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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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樣,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裏見到了智彬哥。奇怪的是,我竟然沒有向他詢問任何事情!身份的“分裂”、楊總的離奇死亡,這些在現實中困擾不已的疑問,我竟然全都隻字未提!彷佛有什麼無形的力量,在阻礙着我向這方面刨問底…
“我知道你想用影帶來要挾,但這絕對是行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開門見山的説:“假如你這樣做了,後果將會是災難
的!你不但沒法得到媽媽,還會連母子親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失去!”我不解的問:“為什麼?”
“原因有很多,一是母親慣常的威儀,二是強烈的羞恥,三是
深蒂固的道德
忌,這幾點決定了媽媽是不會跟你談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挾的是那個楊總,她説不定倒會屈服的…”我悶悶的説:“依你的意思,這卷錄像帶就毫無用處了?”
“那倒不是,關鍵看你怎樣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有成竹的樣子,慢
的説:“
據今晚發生的情況,我已經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動計劃。那捲錄像帶正好用的着!”
“你那見鬼的計劃,我很懷疑它到底能不能實現!”我越説越來氣,惱火的説:“我按照你教的去做了,結果卻差點把媽媽送進了虎口…再説,爸媽現在已經和解了,也不會再輕信別人的離間,你那一套辦法又有用?”
“不要對我那麼沒信心嘛…你媽媽險遭不測,這我很抱歉,但是我們也有巨大的收穫哩!”智彬哥聳聳肩,笑着説:“爸爸的功能被破壞後,她已很長時間沒有得到雨
的滋潤了,這些
子一直是用意志來強行壓住慾念…但是那天晚上,在物藥的作用下,你媽媽身體裏的慾望忽然得到了釋放,品嚐到了告別已久的快
…嘿嘿,不管多麼有自制力的女人,這情慾的堤壩一旦崩潰了,從此就將一發而不可收拾…”
“但是,你不是説過,不管媽媽多麼的飢渴難耐,都不可能把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嗎?”
“不錯,目前來説的確如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們下一步的目標,就是要儘量的挑起媽媽潛在的情慾,並想方設法的使之旺盛、沸騰…要讓她在潛意識裏羞愧的發現,自己有一個放縱而亂的身體!然而卻不讓她得到真正的男女之歡…等到有一天,媽媽開始幻想其它男人的侵犯,並靠這個才能獲得高
,她那殘存的理智已無法控制住本能的慾望時,這一步就算成功了!”這番話説的娓娓動聽,具有一種
惡的煽動力,我又有些動心了,沉
着説:“聽起來是頭頭是道的,但我該怎樣才能挑逗媽媽呢?別一不小心暴
了意圖,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訴你,要好好的利用那捲錄像帶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説:“放心好啦,具體的步驟我會指點你的…你就拉長耳朵仔細聽吧…”也許是做了太多的夢吧,整個下午我的神都受到了影響,上課時病懨懨的提不起勁來。兩節課過後我乾脆逃學了,揹着書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門,準備提早趕回家去。
“小朋友,請等一下!”正在路上走着,忽然一個慈祥和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抬頭一看,身旁站着個相貌古樸的老頭,穿着件洗的褪了的舊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
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沒有理睬,繼續走我的路。這年頭騙子多如牛,在大街上隨便搭訕的十有八九不是好人。
不料這老頭竟追了上來,攔住我的去路,一臉鄭重的説:“小朋友,看你印堂發暗,腳步虛浮,周身帶着陰寒之氣…這是將有大難臨頭的徵兆啊!”原來是個跑江湖算命的!按照我往的脾氣,肯定是冷笑兩聲,不屑一顧的離開。可是今天也不知怎麼搞的,竟
口而出的問:“有什麼災難?”老頭仔細審視着我,沉
説:“你説實話,最近腦子裏是否有點異樣?比如説,是不是做過什麼匪夷所思的怪夢?”我心頭劇震,失聲道:“你怎麼知道?”
“唔,果然是這樣!”老頭儼然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樣,若有所思的説:“據老朽的法眼觀察,你這是被鬼魂纏身了…”我呆住了,
惘的重複道:“鬼魂?”
“不,也不是一般的鬼魂,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沒散去的怨氣!”老頭面詫異之
,不解的低聲説:“奇怪呀,按照常理,只要一投胎轉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憤都會消失的,但是為何在你身上卻保留了下來?”他停頓了片刻,緩緩的説:“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如實的説給他聽了,心裏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頭掐起指頭,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陣,兩眼突然出了凌厲的光芒,淡淡的説:“你家裏有個白玉淨瓶,瓶子下貼着張符咒,上面標有“1984年5月8號”的字樣,對不對?”我震驚的險些坐倒在地上…這怪老頭,他怎麼會知道這些事的?難道他真的是神仙,能夠未卜先知?
