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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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陛下…”遠處的御林軍呼喊道。
席惜之順着看過去,只見安宏寒和馮真人已經一起回來。而他們的臉皆不好,似乎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兒。席惜之看了看他們的身後,並沒有看見半妖的身影,很顯然是被他逃掉了。
“一個月後,還要機會抓住他。”席惜之安道,相信那個人應該會説到做到,這一個月應該不會難為徐老頭。
安宏寒什麼話都沒説,只淡淡‘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席惜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説不出來哪兒不對勁。抬眼看馮真人,他的臉也極為難看。
支支吾吾,席惜之還是忍不住問道:“是否發生什麼事兒了?”
“沒事。”安宏寒摸了摸她的額頭。
換做從前,馮真人肯定會不屑的看她一眼,然後再説‘能夠什麼事兒,你這隻貂兒,還是顧好自己比較好’。然而這次,馮真人也同安宏寒一樣,回覆了席惜之一句‘沒事’。
他們越是這般,席惜之越發覺得他們有事瞞着她。奈何席惜之卻不敢開口詢問,安宏寒不告訴她,肯定有他的理由,席惜之不想去自討沒趣。
“馮真人,吃過化妖果的御林軍,該怎麼辦?”席惜之前世因為偷懶,很少了解關於這方面的知識。況且她跟着師傅修仙,都是學習的術法,並沒有學習如何解救被妖殘骸的人。
席惜之不説,馮真人差點都忘記這事了,怒得一拍額頭“瞧我這老糊塗!”轉身就朝着御林軍喊道:“凡是吃過化妖果的御林軍,都出列。”安宏寒拉着席惜之的小手,站到一旁觀看馮真人會如何解救他們。
安宏寒的表情很淡,幾乎是沒有一絲表情。
馮真人從衣袍之中,掏出一疊符紙。手指有規律的在上面畫了幾筆,類似於寫咒文。席惜之努力看了一會,看不出他到底畫的什麼符。
“燒掉,泡進水中喝了。”馮真人拍了拍手掌,似乎覺得肩頭的擔子,又輕了,整個人都輕鬆了。
席惜之有點不解“這麼簡單就好了嗎?”不止是席惜之犯疑惑,就連那羣御林軍也是同樣二丈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倘若是你吃了那果子,老道便沒有辦法救你。但是他們吃了這果子,卻不同…妖氣只會留在他們體內,無法排出去。只需喝下一碗符水,便可以驅逐他們體內的妖氣。”馮真人認真為席惜之解釋。
由於席惜之本就是妖,不過她和其他的妖不同,走的乃是修仙之道。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更加需要潔身自愛,因為一旦沾染妖氣,那就不可能再有機會修仙。
席惜之聽着他的解釋,從中明白了裏面的道理。
不知是哪一個侍衞,在人羣之中小聲的議論道:“若是不喝這碗符水,我們會有什麼危險?”吃下那果子,已有幾個時辰,他們並沒有覺到異樣。
席惜之看了看那羣御林軍,只見短短時間內,他們的印堂已經發黑。這些東西普通人類當然看不見,但若是有道行的人,卻能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有修為的人,還有一種人能看見,那便是人們經常説的陰陽眼。
馮真人冷哼一聲,似乎很討厭有人質疑他的話“你們若是不想喝,老道可沒你們。但若是以後你們被什麼東西纏上,可別怪老道沒有提醒你們。”他所謂的東西,一定不是好東西。經過白狐這件事,他們都相信了世界上有鬼神一説。嚇得立刻掏出火摺子燒掉符紙,然後倒入簡陋的碗盆之中,快速的喝掉。
安宏寒看了看天,只道:“時候不早了,回宮。”轉而又對馮真人説道:“追蹤半妖之事,便
給馮真人了,莫讓朕失望。”
“老道遵旨。”就算陛下不吩咐,馮真人也不會讓那半妖為禍世間。那半妖周身煞氣圍繞,不知道幹過多少害人的勾搭。為了百姓的安定着想,馮真人也肯定會出馬。
“御林軍跟着朕回宮。”攬住席惜之的手臂,安宏寒跨開步子往前走。
馮真人走到山腳下後,便和安宏寒等人分道揚鑣。安宏寒沒有挽留,因為比起皇宮裏那羣御林軍,他相信馮真人更有辦法找出半妖的蹤跡。
回到皇宮,林恩立刻就吩咐宮女太監,為陛下準備沐浴更衣。
在外面被烈照了一整天,席惜之也覺得渾身黏膩膩的不舒服。聽到林恩這般對宮女説,笑開花。
安宏寒則無奈的搖了搖,似乎對席惜之這幅模樣,毫無抵抗之力。
他們剛回宮,不久就聽到消息説是東方尤煜求見。
席惜之正端起一杯清水抿了兩口,抬起眼眸,看見東方尤煜正從外面走進來。
累了一,安宏寒也有點乏了。看見東方尤煜後,臉
不怎麼好。
“太子殿下的消息倒是靈通,朕前腳剛回宮,你後腳就跟了過來。”安宏寒擺了擺手,示意林恩給他沖茶。
雖然不歡對方的到來,可是必要的禮數,還是得做足了,否則傳出去,沒有臉面的乃是風澤國。
“賜座。”安宏寒示意東方尤煜坐在對面的椅子。
東方尤煜仿若沒有看見安宏寒臉上帶着不滿,仍是保持着翩翩風度,順着安宏寒的意思,坐到了對面。
若論隱忍,東方尤煜絕對算是其中一名厲害的人物。至少在和他相識這段時間內,席惜之從來沒有看見他發過脾氣,對下屬也是極為寬容。
面泛難,東方尤煜朝着四周看了幾眼,似乎頗為顧忌周圍的宮女太監。
僅僅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無聲的告訴了安宏寒接下去他要談什麼。
安宏寒會意,抬手一揮“都退下吧,朕與太子殿下有要事談。”林恩伺候安宏寒多年,豈會看不出其中的端倪,甩了甩浮塵,吆喝着眾人趕緊離開。
席惜之剛想站起身,跟着林恩出去,誰知手腕被安宏寒一把抓住。
安宏寒挑動了一下眉,目光瞥了兩眼座椅,就算沒説話,那目光也告訴席惜之,是吩咐她坐下。
席惜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説,你們要談事兒,幹嘛非要把她留下?她可不想知道太多秘密,特別是關於安宏寒和東方尤煜兩人之間的明爭暗鬥。
為了多活幾年,席惜之只想做到兩耳不聞窗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