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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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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上,錦好在牀上翻來翻去的睡不着,不是為了一品博學的尊榮,而是想着莫二老爺還活着的事情。

既然這個人還活着,王氏那邊就不會消停,現在的王氏,就像是一條躲在陰暗處的毒蛇,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瘋了一半,竄出來,咬你一口。

沒有千防賊的道理,再説了,莫家那邊的事情,她已經非常的不耐了,後進了威遠侯府,不知道多少事情要等着她呢,若是莫家再有這這麼一個人拖她的後腿,她就是有三頭六臂,也忙不過啦。

錦好翻了一個身,望着牀邊罩子上繡着的金荷花,出神想了一會,糊糊的合上了眼睛,睡前腦子中嘴角掛上一絲莫測的心思:她怎麼忘了那個人…

也罷,就算是出嫁前為自個兒無聊的子找點樂趣。

想必若是那兩個人撞在一起,她在莫家待嫁的子,一定不會無聊。

錦好這邊終於陷入一片寂靜,卻不知京城的八大胡同裏卻剛剛開始熱鬧起來,身着薄衫的少女,揮舞豔麗的手絹,引着男人走進這京城出了名的銷金窟。

天朝的律法,官員是不得進青樓,不過任何時代,這都是一紙空文,不管什麼時代,火山孝子中最多的絕對是官員,否則姑娘們的兩腿之間的門户,還不要生了綠青苔了。

不過即使是一紙空文,但是卻也不敢直面上,所以官員們過來的時候,都會很低調的換了便服,不過青樓老鴇的眼睛可是毒的很,誰什麼來頭,什麼底細,心裏跟明鏡似的,招呼起來,一向很謹慎,而且各家青樓之中,都有些暗室,更有青樓甚至為這些官員配備了地下的暗道,直接通往外面,不過饒是如此,每年這八大胡同裏總會有些倒黴鬼在銷金窟中被抓個現行。

但是這些都八大胡同的生意卻沒什麼影響,畢竟男人很多時候是被下半慎宰,俗話説得好,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八大胡同裏面的風情可不是家中那些妾能媲美的,不管是窈窕少女,還是俊朗小倌,總能撥的恩客忘了今夕是何年。

今夜,八大胡同最出名的宜樓,依舊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歌舞昇平,一派靡靡之音,不少野鴛鴦站得正酣之時,忽然外面起了一陣喧囂。

老鴇那尖細的聲音,驟然響起:“姑娘們快將老爺們藏進暗室,官府那邊來人了…哎呦,那羣夭壽的,收了老孃的銀子,居然不給老孃辦事,這人都到門口了,連個信都沒送過來!”老鴇想着那羣沒天良的,居然連姑娘們的皮錢都貪,這嘴裏就沒好話,罵罵咧咧,將那羣龜孫子的祖宗八代都招呼了個遍。

這罵聲還沒落下,官府的人就衝了進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宜樓中就有一羣衣衫不整的恩客被官府的人從姑娘們的身上拖了出來,圈在八大胡同的一同空地上,當然,這空地上被圈着的人,可不只有宜樓的人,這八大胡同的青樓可是被一鍋端了。

圍着這些恩客的官兵,喜笑顏開的瞧着這麼一羣恩客,説説笑笑,半點也不怕他們逃走,顯然心情很好:當然心情好了,因為這些恩客都是搖錢樹,所以被抓了之後,從來不會動手,而是客客氣氣的將他們圍着,連個枷鎖都不忍心給他們上。

至於他們逃?呵呵,説什麼傻話,這些大爺怎麼會逃呢?

因為他們不敢,這話不假,相信沒有人會只穿着一條褻褲,在大家上跑吧!為了防止這些搖錢樹逃走,官府中的差役可是將他們扒的乾淨,全身上下除了一條褻褲,一布紗都找不到。

威遠侯府的大公子許諾家抱着腦袋,死死的遮住自個兒的灰白的臉,躲在人羣之中。

天的夜風,吹在身上如同刀子割的一般疼痛,尤其是被剝光了衣裳,只着一條褻褲的恩客們,都被凍得全身發抖,嘴都發紫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真凍到了,還是給嚇到了,不少恩客在心裏都暗暗悔青了腸子,怎麼今兒個就沒管住兩腿之間的物件,淪落到這等吹冷風的地步。

有些恩客對這場景以及有了經驗,就等着官府的人,清點了人數,將他們送到牢裏,問清楚身份,到時候這官府的差役自然會到各人的家裏報信,讓家人舀錢贖人,雖然價格高的離譜,但只要被贖了回去,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了。

當然贖不起人的,那就要倒黴了,這名字就要報上去,到時候,丟官是小,還要落得個放的下場——這也是官府的差役即使大晚上突然被上司挖出微暖的被窩,也不會有半點怨言的原因,這管理八大胡同這塊的衙門,油水豐厚,從來就不是得虛名。

許諾家此時是悔斷腸,今兒個,他心情不錯,來宜樓喝點小酒,本來也沒打算找個女人被翻紅,可是兩杯小酒下去,怎麼着就忍不住了,拉了作陪的花魁,進了內室,大戰了二百個回合也不盡興,大有往三百個回合上發展的餘地,誰知道正當他興致濃厚之時,突然那門就被那些差役一腳踹了開來,從花魁的身上,將他拉走了。

許諾家身邊的一名恩客,忽然説道:“大公子,您好心救救我。我家中貧寒,可沒有錢贖人,到時候,還請大公子伸出援手,出去後,送點銀錢贖了在下,後肝腦塗地,也萬死不辭。”許諾家聽了,恨不得一腳將這人給踢死過去,此時將這渾人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他這是怕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啊!居然這時候,跟他套情,借銀子。

怕這腦子進水的他的身份,他抱着腦袋,往一邊挪了挪,那人似乎誤以為許諾家不想救他,忙跟了過去,抱着許諾家的手臂,嘴裏嚷道:“大公子,你可是威遠侯府的公子,身份貴重,這點銀子不過對您來説,不過是九牛一,您何必…”眾人一片譁然,不管是看守恩客的差役,還是光着身子的恩客,頓時都掉頭看着許諾家和那借錢的恩客。

許諾家頓時惱羞成怒,一下子甩開那恩客黏上來的手:“滾開!什麼東西,也敢和爺套情。”言必,周圍突然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用一種光怪陸離的神情,看着他,許諾家眼前突然一黑:該死的,他中計了。

他若是不出聲,即使那人説破了嘴皮子,誰也不敢確定他的身份,一羣披頭散髮,光溜溜的男人,誰能分辨清楚,在加上他年輕力壯,拱到了裏面,這位置也算是“隱秘”後只要家裏拿了錢贖人,這事情就水過無痕。

即使有人議論起來,可是天下長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何況是光身子的,他只要矢口否認,誰能拿他怎麼樣。

可是現在他這麼一口開,不就是坐着了他的身份。

果然是樂極生悲,今兒個他剛算計了那個野種,誰知道風水輪轉,這晚上,就輪到他倒黴了。

而且,他這黴倒大了,自個兒這些年辛苦籌謀,今兒個過後,就成了一腔水,向東了。

許諾家想到自個兒竹籃打水一場空,辛苦了這麼些年,居然給他人做嫁衣,頓起腦袋一黑,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