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偶遇故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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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現在就去?”司徒玲問道。
“現在進去做什麼?”面具男子反問道。司徒玲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麼晚了就算是要商議大事估計也是在白天進行,當下也不再説什麼。
三人找到幾塊巨石邊坐下,這裏是個比較隱蔽的角落,就算那些密宗弟子經過也能夠第一時間發現。所以三人也就安心地休息。
不過司徒玲一夜奔波下,卻是疲勞不已,坐在冰冷的地上,不由地渾身發冷,再加上她有身孕,更是無法承受如此煎熬。不過倔強格的她始終不肯向那個神秘的面具男子請求,只是默默地忍受着。如果不是本身就有不俗的內功底子,司徒玲此時恐怕已經在疲憊和冰冷的雙衝壓迫下動了胎氣了。還好她有先見之明,已經將大部分功力轉移到腹部守護孩子,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給!有這些乾草比較不會冷!”正當司徒玲處於半睡半醒之間,一陣淡淡的富有磁的聲音傳來,抬頭一看,卻見那個面具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
了一堆乾燥的雜草端放在司徒玲旁邊。
“你…謝謝!”司徒玲怔了怔,樣子有些受寵若驚,不過還是默默接受了面具男子的幫助。身子移向那個乾草堆,似乎因為有乾草做鋪墊的緣故,地面似乎也沒有那麼冰涼了,反而有點暖意,雖然微弱但是和之前比起來這已經好多了。
“不客氣!”面具男子回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偷淺入清玄寺,我看你們並不是像我這麼單一,就是為了好奇而已!還有,你們為什麼要幫我?為什麼認識金康?為什麼…”司徒玲似乎還想繼續説下去,她的疑惑實在是太多了,不過還未説到一半便被面具男子打斷道:“我們的身份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其餘的問題你也一定會明白!現在還不到告訴你的時候,另外你要好好保重身子,金康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心疼死了!”
“哦…謝謝!”司徒玲見問不出些什麼,只能懷着心中的疑惑默默地躺在乾草堆上,漸漸地四周那股冰冷的氣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説不出的暖意,彷彿被愛人抱在懷中那般舒服,一夜下來的疲倦彷彿找到了宣口,緊繃的神經也慢慢地鬆弛下來。
不過多時,司徒玲已經進入夢鄉,看樣子她是真的累了。也就在同時那面具男子也緩緩放下雙手。剛才司徒玲沒覺到冷都是虧他不惜消耗靈力為她驅寒所至,只是此刻的她神智處於朦朧狀態,所以沒
覺到罷了。
“你怎麼樣?”水姬關心道。
“沒事!”謝莫言應道。
“她睡得很香,都虧你幫助她,否則就憑她的修為,恐怕明天一起來就會着涼了,而且懷中的孩子也會受到影響!”水姬説道。
“她就是這個格,第一次認識她的時候還是個非常刁蠻的樣子,現在雖然收斂了許多,不過有時候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上次也是一個人偷跑出來去蜀山,差點從山上摔下來!”謝莫言説道。
“不過算起來,她至少也有十個月身孕了,怎麼還沒生?”
