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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沒什麼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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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魁梧的黑影拍拍手,朝高顴骨走過去,冷冷地説:“你他媽的瞎了眼,敢動老子的兄弟,小心老子今天把你廢成太監!”高顴骨大驚失,恐懼地後退兩步,吐吐地説:“軍哥!是、是你,我、我是瞎了眼,瞎了眼,沒想到他是你兄弟,我們再也不敢了,你,你饒了我吧。”陳子州愣住了,是誰呢?居然有這麼好的身手,還讓高顴骨一看到就嚇得褲子,就差跪下了。那叫軍歌的大喝一聲:“再有下次,老子一定廢了你,還不快滾!”高顴骨連説是是是,朝五個手下叫道:“快走,”便一溜煙消失在黑夜之中。陳子州還坐在地上叫痛,那黑影一轉身,他驚愕地叫出來:“張永軍,是你!”

“陳助理,你沒事吧?”張永軍趕緊蹲下來,擔心地問。當然有事,腿痛得都像要掉下來一樣。陳子州咬緊牙關説:“張永軍,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後我定當湧泉相報狼首席霸寵。你不説,真痛得很,能不能麻煩你先帶我回村?”

“別説什麼謝,你幫了我,我幫你也是應該的,我先看看,”張永軍蹲下來,捲起他的褲子,查看小腿和大腿上的傷痕。

“龜兒子的,他們下手也太狠了,都打出淤血了,不過,沒傷着骨頭,休息十來天,就消腫了。”聽説沒傷着骨頭,陳子州才放下心來,等張永軍把摩托車騎過來,扶他坐好,張永軍發動車子,帶着他慢慢回村。

路上,兩人聊着,陳子州才知道,寡婦米秀娟把他得罪車正國兒子的事,告訴了張永軍,要張永軍注意保護陳子州,還他恩情,今晚上,他從煤窯趕回來見米秀娟,恰好碰到了,才及時出手相救。

陳子州嘆一聲:“還真多虧了你,要不我真完了。咦,看你這身手,是學過武就是當過兵?”張永軍説:“我原來當過特種兵,這鎮里人家都知道。”

“哦,怪不得那些傢伙看到你就嚇軟了,但是,這是車正國要害我的,你不怕他嗎?”陳子州擔憂地説。

“你都不怕,我還怕他,只有他怕我的,”張永軍呵呵一笑“你放心吧,今晚我警告了他們,以後,鎮上那些黑道混混不敢再碰你了。

不過,車正國這人很記仇,你要注意一點,我擔心他會在城裏對你下手。”陳子州地説:“謝謝。”到了村委辦,張永軍把陳子州背進房裏,扶他躺在牀上後,趕緊跑去米秀娟家裏,拿來藥酒,給陳子州把紅腫處了一遍:“這是眼鏡蛇泡的毒酒,能夠消毒去腫,你每天多擦幾遍,十來天就好了。”陳子州動地不知道説什麼,想起自己曾經給他的承諾,不由問道:“張永軍,現在車正國把修路的錢全部壓在我身上,我也想找點門路把錢籌好,你説説,眼下山村裏什麼最值錢?”

“他媽的車正國,他這麼害你,真是惡毒,他家的錢可以幫村裏修十條公路了,要不,”張永軍打住了,似乎想説什麼又沒有説了,頓了頓,才接着説:“眼下值錢的就是白朮了,再過一個月,車正國就開始收購了,但他給的價格很低,大家辛辛苦苦種了一年,結果都被他賺了。”哦,陳子州來了興趣:“車正國給的價格低,可以不賣呀,難道沒有人來鎮上收購嗎?”張永軍搖搖頭:“鎮上只有車正國一家在收購,迫於車正國的霸道,外面的老闆不敢來收,來一次就被打一次,這兩年就沒人敢再來了,而村民也不敢不賣給他,誰家敢不賣給他,半夜就有黑道上的人去打劫。”陳子州又驚訝又氣憤:“他這麼無法無天,難道政府就不管,派出所就不管。”張永軍搖搖頭:“你才出來,還不知道這裏面的黑暗,車正國早就跟當官的溝通好了,了不少錢。”媽媽的,陳子州罵了一句,想起全國各地很多地方不都是這樣,村霸當書記,村民慘遭殃。張永軍給他好了,把藥酒放在桌子上説:“陳助理,你還是別想那麼多,你是幹部,想辦法早點調回縣城發展才好,在這窮地方跟他較勁沒意思。”陳子州微微一笑:“謝謝你,大半夜了,你也趕緊到嫂子那裏去吧,她也該等急了。”張永軍點點頭,走到門口又回頭説:“陳助理,以後有什麼事要找我,你跟米秀娟説一聲,晚上我就會來見你的。”陳子州點點頭,這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漢子啊,幸虧自己一來就結識了他。

