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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超必殺綠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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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瞬間定格,北辰身上氣勢急速攀升,煽動翅膀直接飛向了遠方。

“媽的,簡直沒法打,只能在想辦法了!”北辰消失幾息後,朱雀跟朱厭才能控制身體一臉的疑惑,身體化成兩道火焰消失在原地。

正在飛奔的北辰忽然到一陣心悸的覺,身形突然停下,身前三尺的地方,兩道火焰突然升騰而起,然後幻化成朱雀跟朱厭的樣子,出現在了北辰身前。

北辰頓時如喪考妣,滿臉的鬱悶。

“星灑螢空!”北辰左腿上熒光閃閃,一腳踹向了朱雀。

但是朱厭卻是上前一步,龐大的身軀直接擋住了北辰。

“嘭嘭嘭”北辰‮腿雙‬不斷在朱厭的膛上踹着,強大的反震力讓北辰氣血翻湧。

“吼”朱厭怒吼一聲,雙拳猛打砸向了北辰,強勁的氣讓北辰臉狂變,身後退,但是朱雀早已經來到了北辰身後,利爪直掏北辰後心。

“斗轉星移!”北辰身體消失原地,出現在了不遠處,冷眼的望着兩隻紅獸。

兩獸的攻擊落空,身體又化成火焰,消失在原地,兩獸再次出現在北辰的身旁。

忽然北辰鬼魅一笑,身上升騰起天罰刑火,火焰猶如巨龍盤在北辰身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北辰右手一揮,火龍直接衝了出去,但是目標並不是朱雀跟朱厭,而是他身後的一團豔紅的火焰。

朱雀跟朱厭都是叫了一聲,向着天罰刑火火龍撲了過去。

“星夜空,玄轅歸心!”北辰眼中閃過一絲驚芒,身上氣勢瞬間攀升到極致,兩掌帶着前所未有的力量跟能量,直接拍向了朱雀跟朱厭的後心。

天罰刑火火龍將那一團火焰一口下,朱雀跟朱厭身體驟然小了一圈,身上的氣勢也變得弱了幾分。

兩掌拍的朱雀跟朱厭一個踉蹌,光明右手跟星雲左手兩種能量直接打在了兩獸的心臟之上,北辰就好像被掉了所有力氣一樣,臉煞白,一時間火苗四散,兩獸的氣勢也是直線下降。

火焰爆炸,“噗!”北辰噴出一口鮮血,灼熱的火焰直接撲在了北辰身上,北辰瞬間變成了一個火人。

灼熱的火焰四散,兩隻獸也變成了一個火團。

“涅雲超奧,鳳凰真火!”涅雲斧上閃過一道寒光,天罰刑火銜着無可比擬的氣勢瞬間轟在了兩隻火獸身上。

朱雀跟朱厭哀嚎一聲,火焰從它們身上落,它們的氣勢一降再降。

北辰退到了一旁身體虛幾乎連飛行都不能做到,“真是太險了,差點死在這裏!”兩隻火獸直接爆炸成一條條火焰,消散在北辰的眼前。

“怎,怎麼會這樣?”北辰傻眼了,這兩隻火獸裏面本沒有什麼神行右腿,但是之前的覺到底是什麼呢?

北辰看向了被天罰刑火攻擊的那團火焰,一個銀白的小徽章靜靜地躺在那裏,本來火焰的紅將徽章完全掩蓋,但是天罰刑火攻擊完後,那火焰變得暗淡了許多,才將那小徽章顯現出來。

默默恢復了一番,北辰伸手直接將徽章抓了過來。徽章上面只有一道簡單的閃電形狀。

北辰咧嘴一笑,從影陌空間內取出飛艇,閃身進去,沒想到這身形右腿竟然藏在世界之心中,難怪他找不到。而那兩隻火獸也是火焰化成的否則的話北辰本沒有勝算。

飛艇啓動了跨空間傳送陣法,北辰駕駛着飛艇向着下一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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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星空中,一艘飛艇靜靜的飛行着,北辰駕駛着飛艇來到了另一個位面,是一個全位面,但是北辰的下一站並不是這裏,他需要先找一個地方將身上六件十神聖器完全煉化,通神並且晤魂,這樣的話才能發揮它們最大的作用。

之前跟兩隻火獸戰鬥的時候,他能發現自己對着十神聖器的運用還不嫺,當然兩隻手的配合還是十分默契的。

佈置費了多久,北辰發現了前方有一顆翠綠的星球,星球不大,但是上面卻充滿着生機,而且北辰覺到了這裏有人類的存在。

超新界,平淵界,綠蕪星之所以選擇這裏是超新界中,超懸超萌兩界都受到了異族人的佔領,北辰來到平淵界這裏卻是一片祥和,有可能異族人再過不久就會入侵這裏,畢竟同為人類,北辰在這裏也能出一份力。

駕駛着飛艇北辰向着綠蕪星飛去。

一天後,北辰成功降落到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上,草原上還有着成羣結隊的獸類在覓食,還有這人族武者在打獵。

收起飛艇,北辰向着一座山峯飛去,他有可能會造成很大的動靜,在居住區的話很有可能會引起騷動,以他的境界這星球上本沒有威脅到它的存在,但是引出事情來總歸是一樁麻煩事。

山峯之上,北辰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右手一翻,一枚銀白的徽章出現在了北辰手中。

北辰直接將徽章摁在了自己的右腿上,徽章化開,一股扎心的疼痛傳入北辰識海,疼得北辰直冒冷汗,但是北辰卻沒有發出一聲哀嚎,只是默默咬牙堅持着,光徽章慢慢滲入北辰右腿中,覆蓋在了骨骼上。

“嗯哼!”北辰發出一聲悶哼聲,身體內部的能量出現了暴動,由於光徽章的侵入,讓北辰體內的能量高度壓縮直接爆炸了,一時間北辰身體就像是氣球被撐了起來。

“砰”巨響過後,北辰身上破破爛爛的,而且還滲着血,顯然是能量撐爆了經脈,而他也被疼昏了過去。

意識模糊的北辰竟然無法知外界的情況,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扛了起來,然後身體一輕完全失去了意識。

山谷中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奔跑着,肩膀上扛着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但是這青年渾身破破爛爛還帶着血跡。

少年面容清秀,穿這一件質的麻衣,光着腳丫,但是此刻臉上卻帶着無比的焦急,白的腳丫被石頭割破了都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