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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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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醃漬久了,你們這些賤婢的小爪子怕是連劍也握不得。”再來回看看三位殺人不眨眼的兇悍犯婦即便鬆綁也無力抵抗的慘相,元邇終於釋懷地長出一口氣:“再給另兩位新娘子也上妝‘玉蒸籠’!”

“玉蒸籠”則是一種清亮膏糊,對待它,卒們顯然更加謹慎。只見最老練的李牢頭、王婆二人飛快從間取下一副豬泡手套戴好,然後旋開鐵罐封蓋,將一小塊玉膏放在手心,滴水成貴族小姐沐浴時常用的薰香油般模樣,一股刺鼻的異香立刻於死監中瀰漫開來。

不對勁,很不妙,不能被那東西塗到身上,略通岐黃之術的詞人俠女李月嫺內心立刻警鈴大作,但任憑她嚅囁着左掙右撞,鉗着她這女犯的鐵手仍未放鬆,她只能眼睜睜看着豬泡手套上泛着油亮滑膩的柔光,輕輕——但又千鈞重地壓在她前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並非來自她,而是身邊剛烈無儔的小妖女鹿瑤珊。似乎因為體質問題,她那赤條條的蒼白身子將藥力收的更盡——於是痛也來得更強烈。

痛?對,就是痛,如同一千把鈍了刃的鋸齒刀子劃過,割壞玉肌、犁起經脈、帶出筋,斫缺骨膜,但偏偏每一種痛苦刑罰都不能施加完全,而是抱殘守缺淺嘗輒止,永遠埋在皮囊下隱隱發難。或是被整個扔進沸水裏滾着,旋即再舀起來丟入冰水,直接將一層俊俏皮相離人體,然後再扔進沸水,循環往復地層層剝皮。

她低垂秀首,蹙着眉頭髮出苦悶如雌獸般的失態嗚咽。這藥名字果然貼切,如果説俠女恨是將她的筋骨“油炸”到酥軟力,那這玉蒸籠便是把她皮“蒸煮”到嬌,此時一次觸碰、一髮絲或只是一陣微風拂過,都會帶來海般滾滾痛。怪不得強如藺識玄亦受不住昏死過去,這本就不是折磨,這是把人當排骨在“烹”在“飪”,李月嫺突然很後悔,如果自己沒有鬼心竅地邀識玄來天鈞峯頂,如果自己沒有像個陰損小人一般唆使鹿瑤珊聯手戰她,那她們便不會被她負氣給樊籠司,她也不會因內傷而假成真......

淚眼朦朧間,她依稀看到跪在左側的鹿瑤珊高昂美首,向後猛地反弓身體。即使有俠女恨的藥力壓制,“服侍”她上妝的兩位衙役仍險些按她不住,直到他們狠狠踩着妖女素淨的小腿,將那美脛踩得鞋印縱橫,才堪堪將罪婦瘋狂的反撲鎮壓。

“羔子養的,這假菩薩噴了!”一片叫罵聲中,聞香婊子鹿瑤珊來了她人生中首次並且絕非最後一次三茓失。她的蒼白酮體因吃痛而燒成血紅,宛如一上緊鋼矢的弩弦般反繃着。死命併攏的雙腿之間漿與混黃齊飛,那架勢簡直像有人在她股間踩爆了一個水球。至於被羞恥心盤踞頑抗的最後堡壘後庭亦是宣告失守,腸胃充分消化後的米粥化作一道半稀半稠的黃箭,“噼裏啪啦”在地上。

“真她媽臭,這妖女吃屎長大的麼?!”

“別嘰歪,都濺老子褲腿上啦。”

“快拿水來!”而閨中密友這悽慘而無能的醜態,也成了壓斷李月嫺矜持的最後一稻草,於是在只能自己聽到的憤恨悲鳴中,樊籠司的三位待剮美囚,終於同時在鈞陰暗無天的死監中,來了屬於各自的悽慘敗北絕頂......

陸入匣戛玉敲冰一般,一陣叮鈴噹啷聲響起。

清脆若冬泉落石;若環佩擊;似喉清韻雅的名角登台獻唱;更像巴州漁女撐着烏篷船捕蝦時,艏梢風鈴與腳腕銀鐲灑不羈的合奏。但這裏是靳東鈞陰縣牢的死監,所以沒有冬泉,沒有玉佩,更無名角或漁女。有的只是囚徒們銬子相互碰撞的金鐵之聲,以及鐵欄氣窗外肅殺的風哭。

“賓朋謝畢,預備拜——堂——嘍——”陰陽怪氣,卻又莫名帶幾分正經的吆喝響起,我們便能知道,這出“嫁繩”的荒唐戲還未完結。只見死監大堂中央,三具橫陳玉體被圓箍銬手,燒鴨一般赤條條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鐵鈎上,不是三位“新婚燕爾”的美人劍客還能是誰?

“莫要.....再來了....”

“官爺開恩,放過.....小女子吧......”

“鷹爪子......定不輕饒....噫...你等....”或討饒或口硬,但不管態度如何,她們已被玩到神志不清的事實卻是無可辯駁。若入這死監的是尋常女囚,那卒衙役們早一擁而上開苞三了——偏偏這三位卻是朝廷欽犯,每押一站都需“驗貨”,最後免不得要給公子王孫們享用的。若“御膳”被偷嚐了鮮,這等天大的干係在場便沒一人能擔起。

好在傳統路子走不通,還可以另闢蹊徑,於是興致高漲的一眾差人便踴躍開動他們腦殼裏的蟲,在罪婦美體上尋找新的“切入點”。

詞壇領袖李大家的小手,握慣了筆與劍,再命她文縐縐地握着賣力擼動定會很吧?反賊妖女鹿瑤珊的腿窩,打坐於蓮台上受千萬信眾叩拜時沾滿了薰香,想必也能成為一個合格的雞巴套子吧?還有那個杏眼凌厲的藺識玄,一雙腳丫子舞得虎虎生風,等閒八九人不能近身,若能把龜頭戳在這悍妞骯髒的腳心窩,那該多是一件美事?

於是除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