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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畸形怪胎配成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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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南京舊名,三國時的吳,後來的東晉、魏、齊、梁、陳都以它為首都,因此有“六朝故都”的稱號。

東邊有鐘山,西、北邊有長江,依山面水,中間是秦淮河和長江的沖積平原,形勢險要,有如龍蟠虎踞。

金陵山明水秀,歷史悠久,有許多名勝古蹟。

鐘山高四百六十公尺,山石大都是紫頁岩,遠望呈紫金,所以又叫作紫金山。

玄武湖在鐘山西麓,湖面廣闊,遍植荷花。

柳一鳴和洪妙妙自下關擺渡過江,兩人在碼頭上稍後片刻,便見莊自強與“四壯士鏢局”的朱建民兄弟兩人,上得岸來,隨即僱車向城中馳去。

柳一鳴因怕將這五人跟丟了,連忙也僱上一輛馬車,緊跟在後,一陣蹄聲得得,少頃,已進入了巍峨的城門,前面莊自強五人的座車,不但不落店,反而不停的穿街過巷,一直馳到一座雄偉的鏢局門前,才停了下來。

洪妙妙見狀,立即知道“四劍客”深有自知之明,此時雖已到達地頭,但是天子腳下,人物反而更多更雜,雖然江湖黑白兩道,均畏懼官府勢力,不敢公然作案,但卻正是雞鳴狗盜之輩活動的地盤。

小心能駛萬年船,所以為了小心安全,乃不落店,而直接進入鏢局託保,以免過於招搖,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和覬覦。

柳一鳴不明其故,洪妙妙便將所想告知,並且提議在附近落店。

柳一鳴聞言之後,才恍然大悟,他不抬頭向窗外望去。

只見那鏢局紅圍牆,高逾三丈,黑漆大門上,橫嵌石底金漆大字,上書“金陵鏢局”四字。

門邊二尊捲石獅子,雄踞兩側,繫馬樁,飲馬槽一應俱全。

由門口往內望去,園中青石鋪路,正中央豎着一碗口細的銅製旗杆,高約四支二、三,旗杆上懸着一面紅黑相間大旗,隨風拂動,獵獵作響,旗上銀絲織成的天馬,映閃閃放出銀輝。

此時,莊自強等人所乘馬車,才一停住,門內立即出兩名勁裝大漢。

“九宮劍客”朱建民,率先跳下車來,對那兩人一抱拳,道:“請問大哥,司空總鏢頭在嗎?可否請代在下通傳一聲,就説贛北朱建民有事求見。”柳一鳴等人車子,隨後馳過,並未停下,恰好在“金陵鏢局”不遠處,有一家大飯店,名叫“金銀座”柳一鳴見狀,便吩咐趕車的掌鞭停下車來,住了進去。

京城的棧房,可不同於普通的小地方,不僅是屋深園廣,建築美,店小二招待客人,不分三教九,都是異常親切客氣。

兩人住定後花園上房之後,柳一鳴見店小二服務周到,順手賞了他一小錠銀子,信口與他閒扯道:“大哥貴姓?”店小二笑嘻嘻接過銀子,一看之下,不由微怔,聞言更是受寵若驚,既是打恭作揖,又連道不敢、謝謝,少頃後,才道:“小的包達卿,外號‘包打聽’,又叫‘大嘴包’,大爺有事,你叫大嘴就是…”洪妙妙在旁聽了這奇怪的名字,不由“噗哧”的笑了出來,未待大嘴包把話説完,立即搶接道:“大嘴包,這名字是誰起的,倒鮮的!”大嘴包見洪妙妙嬌聲一笑,心中大喜,暗忖:“這王鐵嘴還真他媽的靈,竟能算出我大嘴包今天定有喜事,這麼天仙般的美人,被我大嘴包給逗樂了,可真不容易,這又是美人,又是銀子,豈不是喜事一樁嗎?”心念及此,他下由出是既得意又無奈的表情,道:“事情是這樣的,前些子,來了一位大爺,落腳在店裏,終不出房門一步,可是事情卻特別的多,整天支使小的,東去打聽這,西去打聽那,小的雖一無長才,但地面上的可得很,不論是城裏城外,東西三十里,南北五十里內,芝麻大的小事也能打聽出來,那一位大爺可算是找對人了,我城裏城外為他幾乎跑遍了,那知這位爺突然在夜裏失蹤了,同時也出了好幾件竊案!掌櫃的知道這件事,一口咬定是這位爺子的,罵我大嘴巴生事,同事也都這麼叫我,大嘴巴和大嘴包聲音很近,而且小的又姓包,久而久之便叫小的‘大嘴包’了!”柳一鳴聞言,心中不由好笑,真是名符其實的“大嘴巴”一開口就講個沒完。

