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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發現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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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久,銅砂氧化得不錯,這裏一塊膽礬,那裏一塊,直花了小半個時辰,這才搬乾淨。望着一大車明礬,有百多兩百斤,陳晚榮興奮莫銘,巴不得現在就做硫酸。

沸石也不少,要是全部撿的話,至少也有一百斤。沸石可以再生,用過之後用火一燒就可以再次使用,用不着全搬,夠用就行了,陳晚榮只要了四五十斤。

肖尚榮和兩個夥計萬分好奇,仍是選擇了明智的舉動,不問。

仍由肖尚榮趕着牛車,兩個夥計搭便車。陳晚榮和鄭晴乘馬,打道回府。

上了大路,行人漸多。膽礬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遠遠望着好象藍水晶似的,格外美麗,引得行人注目。要不是膽礬形狀太次,光憑美麗的彩,柔和的光芒,人們説不定把陳晚榮當作“珠寶大盜”了。

這事太不可思議,陳晚榮他們一回到家,僱工們都圍過來看稀奇,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猜測陳晚榮地用意。

就連一見陳晚榮面就害羞的韓花花也是大着膽子問道:“表哥,你要這做甚呢?”鄭晴在她耳邊低語幾句,這才不再説話,驚喜的打量鄭陳晚榮。

陳晚榮叫人幫忙,僱工們一擁而上,幫着把明礬和沸石搬到屋裏去堆好。要不是今天有事的話,陳晚榮現在就要做硫酸了。

“晚榮,你搬石頭回來做甚呢?吃了飯沒事做。”陳老實很是埋怨。

陳王氏一如既往地維護陳晚榮:“老頭子,你管那麼多做甚呢。晚榮甚時間做過沒用的事呢?”這話有道理,陳老實不再問了。

“娘,我去酒坊了。”酒坊那邊一大攤子事在等着陳晚榮去處理,帶上合同,和肖尚榮去了酒坊。鄭晴也告辭回家了。

今天的酒坊與昨天不一樣,昨天是冷冷清清,沒有人進出,今天卻是人來人往,與往常沒有區別,已經恢復正常了。

進到工坊,只見肖致中帶着夥計們忙前忙後,一頭地大汗。孫正平也在忙着指揮,額頭上掛着汗珠,瞧見陳晚榮進來,抹了一把熱汗,上來:“見過陳掌櫃。”搬膽礬花費的時間不少,陳晚榮來得很晚。笑道:“我有點事。來晚了,讓你久等了。”今天是陳晚榮正式接手的第一天,孫正平雖是有急事,也不能不等着,笑道:“陳掌櫃言重了,這是我該做的。”

“孫掌櫃,你有急事,你去忙你的。忙完了回來就成。”陳晚榮很是理解孫正平那種處理急事的心情。陳晚榮來了,他不必再守在這裏了。

孫正平笑道:“陳掌櫃,你地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急也不急在這一時三刻。今天是您第一天來,我總得把事情接好了才能走。您幫了我那麼多,要是我就這麼走了,我會不安心一輩子。”他這份情意陳晚榮還真推不了,只得由他了。拍拍手道:“都過來,都過來!”肖致中和夥計們放下手頭地活兒圍了過來,向陳晚榮打招呼。略一寒暄,陳晚榮把合同分發給他們。道:“這是合同,你們地權益、職責都寫在上面了。要是同意地話,就籤個字。劃個押也行。不願籤的,我給工錢,歡送。”肖致中代表大夥道:“掌櫃地,您都説哪去了,這麼好的好事兒,我們哪會不願意呢。兄弟們,快籤吧。”昨天聽陳晚榮大致説了下內容,夥計們早就想簽了。一聽這話齊聲響應。作勢籤。他們樂於效力,在陳晚榮的意料之中。要是不看就簽了,於情理上過不去,提醒他們道:“看了再籤。”

“掌櫃的,我們簽了要幹活呢,不能誤工啊!”肖致中申明原因。

陳晚榮提醒他們:“這是你們應該瞭解地,擔擱不了多少時間。”

