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識破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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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一滴的逝。
隨著自己製造出離開現場的假象至現,已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在我隱身觀察這期間,葉爾曼·伯格只是一味的哈哈大笑,覺好像整個人的心神已瀕臨崩潰、發瘋似的,而另外一位葉爾曼·伯瑞則是保持著原姿勢、沒有任何言語。
大概又過了半小時的時間。
一直保持不語的葉爾曼·伯瑞先開口道:“伯格,不用再裝瘋賣傻了,我確定他已經走了,因為我之前就是被他這種亮光帶來這裏的。”葉爾曼·伯格沒有因自己孿生弟弟的這番話而停止發笑,同樣持續呈現這種崩潰、發瘋的狀態。
不過他這種狀態可沒有保持多久!
大約過了五分鐘之後,原本呈現崩潰狀態的葉爾曼·伯格已收起了那種發瘋似的笑意,憤怒地道:“你這個貪生怕死的傢伙,如果父王死後有靈的話,一定會對你這種行為到可恥,既然連自己的兒子、父王的基業也要出賣。”葉爾曼·伯瑞一臉的憎惡的反駁道:“你懂什麼?你剛才有聽到我告訴他的內容嗎?哼!你這種裝瘋的行為就高尚嗎?有種的話,等他回來的時候你就不要再哈哈大笑的裝瘋賣傻,一同面對現實來回答他的問題嘛!”葉爾曼·伯格此刻的表情簡直像顆即將爆炸的炸彈。我想,此時他若能夠行動的話,一定會毫不考慮地衝過去痛歐他弟弟一頓,只可惜他們全身都被我用能量束縛著,
本無法付諸行動。
這個話題讓他們倆兄弟僵持不下,誰也不願意開口説話。
過了一會兒後,滿腔憤怒的葉爾曼·伯格終於恢復正常情緒,率先打破沈默的開口道:“算了,面對這個不得好死的惡魔,我看任何人栽在他手裏都高尚不到哪裏去。”葉爾曼·伯格心虛的左右環視一眼後,繼續道∶“時間寶貴,我們不要把時間費在這種無謂的爭吵上了,你快説出剛才告訴他的內容大概,我好視情況斟酌、斟酌。”葉爾曼·伯瑞
出一臉
笑的表情道:“我剛才據實把我們的聯絡細節全部告訴他了,就連貴族裁縫店以及切口暗語尊霸天下、王者大業也告訴了他,因為我怕如果不老實告訴他的話,他查證過後又有得我們受了。
“不過,我也學你一樣,故意把連絡塔恩信件必須配合烙印上你我戒子上的形狀省略説出我的而已,並沒有全盤供出連絡塔恩的信件上,必須配合你、我戒子上的烙印形狀才行。”聽完後,葉爾曼·伯格發自內心的哈哈大笑道:“聰明、聰明!你竟也懂得保住塔恩,這麼一來,只要他一假冒我們信件話,包管塔恩馬上識出真假來。甚至依照塔恩本身的狡猾個來説,他一定會反打一手的引這個不得好死的惡魔上當,哈哈,真不愧我葉爾曼·伯格的弟弟,聰明。”葉爾曼·伯瑞不屑的哼聲道:“剛才還罵我貪生怕死、行為可恥,現在又馬上改口的誇獎我聰明,你的態度變換得可還真快。你當真以為我有那麼愚蠢嗎?就連黑甲軍與各帝國的內
早已曝光的差不多、不再有什麼重要
都不知道嗎?不用想也知道一定要保住塔恩,只要能保住塔恩,我們的殺身之仇也可以由塔恩來替我們報。”葉爾曼·伯格就像沒有聽見弟弟反
相譏的言語般,呵呵笑道:“只要能夠保住塔恩,讓塔恩處於不敗之地,管你怎麼説我都沒關係。不過,我們兄弟一輩子不和、彼此勾心鬥角,沒想到我們會在人生的最後道路上攜手同心的保住我們葉爾曼一族,甚至讓我們葉爾曼一族有機會可以完成統一這塊大陸的壯舉,這樣的犧牲也算值得了不是嗎?”説完,彷佛他們葉爾曼一族已完成統一這塊大陸的壯舉般,倆人
