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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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隊。”一個穿制服的刑警喊了一聲,走到我們跟前看了看我,言又止。
“沒事,他是第一目擊證人,你説吧。”宋運鵬説道。
“我們調看了事發前後的監控錄像,目前還沒發現符合特徵的嫌疑人。”宋運鵬點了點頭,“説不定還沒離開呢。”
“對了,老宋。”我忽然想起什麼,“我想起一個細節,只是剛才慌了神忘記了。”
“什麼?”
“我進她的房間的時候好像聞到一股香味,是一股香水味,我後來回想起來覺得有些悉,我現在想起來了,我上來的時候是一個女人替我開的門,好像和她身上的味道很像。”宋運鵬和刑警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問道,“她住幾層?”
“12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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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宋運鵬給我護航,這一看似懦弱的舉動卻最終讓我避開一場驚天危機,而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又給這起案件的偵破起到了撥雲見的作用。
得了我的提示,一羣刑警直奔12樓並找到了那個女人的住所,那女人是附近一家會所的小姐。
據她説昨天才認識那個男人,男人今天下午來找她並在她家裏待到晚上六點才出門了一會兒,男人回來後囑咐她去樓下守着,看到有個男人找602就替他開門,女人和我一起上樓之後男人就離開了。
接下來他們怎麼抓這個男人就不是我該關心的事了。
不出所料,那個我上樓之後從12樓離開的男人很快被抓住了,不,確切地説是被找到了,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人是他殺的。
單憑我一廂情願的香味論就想定他的罪簡直就是開玩笑,用宋運鵬的話説,他的嫌疑甚至不比我的大,我再一次開始了公司警局兩頭跑的子,就像幾個月前那樣。
本來我是嫌疑最大的那個人,但是憑藉着身上竊聽設備的全程錄音,我應該算是洗罪名了,可就像錄音不能作為法庭上的無罪證據一樣,它也不能充分證明我是無辜的,於是我的身份就尷尬起來,只要真兇一天不落網,我就要頂着犯罪嫌疑人之一的頭銜活着。
潘程晨的死訊在公司傳開了,有一股聲音帶風向説我是殺人兇手,但是公司高層護着我,警局內部我有朋友,所以我才能安然無恙繼續逍遙,以至於一時間人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異樣,這其中只有夢芸堅定不移地相信我,支持我。
有人要陷害我,這是宋運鵬和我達成的共識,誰要陷害我?他説不出,我不敢説,總之在這言蜚語中,
子很是苦悶。而這天下午,我又跟人發生了一場衝突。
吃完飯,因為公事我去了一趟總部大樓,辦完事回去的途中,我居然好巧不巧的遇見了我最不想遇見的那個人。
“嗨。”剛走出茶水間的陳心悦一臉笑容出現在我面前,完全不避諱身邊還有來來往往別的同事,似乎也忘了前不久才發生的那起風波。
我很不自然地笑了笑,就準備閃身離開。
“建豪。”她在身後叫住我。
我停下腳步,轉身望着她,看她準備出什麼花樣。
她娉娉婷婷地走到我的面前,站定腳步,我環顧四周,剛才還人來人往的走廊上居然已經空無一人,看來大公司的人果然個個嗅覺靈,能聞到暴風雨來臨前的微弱氣息。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做事總是莽莽撞撞的?沒事招惹潘程晨幹什麼?知道是個坑還往裏面踩,你還沒做施家的女婿呢,你知道你給施總惹了多大麻煩嗎?”她居然一本正經板着臉訓起我來了。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氣極反笑道:“陳總這是在教我做事還是做人?你是認準了我以後得叫你一聲媽才這麼跟我説話的嗎?再説了。”我冷笑兩聲,“這坑,還不知道是誰挖的呢。”陳心悦然變
,“你什麼意思?我好心提醒你,你是説是我害的你?陸建豪,你有本事先證明自己不是殺人犯!”我的鼻子都快氣歪了,但是我內心又實在不想做出上次那樣有失男人風度的事來,所以我忍了這口氣,但是鼻子裏卻忍不住吐了出來,“哼,幼稚的潑婦。”我説完轉身就想走,可是陳心悦卻像被我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幾乎跳了起來,手裏滿滿一杯熱茶就朝我身上潑了過來。
由於我是面對着她,一整杯滾燙的熱水全都潑到了我的口,那一瞬間真是鑽心的疼,這一下猶如往一堆熊熊燃燒的大火上澆了一瓢熱油,我的火氣轟的一下爆燃起來。
我怪叫一聲,一把打掉她手裏的杯子,噼裏啪啦的玻璃炸裂聲響徹走廊,我正準備撲上去不管不顧地再扇她耳光,就像上一次那樣,原本四下無人的走廊裏忽的一下竄出不少人頭,其中兩個小夥子攔抱住我。
“陸經理,別這樣,消消氣,男人不能打女人的。”其中一個眼鏡男苦苦勸解道。
“你們滾,這潑婦算什麼女人?”我簡直怒髮衝冠。
再看對面的陳心悦,滿面通紅,鼻息咻咻,被幾個女人拖着還在那邊張牙舞爪準備撕我。
“你們放開他!我看這不要臉的男人今天還準備怎麼打我。”陳心悦一邊掙扎一邊卻在對着我這邊喊話。
可是誰敢真的聽她的,以我這暴怒的狀態加上最近得來的殺人嫌疑犯名頭,一鬆手説不定就得出人命,他們在場的幾個人到時候都逃不了干係,她這麼一叫囂,幾個人居然抱我抱得更緊了。
“陳心悦!你這惡毒的女人,你就是想死我然後就沒人知道你是個靠婊子勾當上位的毒婦了是不是?”
