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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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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霈看對方説話時囂張的語氣完全是老天爺第一,他第二的樣子,心中不由輕嘆一聲,果然是沒有文化不知道害怕,他輕輕拍了拍女子的香肩以示安,然後一步繞到她身前,望着氣勢洶洶的一眾惡漢,臉上帶着雨潤物般的淡淡微笑,説道:“你們…”

“哪裏來的野漢子,你金虎幫大爺的事你也敢手。”哪知他的話還沒有説完,對方一個急的大漢已經暴喝一聲,暴的打斷了他的話。

張霈被對方有持無可的樣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自打他接任了東溟派監院一職後,好像還沒有人敢這麼大聲的和他説話。

不過如果身後跟着東溟派那一票高手,這事也不會放生了。提刀在手,威風八面的虎哥嘴角出一個蕩的笑容,猥褻的獰笑道:“這個傢伙怕是活得不耐煩了,兄弟們,讓他知道蘇州府是誰説了算?”一個臉上有一條醜陋刀疤的漢子邀功心切,一聲虎吼,箭步竄上前來,揮起簸箕大的老拳便往張霈的臉上招呼。

“看你這小白臉以後還怎麼逞英雄?”大漢拳風虎虎,頗有氣勢,看來倒也練過幾年功夫,能嚇唬嚇唬尋常百姓。既然你不仁,那就不怪我不義,張霈眼中煞氣大盛,少很生氣,後果很眼中。

張霈雙腳不動,修長筆的身軀將女子護在身後,等對方拳勢打到眼前,冷哼一聲,同時左手閃電般探出,握住來人拳頭,收攏,發力,碎骨。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之後,張霈鬆手,甩臂,一個響亮的耳光“啪”地一聲打在對方臉上,當下將他整個身軀打飛起來,口中吐出幾顆大牙,鮮血直冒,重重摔落老遠,滾了兩滾,昏不醒。

一個平與他好的大漢急忙跑過去查探他的傷勢,一瞧之下,怒喝道:“虎哥,刀疤的手指手腕都碎了,你要為他報仇啊!”眾惡漢聞言不心頭暗驚,沒想到眼前看似文質彬彬,臉上始終掛着人畜無害微笑的年輕人竟然下手這般狠辣。

那虎哥也是心中一凜,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何來歷,竟有如此武技,一把握碎一個成年男子的骨頭,這是何等力量?

一個巴掌把一個大漢擊飛,這又要怎樣的力氣?不過畢竟是橫行慣了,虎哥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冷冷哼了一聲,死死盯着張霈,彷彿一頭吃人的餓狼。

張霈輕輕瞥了他一眼,瞳孔豎成危險的針形,究竟誰是餓狼,誰吃誰還不知道呢?虎哥的冷靜染了一眾手下,眾人也都安靜下來。

“你是外鄉人吧!你知道我是誰嗎?”虎哥試探了一句,然後惡狠狠的吼道:“我奉勸你一句,打哪兒來回哪兒去,莫要多管嫌事。”

“剛才我想説話,你們卻似乎不太想聽的樣子,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我,如今怎麼又改變主意了。”張霈聳了聳肩,動作瀟灑之極,臉上笑容不變,語氣舒緩和氣地説道:“不過,我現在也改變主意了,一個人和一羣狗有什麼好説的,至於你是誰,嘿嘿,不用説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阿三阿四吧!”

“你…”虎哥被張霈的鎮定從容卻又狂傲到極點的話氣得臉青一陣白一陣,久久説不出話來。

“你這不懂事的鄉下人,告訴你,你可豎起耳朵好好聽着。”一個漢子用破鑼般的沙啞嗓子喝道:“我們虎哥是蘇州府有名的好漢。人送外號,外號…”

“蘇州一匪!”這時從不遠處圍觀的人羣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這看熱鬧的習慣,自古就有,裏面圍一羣生事的,外面圍一羣看戲的。

圍觀的人無不一陣鬨堂大笑,看着一羣惡霸被戲,都是暗自拍手稱快,虎哥心頭無名火起,怒視了一眼,兇狠的目光掃過之處,在他兇威之下,眾人馬上噤聲。

“誰?給我滾出來,哪個傢伙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直呼我大哥的外號。”那莽漢還在拍馬,卻不知拍馬也是有門道的,不是誰都能亂拍的。

“你給我閉嘴。”虎哥一腳踢在他股上,然後轉而看着張霈,沉聲道:“你真的想找不自在?”我也不想啊!誰讓你們要當着我的面欺凌一個女子,這我若是不聞不問,豈非弱了自己“憐香惜玉”的名頭,張霈嘴角出一絲輕蔑的笑意,説道:“這能怨我嗎?剛才可是你們先動手的?”

“那好,你把這女人留下,我們不為難你。”眾惡漢聞言一驚,虎哥今天是怎麼回事,難道轉了不成?居然這麼輕易就放過對方。

看見女子眼中出的驚恐絕之意,張霈對他淡然一笑,道:“我剛才話還沒説完,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所以,你算你們不先動手,這事我也管定了。

你是吃飽了沒事幹,消遣你家虎爺是吧!虎哥聽了張霈的話,然大怒,喝道:“好個狂妄的小子,兄弟們,給我併肩子上。”一時之間,鏗鏘之聲大作,七個早已躍躍試的大漢紛紛拔出刀劍,擺出了砍人的架勢,看那氣勢倒也是狠角。為什麼都這麼長時間了,蘇州府的衙役兵丁連個影子都沒有看見一個,難道真的就像電視裏演的,警察總是事後才姍姍來遲?

