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神秘黑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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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譁的戰場很快的轉為寂靜。放眼望去,方圓數里的丘陵地上已佈滿了屍體,慘烈的氣氛讓原本晴朗天空上的雲氣都變得飄渺陰霾。
原本逃命的黑甲軍大概只剩下二、三十個人還有能力逃竄,其餘的不是因傷重而奄奄一息,就是長眠在這荒草叢生的黃地上。
這時我看戰場上已不具攻擊,先是對著阻殺逃竄敵眾六十六人小組喝道:“留活口。”這才又轉過身子,對著身後的昆達將軍道:“將軍,麻煩清點一下我方傷亡人數。”我揮去紅
長刀上的斑斑血跡,如同一個殺神般站在沾滿血跡的草地上,看着原本鋒利的兵器如同破銅爛鐵般散落一地,與密密麻麻血
模糊的屍體七橫八豎的躺在地上。
人的生命在戰場上似乎顯得格外低賤!
不知從何開始,自己心中已對戰爭麻木得卻沒有一絲憐憫之情,相反的還有一絲報復的快。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看着押解敵眾陸續迴歸過來的六十六人小組,看他們身上屬於自身魔法顏的肌盔甲顏
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被鮮血染成的血紅,也不知道那是敵人的血還是他們自己的血,我不
擔憂地問道:“兄弟們,你們有沒有事?”眾人擦拭著臉上的血跡,搖頭表示沒事!
最後,刀疤大概是看我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吧,關心地反問道:“老大,那你呢?”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小傷、不礙事!”這時一直待在身後保持著小三角型攻擊隊形的爾利也明白我傷得不重,不開玩笑地對著巨人道:“巨人,老大身上帶傷,看來又有機會讓你表現了。”巨人搔搔凌亂血膩的頭髮,扯著特有的大嗓門道:“可是老大有那麼多老婆,我還有機會表現嗎?”眾人全被巨人如此認真的説法給笑開了臉。
爾利受不了巨人大喇喇的説法,拍拍自己的額頭道:“巨人,我真是敗給你了。”個單純的巨人聽爾利如此説,竟信以為真的道:“爾利呀,我們又沒有打架你怎麼會説敗給我呢?你是不是殺人殺過頭,腦筋不清楚啊,應該要説黑甲軍敗給我們才對吧!”
“對、對、對,巨人説得對!我們戰勝了,但我們不能以此自侍,因為往後還有許許多多我們無法掌握、預測的戰局在等著我們。”話畢,我看昆達將軍清點傷亡人數已清點得差不多了,所以再次環視了這充滿腥臭味道的地獄畫面一眼後,伸手向眾人打了一個手勢,要他們把俘虜帶走,而後便引領著六十六人小組與昆達將軍所帶的兵隊會合,回到羅莎她們所滯留之處。
∮∮∮當我們一回到羅莎她們所處之地,馬上響起了一陣驚天歡呼聲!
護衞著女仕們這些沒有上場的三千士兵全一臉欽佩的看着我們,並以他們最熱情的歡呼聲來接我們的迴歸。
而羅莎與莉亞早已滿臉心疼的擁來,我想她們是心疼我身上的傷吧!