“哈哈,我上位?你也好意思説我?”現場的場面滑稽得很,我們兩個當事人就像是兩隻遛狗途中偶遇的狗子,相互叫囂卻因為被各自的主人拴着繩而只能將衝突停留在口頭階段。
“怎麼了怎麼了?”估計是有人報訊,夢芸很快出現在了現場,她看了一眼母獅般暴怒的陳心悦,還是第一時間趕到我的身邊。
“你們放開他!”大小姐一聲令下,抱着我的幾個人乖乖鬆了手。
“建豪你幹什麼呀。”夢芸緊緊抓着我的手臂,小聲埋怨道。
我整了整身上凌亂的衣服,“哼,我沒事了,碰上個無聊的人而已。”陳心悦也擺了他人的束縛,整了整衣服,理了理頭髮向我們走來,夢芸像是個護雛的母雞一般攔在我的身前,冷冷地看着她。
“心悦姐,你們的事情都過去了,能不能別有事沒事招惹我的男人?”夢芸就是夢芸,她的氣場一直沒變過,她的彪悍從不管身邊有人沒人。
陳心悦失笑一聲:“哈,我招惹他?夢芸,既然這件事情不清不楚,是不是要找施總去評評理?”夢芸冷笑一聲:“算了吧,我爸他很忙的,如果這件事情是建豪的錯,我替他向你道個歉,如果是你的問題,我希望你能適可而止,這裏是公司,別讓你的施總總是為些雞蒜皮,小孩過家家的事情費神。我們走。”夢芸説完也不等她回答,拉起我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揚長而去。
夜晚,施力恆以一個舒展的身姿躺在寬大的浴缸中,他兩眼半閉,健碩的膛在水面上微微起伏,嘴裏不時吐出一口濁氣,神情很是愜意。
浴缸的另一側,一個女人正將沐浴抹在自己兩座高峯的深谷處,她微笑着將男人
翹而浮出水面猶如燈塔一般的陽物輕輕納入自己的深谷,不同部位的肌膚摩擦帶出大團的沐浴泡沫,猶如一團團雲霧一般慢慢遮掩住了兩座雄偉的聖女峯。
“心悦。”
“嗯?”
“你們怎麼又鬧上了?”施力恆懶洋洋地説道。
“我現在看到他就一肚子火,就是想罵他,而且,那混蛋居然説潘程晨的死是我陷害他。”心悦一邊用雙磨着他的
一邊憤憤不平地説道。
“唉……”施力恆一聲長嘆,“可是你們這樣鬧,害得我和夢芸之間關係也很緊張啊。”
“好啦,我知道啦,我以後再看見他就當他是個,可以了吧?”心悦嘻嘻笑道。
“呵呵,那你覺得是不是他乾的呢?”心悦想了想,“這傢伙雖然可惡,但是殺人的事應該做不出來吧。”
“哦?這麼肯定?”
“畢竟生活了幾年,他膽子多大我還是瞭解的。”
“呵呵,那你覺得會是誰幹的呢?”
“我當然不知道啊,要説是仇殺,我應該才是最有動機的那個吧,可我沒有啊,我那天也只是對她稍加懲戒就放過她了。”施力恆慢慢把頭揚起,雙眼直視着心悦的眼睛,“如果我説是我殺了你討厭的這個女人,順便做了個局,死你討厭的那個男人,你信不信?”心悦停下手裏的動作,眼睛瞪得溜圓,不敢置信的看向施力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