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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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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錦冉卻氣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憋得難受,這謝公子明顯的是在幫錦好那個賤丫頭出氣,這個賤丫頭哪裏好了,怎麼每個人都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裏?

莫老夫人同樣是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的難受,可是她能説什麼?

眼裏看着謝明覃嘴角的那抹壞笑,想起京城那些傳言,她是真的不敢將剛剛誣陷錦好毒害她的話再説上一邊,這位爺可是個極端偏私的主,曾經為了個下人,就攪得對方家破人亡,錦好可是這位主子重視的:天知道這位爺聽了之後,會不會怒極之下一腳結果了她!

就算是後,錦好成了這位爺的心頭,莫家再榮華富貴,都沒有她的份了。再説了,當年那户人家被這位爺攪合的家破人亡,卻還不是沒人敢説上一個字,這位爺還不是一樣的橫着走。

謝明覃見莫老夫人不開口,笑容又懷上了幾分,看起來就像一隻偷吃了老母雞的狐狸:“老夫人,千萬不要客氣,若是你這孫子真的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不用你出手,我就替你代勞了,我這身份雖説算不上怎麼尊貴,但是踹死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莫老夫人的臉又白了幾分,踹死幾個人沒問題,還一個勁的裝聾作啞,就是不肯承認五丫頭的罪名,是不是怕五丫頭身上有了污名,後不好留在身邊伺候。

八皇子比起葉家二公子來,的確是更好的梯子,而且瞧他這樣子,對五丫頭十分的上心。

莫老夫人權衡利弊,覺得保住錦好清白的名聲,似乎更為划算。

畢竟她也是很真心的不想成為那個踹死的幾個人之一。

“不是錦俊,沒什麼大事,沒什麼大事,也不是錦好。”不知道是慌的,還是嚇的,這話説起來都顛三倒四的了。

錦好自從謝明覃進來之後,就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不動,就跟個木頭人一般。

莫老夫人想要息事寧人,莫錦俊只是白着一張臉,成了一個沒嘴的葫蘆,而莫錦冉卻不肯嚥下這口氣:“祖母,明明是五妹妹下毒要毒害你,手指上還殘留着毒粉,您幹什麼替她遮掩?”説着,惡狠狠地瞪着錦好,恨不得一口吃掉她一般。

“二姐姐,你一再的污衊我,做什麼?”錦好輕聲細語,不帶半絲火氣,就好像現在説得是件無關重要的小事。

謝明覃一聽到錦好説什麼污衊,立馬眼光不善的瞪了莫錦冉一眼,想也不想道:“五小姐,哪個誣陷你,我和五小姐是朋友,朋友之義,兩肋刀。五小姐,你儘管告訴我,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污衊五小姐,我一腳踹死了再説,我這身份,踹死幾個人,絕對沒人敢説一個‘不’字。”莫老夫人的眼皮子又跳了跳,而莫錦冉也受到謝明覃身上透體而出的殺氣,立時不敢再蹦躂了,準備嚥下這口氣。

錦好微微一笑,心情很好的樣子:“多謝謝公子的大義,不過這污衊我的人,還真不好處置呢。”

“這天下還有我不好處置的人?”謝明覃一副不信的模樣,手中的扇子“唰”的一聲收了起來:“你給我説説,到底是誰敢污衊你,這些年,我這手裏人命説是沒有百條,也低於八十了,還真想不出來有什麼不好處置的。”他這番話一説,那個捂着眼睛,寫不出方子的大夫,腿下一軟,差點就摔倒了,謝明覃笑的温和道:“兄台你快寫,莫要害怕,我只不過喜歡處置一些對我,對我朋友存心不良之人,你這樣老實行醫的,我最欣賞不過。”像是説出了興趣一般:“前些子,有一個和你一樣的大夫,居然敢污衊我拿朋友對她祖母下毒,我一怒之下,就將他的腦殼給砸的個稀巴爛,最後還讓人將他拖到亂葬崗裏喂野狗了。”説完,他還一副不解恨的模樣:“其實我後悔的不得了,太便宜他了,怎麼着,也要先讓他捱了千刀萬剮的活罪,再送到亂葬崗去喂野狗,最好現在那傷口上塗上蜂,常常萬蟻鑽心的滋味,再餵了野狗。”説到這裏,長嘆一聲:“唉,悔之晚矣。不過,我已經打算過了,若是再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冒犯我的朋友,我一定讓他嚐嚐這個滋味。”謝明覃説完,驚的所有人的臉都白了,都砸得人腦殼稀巴爛,餵了野狗還覺得便宜了人家,還要千刀萬剮,萬蟻鑽心啊!

有幾個膽小的丫頭,已經腿軟的跌倒在地上了,真看不出,那般俊俏的公子哥兒,原來是這麼一個狠角啊!

而,那個寫不出的藥方的大夫,此時手中的筆一落,跪在了謝明覃的面前:“公子饒命啊!公子饒命!”説罷,一個勁的叩頭不止。

“哎呦,兄台你這是做什麼?幹什麼要我饒命,你又沒害我,沒害我的朋友,哪裏需要我饒你命?”他又將他手中的扇子打開,搖了起來,同時還不忘對着扶住莫錦俊的夏荷飛了一個媚眼,那神情痞得恨不得他一頓才好。

屋裏的眾人,不管是主子,還是下人,或是那個中年大夫,還是莫二老爺,心裏都跟明鏡似的——謝明覃來做什麼的,就是傻子都清楚了,他來的太巧,來的實在是巧到不能太巧了。

本就是為錦好而來,他是來救錦好,給錦好解圍的,而且,是來給錦好做靠山,懲治那些不長眼的。

當然,今兒個這不長眼的,就是莫家的這些人。

那個中年大夫聽了謝明覃的話後,非但沒有一絲放鬆,反而更加的提起心來了,頭磕的更猛了:錢財雖然重要,可是這命卻更重要,這位笑起來壞壞,長得俊俏的過分的男子,雖然看起來無害,可是卻是真正的厲害角,一上來,二話不説就廢了他一隻眼,他真的從心底懼怕了——這人説得是真的,他真的敢一角踹死自個兒啊!

