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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特來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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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店小二名餘三,人又生得和氣,胤璟和他最説得上,因此常在太白樓走動,吃到酒酣耳熱的時候,便拉着餘三坐下對酌,談些市言村語,越發借杯酒以澆塊壘,便常常到太白樓來,每來,餘三便陪着談些花街柳巷的故事,陌上桑間的豔聞。

那風事務,胤(礻我)原是不擅長的,只因這時他中萬分氣憤,拿它來解悶消愁,也未為不可。

誰知今天聽,明天聽,把胤(礻我)這個心打活了,越聽越聽出滋味來,那餘三又説些風家數,花柳秘訣,打個胤(礻我)説得心癢難搔。

正在無可奈何的時候,那酒壚邊忽然出現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兒來,只見她斜嚲香肩,低垂粉頸坐着。有時向胤(礻我)溜過一眼來,頓覺魂靈兒被勾攝了去。胤(礻我)看了,不覺拍案喝“好!”只因滿屋子酒客坐着,不便向她勾搭,看看那女孩兒的粉腮,嬌滴滴的越顯紅白。胤(礻我)看了,忍不住喚了一聲“美人兒!”那女孩子抿着櫻桃小嘴,嚶嚀一笑,轉過臉兒去看別處。這情形被餘三看見了,便哈哈大笑道:“相如賣酒,卓女當壚。俺家三妹子今天得貴人賞識,也是她三生有幸。”説着,便向那女孩兒招手兒説道:“三妹子過來陪爺吃一杯何妨。”那女孩兒聽了,便笑地走過來,在胤(礻我)肩下坐着,低着頭只是不作一聲兒。胤(礻我)看時,長眉侵鬢,星眼微斜。不覺伸手去握着她的纖手,一手送過一杯酒去。

那女孩兒含羞帶笑地便在胤(礻我)手中吃乾了一杯,胤(礻我)連連嚷着妙。一抬頭,見那店小二餘三早已避開了。

他兩人便唧唧噥噥地説笑起來了。談到夜靜更深,那女孩兒便悄悄地伸手過去把胤(礻我)的衣角一扯,站起身來便走。

胤(礻我)也不覺身子虛飄飄地跟着她走到一間繡房裏,羅帳寶鏡,照眼銷魂,那女孩兒服侍他寬衣睡下,自己也卸裝解佩,鑽進繡衾去,和胤(礻我)並頭睡倒。

胤(礻我)睡在枕上,只覺得一陣一陣芳香送進鼻孔來,他到了這時,便忍不住轉過身來,對女孩微微一笑,正在得趣的時候。

忽聽得嘩啦啦的一聲,一個大漢跳進屋子來,伸手在衣架上先奪了胤(礻我)衣襟上佩着的金符,一轉身,手中執着明晃晃的鋼刀,向牀上撲來。胤(礻我)忙把懷中的女孩兒推開,喝了一聲。

只見他口中飛出許多金蛇,直衝那大漢,這時窗外跳進來四五個壯土,個個手擎寶劍,圍住這繡牀奮力攻打。無奈他口中金蛇來得厲害。

那刀劍碰着金蛇,便毫無用處,那大漢鬥了半天,見不能取勝,便打一聲唿哨,帶着一班壯士跳出窗子逃走了。回到宮裏,回奏雍正皇帝。皇帝聽了十分詫異,忙問國師。

那國師説道:“這是婆羅門的靈蛇陣。陛下放心,凡學這靈蛇陣的必須對天立誓,不貪人間富貴。想來這胤(礻我)決沒有叛逆的意思。

雍正皇帝聽了國師的説話,將信將疑,後來到底趁胤(礻我)害病沒氣力的時候,把他捉來關在監牢裏,用毒劍殺死,那胤(礻我)和力士還奮鬥到三天,連殺了三個劍客方死呢。

雍正皇帝拔去這幾個眼中釘,心中才覺快。誰知隔了不多幾天,又有邊關報到,説青海的羅布藏丹津引誘喇嘛察罕諾門,覷着世宗新接皇位、多庭多故的時候,便乘機造反。

先派人去勸額尼爾德尼郡王、察罕丹津親王兩人一同舉兵殺進關去,誰知他兩人都不聽從,便惱了羅布藏丹津,調動兵馬,先把一位郡王一位親王趕進關來。

那親王和郡王被他得走投無路,便動文書進京來告急。雍正皇帝看了文書,心下正在躊躇,忽內侍進來報説國舅隆科多求見。皇帝連説:“請進”兩人見了面,皇帝説道:“舅舅來得正好!”便拿邊關告急文書遞給他看,那隆科多看了,便説道:“臣也為此事而來。

