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分享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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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她並沒有排斥王寧的存在?這是什麼原因呢?是覺得自己是後進我和王寧之間的所以才有這種思維方式?還是從開始時就站在我的角度來思考的,把她自己的定位在了在我之下的從屬關係?
也就是説,她已經把自己當成是我的人了?出嫁從夫,一切以我為着想?她真的還是那個外號臘八的冰美人麼,怎麼覺起來更像是三從四德的傳統女人了呢?
連串的疑問在我腦中飛速的旋轉織,我突然發現了這無數問題的共同答案,原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愛我如此之深,都説越是冰冷的女人愛起來越像火山爆發一樣的熱烈,肯為自己的男人殉葬或替男人去死的女人往往都是如此,她們為了愛情既然連命都捨得不要,那麼男人有其他女人又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
想到這裏,我迅速拋開了一切思想包袱,不管前因如何,後果怎樣,不管是什麼原因使得她對我的愛如此之深,即使這份愛暫時還是隱藏着的,恐怕連她自己都並不清楚,至少我現在知道了她對我的這份愛,這就足夠了。
“將來怎麼樣,我現在可能無法詳詳細細的回答你。”我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誠摯的説道:“但有一件事我可以用我的一切向你保證,我對你的情,永遠都不會變。”沉默良久後,她幽幽的嘆了口氣,低下頭把身子向我懷裏蜷了蜷,也不説話,就那麼偎在了我的
前。
“還有其它問題嗎?”我輕輕的問。
她無聲的點點頭,卻即不抬頭也不説話。
我突然發現我和她之間的默契已經達到了相當的程度,因為她雖然沒有説話,但我卻讀懂了她此刻的想法:“那我就給你説説。”
“其實那些事,我並不是故意瞞着你的,你很少問,所以我也就沒認真對你説。”我説着緩緩出了賴在她褲子裏的手,因為它太容易使我分神了,還是先拿出來再説吧。
“我們家的事,你大概都知道吧?”我把收回的手順理成章的搭在了她的上,這次不再作怪,只是老老實實的放在那裏。
初音微點了點頭,抬頭看了我一眼後又把頭低了回去。
“社會主義不是有四個階段嘛?貧困、温飽、小康、富裕”我微笑着娓娓道來:“我們家的小康生活只有一年,然後直接就步入富裕階段了,如果從發家的速度上來説的話,也算走爆發户吧。”初音默默的聽着,我繼續説道:“很多人覺得我像個小少爺、敗家子,其實他們並不知道,我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自己賺來的。你相信不?”她微愣了一下,抬頭看着我,等我的下文。
“還記得嗎,那次我帶你去的眼鏡店,國明眼鏡店。”説到這我暫停了一下,拽來枕頭給兩人枕着,接着續道:“國明這個名字是我取的,明字就是取我的名字裏的明,那家店其實就是我的,連我父母都不知道這件事。”她的目光中頓時充滿了疑問,但似乎沒有不信的成分,她對我如此信任,這讓我很高興。
“這件事得從我上小學的時候説起…”我從88年夏天開始講起,按時間順序,先講了我“異想天開”用鄰居家燉的調料配方烤羊
串,之後又烤了邊肋、魷魚、豬
子、狗腸等,這一作法啓發了我的表哥劉志海,使他的烤串生意迅速紅火起來,大賺特賺。
“其實這不算什麼了不起的事,只是誤打誤撞罷了。”我對認真傾聽着的初音笑了笑,接着往下講:“可後面我説了幾句話,才真正造就了一個爆發户。當時我表哥的生意忙得不可開,我見了之後隨口説,幹不過來你就使勁僱人,客人坐不下了,你就擴大規模,不擺地攤改開店啊!”初音的眼睛亮了一下,眼角帶着笑意,我嘿嘿一笑説道:“當時他的表情就和你現在的差不多,不過他的更豐富一些,因為這句話直接關係到他的切身利益了嘛。”
