身子,這才單作主張從御醫那裏要來了無力又纏綿那種藥,給宏主子的菜裏下了些許。請萬歲爺責罰。”

“無力又纏綿,周身無力只有纏綿之功?小泉子我不是要你吩咐御醫把那種藥收起來嗎?朕還沒卑鄙到要用藥來得到女人的身體。”

“奴才該死!”

“算了,你也算是幫朕的忙。可是你想過沒有,宏卿要是醒了,你的下場會如何?”

“奴才會死得很慘。”

“你知道就好,朕要去早朝,宏卿一會兒也會醒來,在他沒找你麻煩以前你走吧。”

“陛下,奴才寧願死在宮裏也不離開您,奴才可是從小和您一起長大的啊。”小泉子以為皇帝要趕他出宮。爬到了皇帝腿邊。

皇帝把他拉了起來。

“小泉子,朕沒説要趕你走啊,只是特批你回家省親,等你家宏主子,忘了你昨晚做的事以後,再派人叫你回來,你可要明白朕的一片苦心呀,朕也不想你走,低下的那些奴才沒你侍候的那麼好,可是…。”皇帝看了看牀上的單宏意思不言自明。

小泉子看看還躺在龍牀上的單宏,嚥了咽口水,麻利的拜別皇帝收拾細軟回家省親加避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