內心的猜想果然沒錯!當她們一來到我的身邊馬上分工合作起來。
羅莎用著復原魔法幫我復原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而莉亞則是掏出懷裏的手巾沾著水袋裏的水温柔的幫我擦拭血跡,體貼的舉動羨煞了在場所有單身漢的目光。
原本是想拒絕她們的,但為了不讓她們為我的傷勢擔憂,我只好耐住內心裏那份尷尬之情,佯裝不在乎眾人投過來的眼光來接受她們的温柔對待。
還好她們動作蠻快速的,不到一會兒時間已幫我臉上的血污擦拭乾淨,傷口也復原得完好如初,此刻她們兩人正靜靜的站在一旁關切的直盯著我瞧。
這時我才對著昆達將軍道:“將軍,傷亡統計的結果如何?”昆達將軍一展笑顏,滿臉欽佩、驕傲神的對著我道:“城主、大獲全勝!一萬七千名士兵中,只損失了五百一十二名士兵,其餘的只要施展復原魔法就可復原傷勢,隨時可以恢復正常戰鬥力。”我對昆達將軍點頭道:“將軍,受傷的弟兄就麻煩你費心了,至於那些不幸罹難的弟兄,則麻煩將軍幫我整理出一份名單,等我回到勇士城後會派人建造一間勇士祠,把今天不幸罹難弟兄名字刻在墓碑上,讓大家都可以知道這些戰場上英勇殺敵卻不幸罹難戰場勇士的名字,我要讓後代世人都記得這些戰場上的英雄。”昆達將軍被我的言論給驚傻了,最後顫抖著聲音説:“城主,這是莫大榮譽、莫大榮譽呀!通常只有帝國國親和達官貴族才能享有這等待遇!沒想道城主你…”他
動得為之語
。
正當我覺得昆達將軍的表情似乎誇張得有點小題大作時,卻發覺到其他的人幾乎都跟昆達將軍一樣,漾著奮勇震憾的羨慕表情,甚至我還從一些人的臉上讀出一絲遺憾,他們好像後悔著自己為什麼僥倖活了下來,以致沒有機會登上這份罹難名單。
這時,三個被俘虜的敵軍裏,突然有一位俘虜不屑地開口道:“吥!賤民就是賤民,不管死在哪裏也改變不了他的賤民身份。”他嫌惡的吐了一口水。
其他另兩位俘虜雖然沒有這位俘虜這麼白目,竟然連身處敵陣也敢口出惡言。
不過嘴裏不説眼神裏卻也充滿了不屑與譏諷,甚至有一人還雙目如火的瞪視著我,似乎非得把我噬下腹才甘心。
我伸手阻止了準備給這位俘虜仁兄教訓的刀疤,對著押解俘虜的六十六人小組道:“天氣這麼炎熱,幫他們把身上的頭盔、盔甲卸下,透透氣!”看組員快速的卸下這三個俘虜身上的頭盔、盔甲,並讓他們一字排開在我身前後,我緩步的走到那位出言不遜的俘虜前面,和藹可親的對著他道:“這位高貴的俘虜先生你好,聽你話中所含之意,你好像是貴族身份是吧?”他雙眼不屑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目光轉至別處,沒有答話。
我早已看慣了這種貴族看人的輕蔑表情,所以不覺什麼稀奇,還是相當寬宏大量地笑道:“不回答是不是?好!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貴族身份,對於貴族我有另一套相待之道,至於優待的程度和等級則要看你自己的表現羅!不過依我以往所遇到的貴族的表現來看,通常你們貴族的表現都非、常、好,好到讓我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待遇升級,希望你們的表現與眾不同一點,那我們才有更多機會對…”『呸』的一聲打斷了我的話,頓時我臉上也多出了一道濕黏的體。
咬了咬牙,我掏出懷中的手帕擦拭著臉上的口水,打從心底高興的道:“很好,是硬漢。”説完,我拋掉手上的手帕彎
撿起一顆如大人拳頭般的石頭,在他面前晃著這顆石頭道:“真沒衞生,看來貴族也沒多高貴嘛!讓我來考考你,你知道這顆石頭有什麼功用嗎?”他乾脆閉上眼睛,連看也懶得看我。
我相當有耐,依然保持著笑容道:“很好,不看也沒關係,我直接讓你親身體會這顆石頭的功用。”説完,我左手揪住他散亂的頭髮固定著他的頭,右手則是握住石頭狠狠地往他的嘴巴敲了下去。
“哇!”
“啊~”的狂吼一聲,這位雙手被組員挾持在後的俘虜此刻正痛苦的扭動著身軀,鮮血直的嘴巴更是摻雜著一顆一顆白
物體。
想當然,那第二句此起彼落的“啊”叫聲,則是從一旁女仕們口中驚喊出來的。
我拋掉手中的石頭,臉上依然保持著笑容,對著這位痛苦的晃動頭顱的俘虜道:“對了,你這雙高貴的眼睛好像沒什麼功用嘛!不然怎麼不肯張開來呢!?”説完,我左手再次固定的緊揪著他的頭髮,右手更是赤手以手指頭挖出他的右眼珠,直接把這顆血淋淋的眼球丟進他因痛苦哀而張大的口腔內。
我毫不理會他痛苦的哀嚎,笑嘻嘻地道:“等等,還有一顆喔!”我將手上的血漬用他身上的衣服擦拭,然後二話不説的再挖出他僅剩的左眼珠。
這一次我沒有把這個眼珠丟入他的口中,反而拿著這個眼珠走到剛剛那位瞪視著我,似乎要把我噬下腹的仁兄身前,笑道:“剛剛你的表情我有接收到喔!來,如果你不想跟他一樣的話,把這顆眼珠子吃了。”我把眼珠子遞在他的嘴前。
原本我以為他是何等鐵漢,可沒想到這位原本目光惡狠的角竟也只是個貪生怕死之輩,只見他嘴巴一張,毫不在乎地吃了下去,嘴裏還婀諛諂媚的直稱『好吃』。
哼!看着他不停嚼動的嘴巴,我憤怒的怒喝一聲『畜牲』,同時奪下一旁組員身上的大刀,狠狠地一刀斬斷了他的頭顱。
接著我還嫌礙眼的一腳踹踢向鮮血不斷汩的無頭身軀,讓這具無頭身軀憑空飛了出去,歪斜的癱倒在一旁,連落地的人頭也被我踢得滾了好幾圈。
我瞟了另一位已經嚇得滾
的俘虜一眼,冷著一張不帶一絲
情的臉走回七孔
血已經痛暈的那位自認高貴的俘虜身前,對著攙扶著這位俘虜身軀的刀疤道:“把他放下,喚醒他。”刀疤雙手一鬆,毫不留情的放開他癱軟無力的身子,讓他殘落的身軀直接與地面碰觸。
『叭』的一聲!