陛下不是常常説起那年羹堯擁戴之功不曾報麼?又不是説那胤禵屢經征戰深得軍心是可怕嗎?還有陛下做郡王的時候,招納了許多好漢養在府裏。如今大功已成,他們都仗着自己是有功的人。

在京城裏橫行不法,實在不成事體。如今卻巧邊關上出了事體,陛下不如下一道諭旨,派胤禵做撫遠大將軍,年羹堯做副將軍,從前陛下招納的英雄好漢,都一齊封他們做了武官,由年羹堯帶他們到青海去,免得留在京城惹是生非。”雍正聽了,説道:“計雖是好計,但是老年辛苦了一場,叫他做一個副將軍,怕委屈他罷?”再者。

那胤禵給他做了一個大將軍,怕越發不能制服他呢,況且那班英雄好漢,怕也不都永遠叫他住在青海地方,他回京來,依舊是個不了。”隆科多聽了皇帝的話,笑説道:“陛下莫愁,臣自有作用在裏面。”接着又低低地把裏面的深意説了。雍正皇帝聽了,不覺拍案叫絕。第二天坐朝,便把胤禵封為撫遠大將軍,年羹堯為副將軍。

一面又叫鄂爾泰袖着密諭去見年羹堯,吩咐他如此如此,年羹堯受了密諭,連蒐集那班江湖好漢,保舉他做副將、做參贊、做都統、千總、把總的。

那班好漢一旦做了大官,便十分歡喜。看看調齊了八萬大兵,皇帝吩咐副將軍帶領兵馬先行起程。

撥隊那一天,天子親自出效送行,在路上足有三個月行程,到了四川邊疆地方,會合了四川的副將嶽鍾琪手下四萬兵馬,浩浩蕩蕩殺向青海去。

雍正皇帝待年羹堯去了兩個月,才放胤禵出京,掛了大將軍帥印,帶着一百個親兵,輕裝簡從地趕着路程。

到了四川成都省城,打聽得年羹堯已帶兵殺出關去了。胤禵心中疑惑:怎麼副將軍不待大將軍的軍令擅自出兵?正氣悶的時候,忽然有廷寄送到。

胤禵忙擺設香案,接受聖旨。一位太監宣讀道:撫遠大將軍胤禵着即免職,所有印緩,年羹堯收。着授年羹堯為撫遠大將軍,嶽鍾琪為參贊。

胤禵才聽罷聖旨,回過頭來一看,那年羹堯也和自己並肩跪着接旨,到這時,胤禵心中才明白皇帝是調虎離山之計。如今他自己的軍隊又不是跟前。

手中又失了兵權,便也無可奈何,窩着一肚子氣,把印信出,拂袖而去。只因他這時無權無勢,他的行蹤也便沒有人去查問他。這且按下不表。

説話廣東省珠市上有一有買賣行,主人姓梁,連年買賣不佳,虧折已盡。店主人和夥計們終愁眉不展,坐在店堂裏發怔。

看看已到年關,債户四,這姓梁的無法可想,吩咐小夥計到江邊照財神去,原來這“照財神”是廣東商家的風俗,倘有營業不振,便在江邊樹一杆旗杆,杆頭掛一盞紅燈,名叫照財神。

這家買賣行恰巧開設在江邊。誰知紅燈才掛上,忽然有一隻大貨船駛近店門口停下。船上跳下一個大鼻子家人來,着北京話,問道:“行主人在嗎?”姓梁的忙出來招呼,那家人領他到船上。

只見一箇中年男子,體態魁悟,舉動闊綽,他自己説姓金,此次販賣許多北貨茶果,特到廣州來銷售。只因找不到悉的行家,只見你家門口掛着紅燈,特來拜託,那姓梁的看船中貨如山積,沒有三五十萬銀子,休想買得到手。

但是這時廣東正缺少北貨,倘能把這一船貨買下,定可大大地發一筆財。只恨自己手頭沒有本錢。心中便萬分焦急,那男人看出了店主人的心事,説道:“你倘沒有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