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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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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生心存鬼胎,無心歡,不敢上牀面對小姐,於是便在一旁拉了張椅子坐下,來個緩兵之計。牀上的小姐見蔣生不急於上牀,以為他在玩風情,於是一陣風似的赤身體下了牀來,伸手就往蔣生下掏去。

蔣生只下一涼,下身衣物被小姐練手法掀開了,瞬間,那陽具就被一隻滑膩温暖的玉手給捉住,僅僅是這無與倫比的絕妙觸,就令他在一瞬間恢復了生機。蔣生陡然倒了一口氣,那部位受到刺,一股強烈的快直衝腦門。

小姐巧笑倩兮,似乎非常滿意他的反應,葱般的玉指靈地活動了起來。

忽然俯下頭,對着陽具頂端呵了一口熱氣,誘人的紅幾乎就要吻個正着。蔣生受此刺,赤紅的龜頭脹得圓滾滾的,看得這騷狐小姐也是心癢癢的,皮膚泛起了一層豔紅,水汪汪的美眸一片朦朧,豔麗面龐嬌豔滴,口鼻中哼出媚到骨子裏的呢喃聲。

見到蔣生呆坐在椅上沒有要動的意思,小姐便爬到椅子上,分開兩條赤的美腿,將細皮的肥兒對着蔣生,慢慢地向他豎起的陽物坐了下去。

“嗯…”小姐咬着櫻,自鼻中發出媚哼,初時還有耐心,小心翼翼一寸寸向下挪動那豐。但當那玉莖進入一半以後,脹滿的覺令她魂都快飛了,急不可耐的就“噗嗤”一聲坐到了底,在兩人起一片水花。

美人兒的嬌軀開始水蛇般地扭動,臉頰燒得通紅,吃吃媚笑着,隨着息嬌,伸手一面撫摸蔣生,一面去他的衣裳,情狀靡之極。

蔣生看在眼中是又無奈又好笑,心想:“我本來是不想與她合的,如今她卻貼過來黏得緊,迫不及待舒起來了,今夜我就不動如山,倒看看她還可以變出什麼把戲。”他一面想着,一面雙手扶住小姐的纖,假意要把她從身上推開。小姐以為蔣生在與她戲耍,假意尖叫一聲,裝出惶然之道:“不…不要!

我裏面已經很癢了…求求你別這麼狠心!

”她拚命夾緊‮腿雙‬,不讓對方離身體,同時討好似地捉住他手掌,更加用力按向自己堅峯。蔣生見她那模樣,心眼兒一轉,心裏暗道:“此女果然是蕩非常,好人家的女兒怎會如此?這其中必定有機關!”於是蔣生坐在椅子上,眼睜睜地看着這媚狐小姐在他身上自套自,一面嘴裏言俏語不斷,她那聲音本就甜膩膩、軟綿綿的悦耳動聽,有説不出的纏綿婉轉,聽到耳朵裏真是令人蕩氣迴腸,原本光是聽這聲音就能令人熱血沸騰,然而此時的蔣生心中有事,倒像坐在一旁看戲一般。

由於心智較不被那媚狐所,故此下之物反倒更為持久,那媚狐兒在他身上騎乘良久,美目微閉、滿臉通紅,兩條修長豐滿的美腿大大地分了開來,主動把部翹高又落下,陽具被那温暖濕潤的徹底侵佔了,在裏面來回‮套‬起。

蔣生似是對她這蕩姿勢有所芥蒂,一副蠻不在乎的模樣。

再看着隨小姐起伏不已的一對豐,對於這對令自己着的妙物,蔣生竟然有些遷怒似的,伸出雙手就大捏大起來,小姐被整治的通體發顫,只覺得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快意不斷地傳來,幾乎要把她的身心都給熔掉了,夾雜着快興奮的嬌響起,聲聲不絕於耳。

這騷狐兒心想,俏郎君今兒個不知是吃了什麼藥,那麼可愛的故做姿態,表面上冷漠無情,但內裏卻是十分了得,下面那玉柱,是怎麼都不不倒。而那十隻無惡不作的手指,緊捏着豐,似乎是要擠爆一般,令這位閲人無數的媚狐面紅耳赤,意亂情

她只能拚命地咬着嘴,任憑自己發出忘情的息聲音,體會着電般的一波波快。在蔣生身上彈跳了好一陣子,小姐忽然繃緊嬌軀,臉上現出失神般的表情,一股滾熱的津從縫裏汩汩將出來,人也軟倒在蔣生身上。

唉啊啊,真可不得了了!這可是騷狐與蔣生相以來,首度的先行敗陣。她偎在蔣生懷裏,不知是累了、還是有意誘惑他再來一回,眼神離,貝齒咬着下,檀口不時的微啓,發出輕輕的息聲。

