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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0章再進馬爾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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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0章再進馬爾康果然如房二公子所料,李世民開口第一句話,就讓房遺愛蒙圈了,只見咱們大唐皇帝陛下翹着大拇指,很是欣的笑道,“好賢婿,你看你是不是去馬爾康一趟,聽説那裏的風景不錯啊!”房遺愛真想罵一句草泥馬,什麼玩意啊,有這麼坑人的老岳父麼,想動白玉城就直接説,大唐朝名將説多不多,説少也不少,最次也能整出個二十來人吧,為啥就瞅準他房某人了呢?

“父皇,小婿家中孩兒還小,這個能不能讓蘇將軍或者李績將軍前去,憑着他們的威望,總比小婿強多了吧?”房二公子盡力貶低着自己,總之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去馬爾康。

李世民彷彿同意了一般,摸着下巴點着頭,“嗯,賢婿説的也不錯,是朕考慮不周了,高鶚,高鶚,你明個去趟房府,把公主還有那幾位娃接進宮來,就説朕想他們了!”尼瑪,房遺愛都想揍人了,這不是他麼,沒轍了,房二公子只好拱拱手憋屈道,“父皇,別個啊,小婿答應了還不成?”

“哼,早這樣不就得了,你以為朕願意讓你這個時候去?馬爾康的情況就你悉,尤其那個拓跋赤辭,別人去了能搭上話?”房遺愛也只能無奈的聽着,誰讓李世民説的都是實話呢,拓跋赤辭那個老岳父也不是省油的燈,這次去馬爾康説啥也得帶着拓跋惜月,由這位女妖在,想來拓跋赤辭也玩不出啥花樣來。

房二公子有點氣呼呼的出了百福殿,李世民卻伸着懶進屋找美人了。看看天上的月牙,房遺愛都快哭了。什麼老天爺啊,不帶這麼玩的啊,他還想輕鬆幾呢,這才多長時間,又要上戰場了,回家該怎麼跟長樂解釋呢?

房遺愛走着走着,冷不丁的眼前多了一絲亮光,接着一個小宮女笑語嫣嫣走了出來,看到這個小宮女,房二公子就像喊娘了。難道大晚上的陰玉鳳又寂寞了?

還別説,陰德妃還真就是寂寞了,一聽説房遺愛進宮,她就已經讓侍女小娥等在這裏了。沒辦法,房二公子只能隨着小宮女偷偷摸摸的進了水紋殿。水紋殿裏的人早被陰玉鳳整服帖了,更何況一寂寞的時候。陰玉鳳就會把人支開。正因為如此,房二公子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出入水紋殿。

進了內屋,房遺愛倆眼就移不開了,此時陰玉鳳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薄紗,裏邊的身子盡在眼中。口水,房二公子已經有點忍不住了。反正逃也逃不了,趕緊把陰玉鳳伺候舒服了,然後閃人吧。

短短半個時辰,卻是幾番**。饒是陰玉鳳久經沙場了,也不被整了個全身無力,她趴在榻上,雙眼離的看着正在穿衣服的房遺愛,“你這人是咋了,怎麼今天這麼賣力氣?”

“啊呸,還有臉説,也不看看什麼時候了,能不賣力氣麼,在宮裏待久了,很容易出事的!”房遺愛可沒亂説,此時天近子時,再不走,那些羽林衞估計就要犯嘀咕了。

陰玉鳳嘴角,小舌頭魅惑的,小手摸了摸房遺愛在外的後背,輕聲道,“小男人,我發現我真有點喜歡上你了,這該怎麼辦?”陰美人的聲音真的是足夠誘人,房二公子整個身子都僵了,“這個,是不是再考慮下,大姐,咱們頭上都懸着把刀呢!”

“瞧你嚇的,快滾吧,記得,明天再來!”陰玉鳳特別喜歡調戲房遺愛的覺,她覺得和房遺愛在一起,好像又回到十年前的歲月。

見陰玉鳳眼神直勾勾的,房遺愛撇撇嘴伸手道,“別了,明個鐵定來不了,這段時間得出去了,哎,身不由己啊!”

“難道又攤上差事了,咯咯,也好,有差事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陰玉鳳對這朝堂的事還是有些研究的,但凡得重用的人,哪個不是任務繁多的。

“好處?行了,你乖乖地睡你的覺吧,是好還是壞,本公子還分不清楚麼?”房遺愛心裏可有數呢,領兵出征白玉城是好事,可是他房某人卻不想這個時候去馬爾康而已。

歲月悠悠,你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這不,長樂正笑得開心呢,冷不丁的聽説自家夫君又要上戰場了,頓時長樂就笑不出來了,這事來的太過突然了,事先連一點徵兆都沒有。

“夫君,你和父皇到底怎麼説的,這個時候去馬爾康,你不覺得有點不妥麼?”本心裏長樂是不想房遺愛去的,現在幾個孩子還沒出仨月呢,這做父親的就出去打仗,當真是有點説不過去了。

房遺愛苦笑着搖了搖頭,抱緊長樂的身子,他嘆聲道,“長樂,為夫也不想的,不過父皇説的也沒錯,馬爾康那邊也只有我去比較合適。這事啊,心裏想着就行了,不要聲張了!”此次去馬爾康確實需要保密,不僅要拿下白玉城,還要短時間內打通馬爾康到多瑪城的路,當真是亞歷山大啊。

