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年少夫妻（第一次？低h,用手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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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麼喜歡他，怎麼能不喜歡他呢。從小到大，她的眼裏只能看到他一個人。他就有如一面鏡子，讓她看到自己，瞭解自己，探索自己都不明白的自己。

父母早亡，他們兩人只有彼此。幼年的親密無間，在她及笄之時便剎那而止。他因為武藝的湛，便早早被皇帝召去做了武官。他的官越做越大，仗越打越多，自然在家的子越來愈少。隨着年齡的增長，他也愈發變得沉默，愈發讓她不明白。他們現在靠得那麼近，她可以透過他薄薄的絲衣，透過他煉的背，聽到他的心。他們曾經夜夜共享一塌，從嬰兒時便習慣於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入睡。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從什麼時候他們不再親密無間？

那一年她十四歲，已跟衍桓一起學武多年，再過一年，她便要結髮及笄，世俗間的規矩也會多了起來。

他們的師父，前朝的劍仙決定讓他們出師，自己也終可歸隱深山。那個夏天，他們跟師父一起去了鹿鳴山。那山顧名思義，多鹿，多草木，也多水，鍾靈毓秀，讓她十分喜歡。他們送師父到了半山，師父便不再讓他們再送。他老人家消失在晨霧之前跟他們最後的囑咐：“好孩子，起來吧，你們倆人都得了我的本領，從此以後，可自保，護彼此。倘若還有些氣力，能為世人造福也是好的。於氏的血脈就剩你們了，衍桓，你是兄長，也為家長，責任重了，卻不要忘了筱柔可與你一起擔當。今一別，永無再見，我便把這終泉劍傳給你。筱柔，這把飛燕弓伴我多年，以後便讓它來護你周全。”

師父就這麼消失在了山霧裏，如同升騰的青煙終將消失在空氣中一樣。皇都喧鬧煩雜，他們決定在鹿鳴山上多呆幾再回去。那是她一輩子裏最開心的一段時光，他們白裏嬉水捉魚，晚上圍在篝火邊，烤，吃採來的野果子。那些野果子有的酸，有的甜，她若是吃到酸的就會騙他説甜，等到他也咬了一口，被酸的皺眉的時候，她再哈哈大笑，朝他扮鬼臉。她是最喜歡逗他的，因為他會假裝生氣，若是他真的惱了，會來捉她。她總是讓他捉到的。

那一次，只有那一次，篝火已經滅了。他們一起睡在鋪了香蒲草的巨石上，夜越深越冷，她便愈發想靠近他。他永遠是温暖的。他們都沒有睡，安靜地看着空中的銀河，繁星點點，月亮璀亮。她忽然轉過頭找他，卻發現他沒

有在看星星，而是在看她。他的眼裏有星星，更多的是黑暗。

她終於鼓起勇氣想問那個久藏在心裏的問題。卻在下一個眨眼，被他的封住了嘴。

所以説他們是心意想通嗎？兩人的衣服因為白的嬉水，被他們了晾在篝火邊。只穿着最貼身的絲衣，因為突如其來的吻，她到一個寒戰，便更往他身上靠了去。他們都已不再是孩童，少女跟少年的身體都跟成年的自己更加接近。他們都是睜着眼睛，應該覺得驚訝嗎？她卻是無比沉靜。這個身體，跟她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身體，她是那麼悉，他們又是那麼有默契。這樣的吻，只要是他給她的，她便只要接受就好，這是那麼自然，那麼容易。

她把自己上身的一件菱衣扯了下來，這樣她的房便貼着他的膛，像嬰孩時一般。她的手先是輕輕撫摸過他的頭髮，側臉，然後往下抓住他的肩膀，再來是環住了他的。他們的皮膚上有微微的水，讓他們光滑卻不粘膩。他們的身體是那麼年輕，結實又不失柔軟。她的撫摸，就是她的心意。衍桓放開了她的，直直得看她，他要記住她的表情，她的霞芬，她眼裏倒映的月亮。

筱柔也記得他的表情，可是她不明白，可能要很多年以後她才會懂。那是他的瘋狂，對她的執着就是本能。

他微微直了直身，筱柔也平躺了，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的身體。她伸手去勾他的臉，彷彿在問他為什麼不再吻她。她的身體，讓他無師自通。他再一次深深地吻了下去，這次他撬開了她的，跟舌頭，纏在一起，她驚訝於他的力道之大，只有這樣的他才能讓她誠服。一發不可收拾，她只想，要更多更多的他，她的心裏升出一股燥熱，腦子裏也被亂了神志。只要他吻得更深一些，再把她抱得更緊一些。彷彿怎麼樣都可以，彷彿怎麼樣都不夠。

