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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小侍女偷情説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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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痴道士誤入魂陣小侍女偷情説法場闌干倚偏,怕風驟雨馳,飛來不便。

深深輕狂,裝罷俊俏花前,人留戀,媚在眉尖,痴來舌底,拂拂風面,鍾情我輩,怎的頻相見。

右調·念奴嬌話説暖玉到了頭七,這一早起來,打扮齊整,忽然間周自如領了一班少年道士,個個清秀徒來赴道場,進來先請見夫人。

夫人道:“多拜上師傅,免禮罷。”周自如同眾道士大吹大擂作起法事,暖玉請夫人出來看看。

夫人道:“不是我裝假勢,見了這班子,恐怕一時按不住,老爺面上究竟不雅。你要去看,我也不來你。”暖玉得了這句話,帶了小丫鬟芳樹、晴香、秋月一齊走到廳前,看道士唸經。

卻説周自如年紀雖比眾道士長些,那俊俏風可比第一。暖玉見了魂不附體,恨不得摟抱親嘴。那暖玉生得風亦算了王,周自如自見他神搖亂,舉止輕狂。

那些小丫鬟們個個輕狂説:“我嫁了這個也願心了。”你忙我亂,個個發騷。只有暖玉一眼看定周自如,目不轉睛。那周自如是個偷香魁手,即立起身來,拿了文疏走到屏門邊來。那些小丫鬟俱紛紛躲開了,惟暖玉立着不動。

周自如手執文疏道:“這大帝文書,姑娘可拿去處押了字。”暖玉走近一步,接住手裏,低聲道:“我有話與你説。”周自如低答道:“今是我主壇,眾人照看不好意思。待明早來謝齋,那時商量。”暖玉笑應了。拿了文疏上樓來,叫夫人押了字。又拿出來立在亮處,周自如見了忙走來取。

暖玉又低低道:“明悄悄的立在此,我自出來接你。”周自如道:“曉得了。”暖玉滿心歡喜,反上樓來與夫人閒談,不出來看法事。直至初更完滿,大家吃齋散了。

到了次,周自如早起吃了些藥,準備大戰,打扮得齊齊整整,走到楊宅內門上,沒一個人兒,他放着腳步走入中堂,立着不動。

只見昨那女子已在後廳站着。見了周自如又回頭看看,便開言道:“老師你來。”周自如忙跨二三步到了廳後,暖玉領到一間小房內安頓下道:“你悄悄坐着,我去去就來。”周自如道:“且住,我看姑娘不是個下人。”暖玉道:“替老爺養兒子的。”周自如道:“失敬了。”暖玉道:“好説。”去了一會,就來領周自如到長姑先做卧房的後樓上,取了十個蒸趐,五六個梨放在桌上。周自如摟住親了個嘴,暖玉把舌尖吐在他口裏,周自如伸手摸他褲中,抹了一手騷水,便道:“我們先罷。”暖玉道:“只恐怕不,若起來不得休歇,被人知覺不雅,且到夜裏罷。”周自如道:“不妨我略嚐嚐,便放你去。”不由分説推倒牀上,扯下褲子,把兩腿拔開,聳起玉饅頭相似的好東西。

周自如把自已如鐵的塵柄將進去。暖玉快活非常,水如注,道:“心肝住了罷,我去去再來。”周自如只得放他起來,慌慌張張穿好衣服,走到夫人面前,打一個照面,回到自己廂房,看了看孩子,把絹帕揩乾淨了騷水,等到夜間,只要後樓赴會。

只想一想道:“倘孩子笑起來怎處?”不若叫他到自己房內,背後可以躲得的。算計定了,將黠燈之時,人人忙夜汲。

他悄悄走到後樓,領了周自如到自己的卧房來躲過,叫小丫鬟拿了飯來,閉上了門,同周自如吃了兩碗。

暖玉道:“酒果也沒有,請你不要見笑。”周自如道:“那裹話來。”兩個吃完了飯,暖玉叫周自如依然躲了,閉了房門往夫人房中候他睡了,方才回來把孩子餵飽,同周自如各去下衣,就燈下起來。

周自如吃了藥,此時發,暖玉又是慾火如焚,兩個乒乒乓乓得暖玉無般不作,初時不覺,到三更時,夫人清清醒着,忽聽得媾之聲,暗道:“奇怪!又聽得叫心肝不住,那孩子又大哭不止。”夫人滿心疑惑,披了衣服走下牀來,心中想道:“此時我得燈草和尚再方好。”只聽得哼哼聲音,孩子越發哭個不住。夫人走到廂樓房門邊,只見裏面燈光未滅。從門縫裏一張,見一個後生赤條條的,提着暖玉兩隻腿,在那裏

暖玉只管騷聲哼哼的叫:“心肝道士,親親法師,殺我了。”夫人暗道:“這小婦如何藏個道士。”又轉到左門邊一看,見那道士十分標緻,用力大,塵柄又又大,夫人心中難煞,下面了許多,心中忖道:“不好了,且去忍着罷。”走到自己房來,又想一想道,又嘆一口氣道:“怎的?暖玉勾引一個標緻道士可恨,獨自受用,使我慾火難煞,怎能消忍從新。”又走到門外細聽。

