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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第二次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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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要走嘛!再來一局!”趙桓嘟着嘴拉住武植的衣角,##的喊着。

御花園涼亭內,武植一臉苦笑,桌上的棋盤上大片大片的白子,黑子只餘寥寥幾個,本來圍棋這東西,水平相差再多,也不至於整盤都落不下什麼地盤,可是武植一直思索北國之事,被趙桓殺得險些片甲不留。

趙桓現在最喜與武植對弈,武植雖是屢戰屢敗,卻也不怎麼在乎,不過今實在被欺負的慘了,武植臉上有些掛不住,起身告辭,趙桓正在興頭,哪裏肯放?

武植無奈道:“聖上,臣確有要事在身,急需回府!”趙桓小眼睛轉了轉道:“我不信,方才母后還傳話過來,要皇叔過去見她呢。”武植道:“太后那裏臣自然也不會去了!”趙桓撅起嘴道:“皇叔莫不是看侄兒年幼,哄騙侄兒?”武植連連搖頭:“自然不會!”趙桓無奈的鬆開了武植的衣角,垂頭喪氣道:“那皇叔去見…”武植看他模樣,微有不忍,不過轉頭看到棋盤上自己零落的幾顆棋子,隨即硬下心,告辭而去,趙桓跟在後面走了幾步,才無打采的回棋桌上坐好。

武植出了御花園,剛剛走到嘉肅門,面走來宮娥,見到武植拜倒,原來是太后久等武植不到,派來催促的。武植看看後面,沒有太監宮娥隨行,當下命宮娥帶路奔太后寢宮。

最近武植寢宮來得也算勤快,以前的尷尬漸漸忘卻,進了寢宮,照舊坐在下首雪白軟墩上,王貴妃一襲黃長裙。斜躺在屏風前黃軟榻上,雖顯慵懶,卻有一種説不出的風情,旁邊有宮娥為她捶腿,見到武植進來,吩咐宮娥退下,起身坐正。

“皇嫂越發年輕漂亮了!”昔尷尬去後。武植又開始口無遮攔。

王貴妃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若不是先皇在跟前時武植也是這種口氣,還真會誤以為他在調笑自己。

“皇嫂喚我來何事?説完臣弟要快些離開,被聖上看見可不得了!”武植笑着説道。

王貴妃好奇的道:“怎麼?”武植笑笑:“聖上拉臣弟弈棋,弟藉故溜了出來!”王貴妃“哦”了一聲,沉了一下道:“我喚你來,是想問問桃兒的事。”

“桃兒?她又怎麼了?”武植艇覺每怪,按理説她不該再惹是非了吧?

“怎麼了?我還想問你呢!”王貴妃看着武植。微微有了絲怒氣。

“啊?”武植見她突然發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王貴妃冷哼一聲:“我問你。她腹中的孩兒是誰地?莫不是你的?”晴天霹靂,武植腦袋嗡了一聲,張嘴就道:“怎麼會有了孩子,這也太不小心了吧?”王貴妃恨恨看着武植:“我説桃兒這丫頭自從被你放回來就換了個人似的,沒事老往外跑,原來…原來…想不到你…你是這種人…”這會兒的工夫武植已經冷靜下來,盤算了一下道:“事情是我做得魯莽了,這樣吧。臣弟説個情,念在桃兒跟了皇嫂多年的份上,放桃兒出宮嫁人吧,…”王貴妃看着武植連連冷笑:“我還責怪呢。你偌大一個王爺只有幾名王妃,更聽説貴王府出來的宮娥全部冰清玉潔。卻是想不到都是假的,就連我地侍女你都不放過,還作什麼請高?你説得沒錯,果然是個潑皮!”武植愣了愣,這才明白王貴妃的意思,笑着搖搖頭:“皇嫂,臣弟是個潑皮,卻也是個有情有義的好潑皮…桃兒,臣弟碰也未碰過…”聽武植自己吹噓自己是“有情有義的好潑皮”王貴妃險些笑出聲,板着臉忍住笑意,卻忍不住白了武植一眼,等聽武植説沒碰過桃兒,王貴妃臉馬上沉了下來:“那這死丫頭卻是去哪裏偷情,膽子也太大了!不知道宮中的規矩麼!”不知怎地,對武植的話她馬上信了。