他卻在這時又一次離開了她的，他伸出右手的食指，放在她的嘴邊，她想都沒有想，便下去，她不想失去嘴裏的充脹滿足。他的左手握住她的一隻玉，嘴巴吻上了她的另一隻頭。她的頭小小的，紅紅的，有如山中鳥雀喜食的珠果。那些珠果都沒有這個美麗又誘人。他先是吻，然後慢慢，同她着自己的手指一般。

忽然他調皮起來，他輕輕咬了她的紅珠。她忽然停了，只是停了一下，喉嚨裏傳來一聲呻。雖然微弱，他也怕疼了她，便停了望向她。沒想到她卻按住了他的頭，着氣説：“不......不要停。”她的話他總是當命令，此刻也是。他當然不願意離開她，他換了手，吻向她另外一邊的紅珠。玉生了一對兒，一對兒的就是最好的。他們的身體本也是一對兒，是為了彼此而長的。

她的紅珠讓人着，它在他的口舌下從柔軟變立。他這時候還不是將軍，卻已經是她的將軍，他的吻留在她身上，彷彿一面面的小旗。他的指尖跟掌心，都有因為常年握劍拉弓磨出來的繭子。那些繭子磨着她的肌膚，讓她震顫跟離。她是那麼想要他，她不知道男女之間可以做些什麼，不可以做些什麼。沒有人教過她，可在他的下，她是那麼快樂。

他的吻從她的，移到她的腹部，少女的腹部柔軟卻藏着可以孕育生命的力量，隨着她的息，上下浮動，左右收縮。他知道她腹部之下是什麼。他騰出雙手，從她身下托住她的。他的手掌張開，正好抓到她。

他的喉嚨不自主地嚥，喉結上下，彷彿是想到了美味的果子。他扯下了她的菱褲。他做的一切都是充滿了力量，可又帶着小心。

他順着她的梨，用手把她的兩腿舉了起來，他跪着蒲草上，俯身吻上了她的花瓣。那個覺讓她快樂地抬起了。她仰頭看着星空，雙手摸着他的頭。他還沒到戴冠的年紀，只是隨意的用一絲帶綁起，他的髮尾糙糙的，癢到她的心裏。他的吻從花瓣到花蕊，再到花心，在她光滑晶瑩的陰户裏，連翻側，由淺到深，耳朵傳來他吐的聲音。

他手上的繭子從她的，到她的，再到她的腿，再回到她的紅珠，磨得她歡喜。她好像飛了起來，這世上原來還有這麼攀登極樂的事。她的呻由低到深，他的舌頭彷彿明白她的渴望，並沒有因為她的呻而停止，反而加深了它的探入。沒有多久，她便覺得她的下身有東西想要噴發而出，她着急，想坐起身，不讓他再探求。可被他壓得緊，動彈不得。遲疑掙之際，她終於忍不住，一股花噴發而出，她的嬌羞被他盡收眼底。她的味道如同那些珠果一般鮮甜。

筱柔攤睡在蒲草之間，彷彿練成了一個難學的招式，她是那麼滿足。這就是情慾嗎？他也跟我一樣開心嗎？他的下身也跟我之前一樣酸脹又彷徨嘛？她這麼想着，推開了他的頭，坐直了身。他抬起頭，四目相對，皆是惘。她把手伸向了他的下。他本就是着上身，她於是退下了他身上唯一的一塊絲褲。他的下身自然跟她是不一樣的，可跟她一樣是腫脹的。

她握住他的玉莖，一邊撫摸着，一邊看着他的眼睛。他應當也是快樂的，他每一個小小的表情，她都那麼清楚。她慢慢套着他，驚異於他的巨大。他皺了皺眉，嘴微微張開，不知不覺的氣，在她眼裏看來都是那麼震撼。平裏他的樣子與現在是多麼不同，這個樣子，只能她看到，她心裏升出一股佔有與嫉妒。

她也學着他，俯下身去，嘴跟舌頭觸碰到他甘莖之際，她清楚聽到他的聲音。她張開嘴，包裹他，這是她的小哥哥呀。現在的她還不明白，它在以後會給她帶來多少快樂。只是在此時，她知道它是那麼燙，可能他身上的温暖都是從它而來。她是那麼笨拙，沒有人教過她。可在衍桓看來，她低頭時的眉眼，朱的生澀，的，都讓他膨脹無比。他終於忍不住，低一聲，玉莖在她嘴裏爆發，出了他的氣。她慢慢抬起頭，她的臉緋紅，眼睛明亮卻離，喉嚨上下嚥着，嘴角還留着他剛噴發的溶。他的下莖又不知不覺漲大了起來。她嘴的樣子對他是無比的誘惑。

她問他：“我們是在做夫在做的事嗎？”