正是:婦人若受深歡娛,時時刻刻總不歇且説廂棲門只因暖玉心忙,不曾上閂,夫人一推就推進去。周自如與暖玉見夫人進來。驚得慌慌張張,幸喜上衣未,都跪下道:“求饒恕我們。”周自如看見夫人不曾穿下衣,假作哀求,把手在腿灣裏一摸,了濕淋淋的一手騷水。

夫人假怒道:“我叫地方拿你們送官。”周自如曉得他情動了,就立起來走近夫人,把硬的塵柄對準夫人小肚子下一頂,已頂進小半

夫人假作不知,暖玉也立起來,趁勢把夫人推倒牀沿上。夫人不由的仰卧了,周自如把那長大塵柄左衝右突,摺旋直頂,竭力送,得夫人心花大開,心肝也叫不出來。只是心頭突突亂跳,周自如拔了半出來,夫人才叫一聲:“心肝,快活煞我了。”暖玉道:“可好麼?”夫人道:“好,好,好,只是如今捨不得他去怎好?”暖玉叫周自如且到房內去睡,夫人也不推辭。同周自如到自己房內,關上了門,到牀上,只起來,得快活之時,夫人道:“心肝,我決意嫁你了。但不知你俗家在那裹?你有子否?”周自如道:“沒有的,我俗家姓周,我久慣花柳經過多少女人,再沒有這件好物,只多些,那肥緊暖寬淺香,件件完美。我若得做夫,情願還俗。”夫人道:“我有二十個元寶,收好待老爺終七,只説在你觀內作晝夜道場,先給你幾個元寶、收拾住房之費。

“周自如應了。

從此在夫人房內躲了三三夜,先夫人,後暖玉,只管夜關門作這勾當。第四從後門去了,隔三四又來住幾,到了十一月念三,是楊官兒終七之期。夫人預先付與瓊花觀德,事銀十兩,襯銀六兩,準備十三眾道士,在大殿上誦經。請將點燈施食。

夫人叫暖玉道:“恐家裹沒去,你不要去罷。”暖玉道:“恐怕人多,左右作不得什麼,我也不願去,就是也早些還家。”夫人點頭應了。帶了晴香、喜兒、秋月三個丫頭,一乘轎,三乘小轎,後邊跟兩個小廝,一個拜壇,一個紅官,箱箱內只帶三個元寶。多了恐人疑心,一直來到瓊花觀。

且説周自如這一不主壇,特請了一個京口道士主持。兩邊道士共十五個在大殿上作道場。周自如接齋主,見夫人滿身穿白,淡淡樣裝,更加風,分明似妙堂赴會,那裏是追薦亡靈。輕移蓮步,走上殿來,拈香拜佛。大家拜見了夫人,竟往後邊吃茶。小道士們個個心猿意馬,手忙腳亂不提。

夫人到了周自如房內,只推更衣,解開官箱,取出三個元寶,放在周自如枕下。那秋月請了周自如進來,道:“夫人要去了。”自如再三留住道:“去了,沒人主齋。”夫人低低道:“作不得什麼勾當,不如去罷。”周自如道:“你去了,我丟不下你。且待朱道士登壇説法,看過了再去,也只點燈時候什麼要緊。”夫人應了道:“尋個僻靜所在才好。”周自如道:“有的。”夫人同周自如走到無人之處,對周自如道:“三個五十兩的元寶,放在你枕底下,你收收好了。”自如點頭會意,領夫人到了一處三閒小軒,用過午飯。又吃了些素點心,看看落,朱道士登壇説法。男男女女看客不少。夫人帶了三個丫頭,在後邊立着看。看到法事將完,忽聽見説,看道場的人在旁邊土地堂裏,見一個小道士,一個小丫頭,都了褲子,在地下作那勾當,被閒漢們拿住了,連裙褲也不容穿,都送到幹章府去了。夫人回頭察點,不見了秋月。

周自如上殿查點,不見了徒弟馬一鶴,大夫人忙問靜香,靜香道:“他與小道士約下了。方才正熱鬧時,不知幾時偷走了。”夫人道:“你曉得他沒廉恥,就該對我説了,如今出乖醜怎好?”夫人叫來福快喚轎來:“我們回去。”周自如也不留了,送夫人出道場,也胡亂散了。

卻説馬一鶴、秋月兩人,都赤身被他們解到行台平章時,是粘不着的,為人極刻薄,把馬一鶴打了三十板,斷令還俗,秋月也打了十板,斷令發官賣,罰瓊花觀當家道士贖罪銀十兩。出一張告示,不許婦女入廟燒香,幸喜得不曾問到楊夫人家來,還是造化。

正是:終使盡西江永,難洗今朝滿面羞。

且説夫人從瓊花觀回來,吃了一驚,周自如為這樁事十分羞,又十分怕,叫人到楊宅,只説該來謝齋,只為徒弟事不好看,遲緩數再來。

夫人回道:“曉得了。”對暖玉道:“周自如近不能來,家冷冷清清,怎能消遣。我如今不如往杭川去燒香,尋尋燈草和尚,保佑你這孩子長命。只要我一個小廝、一個丫鬟催舡而去,或着尋着他,同他結個終身也好。”端的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