“瓶子雖然完好無缺,但是符咒卻已經被撕去…我説的沒錯吧?”老頭又出了聲,嘆息着説:“唉,我當年費盡了心機,才佈下這樣一個完美的法器,但終於還是被人為的破壞了…
“什麼?這符咒和淨瓶都是你佈下的?”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聲喊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不會開這種玩笑的!”老頭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説:“現在請立刻帶我去你家,動作要快…不是我危言聳聽,危機已經迫在眉睫了!”
“危機?有什麼危機?”我愕然。
“你還沒察覺麼?”老頭凝視着我,嚴峻的説:“你正在恢復一些不該有的記憶,想起一些早就該忘記的事實!這對你來説絕不是好事…每個人都只有徹底的拋棄了前世,才能無牽無掛的融入今生…”
“不!”我陡然叫了起來:“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我動的口齒哆嗦,竟然説不出話來。心裏隱隱的
覺到,如果當真失去了上輩子的記憶,説不定連“戀母情結”也會隨之而解,成為一個正常不過的孩子。但要是那樣的話,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
老頭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內心深處,語重心長的説:“我要提醒你,有些念頭是萬萬不能起的!因為它固然可以讓你得逞一時之快,卻也將使你墮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你滾!老東西,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擊中了要害,惱羞成怒的罵了起來,揚起拳頭厲聲説:“你再胡説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這一切都是命…”老頭黯然的嘆了口氣,步履蹣跚的走了,遠遠的拋過來一句話:“小朋友,希望你好自為之,我們還會見面的!”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對面了,我卻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成了一個不能動彈的木偶!
--這橫裏殺出來的老頭是誰?他到底是個有道行的高人,還是個運氣不錯的騙子?我拒絕了他的建議,會不會惹來一場難以預料的大禍?
--但是,假如聽從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着我必須放棄對媽媽體的垂涎,今後只能永遠安分於“兒子”的角
,那是多麼令人不甘心啊…我猶豫了半天,腦海裏一會兒出現楊總猝死的慘狀,一會兒又想象着媽媽赤
的完美
體…最終,一個妥協的聲音響了起來:“還是先觀察一陣吧!等我把計劃的第三步完成了,再來做出決定!”想到這裏,我心裏稍微輕鬆了些,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學之前,我必須準備好幾樣東西,這樣才能着手進行晚上的“陰謀”
…
傍晚五點半,媽媽準時的踏進了家門。她手裏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一見到我就呼喊道:“小兵,快來幫忙!把這幾包食、還有菜籃子拎到廚房去,當心點啊!”我依言照辦了,順口問:“買了這麼多東西啊?”
“還不是為了給你煮點好吃的?”媽媽吁了口氣,邊高跟鞋邊説:“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不好吧!今晚我給你
幾樣新鮮的菜式,保證你吃的開開心心!”
“媽媽,你對我實在太好了!”我的説着,一股暖
湧上心頭。但是這種
動,僅僅持續了幾秒鐘就消失了!當媽媽換拖鞋的時候,自然而然的翹起了
部,緊身的窄裙下鼓出誘人犯罪的曲線…我的視線立刻被
引住了,殘餘的良知在剎那間就被驅除的無影無蹤…
唉,真令人煩惱啊!如果媽媽的身體不是這麼成的話,我是絕不會卑鄙的去算計她的,也許早就接受了那怪老頭的“忠告”
…
但如今,我已無法按捺住惡的天
了!只有讓我徹底佔有了媽媽那充滿女人味的
體,才能使彼此都得到解
…
“對了小兵,剛才有客人來找嗎?”媽媽直起,微蹙着眉頭問。
“沒有呀!”我口而出。
“那就奇怪了!”媽媽納罕的説:“有人把個大紙袋放在咱們家門口,上面既沒地址也沒署名。不會是哪個心的客人拉下的吧?”我心中一跳,裝作若無其事的説:“説不定是來送禮的…你把紙袋拆開看看,也許別人留了個字條在裏面吧。”
“嗯,有道理,等吃完飯我就打開它!”媽媽説着把紙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繫好圍裙,到廚房裏忙碌去了。
我微失望,但又不敢催促媽媽,生怕引起她的疑心。畢竟,那紙袋是我親手為她準備的,裏面放着足以令她驚駭
絕、花容失
的東西--那捲攝有她不堪入目鏡頭的錄像帶!
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錄製作的,無論是圖像還是聲音都堪稱一。而且我故意剪掉了關於“果汁”的鏡頭,使人無法看出媽媽曾被下了物藥。這樣充斥着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媽媽那動情的
息、銷魂的呻
,和半遮半掩的曼妙
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