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0一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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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裏面,趙嘯天的暗器打得最準,正是從這點考慮,陳晚榮才要他負責用暗器接應,這是一個很好的安排。
趙嘯天也不負陳晚榮所託,雙手不停揮動,每一揮動之際,總有教眾給暗器打中,要麼送命,要麼受傷。
説起暗器,教眾也會,還不乏高手,給趙嘯天幾下放倒幾個教眾,不由得掏出暗器回敬起來。只不過,他們沒有趙嘯天的暗器打得好,往往是他們還沒有把暗器打出來,趙嘯天的暗器就到了,又快又準,勁頭還狠,教眾慘叫聲連的,趙嘯天這一發威,讓他們火冒三丈,暫時把殺陳晚榮這事放下,準備對付趙嘯天。只要趙嘯天還能打暗器,他們要殺陳晚榮的機會就不大,這是給的,不得不如此。
有了趙嘯天的牽制,教眾對陳晚榮他們的威脅小得多了,他們人數雖少,還能勉強應付。
時間在搏殺中逝,一通搏殺下來,教眾給打死三個,受傷七八個,而陳晚榮他們不過是三個人受了點輕傷。如此戰果,全部出自趙嘯天之手,給他用暗器完成的。
石大柱他們以前打鬥,是一邊打,一邊瞅冷子放暗器,如今天這般,趙嘯天專注於放暗器的事情不多見,沒想到,大,石大柱不由得調笑一句:“陳掌櫃。不愧當個將軍地人!真有辦法!”一心兩用和專注於一件事。那效果截然不同。正是因為如此,唐軍分工明確,弩兵、步兵、騎兵各有各地職責,專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至於為何能發揮出那麼大的效果。就在於協調與配合。
陳晚榮作為監軍,戰場殺傷,血戰連番,要是連這道理都不懂。就愧對監軍這個稱號了。
雖是暫時沒有危險,隨着時間的推移,問題依然麻煩。後果難以預料。就在陳晚榮心急之時,只聽震天價地吼聲響起:“活捉新月餘孽!”聲響如雷。震得人耳鼓嗡嗡直響,陳晚榮放眼一瞧。只見旌旗飄飄,刀光似雪。炮兵身着重鎧,手持橫刀。下山猛虎似的衝了上來。
“弟兄們來了!”陳晚榮一見到炮兵格外親切,好象見到親人似的。
等到炮兵衝到近前,陳晚榮看清了,一張張悉的臉,哥舒翰、王少華、劉福清,居然全部是跟他征戰吐蕃地老炮兵。這些老炮兵跟着他出生入死,那種兄弟般的情誼非筆墨所能形容,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
因為他們一同經歷過生死,一同在血水裏洗澡,一同在死人堆裏爬!,陳晚榮心神盪,熱血上湧,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出餓狼一般的光芒,揮着手中長劍照着教眾猛劈猛砍起來。
劍不是這樣用地,陳晚榮只會用刀,不會用劍,只能照着用刀的方式使劍了。
炮兵一現身,教眾就知道完了,哪裏還有心情和陳晚榮他們纏鬥,撒退就逃。只是,他們逃到哪裏,哪裏就會冒出一隊炮兵,手握橫刀,身着重鎧,着他們殺過來。刀光閃處,教眾身首異處不説,有些更是給劈成數段。
這些炮兵跟隨陳晚榮征戰吐蕃,對陳晚榮特別崇敬,教眾對陳晚榮不利,那就是和他們過不去,跟挖了他們地祖墳差不多,也沒想着留活口,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漫山遍野都是炮兵,在他們的追殺下,教眾四處逃躥,就是逃不出去。
幾十個教眾遇到如狼似虎地炮兵,連牙縫都不夠。只一會兒功夫,能跑得動的教眾不過三兩人了。陳晚榮高叫一聲:“留活口!”梅玄成雖然死了,不過,有些秘密還是得挖出來,不能全部殺了。炮兵雖是不情願,仍是毫不遲疑地執行了他這一命令,圍住倖存的教眾。
教眾冷冷地掃視一眼,最後盯着陳晚榮道:“陳晚榮,你別得意,新月派不會滅!教了!”橫過刀,抹了脖子。
梅玄成一代梟雄之才,身死之後能得教眾生死相隨,也不枉來人世走上一遭了。
新月派教眾自殺的事情陳晚榮見得不少,見怪不怪了,心想你們死了也好,世間才可以安寧。
“見過將軍!”炮兵向陳晚榮施禮。
陳晚榮一抱拳道:“陳晚榮蒙難,蒙各位兄弟相救,這裏謝過了!”深深一躬。
“將軍言重了!”炮兵們很是動。
扮舒翰遠遠上來,張開雙臂,大笑道:“陳兄,我們又見面了!哈哈!”笑聲
朗,格外舒暢。
陳晚榮上去,和哥舒翰來了個大熊抱,兩人使勁捶打着對方的背,一切不用多説,這就是他們的
。
王少華快步過來,大吼一聲:“拋起來,拋起來!”他和陳晚榮的情跟親兄弟似的,陳晚榮安然無恙,心中的喜悦還用多説麼?
他的提議簾得到一片轟應聲,哥舒翰抓住陳晚榮的左手,王少華抓右手,劉福清抓腿,炮兵一窩蜂的湧上來,把陳晚榮高高拋起,等到他落下來,又把他拋起,歡呼聲響成一片。
李隆基一身戎裝,站在遠處的山包上,把這一切看在眼裏,很是難以置信:“他這麼得軍心?他當初進軍隊,事,真是異事!他真有統兵之才?”
“太子,我哥還有什麼事做不成地呢?”陳再榮特別自豪。
他本來要衝殺上去救陳晚榮。卻給李隆基攔住。李隆基也想抓幾個活口。怕陳再榮仇恨之心大起,大開殺戒,才把他留在身邊。
“你吹吧,你!你就給你哥吹法螺!”李隆基一臉地笑意。的確是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