長樂知道再説也沒用,只好無奈的接受了下來,由於是去打仗,也不可能帶什麼家眷,長樂讓海棠收拾着一些衣物,還是忍不住蹙眉囑咐道,“夫君,此去西南,沒個人跟着,你可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沒事的,這不是惜月會跟這麼,再説了,為夫是去打仗,又不是去享受!”房遺愛倒不覺得有啥,他早就習慣這種生活了。

第二,長安城還是一片祥和的氣息,房遺愛卻已經悄悄的離開了京城。在外,長樂説自家夫君身子抱恙需要休息,於是乎一連幾天上門看望的人不在少數,卻全被長樂擋出去了。李恪不會湊這個熱鬧的,什麼抱恙,就房二公子那體格只要不血,那絕對不會窩家裏的。想來是離京了吧。有些事情,李可心裏很清楚,可他不會説出來,馬爾康,並非一帆風順啊。

從松州大戰之後,就再沒來過馬爾康了,房遺愛也不知道馬爾康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也許山巒還是那個樣子,可是三年的時間足夠改變許多的人了。就像他房某人,三年前誰有想過他會成為大唐最年輕的衞大將軍呢?當上北衙衞大將軍。對於每個人來説都是不可想象的,更何況如此年輕的房遺愛。

這次來馬爾康,房遺愛除了幾個忠僕外也就帶了十幾名侍衞,他也不敢大張旗鼓的領兵前來,那樣什麼秘密也掩藏不住了。

奔過鬆州。房遺愛一行人直接進入了馬爾康,此處山峯起伏。一片片樹叢掠過。奔跑中,房遺愛彷彿找回了三年前的畫面。貞觀十二年冬,是他屹立於大唐最關鍵的時光,如果不是甘孜城大戰還有用計拿下石渠城,他又怎麼會今之地位,説白了。這一切都是用生命拼出來的。所以,當有人嫉妒他的地位的時候,他都會不屑一顧的掠過,只有弱者才會有嫉妒之心。強者從來不會廢話,他只會盡一切努力追逐自己的夢想。

除了房遺愛,對馬爾康有着特殊情結的也就拓跋惜月了吧,這裏是她的家,卻又不像家,因為在馬爾康,她找不到自己的夢想,找到的只有哪些傷心的過往。拓跋烈武、頗超勇俊,那兩個有着深切關係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死在了她的手中,她的心很涼,卻不是那麼的冰冷,她也是有情的,若不是傷到深處,她又會要他們的命麼?

馬爾康大寨東面有一處山峯,峯頂之上,一個豐腴的少女端坐於石頭上,她一身的褐緊衣包裹着傲人的身材,這少女不似漢人女子的文雅,相反還透着一股子的野

快三年了,野離連歌用將近三年的時間才讀懂自己的心,時間可以沉澱一切,也能修補一切,可唯獨修不了那顆心。三年,足可以讓一個少女長大,如果説以前她只是一股衝動,那現在則是一種堅定,她知道,她崇拜那個男人,在夢中,他就是心中追求已久的英雄。項人的女兒喜歡的就是頂天立地的英雄男兒,即使他是漢人又如何?

風很大,野離連歌卻一動不動的看着山下的小路,拓跋擒虎摟着赤東珠遙望着遠處的山林,秋天到了,枯萎的時候夜來臨了,生機隕落,孕育的卻是另一個天。對於野離連歌,拓跋擒虎也無法説什麼,難道還能阻止她去喜歡房俊麼?

等待是漫長的,也是幸福的,怕的是人沒了等待。房遺愛早已經下了馬,再往上走,騎馬還沒走路快呢,走在前頭,他仔細留意着兩邊的一切,這裏的情況還是如同三年前,一點都沒有變。

不知何時,眼中多了一片身影,房遺愛還沒開口,對面已經跑過來一個人,那人長髮飛舞,手還不斷地揚起,“房二郎,房二郎…。”悉的聲音中,房遺愛居然看到了一絲淚光,呵呵,那個蠻女居然哭了,真的是不可思議。

拓跋惜月看得直搖頭,其實她佩服野離連歌的,能用三年的時間沉澱自己的心,這份耐力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至少她拓跋惜月就做不到。

野離連歌一頭扎進了房遺愛懷中,這次,房遺愛沒有推開,經歷這麼多事情,又何必再拒絕野離連歌呢?

一向野蠻的野離連歌竟然哭得稀里嘩啦的,連句話都説不清楚,房遺愛只能無奈的接受着,孃的,這輩子最怕女人哭了。

天刀不認識野離連歌的,便碰碰鐵靺,小聲嘀咕道,“老鐵,這女子是誰,怎麼雲某沒見過?”

“你當然不認識了,這女蠻子可是野離連歌,你跟着主人的時候,她早就被髮配到馬爾康當守衞了!”誰曾想野離連歌竟將鐵靺的話聽了個真真切切的,她從房遺愛懷裏出來,惡狠狠地看了看鐵靺,“鐵疙瘩,你説誰是蠻子,本姑娘跟你拼了!”房二公子頓時頭就大了,難道剛才都是假象?這才是真正的野離連歌啊,發起飆來,比個男人還牛氣。

拓跋擒虎領着赤東珠走了過來,看了看房遺愛的神,呵呵笑道,“看來這一路上還算順風啊,瞧你這氣,當真是不錯!”

“那是自然,這不有惜月嘛!”説着房遺愛衝拓跋擒虎做了個男人都懂得眼神,拓跋擒虎是個正經人,可真受不了房二公子這説話的語氣。

拓跋惜月可不會理會房遺愛説什麼,她和拓跋擒虎擁抱了一下,親暱的喊了一聲大哥。有些話不用説,因為他們兄妹的關係不是用話語維繫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