來不及細想,七人已經揮舞刀劍,衝殺而來,刀劍在陽光下泛着森寒的冷光,有聲有勢。***“砍我!似乎我最近經常被人砍啊!”張霈依稀記得,在琉球首理城時,一羣本雜碎也是圍着自己喊打喊殺的。歷史總有着驚人的相似,為了相同的理由,張霈第二次被砍,只是這朵名花看樣子是無主的。

看張霈毫無反應,傻傻愣愣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一副不知道如何應付的樣子,圍觀的人羣中暴出一陣驚呼,那清秀動人的女子更是嚇的緊閉美眸,不忍見他血濺當場,慘遭不幸,連虎哥也以為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這個文弱的年輕男子並沒有與他不可一世的狂傲相符的實力,剛才那一拳僅僅是幻覺,嗯,集體幻覺。

刀及體,劍臨身,眼看張霈已不能倖免。電光火石之間,內張霈驟然出手,提臂揚手,分指成爪,貼着正面劈殺而來的森寒刀身,手腕順勢一翻,兩聲清脆的彷彿嘴嚼冰塊的聲響,刃鋒被折段握碎。

就在兩名持刀大漢驚愕之際,張霈雙手前探,九陰白骨爪彷彿巨獸的利爪狠狠扣住兩人頸項,手指微縮,勁力暴發,骨折聲響起,兩人頸骨立折,口吐鮮血,委頓在地,一了百了。

對於這些動輒喊打喊殺,欺行霸市的人,張霈沒有半點好,當然出手也絕不容情。張霈身形遊走不定,輕靈虛幻,在五個慢了半拍的大漢還沒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前,雙手舞出滿天爪影,鮮血飛濺。

九陰白骨爪號稱天下爪功第一,張霈雖才練到五成火候,已經夠了,爪鋒所指,骨斷筋分,哀嚎遍野。張霈冷喝一聲,渾身罡氣狂溢而去,五個血淋淋的大漢被震的四散拋飛,他們的兵刃在空中劃出幾道耀眼的弧線之後,無章的在地上。

張霈乾脆利落,狠辣無情的出手讓在場的眾人都呆愣了片刻,四周盡是倒冷氣的聲音,過了半晌,除了虎哥以外的所有壯漢都叫囂着揮舞着手中的兵刃殺上前來,雙拳難敵四腿,好漢架不住人多,他們企圖用人數的優勢殺敗張霈。

張霈心中豪情頓生,仰天長笑一聲,衝着人最多的方向奔殺過去,正面敵。真正的高手哪裏是人多就能放翻的,龐斑當年被中原正道傾全力圍剿伏殺了數次,哪次不是一通狂殺,過後飄然而去。若不是出動大軍,動用弓箭弩箭之類的管制器械,想要單憑人多幹掉武林高手,簡直是痴人説夢。

張霈動如兔,移動迅猛,出手如電,所過之處,無人能敵。眾持刀大漢武技極差,單兵作戰能力低下,包圍圈更是破綻百出,張霈在其中彷彿入水的魚兒,逍遙自在,白刃亂舞,卻沾不到他半點衣角,反而誤傷了不少自己人。

拳拳到,骨折斷裂的聲響接連響起,不絕於耳,張霈的每一指,每一拳,每一爪,每一掌,每一腳使出都伴隨着一名慘叫哀嚎的大漢轟然倒下,無法起身,無力再戰。

張霈出手快準很,不擊着已,但只一擊便讓對手退出戰場,這次他沒有再狠下殺手,而是很有分寸的送了一道微弱的天魔氣到他們體內,破了丹田,以後傷好之後,不能再持武害人。

須臾之間,以張霈為中心,四周到處是痛呼呻的大漢,手下的慘敗讓虎哥臉鐵青,持刀的手青筋暴現,好不駭人。臉不善,面猙獰的虎哥狂笑着吼道:“臭小子,住手,如果你不想這個女人有什麼的話就乖乖地投降吧!”壞人總是沒有什麼新意,做的事情也大都差不了多少,原來他趁方才張霈和眾大漢手的時候,將那少女脅為人質。

虎哥左手扯着少女的秀髮,右手虎頭刀架在她粉光潤的玉頸上,一臉計得逞的惡笑:“你如果不肯束手就縛,可就不要怪握手下無情了。”最初那少女擔心影響張霈心神,強忍痛楚,編貝玉齒緊咬芳,不吭一聲,不發一語。這時見對方以她為人質,脅迫張霈便嬌聲急道:“這位少俠,你別管我,殺了這惡賊。”

“你想好了嗎?”虎哥勝卷在握般一臉猙獰地催促張霈趕快下決定。形勢陡然發生戲劇的逆轉,圍觀的眾人不免在心中暗自咒罵虎哥的卑鄙無恥,手段下作。

張霈無悲無喜的望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大漢一眼,渾不在意地説道:“今天本少心情不錯,不相因你而壞了質,我也可以給你一個選擇,乖乖地放開這位姑娘,夾着尾巴滾蛋。”説話間,一直縛在背後的井中月“鏘”地一聲龍,躍入他修長白皙的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