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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我將她帶到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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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他在她上輕啄了一下。

“還是這樣?”説着又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

“或者是這樣?”然後,在她頸間遊移。

她有瞬間呆滯,然後便是極度的憤怒,誰知道他有沒有對她們這樣過?真想出手來給他一個耳光,被他未卜先知地抱緊,動彈不得。懶而後便聽見他如絲的聲音“傻妞兒,我當然只對你一個人用蠻力,只對你一個人這樣,難道你還要我對別人這樣?”怔了怔,仍是不滿“誰知道…”

“不許胡説!不然要罰你了!”他一手託着她的脖子,拇指在她耳際輕輕柔柔地摩挲着,忽的低下頭來,在而耳旁軟着聲音呢喃“罰你晚上…”她動了動,想要推他,他便將她抱得更緊“傻妞兒,為什麼總是要像小刺蝟一樣?我還沒説什麼呢,就迫不及待要扎我一下?總是讓我話也沒説話,然後產生誤會?”

“什麼沒説完?難道你還説得不夠嗎?還有更過分的?!不就是不喜歡我説你的寶貝鶯鶯若若嗎?我你説就拔了你的老虎唄!”她的聲音被悶在他口,嗡嗡的,怒意散發不出來。

“又來了!”他的手在她際捏了捏,呵她的癢“你什麼時候沒拔過?多少次了,我説過什麼?在你和傑西的店裏,在高爾夫球場,存心讓我下不來台,我可責怪過你?”蟲童一念微驚,他知道那是她和傑西的店了?這傢伙,真是…腦袋到底是什麼做的?比她僱的那私家偵探強多了!如果他去做偵探的話肯定生意爆火!

“這麼驚訝幹什麼?”他捏她的鼻子“小念念,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瞞得過我的事!”

“你得意了?!”她心中發怵,那她請人調查他的事他知不知道?難道不生氣?

“我一生最得意的事,就是娶了一個叫念念的小別扭為…然後成天和我尋彆扭,而我卻樂在其中…”他吻着她額頭的髮際,聲音裏透着好笑“現在聽我把話説完,不準再彆扭了…你能吃醋,我很高興,可是,所有的利爪都衝着我來,咬我抓我打我甚至…”他又壓低了聲音“甚至強了我,都可以…”童一念的臉刷的紅了,怒道“你個不要臉的,誰要強你?”心中暗道,這幾才尋思他氓習氣改了不少,現在還是一樣…末了,又覺得不對,這麼好像是承認自己吃醋了…

“那換我強你!”他的滑下來,咬她的鼻尖“但是,我不希望你跟她們有正面的接觸,你是童氏一把手,可以在談判的時候思維鋭鄰牙利齒,給公司爭取最大的利益,讓別人不敢小瞧了你,但是沒必要把力氣費在這種事上!狗仔隊無處不在,萬一被他們拍到你這形象,對你造成負面新聞不好。”她不冷笑“那你的負面新聞還少了?”

“念念,這個社會男女平等雖然很久了,但事實上,這個社會男人和女人還是有很大的不同,女人總體來説是個弱勢羣體,念念,你要努力的還很多,加油,把所有的經歷都放在工作上,爭取早點獨當一面,其它的事都給我,至於鶯鶯和若若,我已經打算給你一個代了,所以犯不着再去較真!”她聽着這話,隱隱滲出一陣寒意,不由抓緊了他襯衫前襟“你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獨當一面?你呢?”他面微微一滯,笑道“你不是要去分公司當總經理了嗎?難道還要我遙控你?當然得學會獨當一面了!”這個解釋…算是合理吧…

童一念鬆開了手,眉心卻皺得緊緊的。

他低頭在她眉間吻了吻“不許學我皺眉!醜死了!”她眉頭皺得更緊,很難看嗎?他皺起眉的時候倒是很好看的…

想起他所謂的代,問道“你的代呢?怎麼不説了?”他笑,鬆開手“走!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們邊喝酒邊説。”陸向北開始專注地開車,目光一直直視着前方,隨着夜漸漸轉濃,他的眉間,也習慣地漸漸揪緊,而且好像墜入往事的回憶裏,不知不覺還點了一支煙。

“不要煙!”她捂着鼻子抗議。

他回過神來,掐熄了“對不起,我一時忘記了。”

“你要帶我去哪裏?”童一念的疑惑漸深,這方向,竟是越來越偏僻,一點也不像去酒吧或者別的喝酒之所。

“到了就知道了!”他的聲音有點沉。

童一念沒有再問,再走,她便明白了,這,竟然是去墓園的方向…

他要帶她去看如嬌嗎?