不住興奮的哈哈大笑。
他笑,葉爾曼·伯瑞也跟著笑,整個山裏頓時充斥著他們兩兄弟的開懷大笑聲。
大笑過後,之前想咬舌自盡卻沒辦法成功的葉爾曼·伯格突然開口出聲道:“伯瑞,你的頭碰得到我的頭嗎?”葉爾曼·伯瑞疑聲道:“幹嘛?你嫌我們的身軀緊靠在一起還不夠是不是,就連頭也想靠在一起。”
“不是的,我有一個念頭,反正我們早晚必須一死,而且依那該死的惡魔對我們痛恨程度來講,他一定不會讓我們死的太輕鬆,甚至還會套問我們其他事情,不如我們現在就彼此頭敲頭的自盡,至少這樣也可以讓自己死得有尊嚴一點。”之前告知我他沒有勇氣自盡的葉爾曼·伯瑞明顯出躊躇不定的表情,最後毅然決然地道:“好,就這麼做,不過我們彼此的頭互相碰撞可能無法輕易置死,我想我們把自己的頭儘量往上抬,然後當我數到三的時候,我們用力將自己的後腦杓撞擊地面,這樣一擊身亡的機率也比較大。”
“這的確是一個更好的辦法,現在開始數吧,我們來世再做兄弟。”
“尊霸天下,王者大業!”兩人異口同聲以誓宏願。
“來世再做兄弟,一…”正當葉爾曼·伯瑞開始數一的時候,我當即以字訣解除了自己身上的隱形魔法與隔音光罩,讓他們可以清楚看見我,並以森冷的語氣開口道:“記得用力一點,最好是真的能夠一擊身亡,否則你們的下場將會非---常---悽---慘。”而我此時現身的用意,並不是要阻止他們自盡,而是要讓他們知道,他們自以為完美的計謀完全是錯誤的,我非但沒有上當,而且還更進一步的瞭解他們的計畫,讓他們即使自盡也帶著不甘。
這時他們的反應完全不出我所料,倆人滿臉不敢相信的張大著嘴巴,完全不能接受我沒有離開的事實。
最後,比較貪生怕死的葉爾曼·伯瑞語帶顫抖的對我問道:“你…剛…剛才…沒有離…開這裏?”我雙手叉環抱在
前,興趣盎然的挑眉道“你説呢?要死儘管死吧!我好可以趕緊回去尋找你兄長被我切斷的手掌上那枚戒子。”這個刺
實在太大了,葉爾曼·伯格聽完後,因承受不住這個打擊已率先的
著老淚、二話不説的高抬起自己的頭,狠狠的以自己後腦勺撞向地面。
『喀』的一道擊聲,葉爾曼·伯格已七孔血的一擊斃命,他狡猾
詐的一生也就此劃下句點。
葉爾曼·伯瑞毫無表情的轉頭看向已經了結自己命的孿生兄長一眼,開口道了一句『伯格等我!』,留下一抹詭譎的笑容後,便以同樣的手法高抬起自己的頭,狠狠的以後腦勺撞向地面。
同樣是『喀』的一聲,不過下場卻不同。
葉爾曼·伯瑞雖然同樣狠狠的以自己後腦勺撞向地面,但他並沒有稱心如意的一擊斃命,反而瞪大著雙眼,渾身蓄著。
直到過了五分鐘之久後,他才雙腳一蹬的嚥下人生最後一口氣。
我搖頭嘆氣的蹲下身來,探手摸向他們兩個的頸動脈,確定他們已經身亡後,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拔下葉爾曼·伯瑞右手上的戒子。
謹慎地再次看了他們兩個屍體一眼後,我才以緊急傳輸魔法前往黑甲軍的訓練基地,尋找被我砍下的手掌上那另一枚有印記的戒子。
∮∮∮經過一番來來往往的奔波、求證。
等我回到畢卡拉皇城與眾人會合時,天空那兩顆炙熱的太陽早已高高升起。
由於自己臨別之前,曾吩咐父親他們等我的關係,所以父親他們一直從昨天上午等到今天早上,誰也不敢先行離開休息,就怕我回來時找不到他們,於是累的人就在這寬闊的會議室裏打瞌睡。
一進門看到這種情形,我滿懷內疚地向他們道聲對不起,並要他們先回自己房間小睡一下,等他們等他們養蓄鋭後,我再把詳細情形告知他們。
也許是他們體恤我如此來來往往的奔波吧!他們雖然很想知道此行結果,但也不再多説的各自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