直到身體裏那種令人銷魂的甜美快逐漸平復了,她才睜開眼睛,抬起頭來望着蔣生,目,俏臉緋紅,眉梢眼角間含着濃濃意,嘴裏吐謝愛慕之甜言語。

這種又是歡欣,又是柔情,又是挑逗的風情,看得蔣生下陽具更硬得像石杵一般,逐漸入的兩眼冒火,終於興起要將她按倒在牀上的強烈衝動。

心動不如行動,蔣生終於人人自的忍不住了,也不知那來的氣力,直接抱起仍掛在身上的小姐,硬硬的陽具仍頂在中,就這樣走上了牀榻。

上牀後,蔣生雙眼定定地望着少女的美麗不斷嘆息着,再往下看去,只見兩人合股間一叢烏黑閃亮恥,夾着自己陽具的縫忽隱忽現。於是放下心來,受着這年輕姑娘壓在自己身下的美妙曲線,堅的雙緊緊貼着膛,雙方因體摩擦而帶來的快悄然竄起。於是,房中又傳出動情的息聲,兩個赤的身體在牀上糾纏。

蔣生突然又想到這小姐可能是妖物,心中一驚,本能地又想拔出陽具,但小姐卻用‮腿雙‬死死地纏住了他,渾圓的部向上送,將那長的陽具完全噬,龜頭在不知不覺中就戳到了盡頭,頂在了那嬌酥軟的花心上。

窄小温熱的壁在收縮着,花心彷佛有力般咬合着,蔣生一陣銷魂,也捨不得再出來了,就這樣壓着身下的美貌小姐,低聲嘆了口氣,然後再次伸掌撫上了她的嬌軀,手掌炙熱,手指靈巧,撫摸温柔,覺讓人眩暈。

小姐承受着多重享受,櫻口微開,似是想要説些什麼,但又偏偏什麼話都沒説出來。動情的息聲從鼻端漏出,腹間就像是也燃起了一把火,燒得她雙頰通紅,嘴裏發出了咿咿唔唔的聲音。

她的臉蛋緋紅,十分動情似的,豐滿拔的酥起伏得逐漸劇烈,但雙眉又微微蹙起,一副苦苦壓抑、忍耐着氾濫的神情,令人興起強烈的征服慾望。

蔣生忍不住的,就在她那中強起來。

蔣生心情矛盾地在她身上馳騁,時而惑於她的嬌柔媚態,時而懼於她可能是妖物,時而怨她欺瞞自己,就是這樣心志無法專一,倒使他在今夜十分威猛善戰,陽具鐵硬,久久都無意。

然而就算是撐得再久,凡人終究敵不過久已成的媚狐,在放任蔣生耀武揚威好一會之後,那狐兒終於現出了本能,驀地,他覺到那本已被搗得酥爛如泥的花心,突然地一開一闔,將自己的龜頭牢牢銜住了,再也撤退不得。

他暗自吃了一驚,緊接着,又覺得緊窄的內壁蹙起了許多皺褶,一層層地環繞着自己,而且還會頻頻抖動、收縮,彷佛在進行着温柔的按摩似的,帶來一陣陣死的絕頂快

“嗯嗯…喔…嗯嗯嗯…”她口鼻中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息。

他十分不情願地咬牙苦苦忍耐着,可是快意卻像是漲般飛快的蓄滿了,全身上、下都似有一股股電通過,不由自主地因興奮而劇烈哆嗦。

“給我…郎君…快!

給我!

啊啊…全部給我!

”小姐動情地呻着,漸漸地已無法控制住聲音,俏臉上滿是失魂落魄的表情,顯然也處在極度的愉悦之中。

果然才沒兩下,雙方就都到了臨界的邊緣,情不自地互相摟抱得更緊,將彼此儘可能深入地結合。

哇呀呀!已經無法挽回了,還是難免最後一,蔣生只到電般的快全部聚集到了下,低低的吼叫聲中,猛然放鬆了關,然後就像決堤的水一樣洶湧而出,飽飽地灌溉着那堪稱極品,實則是貪得無饜的花心,她被燙的嬌軀亂顫,牢牢地纏住對方,盡情承受着那洶湧澎湃的熱,修練成本身的道行。

心情矛盾地與狐媚小姐歡會了一夜,到天明將去時,蔣生記得夏良策所囑,便將那麻布袋取出來贈她道:“我有些小物事送與小姐拿去,不成敬意,且到閨閣中慢慢自看。”那小姐也不問甚麼物件,見説送他的,便欣欣然拿了就走,自出店門去了。

蔣生又睡到上三竿,披衣起來。只見牀前多是些碎芝麻粒兒,一路出去,沿着灑到外邊。蔣生這才恍然大悟道:“夏兄對我説,此囊中之物能別正,原來是一袋芝麻。這芝麻那裏能夠辨別得正的?”説着,一擊掌讚歎道:“他以麻布為袋,分明是要它撒將出來,如此就可以認出她的來蹤去跡,這個就是教我辨別正了。我而今跟着這芝麻蹤跡尋去,好歹有個住處,便見下落。”蔣生自家心裏明白,也不再説與其它人知曉,於是逐步暗暗看着地上,有芝麻處便走。眼見得不到馬家門上,心裏就明知這夜夜前來的美人兒,不是從他家出來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