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章百般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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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間!”遊思平指着一間牢房,惡狠狠的瞪着陳晚榮。
陳晚榮一瞧,這間牢房與別的牢房最大的不足就在於比較濕,裏面一個囚犯也沒有。歐勝大手一揮:“關進去。”
“慢!”遊思平把手裏的馬鞭揮揮:“要他吃點苦頭。”他是想親自打陳晚榮,要是他動手的話,陳晚榮的苦頭就多了。歐勝笑容可掬:“大人,小的效力!一定打得他半死,皮開綻,疼到骨子裏,又不要命。”捕頭對
囚是很
悉的,遊思平把馬鞭遞給歐勝。歐勝接在手裏,轉過身,衝陳晚榮一閃左眼,手裏的馬鞭虛劈,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好不駭人。
再一揮馬鞭毒蛇般躥起,打在陳晚榮背上,火辣辣的疼,陳晚榮忍受不住,張嘴慘叫,不住涼氣。這個歐勝,下手真狠,還擠眉
眼,彷彿他有好心腸似的,陳晚榮怨氣上騰,在心裏甩了一長串髒話給歐勝。
又是一聲脆響,馬鞭打在陳晚榮背上,衣衫破碎,破碎的布片飛起。然而,讓陳晚榮想不到的是,這一次居然不怎麼疼了,比起第一鞭好受多了。
正驚疑間,第三鞭,第四鞭,一鞭接一鞭的下來,鞭鞭聲勢駭人,打得衣衫破碎,就是不怎麼疼。陳晚榮明白過來了,歐勝知道陳晚榮沒有捱過打,要是第一鞭不打重點,陳晚榮不配合叫疼的話就會
餡。
第一鞭打得狠,陳晚榮吃疼之下肯定會叫疼,後面打輕點,餘威仍存,陳晚榮會不住叫疼。以陳晚榮之明,只需幾鞭,他就會明白過來。會很好的配合。歐勝預料中的事情發生了,陳晚榮拼命的叫疼。好象殺豬似的。
才打了十來鞭,陳晚榮的叫聲越來越小。趴在地上,呼呼氣,奄奄一息了。歐勝停了手,道:“大人,可以了麼?”
“給我。**我他兩鞭。”遊思平氣憤難消。
歐勝哪會把鞭子給他,提起馬鞭又是狠幾下:“大人,行麼?”
“看你招不招?今晚上,不給他吃飯,明天開堂。”遊思平很解恨,笑得眼睛只剩一條小縫了,轉身而去。歐勝衝衙役使個眼,快步跟了上去。
一個衙役跟着出去,過了一會又迴轉,問道:“陳掌櫃。得住麼?”陳晚榮翻身坐起,活動一下身子:“歐捕頭的鞭子不好受,我都快給疼死了。”另一個衙役笑道:“陳掌櫃,別裝了。這功夫歐捕頭最是在行。就第一鞭是真打,還只用了三分力量,後面都是打給人看地,虛應故事。”那我進去了。”陳晚榮知道在他們面前裝這些是沒用的。
“陳掌櫃,那邊,最大那個才是你地。”衙役指着最裏面的牢房。這牢房有窗户,光線好,通風。很乾燥。歐勝對陳晚榮真地是很照顧。
陳晚榮笑着問道:“不是這間麼?”
“陳掌櫃放心,弟兄們會把風。實在不行。你過來應付一下就是了。”衙役忍着笑。
只要有人照應,坐牢也會少受很多苦,快不得那麼多犯人喜歡巴結看守了。陳晚榮跟着他們走過去,陳晚榮拉開門,走了進去,坐在乾草上,靠着牆臂,很是驚奇的發現衙役沒有鎖門:“不鎖上?”
“陳掌櫃,我們還信不過你麼?為了幫孫掌櫃,你敢犯險,如此夠意思,怎會讓我們為難。”衙卒笑着回答。
人只要夠意思,任誰都會佩服,真是沒有想到,陳晚榮提醒道:“不怕他們説?”
“只要他們不想享福,儘管説好了。”衙役似笑非笑的回答。
在這裏他們才是老大,囚犯只有忍受的份。對這種利害關係,陳晚榮自然是明白,笑道:“多謝了。我會記住你們的好。”
“陳掌櫃,你千萬不要這麼説。兄弟們心裏服你。”衙役站在門邊,提醒一句:“要是有動靜,陳掌櫃去哪裏。”他地意思是説要是遊思平要來,陳晚榮去濕那間裏虛應一番,陳晚榮點頭:“沒問題。”這種好事,只有傻瓜才不會去做,衙役自行走了。
沒有鎖門,是讓陳晚榮出去走走,散散步什麼的,在牢裏這是一大恩惠了,陳晚榮枯坐無事,不如走走的好。相鄰的一個囚犯問道:“喂,兄弟,你是犯嘛兒事的?”
“我沒犯事。”陳晚榮回答。
囚犯冷笑道:“沒犯事,你會給關進來?這要是在前幾年,我信,現在我不信。沈大人是好官呢,哪會做這種事。”他的消息不靈通,陳晚榮只得告訴道:“沈大人前幾天回長安去了。”
“你説甚?沈大人走了?”囚犯不信,吃驚的問道。鄰近的幾個囚犯如他一般驚訝,擺出一副打死也不信的神情。
陳晚榮肯定:“當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怎麼會給關進來。現在地縣令就是那個三角眼。”
“這三角眼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哪有縣令親自打人的道理,一點體統都不要。”一個囚犯不屑的鄙夷起來。
“我看象殺豬的。”又一個囚犯譏嘲。
最近地囚犯問道:“兄弟,你知道沈大人為甚麼走?是不是升官了?”
“沈大人這樣的好官,應該升官才對!”囚犯們七嘴八舌的認同沈榷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