一顆心不由開始狂跳,有點緊張,也有點…興奮…

她終於可以觸及他的地了嗎?

情不自握了拳,覺手背一温,他的掌便覆蓋在她手背上,掌心微暖。

“別緊張,我不會賣了你…”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戲謔,可是又有點不像,説不出來的意味…

“誰緊張!好好開車!”她甩掉他的手,手背驟然之間離開了他的温暖,便涼了起來。

終於,到了。果然是墓園。

下車後,他把手伸給她“來,手給我!”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伸進他掌心,他要牽着她的手去見如嬌?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他一手提着一瓶酒,一手牽着她,一級一級攀上墓園的台階。

在一座墓前,他停了下來,墓碑上用金刻着幾個字母:my/love。

就是這裏,沒錯了…

童一念想起於先生説過的地方,刻着my/love的墓,沒有逝者名字,也沒有立碑人的名字,然,在這全是墳冢的山上,卻那麼的獨樹一幟。

雖然沒有落下任何痕跡,但是,卻足見立碑人的深情厚誼。畢竟,即便刻上了名字又如何?那些墓碑上刻着名字的墳塋,誰又知道里面躺着的是誰?只有他們的親友知道罷了,懷念的也只有最愛他們之人,所以,悼念和銘記都是屬於親人的。真正能銘記他們的,逝者的名字已經刻在了心裏,而記不住他們的,即便知道名字又如何?

my/love,這個詞的發音本來就是如此的美妙…

不知道為什麼,童一念忽然對躺在裏面這個人沒有了怨恨。如果,他真正愛過,那也是在他遇上自己之前。

他遇上她時,她二十歲出頭,乾淨如荷,而他已經二十六,她似乎沒有理由要求一個二十五歲的男人沒有任何往事。

如果要怨,只能怨命運沒有安排她更早地和他相遇…

就算他心裏真的還有那個叫如嬌的女子,如果要怨,也只能怨他的長情和執着,怨他對那個女子的念念不忘,而跟那個女子無關,畢竟,她已經在世間的輪迴中化灰為煙…

她立在墓旁,想象着叫“如嬌”這個名字的女子會有怎樣的傾城容顏,可配得上同樣堪稱絕的他?

卻見他拿出一瓶whisky,四隻酒杯。

為什麼會是四隻酒杯?她疑惑,難道這墓是合墓?可是…不像啊…而且,還是喝whisky這麼烈的酒?如嬌,多麼嬌媚如水的名字,叫這樣名字的女子,這麼會喝whisky?

只見他四隻酒杯擺好,斟滿酒,然後再次向童一念伸出手“來,念念,站過來點!”那一刻,她未曾有片刻猶豫,把手放入他掌心,隨着他的牽引,站到他的身旁。

許是剛才接觸了玻璃的酒杯,他原本微暖的手心泛着涼意,她情不自握緊了,仿似要把自己的温度過度給他,身體也和他的貼得更緊。

倏然之間,對這個男人多了一絲説不清道不明的疼惜,如果他愛此人如斯,也是值得疼惜的…

當然,雖然更多的是酸楚…

她甚至有點想知道,當年的如嬌是如何愛他的,而她自己是否能做得更好?

他似乎應到她的心思,低頭朝她微微一笑,俯身拾起一隻斟滿酒的杯子,遞到她手裏,自己也拾起一杯,握在右手中,左手則放開她的手,轉而摟住了她的肩,讓兩人之間再無半點空隙。

而後,他如‮夜午‬大提琴的聲音緩緩奏響“你説,如果有一天我找到自己心愛的人,一定要帶來第一個給你看。很抱歉,我今天才把她帶來,她叫念念。”————————————嗚嗚,這一更也是5點爬起來寫的~!上班去~!下午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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