“呵呵…或許孩子喜歡呆在裏面,所以賴在裏面不出來了!”水姬笑説道。
“你怎麼知道?”謝莫言問道,樣子很是認真。
“隨便説説而已,你還真的以為是這樣啊!”水姬對謝莫言如此認真的樣子不由地笑道。
“呃…我…”謝莫言楞了一下,此時才明白自己剛才的問題實在是愚蠢至極,恐怕這世上沒有第二個有自己這麼笨的人了,當下也是笑了起來。
時間不知不覺地逝,謝莫言和水姬二人也緩緩從入定狀態回到現時中來,乾草堆上的司徒玲依然沉睡着,看樣子似乎暫時沒有甦醒的跡象,看來昨晚她確實很累。
“現在已經到五更了!你説到時候把司徒玲帶上寺裏去,該如何安置?司徒家的人是武林人士,似乎不能參加這次商議,更不能來這裏!”水姬問道。
“四大家族裏,我已知的已經達到修真者境界的除了慕老以外,就是司徒家的家主司徒嚴,他並不怎麼入世,不過這次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應該會來!如果他不來的話,到時候將司徒玲給慕老也可以。慕老雖然是慕容家的人,但是也不會傷害司徒家的人,更何況司徒玲還是他徒弟的老婆,這就更不會有問題了!”謝莫言説道。
“也好!那我就放心了!”水姬點了點頭,對謝莫言的想法不可置否。
“今之事,不知是福是禍!魔門的人很有可能已經在附近了,到時候我們行事要更加小心!”謝莫言説道。
“如果不是自己親身經歷過,有時候我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慧心大師這麼好的一個人竟然會是個心機深不可測的大魔頭,可能到時候我們揭真相的時候,所有人都不會相信吧!”水姬嘆了口氣説道。
“其實這世上本來就沒有什麼正之分,如果真的要以一個標準來區分彼此的話,那隻會讓事情越來越複雜。有時候人會被眼前所見到的表面現象所
惑,等自己真正看到事情的本質了才清楚一切!正
之分只在於人心,就如你一樣,出身魔門,但是卻心地善良,這是正!而慧心雖然出自佛門正宗,但是卻頗有心機,妄想
怖界!這是
!”謝莫言説道。
“有時候我會在想,如果我們現在沒有復活的話,一直生活在聖湖底,或許比在人間要好得多!”水姬輕輕靠在謝莫言的肩膀上,低聲説道。
“人世間也很好!只是很多人沒有去珍惜,將許多時間花費在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上,如果換個角度去看的話,子就可以過得很開心。”謝莫言也嘆了口氣。
“那你以前過得開心麼?”水姬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你呢?”謝莫言問道。
“以前在血影門的時候,我從來都不知道開心是什麼樣子的,更不知道幸福是什麼。但是自從認識你之後,我開始擁有了正常人所擁有的情。我
到很開心,特別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
到很滿足,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水姬輕聲説道,言語中滿是掩飾不住的情意。
“我也是,不過…幸福的同時卻也有傷心和痛苦等等諸多情緒並存着!”謝莫言淡淡地説道,雙眼睜睜地斜看着前面,似乎在回憶着什麼。水姬清楚謝莫言一定是想起以前所發生的事情了。
是他太優秀了還是他太註定命犯桃花,慕容香,古月昕,冰如,還有自己,心中牽掛的都是同一個男子,他夾在其中,本無法做出抉擇,和她們相比水姬
覺自己幸福得多,不管曾經她們和莫言之間的糾葛,至少現在謝莫言在自己的身邊,這就是自己的幸福。
當陽光灑出一縷照在司徒玲的臉上時,後者依然縮着身子,一臉滿足地繼續躺在乾草堆上,看樣子沒有醒來的跡象。
謝莫言和水姬無奈只好去將她叫醒,當她來之時,第一反映卻是不耐煩地説道:“這麼早起來幹什麼啊!我還想多睡會兒…”
“如果你想再一次被密宗弟子趕出去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繼續呆在這裏!”謝莫言無奈之下只好出動殺手緘。
果然,這話一出口躺在乾草堆上的司徒玲如同受驚的兔子,猛地蹦了起來,雙眼警惕地觀察四周,卻見除了眼前的兩個面具人以外一個人影都沒有,更別説是密宗的弟子了。
“你剛才説有密宗弟子過來,怎麼現在一個人影都沒有?”司徒玲不滿地説道。
“如果你繼續睡下去的話,他們絕對會來!”謝莫言説罷便抬步朝前走去。水姬也跟了上去,司徒玲心中暗暗生氣,不過現在只能倚仗他們自己才能接近清玄寺,只能嚥下這口氣不緊不慢地跟在二人身後。
這一,在不久的以後將成為一個足以媲美三年前的“拉薩之戰”的重大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