“掌櫃的,我們不識字呀!看也看不懂。”一個夥計很不好意思。

這些夥計都是老實巴的鄉下人,不識字很正常,陳晚榮笑道:“那就更應該明白了。你們誰識字,念給他們聽。”都看着肖致中,這事就着落在肖致中頭上了。肖致中清咳一聲,照着合同念起來。他是識幾個字,就是這朗讀水平也實在是太次了,陳晚榮聽得直皺眉,任由他們討論合同,跟着孫正平去了一邊。

“孫掌櫃,這裏沒什麼事了。你去忙你的吧。”陳晚榮不是催他走,見他那副走又不能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代他難受。

孫正平想了想,這才道:“謝掌櫃成全!那我就告辭了。”陳晚榮陪着他回到屋裏,見行裝都收拾好了。孫正平帶上行裝,道:“掌櫃的,我少則十天,多則半月就回來。掌櫃的,這裏的事就勞你掛心了。”

“不用急,你處理好了再回來。”陳晚榮送孫正平離去,真想問他是什麼急事,又怕引得他傷心,只得作罷。

送走孫正平,陳晚榮回到工坊,只見夥計們又在幹活了。這才多大一會,他們又在忙活,真是好員工。

肖致中把厚厚一撂合同遞到陳晚榮面前:“掌櫃地,兄弟們都簽好了,請您過目。”

“你有沒有給唸完?”陳晚榮問道。

肖致中笑道:“掌櫃的,我讀書不多,識得字也不多,可我明白一條,這合同要是我們不籤就是有眼無珠了。”這合同在現代很一般,在唐朝卻很仁慈,天下間除了陳晚榮這裏,再無第二家。陳晚榮略一審查,沒有問題,收了起來。

夥計們圍着酒缸,脖子伸得老長,好象酒缸裏有寶貝似的,陳晚榮好奇,快步過去。來到酒缸邊一瞧,只見酒缸裏堆着山狀形的酒醪,清澈地酒漿正從酒醪裏滲出來。

唐朝雖然出現了“燒酒”一詞,但唐朝並沒有我們知的燒酒,而是飲用黃酒清酒這類低度酒。其釀製方法並不是通過蒸餾得到,而是把米磨成粉再蒸,攤開放冷。在米粉上撒上曲子,撒一層曲子鋪一層米粉,如此反覆,直到差不多了這才壘成山形狀。為了便於發酵,還要壓緊。

然後用乾淨的布蓋住,任其發酵。過一陣子就會滲出酒漿,為了不讓酒揮發,就要在酒缸里加入清水,使酒溶解在水裏,以便保存。

等到發酵好了,再經過處理,就可以得到飲用酒了。

這酒醪已經滲出酒了,發酵時間不短了。雖只一點點酒漿,香氣撲鼻,很是誘人,陳晚榮**一下鼻子。一個夥計用碗舀起小半碗,雙手端着,遞到陳晚榮面前:“掌櫃地,這是我們今天釀的第一缸酒,您請嚐嚐!”打量着陳晚榮,有點緊張。

肖致中他們也看着陳晚榮,盼望陳晚榮予以肯定,笑道:“那我就嚐嚐。”呷了一口,味道不錯,笑道:“好喝,你們釀的酒不錯!”陳晚榮的肯定讓肖致中他們倍振奮,無不是欣喜滿臉,一個勁的道:“謝謝掌櫃!”一道靈光閃過,陳晚榮興奮的一拍腦袋,在心裏大叫一聲“有酒,有硫酸,有沸石,可以做出一種葯劑。這葯劑出現唐朝,肯定要算醫學史上的里程碑!硫酸做為催化劑,消耗量不大,十斤硫酸也要造出幾百斤,今天搬回來那麼多膽礬,可以造好多呢。不過,得先把酒的濃度提上去,不能再這麼釀酒了,得先做蒸餾酒。”蒸餾酒不用説了,陳晚榮閉着眼睛也能做出來。

一種應用廣泛地葯劑就要出現在唐朝!陳晚榮越想越興奮,眼睛明亮如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