他雖然愛財,可是更愛小命,為了活命,他自然顧不得別人了。

“這位公子,我不過是江湖遊醫,在藥房裏當過小二,哪裏懂得什麼高深醫術,不過是為了填飽肚子,胡亂騙人罷了。今兒個,我在隔壁鎮上,想要尋個午飯的錢,誰知道,就碰到這家附上的下人,他只要我進了附上,説那藥碗裏有毒,還有那五小姐手指上有毒,就許我一百兩銀子。”説到這裏,那中年大夫頭磕的更深:“公子,公子,我只是一時糊塗,起了貪心,還請公子饒命。”謝明覃臉上的笑意一臉,但是那渾身的殺意卻沒有收斂起來:“老夫人,二老爺,敢情這府裏有人容不得五小姐,只是活生生的污衊啊!”

“不是我…”

“不是我…”

謝明覃的話剛剛落下,就一連幾道否認聲,大家可都記得,他剛剛説的要怎麼對付污衊他朋友的人。

“那是誰呢?”謝明覃苦惱的皺起眉頭,然後又笑了起來:“我怎麼忘了,既然是莫府的下人説的,那就將那下人帶上來吧!”被帶上來的下人,不是別人,正是莫錦俊身邊的長安。

長安自然不肯説,謝明覃毫不客氣的一腳將他踹的暈死了過去,然後,就讓他的護衞,將長安拖出去,扔到荒山餵狗。

對謝明覃來説,長安説不説並不重要,他是誰的奴才,一目瞭然,這背後的主事者,還有什麼疑問。

莫錦俊自然不肯束手就擒,既然長安沒招供,他還有希望一搏,雖然他看的出來,莫老夫人和莫二老爺非常忌憚眼前這個謝公子,可是他是莫家的嫡孫,而且是嫡長孫,只要他不認,莫老夫人和莫二老爺總是會護着他一分的。

可是,下一刻,謝明覃的護衞又帶上來一個人,一個足以讓他萬劫不復的人——鄰鎮上某家藥鋪的小二。

那小二一眼就認出莫錦俊,就是某天去他藥鋪買毒藥的人。

至此,莫錦俊一敗塗地,心一下子陷入了絕望之中,他原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對付一個十歲的少女,足足有餘,為了防止被人捉到把柄,特意從鄰鎮的藥鋪買了毒藥,還特意挑選了一家偏僻,生意清淡的藥鋪,誰知道還是出了紕漏。

他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那小二:“胡説八道,看我不拔了你的舌。”

“大哥,你這是惱羞成怒嗎?”錦好的臉上雖然帶着笑意,可是一雙冰冷的眼睛,卻是死死的盯着莫錦俊,半步不讓:“大哥剛剛説,若是有眼無珠,就捨棄了眼珠子,可是現在大哥不但要舍了眼珠子,還要捨棄這顆黑了的心。”

“原本我就奇怪,大哥什麼時候通醫術了,情原來這毒是大哥指使人下的,所以才敢一口咬定。”説到這裏,狐疑的挑眉:“不對啊,既然大哥一心要毒殺祖母,怎麼會讓夏荷在湯藥里加骨膠?”莫老夫人等人眼珠子一亮,以為錦好顧及着手足之情,想要解救莫錦俊。

誰知道,她下一句卻是恍然大悟:“看來,一定是夏荷將我給的骨膠和毒藥給拿混了。”謝明覃十分贊同的點頭:“老夫人,二老爺,我覺得五小姐所言甚是,咱們還是讓人去搜搜那個丫頭的屋子,就知道是不是這回事了?”於是,再次喧賓奪主的揮手讓護衞去搜,當然,這次還客氣的讓莫府的下人跟着去了。

等到在回來的時候,護衞的手裏果然拿了兩包,包裝差不多的藥粉回來——其中一包是毒,一包是骨膠。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兩包藥粉上,真的很像,然後,一下子寂靜了下來,目光都轉向的夏荷:這般相像的包裝,人在緊張之下,拿錯了實在是太有可能了。

夏荷的嘴巴張得能進去一隻癩蛤蟆,五小姐什麼時候給了她骨膠,她屋子裏怎麼肯能會有骨膠,毒粉。

這是栽贓,活生生的栽贓。

錦好和謝明覃換了一個彼此瞭然的目光:栽贓這活計,並不是只有惡人會做!

就在眾人都屏住呼,目光都藥粉和夏荷身上往返時,謝明覃卻搖着扇子嘆息了一句:“好可憐啊,活生生的一個小美人,居然要死無全屍,自個兒死無全屍罷了,卻還要連累自個兒的父母兄弟。”他萬般可惜道:“父母兄弟何其無辜啊!”一句話,直擊夏荷的腦袋,是啊,她怎麼忘了,她若是做出謀害主子的事情,自個兒的家人也會受到牽累。

她死了也就是死了,怎麼能牽累家人,扶住莫錦俊的手鬆了下來,整個人癱在地上,片刻之後,跳了起來,猛的跪在錦好的面前。

“五小姐…”------題外話------明天修文,明天徹底解決莫家後院的事情,女主要離開山谷鎮,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