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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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有點失態了…”一陣子的沉寂後,伊麗莎白低聲説道,坐回椅子上,神情黯然。
洛圖:“…”這算什麼?歐卡羅大陸版本的女權思想?
難怪伊麗莎白會與後輩愛麗往甚好,因為她們都是相似類型的女子,都是如同野馬一般的女
,不願意乖乖安份下來。
這可傷腦筋啊,其實從洛圖前世的思想觀念來看,這是應該值得肯定的崇高思想。她們勇敢爭取屬於女的自由和權益,而不願意單單作為主宰世界的男
附屬的存在。
女權主義者,解放女,男女平等的偉大先鋒…
然而可惜,這是在歐卡羅大陸。至少就目前為止的社會各方面狀況而言,這份掙扎也僅僅只可能是掙扎,到最後必然是徒勞的。
嗯?慢着?洛圖突然腦中電光石火,閃過暫時掛名自家麾下的庫洛歌德傭兵團。
如果把魔偶傀儡全都當成真人的話,那可是支幾乎清一女
的傳奇兵團!
洛圖雙眼有些發直,突然鬼使神差地問道:“大小姐…有沒有聽説過庫洛歌德傭兵團?”像是沒了魂兒的伊麗莎白聽了這話愣了一愣,隨即陡然爆出熾烈神采:“當然知道!那是在蠻荒騎士率領下,狙殺了皇家討伐團九大聖階強者的神秘傭兵團!據説,它的成員全部都是女!”洛圖真想狠狠扇自己一個大嘴巴。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問她這個幹嘛啊!?
“雖然她們是我布萊特帝國地強大敵人,但暫時放下這層不談,她們真是這大陸上最強大的女了…”伊麗莎白憧憬説道“她們擁有無與倫比的力量並且實現了人生的價值與榮耀!”
“呵呵…是啊…我聽到大小姐強調女的力量,所以突然就想到了她們…呵呵,真是可怕的敵人啊…”洛圖一邊
冷汗一邊想着如何把話語給拐過彎來。
伊麗莎白心情大好,顯然她自己也認為自己的願望只是一種軟弱無力的抗爭,卻突然得到提醒。原來世間已經出現了值得自己嚮往的榜樣,可笑自己之前竟然還沒有真正注意到。
她現在地覺就像是一個陰暗絕望的殘疾兒童突然看到了殘奧會上本國運動員領取金牌的儀式一般,有種開朗的明悟。而這種狀態顯然與洛圖的説服目的背道而馳。
這簡直是在鼓勵她一樣…骨子裏的前世現代觀念害死人啊!
“其實…大小姐,即使你想要看到自己的力量,也不一定非要採取如此極端地方式…”洛圖腦子飛速轉動道“除了戰爭和冒險,你還可以用你的力量去做許多事情不是嗎?比如説用於魔造學,創作出幾種受到歡的產品。建立自己的商行…又比如研究新型的魔法,發表魔法學理論…”
“採取一種安靜温和的方式實現自己的價值,任何人都不會反對的,而不是非要投身於戰鬥和殺戮之中去。”洛圖冷靜説道“比起令得所有人都不放心地冒險,其他事情更能得到家人親友的大力支持。”
“…我明白米洛克先生想要傳達的意思。”伊麗莎白點頭思考道“但我覺得…外出冒險仍然是我最為嚮往地。”
“為什麼?是有…想要離開家裏的理由?”洛圖嘴角一絲深刻的弧度“我聽説…伊麗莎白大小姐直到現在都不滿意府上所希望的任何一個婚姻對象…”切中要害了。
“對。我不想結婚,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伊麗莎白坦誠道“家裏一直在熱心安排我與各種各樣地優秀對象接觸。其中就包括米洛克先生你昨天見到的那位…凡士德先生。我是在家裏壓力下才參與他所邀請的狩獵活動地。”
“大小姐強硬拒絕婚姻的態度,我現在大概可以理解。”洛圖温和説道“既然不想定下終身,被丈夫和家庭所束縛,那麼為何不好好向家人訴説自己的意願?”
“米洛克先生認為我的述説會有用處嗎?”伊麗莎白苦笑道。她的年齡相對於貴族女子成家而言已經很有些偏大了。親王府越來越着急,父親的態度越來越生硬。儘管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進行強迫,但離那種子恐怕也不遠了。
如果生母還在世的話。或許還具有一點希望,但現在凌駕於頭頂上的可是那個繼母思科舞!這個新母親的手段,伊麗莎白已經到畏懼了。
她的氣勢完全被思科舞壓制,她無法抵抗思科舞有理有據的強勢權威,她就像一隻落入蜘蛛網的蝴蝶般無可奈何,她在思科舞帶着整個親王府的眾望大勢步步緊的時候
到瀕臨崩潰…
她本不是思科舞的對手。
思科舞不是惡婦,相反她很講道理,正是如此才最為可怕,因為所有人都會站在她的一邊。任無理的伊麗莎白獨木難支。
“單純的拒絕也許不行,但還有其他的辦法。”洛圖的嘴角弧度越發微妙,像只誘惑兔子的狐狸。
“什麼辦法?”伊麗莎白眨巴眼睛“我也想過找人假扮自己的心儀對象之類的計策,然而一個合適的擋箭牌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地位低了,壓力同樣巨大,地位高了,又有假成真的可能,況且能不能真正隱瞞過去,這個人選本身的狀況如何,都是需要顧忌的問題…”由於對於米洛克的好
與信任,伊麗莎白才會如此不太忌諱地
待自己的心思。而她確實期待,這個侯爵家心腹的男子將會用怎樣地手段幫助解決自己的家裏壓力。從而打消自己冒險的念頭而不會牽連侯爵府的小寶貝。
“伊麗莎白大小姐在昨天的狩獵活動中到相當愉快,對於凡士德這位聲名顯赫的青年俊傑有了進一步的認識與好
。”洛圖聲音低沉説道。
“我沒有…”伊麗莎白莫名其妙,而洛圖自顧自説了下去。
“考慮到家裏的期望以及自身的狀況,伊麗莎白大小姐覺得自己應該跟風度翩翩地凡士德先生有更深入地往,開始認真對待對方的追:與凡士德先生的
情逐漸快速地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