***新書,請親們收藏,給東南鼓勵吧,謝謝。次早晨,劉海豔來叫陳子州吃早飯,一推門進來,看到他一隻腿傷得那麼嚴重,尖叫一聲,心疼地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子州,痛嗎?怎麼會這樣,是誰下的毒手啊?”陳子州不想讓自己跟車書記的事情,鬧得滿村風雨,微微笑道:“好多了,海豔姐,沒事的,我昨晚摔了一跤。”但劉海豔馬上就看出來了:“這本就不是摔跤的傷,是被人打的,子州,你不説我也知道是誰對你動的手。”

“不是,海豔姐,不能亂説啊,我就是昨晚半路上遇到幾個賊,你即使猜到了也額不能説,你要是説了,那就是害我,明白嗎?”劉海豔點點頭,看看他沒有其他的傷,十分關心地説:“我明白了,人沒事就好,那我給你端飯來。”早飯過後,陳子州被打的消息傳遍了全村,德望叔、靈兒、餘小紅,跟一些村民都來看望他。

大家心裏都明白,陳子州這是被車正國下黑手了,但誰也不敢説出來,只是好好安陳子州,讓陳子州覺很受寵,看來自己在村民們中間的威望還是蠻多的。

特別是靈兒和餘小紅,眼裏透出一種女人特有的關心,讓陳子州很是受用。不一會兒,車正國也來了,他裝着很關切的樣子問:“子州啊,沒傷着吧?我早就告訴你了,這山裏賊多,你要注意一點,以後呀,晚上可不要隨便出去了。”陳子州一眼就看出他的假面具,也聽出他話裏的警告,呵呵一笑説:“謝謝車書記能來看我,我沒什麼傷,可能讓賊失望了,以後我肯定會注意的,車書記對我的關心我記住了。”車正國聽着臉上一白一紅的,又假裝安了了幾句,就出去了。這一天,劉海豔把他照顧的無微不至,像一個盡職盡責的子一樣,幫他洗臉洗腳,扶他睡下後才離去,讓陳子州到無限温柔體貼。

陳子州被打的消息,在各個山村裏倒是傳得很快。沒想到一大早,小蘭就跑回村來看望他,而且還拉着表姐秦可依。

當看到小蘭跟秦可依時,陳子州驚喜地笑了大帝劉宏。當看到陳子州的傷腫,小蘭幾乎要掉眼淚了,她滑的小手輕輕摸了摸瘀傷,氣憤地詛咒:“那個下毒手的傢伙,不得好死,”然後,拿着藥酒幫他着傷種處:“恩哥,痛嗎?”想不到小蘭這麼聰明,還猜到了怎麼回事,陳子州高興地説:“沒事,有你着就不痛了。”這話説得小蘭一陣臉紅,而秦可依白了他一眼,知道他還想打小蘭的主意,不由悄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痛死你。”啊,陳子州輕輕叫了一聲,小蘭以為是自己下手重了,趕緊停了下手:“對不起,恩哥,我再輕一點。”陳子州搖搖頭:“不痛了不痛了,小蘭,就像剛才那樣。”小蘭奇怪地看看他,哦了一聲,又繼續。陳子州回頭恨了秦可依一眼,想着小蘭反正要被她帶出去了,沒什麼希望,便大膽地一把抓着她的小手,使勁抓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