洪妙妙聞言,不嫣然笑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柳一鳴突然想起一事,便問道:“大嘴,你可知道隔壁的鏢局是誰開的嗎?”話一説完,大嘴包立即答道:“哈!大爺您問那家鏢局啊!那家鏢局正是小店店東開的,小店店東在金陵城內可是大大的有名,只要一提起‘天馬行空’司空曉星大爺,赫!那可不是小的吹牛亂蓋,沒有一個不是豎起大拇指道好的,咱們司空大爺開創金陵鏢局,憑掌中三尺青鋒以及高超的輕功,搏得‘天馬行空’的美名,這幾年來,走南闖北,無論是那路的綠林神聖,無不買帳,自動讓路,只要‘天馬令旗’一掛,保你一路平安無事!”他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一口氣講了一大堆,可惜他生不逢時,他若是生在現代,恐怕活躍在電視上的那些快嘴名家,也因自嘆弗如,而退出熒光幕前了。

柳一鳴俟他一氣呵成説完之後,才微笑道:“沒事了,大嘴包你去整治一桌上好酒菜,送上來!”話聲一落,大嘴包應了聲是,立即轉身退了下去。

轉眼天已暗,兩人吃喝完畢,一回到房間,柳一鳴乃提議前往金陵鏢局,探查莊自強賑濟款項的事情進行的如何。

於是,兩人關妥房門,立即掠身穿窗而出,一展身形,向金陵鏢局馳去。

此時只不過是二鼓剛,在京城裏也不過是夜市方興,燈火處處,十分明亮。

但是兩人展開身形,疾如弦之矢,一閃而逝,即使有人看見,也以為是自己眼花,絕想不到會有夜行人經過。

兩人手拉手一路上風馳電掣般地馳向金陵鏢局,老遠便已看見鏢局二進花廳內燈火通明,柳一鳴、洪妙妙兩人不時聽到花廳內傳來笑語喧譁,想必花廳內定然是飲宴未畢。

儘管如此.但是他們兩人藝高膽大,因此毫不遲疑,雙雙飛掠有如燕歸巢,悄無聲息的躍至花廳後窗,神不知鬼不覺的隱上了迴廊橫樑。

柳一鳴隨即以左腳鈎住迴廊橫樑,身體往後一仰,一式“倒掛金鈎”往花廳望去。

花廳內,此時酒興正濃,只見那正中央一張圓圓的檀木桌上,坐滿了八人。

首位是忠厚老實的莊自強,左右兩側是贛北四劍客,麼位也就是面對柳一鳴的一邊,坐着三個不認識的老少,想必是此間的主人。

麼位正中一個身軀高大,白髮銀髯,神態威猛的老者,雙手捧杯的敬酒道:“來,來,來,文兒、武兒,難得朱總鏢頭兄弟四人看得起我們父子,將賑災濟貧的大買賣讓予我們父子,更難得是莊老闆慷慨好義,以龍珠來換取錢糧,運回錢塘江救濟災民,讓我們父子三人,各乾一杯,以示敬佩謝之忱!”説完,立即仰首一飲而盡,他身畔兩名面貌神似年約三旬上下的壯漢子,也同時一仰而盡,共邀在自強五人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