“後來他就發了。江城最火的那家大海燒烤店就是他這麼做起來的,那是90年的事,五年前了。”説到這裏我問初音:“我表哥常説他是因我而發的,你認為呢?”她笑着點點頭:“這話也算對。離了你他未必不發,但有了你他想不發都不行。”我品了品她的話,還真有道理的,但有一點我是知道的,如果沒有我的幫助,未必不發的劉志海恐怕還真的發不了,因為在我之前的那一世裏已經有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那裏了。
“因為這件事,所以我表哥待我像親弟弟一樣,我那幾年的零花錢都是他支助的,你也知道我花錢大手大腳的,我媽又是人民教師對我管的嚴,她一個月給我那點零花錢都不夠我花三天。”她笑着直點頭,我花錢的程度她是早就領教過了。
“後來他的兩個朋友出了點事,留下了一家錄像廳讓他幫忙代管。”我接着講了起來:“也就是咱倆去過的明海錄像廳的第一家。當時我見他整天要忙着兩頭跑,即要照顧燒烤店又要管理錄像廳,我就對他説,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既然錄像廳很賺錢,幹嘛不多開幾家分店呢。”初音突然嘴問道:“這麼説,那八家明海錄像廳是你出主意開的?”我嘿嘿笑着點頭:“七家,原來就有一家了嘛。”她扁了扁嘴:“教唆人家開錄像廳毒害青少年,你倒是害人不淺…”我咧咧嘴無視了她的話,接着往下講:“然後我表哥就真的發啦,開個燒烤店能賺多少,人吃馬喂的出項太多,錄像廳才是摟錢的耙子,你也去過的,知道幹那個有多賺。”説到這我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你們班有多少戴眼鏡的?”她愣了一下回答説:“七成吧,怎麼了?”
“那在這七成裏面,戴國明眼鏡店眼鏡的又佔了幾成呢?也有七成沒有?”我追問。
“至少八成。”她眨了眨大眼睛:“現在配眼鏡誰不去國明呢,連買手錶都去那了。”
“你怎麼知道至少有八成?”我問完之後旋即自己也笑了:“哦對了,我忘了你還是國明眼鏡的形象代言人呢,自己代言的商品自己當然關注了,那麼你知道這個數字也就不奇怪了。”她輕輕瞟了我一眼:“你還沒説國明眼鏡店的老闆為什麼是你呢。”
“呵呵,這個事情其實並不複雜。我只之借雞下蛋而已,開始時是做着玩的,後來賺到錢了才認真起來的。”我用半真半假的話回答着她的問題:“那時候我總覺得零花錢不夠用,就想能不能自己找個辦法賺錢,剛巧上了初中後發現許多學生都戴眼鏡,我就想,一個玻璃鏡片就要六塊錢,很貴啊,那賣眼鏡的眼鏡店會從中賺多少呢?”
“然後你就又開始琢磨起來了?”聽眾適時的嘴問着沒營養的問題。
我覺自己現在很像相聲演員中的逗哏角
,而她在捧哏。
“對哎,我就開始做起了市場調查,你知道我經常曠課的,可誰也不敢説我不學無術,咱天生就學習好,不聽課也能考出好成績,唉人和人就是這樣不公平,別人羨慕也沒用,真沒辦法。”捧哏的同志嗤了一聲:“少臭美了,快接着説!”
“調查後我發現,眼鏡的利潤是極不透明的,這説明啥?這説明這一行業有暴利的潛質!”我慷慨昂的説道:“剛巧這時我見我表哥戴着一副從外地買回來的高級水晶墨鏡,什麼天然水晶墨鏡,||
本就是玻璃片子、人造水晶的嘛,我就對他説了,沒想到他卻不服氣,於是我和他打賭,如果那眼鏡的鏡架是鍍金的,他就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怎麼賭的是鏡架而不是賭鏡片?”她奇怪的問。
我嘿嘿笑:“當時鏡片已經打碎了,明顯是玻璃的,他一急之下才和我打的賭,不然你以為這一個條件是這麼好爭取的麼。”
“真有你的,那後來呢?後來他是不是賭輸了,然後才在你的要挾下,幫你開了那家眼鏡店?”她用天真的目光看着我,話裏卻把我之前埋下的包袱全抖開了。
我苦笑點頭,心説我錯了,她不是捧哏的,而是砸場子的才對。
“你這哪是借雞下蛋啊,明明就是指着人家養雞場裏的雞説,以後它下的蛋歸我啦。之後自己半點力都不出就坐享其成了。這麼做是不是有點無恥啊…”她毫不客氣的批評着我。
“不,其實我做了最重要的事。”我得意的反駁她説:“沒錯,雞是他的,飼料是他的,餵雞的也是他,我沒出過一分力。但養雞的方法,卻全是我傳授給他的,你懂不懂,這叫崗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