這個昏的俘虜醒了,只見他雙手捂著血淋淋的臉,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身子,口裏還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我冷眼望着他翻滾的身軀一眼,森冷地道:“站起來,別髒了你高貴的身軀。”看他只是不斷哀嚎,沒有起身的跡象,我發出一股令人聽起來
骨悚然的聲音道:“好,很好!既然你認為地上比較舒服,讓我就一輩子讓你躺在地上,以黃土為牀、以山川同眠。”咻!隨著大刀的一陣俐落起落,原本
動的小腿已離開他的身軀,蓬蓬血霧不斷從切削整齊的膝蓋中
而出,把翠綠的草地染成一片血紅。
此時的他已不再掙扎,膝蓋以上的身軀不斷蓄,我知道死神鐮刀已一步一步向他
近,看來他距離死亡已經不遠了,所以我不再理會這個殘缺的屍體,直接走到緊剩餘那位俘虜身前道:“只剩下你了羅,高貴的俘虜先生,請問你點哪一等級的待遇?”前車之鑑讓這個俘虜已害怕到了極點,他不只身軀顫抖,就連説話也顫抖地屈服道:“不…不…要…傷害…我,我…我…什麼…都…都肯…説!”我猙獰著一張臉緩慢靠向他,故意以懷疑的口氣問“真的?不會是在敷衍我吧!”
“真…真的。”他臉龐上已下了男兒淚。
昆達將軍大概也怕了我那股狠勁,一聽這位俘虜肯招,馬上自告奮勇地接口道:“城主,既然他肯招,那就把他給我們處理吧!”其實我也不想多造殺孽,所以對昆達將軍的自告奮勇我也不加拒絕,順著他的話語答應道:“那就麻煩將軍了。”昆達將軍一見我答應,連忙揮手示意士兵過來,把巨人手中的俘虜押解到一旁去。
有一點我覺得蠻好笑的,這位俘虜被押走的同時,臉上竟一副解般的表情,可想而知我在他的眼中簡直是比惡魔還恐怖,不然為何明知自己必死他還可以
這般得到解
的表情!
這時羅莎與莉亞大概也被我那股狠勁給嚇到了,眼睜睜的看着我滿手的鮮血,卻不再像剛才一樣幫我擦拭,只是張大著眼謎漾的看着我,似乎我不是她們所悉的人般。
我當然能夠體會她們此時內心的受,因為如此殘暴的手法不是尋常人做得出來的,但又如何呢?我如果不這麼狠,這些貴族肯這麼輕易就範嗎?他們會改
歸正、善待平民嗎?單從他們被俘虜還如此囂張的情形看來,這些想法可能是無稽之談,永遠也不可能發生。
所以我才會這麼狠,因為我要讓他們永遠不再傷害那些可憐的平民,這算是殺雞敬猴吧!
我環視一下眾人,眼見除了六十六人小組外,其他人全跟羅莎她們一樣同號表情,就連那位極少言語的可比臉上也寫著不認同,他們似乎都覺得我的手法太過於殘暴了一些。
管他們心裏在想什麼,我不在乎!
雖然不在乎,可他們的婦人之仁還是讓我覺到有些不悦,所以我也不願向他們多做解釋,簡單的清潔身上的血污後,我冷漠的帶領著六十六人小組走往一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