“恩…這個…”武植見王貴妃這般生氣,微微有些心虛,畢竟自己做得事確實大膽了些。

“有話就説,怎麼吐吐的?這可不像二弟!”王貴妃狐疑的看着武植。

武植斟酌了一下語句,小心地道:“桃兒和我府中一名侍衞私定終身,這我是知道地…”對付桃兒,武植想來想去,覺得還是用“美男計”才好,選了一名英俊侍衞看守桃兒,命他最短地時間征服桃兒的心,有武植給他創造機會,比如雷雨之夜燈籠忽然熄滅,再由侍衞去陪伴啊,選些漂亮花草由侍衞送給桃兒啊等等,桃兒雖然聰明,但畢竟古代女子,哪經得住這種陣勢,不久就一顆芳心繫在了侍衞身上,等在武植授意下侍衞和她偷吃果後,桃兒是更加的離不開侍衞了,品嚐了真正的雲雨滋味,又哪會再眷戀王貴妃?不過令武植沒想到的是,二人私會太過頻繁,竟然早早就珠胎暗結。

武植當然不會説侍衞是在自己授意和幫助下奪去了桃兒貞,只有含糊其辭。

王貴妃聽了武植的話,呆了一會兒,看看武植搖了搖頭,嘆口氣道:“那也只有叫她嫁人了!”武植見王貴妃這樣輕易的答應,心中有些奇怪,不過想想也是,桃兒跟了王貴妃十多年,主僕之情甚篤,總不能按宮規處置桃兒吧?

這卻去了武植一個心事,雖説桃兒被自己侍衞得暈暈乎乎,但總有些不放心,而若是成了親,桃兒搬出皇宮,那不就是落在了自己手掌心?到時她想耍什麼花樣也不開自己的掌控。

“皇上駕到!”武植正想與王貴妃商量桃兒地婚事,外面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武植愣了一下。

“騰”的站起身,想起趙桓可憐巴巴地眼神,若是看到自己這“皇叔”説話不算,肯定傷心,何況自己這不是“欺君”了嗎?

王貴妃見武植在屋子裏四下轉悠,好奇道:“怎麼了?”此時腳步聲已近,武植也不容多想。

“噌”一聲跳到屏風後雲牀前,掀開淡黃綢被就鑽了進去,王貴妃見他穿靴子爬上自己的牀,驚訝地張開小嘴,再見綢被雖厚,卻也隱隱能看出有人在裏,王貴妃這個氣啊,穿靴子上了自己的牀。自己的被褥也只有扔了。這還不算。偏偏縮起來是這等模樣,這若被人看到,自己太后臉面何存?

王貴妃又是生氣又是無奈,咬了咬嘴,無奈的走到牀邊,去鞋子,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而為了不被人看出被中有兩人痕跡。也只有把身子靠向了武植。

王貴妃剛剛躺好,趙桓已經笑着跑了進來,磕頭請安。然後搬過軟墩,坐在牀前與王貴妃敍話。見王貴妃臉通紅,不由得關切的問起王貴妃身體等等。

軟被中,武植見得王貴妃也跟着鑽了進來,愕然之餘也馬上明白了事情關竅,等得王貴妃柔軟的身子靠過來,武植也只有無奈的嘆口氣。

雖是寒冬,但武植和王貴妃出門都有上等皮大氅遮寒,在寢宮中自然不會穿起大氅,身上衣物甚是單薄,王貴妃柔軟地肢和‮腿雙‬都緊緊貼在武植身上,隔着光滑的絲綢受着王貴妃身乎的柔軟,別有一番舒服滋味,再加之被子中請請的幽香,武植拼命忘卻的那銷魂一幕不可抑制的湧上腦海,於是,王貴妃的臉越發通紅,因為她也覺到了頂在自己翹上的堅硬。

王貴妃一邊應付着趙桓地絮絮叨叨,一邊心中生着悶氣,她也不知道自己氣得是什麼,就是很生氣,不成,不能就這般便宜他!一定要整治他!王貴妃恨恨地想着。

眼珠一轉,王貴妃已經有了主意,她是側身躺着和趙桓説話,嘴裏説的話,手慢慢伸進了被中,向後一抓,正抓在武植口,然後用力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